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看過 離婚協議書「感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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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再欣賞此另一作家的同人作



                                                         續_離婚協議書「感人」— 冬暖夏涼



今天早上，我回到公司，從袋子裡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



開心，是真的。打從心裡笑了出來。這份離婚協議書是她仍然心愛著我的最好證明。



   
                                                                                                                                                                                                                                                                                                                                                                                                                                                                                                                           
記得剛新婚的時候，早晨醒來時，我總會待她也醒來時才起床，我要看著她在我的懷抱中醒來，然後害羞得紅了臉的樣子，感受到她那說不出口的幸福；漱口杯與牙刷她堅持要和我用同款不同色，我假裝出不太在意的樣子，但其實我也看出它們擺在一起看時的那份夫妻的感覺，但後來有一只被打破後，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看見她因而愁眉不展，為了安慰她，我只好說一句「這些根本不重要」，其實我也很在意的。



每天她會幫我打點上班的衣物，不論天氣、潮流、連在雜誌上看到的每天不宜穿什麼顏色她都計算在內，漸漸地，感覺穿上她打點的服飾就有了安全感，不怕被街上的人說落伍。



她每天都會為我準備不同款式的早餐，日子久了我才留意到，原來那跟天氣有關呢。早餐總是萬變不離其中，卻用上千變萬化的天氣來構思。如果有一天要我準備早餐的話，我真是感到頭痛。



每天出門時，我都會感到似是丟下她一個人而走了，但她卻總是熱情的說一聲「我愛你」，然後給我一個甜蜜的吻，而我就只有對著她微微一笑。我不知道這對她有什麼感覺，但怎也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方式回應，人成熟了，有些話總是說不出口，於是就這樣離去。其實關上門之後，我會轉過頭來，心裡說一句「其實我也很愛你」。



在戀愛方面，我確實對自己不夠信心。也許「成熟」，是藉口吧！



結了婚，日子久了，反而使我感到這句說話不太重要，畢竟，在同一屋簷下，總會有機會，沒有說的就留待下次吧。



晚上她會做出一般餐館名菜，宮保雞丁、五更腸旺、蔥油雞、東坡肉……。很好吃，而且全是我愛吃的，但其實她也可以做一些自己都喜歡的食物，因為我娶她，是希望她享福，不是要她來當工人啊。



所以我開始干涉她做菜的方法，宮保雞丁不用太多辣椒，因為她不喜歡吃辣，五更腸旺其實可有可無，因為她不吃內臟，蔥油雞就別淋油了，女人當然怕肥吧。



我們吃的菜變得簡單了，有時候只是一盤炒青菜、貢丸湯和皮蛋豆腐，我看她似是明白我所以，於是便再沒什麼意見了。只要是她煮的，我都喜歡，而且每一次我都是吃光的。



回想婚前，我們曾描繪著未來的幸福家庭，我希望生兩個孩子，先男後女，哥哥可以保護妹妹，她沒有意見，只是點頭說好，但我感到她的心內似乎不太願意。



是我想多了吧，我想女人沒有誰不想當媽媽的，所以婚後一陣子，我在這方面也很積極。



有一次我帶她到醫院探望一位剛生完一個四千兩百公克的巨嬰的女性朋友，希望帶給還未有小孩的她同樣的喜悅，可是當那位女性朋友用著虛弱的語氣告訴她，整整痛了一天一夜，才求醫生由自然產改為剖腹產。我看著她那驚恐的表情，才認真地想一想其實她是否真的想要小孩，其實我聽後也感到驚恐，也開始放棄生小孩的念頭，因為我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樣子。



