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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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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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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akurayuki 於 15-6-13 07:36 PM 編輯

2200年,惡劣的生存環境令大量的人類消逝,女性成為了稀有生物。
少女零真白,擁有讓人類能夠適應惡劣的生存環境的特殊基因,背負延續人類後代的重大使命。

本小說於2013年8月20日開始連載,於2015年6月11日完結。
​【作品屬櫻雪(sakurayuki)所有,未經許可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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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木偶娃娃》
《籠中少女》
18+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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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深藍的空氣

這天是個平常的日子。
一如往常地,男人解開零真白胸前的衣扣,就把她壓向旁邊的運作中的儀器,整個完美的形狀表現無遺,尖端深深的卡進儀器的小小金屬鉗子內,夾緊一方的紅芯,另一方雪白則隨著男人的律動,搓揉而變形。
「別這樣。」零真白說,可是男人已經開始侵犯著她。
「妳是要讓我舒服的,知道嗎?」男人說:「這是我和妳之間的協定,難道妳忘記了嗎?」
「我記得。」零真白緊咬下唇。
「就是為了達成那個目的。」
男人說:「很好,不愧是我裁培的少女。」
「真是的。」男人取來了一顆圓珠,抵進零真白的身後未被開過的嫩芽。
「啊嗯。那兒不行。」
「為什麼不行?還有空間呢。」男人再取來一顆,放進同樣的地方,一直溜進深處。
「給我乖乖聽話吧。」男人說。「很快妳就不會覺得痛了。」
男人覆上她的唇,把她按到自己的身前,讓她跨坐下去。連接金屬鉗的電線不斷搖晃,儀器發出低鳴。
男人問:「怎麼不說話呢,真白?」固定她的身子後,男人再一次用力地撞擊她的嬌體,掀起的藍色裙,沾上春水。
「零真白。」男人說。「好緊呢,是太興奮了嗎?我就是要把妳弄碎喔。」
「嗯啊。」零真白發出輕吟。「請您不要太粗暴。」
緊細的地方被男人擠壓,柔弱地包裹著他。
「那個、機器到底是?」零真白問著。
運作中的儀器,閃爍著藍光,連接零真白的尖端和儀器的金屬鉗進一步收緊,把零真白的渾圓壓得腫脹。
「啊。」
男人蠕動著。「之前已告訴過妳,那機器是紀錄儀。測試和紀錄真白妳的承受程度。妳要知道以妳這樣特別的體質,未來會遇到這樣的情形。」男人的大手撫上真白烏黑的髮。「不提早訓練的話,我怕真白妳會受不了。」
「我明白了。」零真白說:「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男人說:「妳還不懂嗎?現在的女性變得稀有。而妳的存在對人類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妳背負為人類延續後代的使命。」
零真白那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望向男人。清澈、透明。有如上帝的造物。「這、這--」男人的說話於她而言實在是太沉重,十八歲的零真白不敢想像男人的話,於是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好了,我還是不能告訴妳太多。」男人說:「接下來,真白會更加痛喔。」
「我會努力的。」零真白臉頰緋紅,倚在男人的懷裡。
在零真白體內的兩顆圓珠發出了細微轉動聲。
「啊啊!」突如其來的快感,令她重重地震顫了一下。
零真白緊靠在男人的懷中,兩個人連結之處變得更加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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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珠的速度愈來愈快,零真白的身子不斷地微震。
男人督向大床旁邊的一排工具。男人左手取來一枝針筒,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男人將零真白的花瓣輕輕打開,小珠呈現眼前,「接下來我會幫妳注射藥物。」男人說。
男人把尖銳的針頭刺進零真白的小珠內,輕輕注射,針筒內的液體就全數流進零真白的體內。

