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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日本那種木屋的上層,
有一條樓梯可以由外面直接上到來我身處,
而我也能夠透過窗戶見得到屋外的境色,
及外面經過的人。
外面的地下積滿了雪,
似乎是一個仍然可以輕鬆行過的厚度,
我並不在意。
我在等待一個人,
她和我相約好在此時此地見面。
我的耳朵聽到穿過牆身而來的,
屋外有人接近的聲音。
我的眼睛為了確認對方身份而透過窗戶,
望出去屋外的世界,
兩個身穿厚重冬裝的少女在向連接到我所在之處的樓梯移動。
一個是我相約之人,
另一個我並不認識。
雖然冬裝讓她們變得胖胖的,
而且屋外也有積雪,
但她們就好似無視這些對我在說是障礙的物,
步行得就像跟夏天的一樣,不見一絲笨拙。
然後木樓梯就響出警號,
告訴我有一個擁有兩條腿的生物在走上來,
一個,太好了。
因為我想見到的就只有我想見的,
另一個,不需要。
因為樓梯沒有讓人休息的平台,
所以她很快就能夠走到上來,
我和她四目相投,
她的臉龐因為天氣的關係而變得得紅蘋果一樣,可愛極了。
但因為穿著幾多衣服的關係,
而嗅不到平常可以聞得到她身上散發的香氣。
她見到我就好似急壞了似的,
因為我是坐著的,
所以小步跑過來的她能夠把她的雙手放在我的雙肩。
我不記得她的話語是從這時開始的還是坐下來之後開始的。
我看見這個就哭的女生,
這個模樣實在令人心痛。
我捉住她放在我肩膀的雙手,
靜靜的安慰她,叫她不要哭。
然後把她拉到我身旁的位置坐下來,
我的左手抱著她的左肩,
我的右手握著她的右手,
而腦袋就互相依靠。
她告訴我,
從前她並不想避開我,
不過因為她的母親知道了我的存在,
而要她躲開我。
至少我知道了在夢裡的她,
她不是出於她自己的意願而決定逃避我。
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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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一篇空白,
在鬧鐘響鬧之後,
我就醒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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