但她從不抗拒我不帶保險套的行為，使我感到疑惑，但有一次卻給我無意中發現那擱在化粧台上的避孕藥。



傻瓜，跟我說一聲不就可以了嗎？妳就是這麼可愛，而我也是這麼愛妳。



從此，我就都會用保險套了，因為我不會這麼自私的，而且我也知道避孕藥的副作用實在不能輕視，她的水腄也日漸顯而易見了。



但我也等著妳說一句「其實我也想要小孩」，不是出於自私，而是我知道女人總會有想當媽媽的一天，難道整天都只是一個人在家裡不悶嗎？



就這樣，過了五年。



五年來，每天與同事見面的時間實比她多出數倍，工作一天比一天忙碌，而且工作時間也越來越長，有時候忙得多了，才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在公司突然想念她。



我不知道她有否介意，畢竟我確實是有一點冷落了她，但作為我背後的女人，我想她應該會支持我。



早晨起床，我已經不能夠等待她醒來後才離去，只好靜靜地親一親她的臉，出門之後偶爾會想像她醒來後看見我原來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心裡一定會很難過，但我知道她對我有信心的話，應該不會埋怨吧。



因為出門的時間早了，所以我只好自己打點衣著。早餐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吃了，我也十分懷念那能反映出天氣的早點。



早上沒有了「我愛你」這句話，換來的是我在關門後說的一聲「我愛你」，這句話我總是沒有膽量在她面前說，因為知道她還未起來，不可能聽得見我才會說出口，而不變的是走了幾步後我也會回頭一望。真的希望她會突然打開門，微笑地說一聲「再見」也好。



仔細想想，五年來我沒有確實的對著她說過一次「我愛你」，雖然我認為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畢竟，說得多了，就變得似是而非，但五年來一次也沒有，我真的有點內疚。



不記得什麼時候，公司新來了兩位中年女人，坐在附近不遠處，我不是她們的上司，而且大家在工作上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沒有怎麼在意。但從那天開始，她們就經常在那不遠處談天說地，我無時無刻都聽得十分清楚，由早上的新聞大事，談到下午的財經資訊，她們也沒有一刻停下來，害我每天都不用買報紙了，公司有獨家的新聞報導，每天早上準時收聽。



說得最多的是娛樂新聞，最近這數天她們總是重複著那個女人終於找到個「好碼頭」；那個女人的確只是貪錢，不懂得享受愛情；那個富豪被人殺了，兇手很有可能是他的妻子。



聽得多了，少不免會想想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她是這樣的人嗎？不會的。



我在這五年裡，為了這間公司可說是勞心勞力了，但卻是好不容易才當上公司其中一組的管理組長，數個月之前，我嘔心瀝血地完成了一份重大的計劃書，成功的話，公司便會因我而賺不少錢。



今天，終於見到自己的成績，公司確實因為這有效的計劃書而獲得不少營利，也就是這個原因，再過數天，那些平常身在海外的什麼總裁、什麼總經理等的重要人物會來到這裡參觀與開會，而最令我感到興奮的，是我的頂頭經理對我讚不絕口，而且還暗示了我有升上經理的機會。



同事的消息十分靈通，知道了我將會是經理的人選，開始跟我越來越多談話，全是好聽的說話，表現出那種不只是同事，而是更要好的朋友關係。人就是這麼現實，卻令我想起那個在家裡的她，想問一句︰她是真的愛我才跟我在一起嗎？



就在那些「大人物」們還未來到的這數天裡，這個問題我越想越多了，因為原來人的驕傲心是很難控制的，在公司我說話的聲音一天比一天大，語氣也開始有點不太理會別人的感受，在公司裡我就知道所有人都是有目的地跟我混熟。



家裡的那個又是否一樣呢？仔細想想，雖然現在我每天出門都早了，做不到早餐，最少可以起來跟我說一聲「我愛你」，輕輕的擁抱三兩秒，其實我已經很滿足，我出門後她大可以繼續多睡一會呢。



她當初確實是為了我而到烹飪班的，但後來我們轉了清淡的口味以後，她便半途而廢了，難道因為已經成功「抓住了我的胃」，所以就覺得不再需要了嗎？



很久以前，我們在飯後會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會陪她看八點檔，聽她調侃劇情、大哭大笑；看了新聞後，我會評論國政、批判社情。所以我知道當紅的李世民是誰演的，她也知道行政院長、立法院長是什麼人。