「怎麼了?身體變得很難受。」零真白全身發熱。男人加快速度抽弄。「啊,凌、凌風。不要!」零真白喚著男人的名字。凌風說:「這藥物會讓妳變得舒服啊。妳要習慣身體變成這個狀態呢。」
零真白難堪地問:「為什麼會這樣空虛呢?」
「因為妳快到高潮,但這藥物抑制著妳。但是,為了讓妳更加能忍耐,一定要使用。」凌風說:「好了,妳的身後,儘管讓我擠壓一下吧。一會我再測試妳。」
零真白輕微的喘息:「但是圓珠還在裡面。」凌風無視在零真白深處裡面高速運轉的圓珠,他取來一個以柔軟的外殻包覆的半透明條狀物,輕輕地滑進零真白的菊穴內,一直頂進三份二才停止。
他的手也感到輕微震動。另一方面本來細嫩的花穴也就更加緊緻了。
「啊呀!」零真白慘叫一聲。漠視她的可憐嗓音,凌風注意著儀器的記錄度數。
「為什麼您要這樣做?」零真白問道。
「這是為了估計妳的體內能夠承受的極限。」凌風邊說邊把條狀物全數壓進體內。零真白的肌理勉強容納這龐大,因劇痛感到身體受傷了,而且有一陣黏稠感。
「嗯,沒錯,看來這是妳的極限了。」他說。「這些記錄器也會留下數據。對了,還有這邊。」
零真白心想,她痛得快要流淚了,凌風居然還可以這樣冷靜,到底有沒有感情?接著,凌風把他的碩大全根沒進她纖弱的花心。「忍一下,很快就完結了。」
「啊呀啊呀呀!」
一滴、兩滴淚水,自零真白的眼眶流出,在極端的劇烈的痛楚中,零真白的情緒終於崩潰了。跨坐在凌風大腿上的零真白,兩手緊抓著凌風的結實的背部,在他的律動中失聲痛哭。「凌風,為什麼是我?」凌風仍然冷靜:「這是妳的命運,妳要接受。我可以做的就是幫助妳,妳是人類延續生命的希望。」
零真白心想,不知道這測試還要進行多少次,她相信凌風是為她好。「嗯、嗯嗯、嗯。」身體越來越空虛的零真白,慢慢感覺到歡愉,隨著凌風的節奏逸出吟哦。「啊啊喲。」凌風鼓勵地吻了吻零真白臉頰。「真白好努力。」凌風說:「表現很好,不過今天的分析數據還不夠呢。」
儀器像回應一般地發出了響聲。注射過藥物的零真白,被極度壓抑亢奮的情緒,顯得非常難受。「怎麼辦?凌風?我要死去了嗎?我真的好痛苦啊啊啊啊啊。」
現在金屬鉗已把她的一端碩果緊夾,尖端被強烈和冰冷的金屬磨擦,無情的拉扯,帶來的快感反而舒緩了她的痛感。接著凌風把零真白的另一個雪峰,用金屬架固定,而零真白的細腰,也有另一組的金屬架固定位置。零真白嘗試掙扎,但身體不能移動,被支架牢牢固定。
「好了,這樣妳就不會退縮了。」凌風把深入零真白身體的記錄器透明長條物抽出,上面沾染血絲,零真白體內的圓珠內的小型馬達還在高速轉動,凌風繼續他的測試,再一次把昂長頂進她體內的脆弱的深處。
「凌風,對你而言,我只是個實驗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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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妳的身體很敏感。」凌風在她的體內烙下自己的痕跡,強逼接受他的進佔的零真白,晶瑩的熱淚一直在流淌。那一刻的零真白其實不想示弱,她對這一切的訓練和測試也不是很了解,她只是知道,凌風是為了她好。可是另一方面,她心中是非常抗拒這一切的行為和對待。
「這算是好事嗎?」清脆的嗓音問著。
「嗯,算是吧。習慣後的妳面對類近的情況時,會輕鬆一點。」
「為什麼你會這樣對我?」零真白問:「我跟別的女性有什麼不同?」
「妳很珍貴,而我找到妳。我想妳快樂。」他說。「真白,我會視妳如珠如寶。」
零真白很感動,凌風表現得多麼感人啊,幾乎令零真白相信了他的說話。可是連接到儀器的身體部分,也在告訴她,凌風在利用她進行實驗、測試這個不能漠視的事實。完全沒有快樂。她像是個被拉扯的木偶。
每每撞擊著她的深處,零真白感到他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感受到凌風的無情,她隱約覺得凌風只是當她是他的工具,因而失落了。她希望他們之間會有一點點愛的存在。但是那時她卻講不出任何不滿他的語句,她說的是:「凌風,太深了,嗯嗯,啊!」如此的讓凌風感到滿意的表現。
凌風說:「妳真誘人,若不是妳和如此的命運連結,我才不想讓其他人得到妳呢。」
零真白順從的說:「就算命運要我怎麼走,我永遠是您的。」凌風卻彷彿聽不到這句似的,繼續進行他的實驗和訓練。零真白的一雙柔軟,也增加了紅痕和傷痕。由於那無情的金屬。
「好了。」凌風的動作愈來愈快,把自己的慾望全部抒發後,他解開了固定她身體的支架,零真白馬上活動了身體。
「真白,來,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出去走走吧。我也想試試別的東西。」
接著他拿走了她體內的兩顆圓珠,換上了一根長條形的紀錄器,再抵進她的小穴內。
「啊!」零真白細小的後方被碩大充塞著,十分難受。
「在外面時,妳可以留意其他人的反應吧。妳也要盡量去接受其他人啊。」
「知道。」臉上帶著淚痕的零真白宛若聽到了命令一般的說著。