但不知不覺地我們已經甚少在一起看電視了，現在她應該對於國家大事可說一無所知；但我卻知道台灣霹靂火的男主角應該不是劉文聰就是李正賢呢，原本我還記得是誰的，因為晚上在公司加班，同事都會開電視來看。



其實我想著有一天在她面前說出這個男主角的名字，然後笑著看看她那驚訝的表情，但這恐怕很難找到機會，因為每天都晚了回家，所以她都已經抱頭睡著了。



現在能夠互相交談的機會實在很少，而每天早上的「娛樂直播」卻談及了一大堆藝人的名字，使我最終還是忘記了那個男主角是誰。



我想，忘記了也不要緊吧，我想做的事又怎會只是要在她面前耀武揚威？我等待著有一天，她會嬌滴滴地強迫我不要先放下電話，聽她說完她想說的。喜歡一個人不是想跟對方多談一句嗎？就算不是電視的內容，一句「天氣涼了」、「早點回來吧」、「今天辛苦嗎」、「努力以赴吧，我十分支持你」，可是什麼都沒有。



她跟我說的，只是「你回來了」、「菜在電鍋熱著」；而我，也只好回應「不用等我」、「早點睡」。



我們確實沒有機會的多談，也沒有相同的興趣，而她也已經失去了當初的熱情、沒有愛，連孩子她都不想要。難道她就只是在意這名義上的夫妻關係嗎？



我愛她，為了我們的家庭，多辛勤的工作我也願意，但現在發現，跟我結婚是因為她真的愛我嗎？



記得在我們戀愛的時候，我很喜歡帶她到淡水，坐在河堤旁看落日，沿著碼頭走一遭，可以吃到不同口味的各式小吃。因為我希望讓她知道跟我一起是多麼快樂的事。



而現在，每到假日，我應該跟她有機會交溝通一番，但她總是有自己的節目，跟朋友吃喝玩樂，看似是工人放假一天。而我就只好抱頭睡覺直到中午，至於午、晚飯，我唯有自己解決。



今天，那些「大人物」們一大清早就會來到公司了，我也已經成習慣地一早出門。但出乎意外地，她竟比我還要早起，煮了頓睽違已久的豐盛早餐給我，我一時想不到原因，便趕快的吃下。然後，她遞出了離婚協議書，那先來的無比震撼，幾乎令我昏迷。



她沒有說什麼，沒有哭哭啼啼，只是靜待我的回應。我極力冷靜下來，漸漸想到這到達是什麼一回事。



離婚？什麼理由也好，是否接受也好，都應該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吧，但「大人物」們差不多就要比我早了，我得先趕快離去。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入袋子裡，也沒有說什麼，就出門了。



在路上，我重新整理一下思緒，我笑了。



開心，是真的。原來她不是同事口中那個只求安穩渡日的人，她愛我，同時也需要我的愛，我的確是冷淡了她，所以她應該整天都在家中胡思亂想。



看來，她不知道每天早上我還有吻她呢！



不對。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我要設法解決她對我的誤解。首要解決的，是這份可歌可泣的東西，我將它放進碎紙機裡，然後看著它完全地消失於世上，我才離去。



我現在要做的，是認真地跟她談。我知道女人喜歡男人的穩重，不只是事業有成，還有的是，我要比她理智，我知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嚴重缺乏溝通。



跟「大人物」的會議及報告，一連持續了三天，當然，我也只好繼續冷落了她三天，這段日子裡，我晚上也只好在飯廳中渡過，在我眼中，女人的心態總是令我感到驚訝，所以我選擇先迴避，即使跟她結婚了，我的感覺也是如此，也許這就是很多說話我都不敢說出口的原因。



回想當初追求她的時候，也是含糊不清的關係，甚至是那一天我們才算是正式在一起，也不能確定。



於是直到第四天，我也是如常早出晚歸，會議過後，「大人物」們還未離開，他們覺得既然已來到，當然也要參觀一番吧，而我，也成了導遊之一。



事業這東西很奇怪，當踏上扶手電梯後，便只好慢慢地等待，直至到達目的地以前，既不能回頭，也不能後退，最多也只是輕輕加快步伐向上走。



將會是經理的我，怎麼也不可能突然棄權，說什麼也不要而拋下這些「大人物」而回家。



這一天出門時，我突然在想，如果我是她的話會怎樣？提出離婚卻得不到結果，難道要無止境地等下去嗎？答案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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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出門時，我突然在想，如果我是她的話會怎樣？提出離婚卻得不到結果，難道要無止境地等下去嗎？答案是︰「走！」




她會嗎？若我不再跟她來個交代，總有一天，她會……但，我希望這一天不會太快來，現在的我，只好忍痛繼續下去，「妳要等我，雖然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天。」



第五天了，「大人物」們明天就會離開，我有想過先留下字條，但……寫什麼？



等我？不要走？人家都沒說要走。而且我想這看似太兒戲了，更重要的是，我實在不完全了解她在想什麼，任意留下什麼我怕會有反效果。



這一天，我收到兩個消息，升經理已經確實了，而且明天「大人物」們走後，我這分部的總經理給我爭取了十天的假期作休息，但已經樂極忘形的「大人物」們明天晚上才會登機，也好，明天晚上我可以早點回家吧！



收到離婚協議書的第六天，星期天，但我仍要繼續，今天晚上我也許能夠早一點回家。



關上大門的時候，我害怕了。



我怕再回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屬於她的東西，看不見她的存在。星期天，不錯的搬遷日子呢！



不，我要對自己有信心。怎麼也好，等我回來、等我回來。



我的雙腳竟然有點痳痹，不願意離開這裡，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不知何時開始我竟然流出一行眼淚來。我怕回來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想起那兩位「負責」娛樂新聞的同事，曾經說過不知出自那一位作家的一句話――讓人痛苦的從來都不是愛情，而是現實。



所以我的理智說，我應該走。往前走上數步，我不自覺地回過頭來，「等我。」心裡有一種念頭，我何不乾脆用鐵鍊把大門鎖緊，讓內裡的人不能離開！



「混帳！我瘋了嗎？」



這一天的歡送沒有什麼特別，只是討好我的人又多了，但卻傳來消息――「大人物」們的飛機班次延誤了，要凌晨時分才可登機，這對我來說可真的天大的壞消息。



於是，歡送的節目一直至晚上，其間，也常跟「大人物」們對話，也有談及家中的事。



「經理，你也辛苦了好一段日子了。怎麼好像有點悶悶不樂呢？」



「不是，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這些日子來冷落了家中的人。」



「哈哈，那你接著來這數天假期可真要對她好一點啊！」



即使自己覺得是何等重要，但在男人的口中，戀愛這東西總是可以說得那麼簡單，真是諷刺，不是嗎？



回家路上，我已經不敢去想任何的事了，因為我怕影響駕車，最重要，最重要的，是盡快！



剛剛離開公司前致電回家，沒人接電。已經是夜深了，睡著了也不為奇，我不能胡思亂想。



家門已在眼前，最後這十步我的雙腳又再痳痹了。



害怕，我害怕門一打開了，家裡已經面目全非，她的東西已經逃之夭夭。可恨那「愛得太遲」的預料又在腦中響起，使我差不多要暈倒了。該死，我堂堂一個經理竟然要怕這一個足不出戶的女人。



就連結婚前的一晚，也沒有如此震撼。這感覺簡直是空前絕後的難堪。



只有五步，我雙腳竟然不能動了，要靠那已經顫抖著的雙手摸著牆壁才能勉強站起來。我的喘氣竟然可以這麼誇張，就是怎樣吸氣也似是不夠，寧靜的環境使我聽到自己急速的心跳，看來要跟喘氣的聲響一同演奏似的。



我極力操縱著搖擺的身軀，一步一步的完成這五步，絕對是一生人中最難過的五步。



到了，我解開了門鎖，吸一口氣，用盡氣力推開這大門時，我差不多叫出了聲來。



門開了，沒有。



什麼改變也沒有。我亮起燈光，推開房間的門，看見正熟睡中的她，我簡直如釋重負，身軀有一種融化了的感覺，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許很多男人都在事業上勇往直前之際，忘記了身邊重要的人，也許我是比較幸運的一個。



一直沒有說的一句話，以往覺得不太重要，但為何又希望她會繼續每天都說一次。人說女人蠻不講理，其實我不是一樣嗎？



明天，已經沒有什麼不能說出口了，我不用去想要怎樣開口，有什麼就直說吧！我明白跟她的說話又不是什麼美麗的謊言，怕什麼不能說，那是真心的，因為這天晚上的恐懼，已經足夠說明她對我來說，是何等重要，不只是女人才需要愛，我也感受了自己絕對地需要她。



也許感情上，亦有春夏秋冬，有熱情奔放的時候，也有彼此關係被現實冰封的時候。雖說現實令人痛苦，但有時候，兩人在感情上的冬暖夏涼，也需要現實來實現，最少這天晚上的事實，令我明白冬暖夏涼的重要。



現在，趟在沙發的我，肯定不能入睡呢！雖然情緒已經漸漸冷靜下來，就這樣趟到明天早上吧，有點期待呢！在廳中的晚上，我突然感覺一種空洞，原來她每天都在這樣的氣氛下渡日呢！我完全感覺到她心靈上那被冰封的難受，但也感覺那冰塊差不多要解封了，冬季過後，我看到開始融雪呢！因為我有信心，一切的迷惑、痛苦都將告一段落，我不會離開她，也不會讓她離去……




淡水是一個充滿歷史色彩的小鎮。位處台北市東北面，淡水河系出口，是台灣北部最早開發的商業港口，現在已經是台北市附近的重要的市集，商港，而河堤旁的小吃攤已經不見了，現在全部集中在捷運站附近，過去我們看夕陽的地方現在整修成一條長堤，僅供散步。路面變得乾淨整潔固然是好，但是收藏著我們美好記憶的地方都消失了。



幸好現在隨了還可見到舊色的雜貨店、米舖、山貨魚具，布店聚在橫街窄巷，在這裡我們還可找到很多源自淡水的獨特風味小吃，這裡有不少畫家替遊人畫人像掃描，仍然留下二人世界的美好氣氛。



這一天，我再次跟她來到。到步後我才知道，這些日子來，她體諒我工作疲累，也只好有獨個兒來遊樂，而我也體諒她和朋友出門，就這樣，我們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伴。原來她也很懷念我們這處拍拖的勝地，在我們的關係還在冰封的時期，她找著這個我們最初熱情奔放的地方，但我卻蒙在鼓裡，沒有去想什麼解決辦法，仍然自故自的工作。



這些年來，沒有適當的交流，害我倆雖然深愛著對方，但卻可以彼此誤會，還鬧出那離婚協議書來，更諷刺的是，看見她在上面的簽名，我竟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看過她的字了。現在重溫這樣的夫妻關係，才感覺相當的危險。



但我想，從今天起，我們的感情將不會再被凍結了，因為我不用去猜測她的想法，她也不用再對我有什麼猜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跟她說任何的事，只要我想起，當天晚上在家門前十步的震撼……



我想，我倆感情上的冬暖夏涼，我已經做到了。談情如若有排名，那我應該是第一名吧！最少，我知道在她的心裡，我永遠都會是第一位呢！

                                                                                                                                                                                                                                                                                                                                                                       《乙 明》
                                                                                                                                                            2010年11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