黑髮紅瞳的零真白,穿著學生的服飾,就出門去。按照凌風命令,穿上白色的襯衣,故意不穿棉質布料,僅僅遮掩著大腿的超短深藍裙子,以及重要的紀錄器。接著她按照凌風的指示登上飛船。
飛船是這時代獨有的交通工具,一艘可以容納二百人。
她走到甲板的時候,飛船開始起飛了。那兒的乘客很少。零真白就倚靠著上層的欄杆,站在那裡看特製玻璃窗外面的風景。雖然只見一片大霧,原本燦爛的太陽轉眼已被沙塵掩蓋。
「怎麼會有女性在這裡?」這時,突然一個男人從後緊緊抱著零真白。「嗯,真是很久沒有看過女人了。」
首次遇上這種情形,零真白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的兩手抓住了零真白的柔軟,完全不體貼地揉搓著,緊緊包裹著她的渾圓的鈕扣也在這個時候鬆開。「那兩個小尖都紅起來了呢,是給人玩弄多了吧。」男人雖然這樣說著,卻粗暴地加強了力度。
「嗯啊。」隨著男人的活動,零真白終於發出輕細的吟聲。那時候,觸摸過她的只有凌風,因此零真白全然不習慣這個男人的接近,可是想起了凌風的話,一切是為了實驗,於是零真白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讓男人隨便地對待她。
「妳在說這裡太開揚了。是吧?」然後男人把她抱到一個小艙內,狀似是休息室的地方。中央的一台擺設用的玻璃桌,男人由後方把她壓在冷冰的玻璃桌上。「沒想到,除了外面的衣服,裡面什麼都沒穿,妳是故意的吧?」男人從後用左手無名指伸入零真白那長條形記錄器運作中的後庭,同時粗糙的食指和中指伸入到她的緊窄的花徑內。
「啊呀!」男人翻攪著內裡殘餘的清露,麻痛的感覺浮現。
凌風故意不為她抹淨的,她的體內也遺留著凌風的痕跡。零真白心想這人是誤會她是個隨便的女孩。腫脹的兩個碩果隨著男人的搖動在冰凍的桌面上下搖晃磨蹭,輕微的震動著。「原來剛剛結束!不過我要讓妳更舒服。」男人說。零真白納悶,以往只有接受凌風的。男人把手抽出,然後兩手猛然捏緊她的美臀。
「啊嗯。」零真白輕呼。男人的舉動幾乎讓記錄器掉出來,發出了細微的運作聲音。「那是追蹤器嗎?沒想到妳男友用這方法監視妳,這樣不管妳到了哪裡,他都會知道吧。」男人說。
「嗯!嗯!」抑制興奮感的藥效開始散去,零真白再一次感到空虛,她相信這是凌風預計的實驗的一部份。
「怎麼說呢?妳的肌膚緊湊,腰部柔若無骨,容易生孩子。」男人一邊評價邊看著零真白的柔軟的側臉說:「感覺妳是個特別的女孩呢?那好,讓我跟妳生個孩子吧。」
言畢,他一下子進入到她的細緻花穴內,然後開始挺進。
「不,不。」零真白發出難受的聲音,她開始感到後悔,但只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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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呢?是太痛了嗎?」男人橫蠻地佔有著零真白,她的細嫩,早已被他蹂躪。
「這裡不會有人看到嗎?」她問。
男人的大手邊揉著她的雪白的渾圓邊說:「不會的,這裡很隱蔽,所以沒事,而且妳是女的,即使有人發現,也根本沒人會管。」
「為什麼?」零真白隨著男人的律動喘息。
「妳很少外出吧?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因為現在女性變得很稀少,所以面對這一些場面保持沈默已是大家默認的做法,畢竟延續人類的後代比較重要。」男人說。
零真白聞言,感到一陣酸楚的味道。男人痛吻著零真白,在零真白的雪項上留下了一個個紫青的印痕。焦急地撞擊著她的體內深處,漠視零真白委屈的眼淚。
零真白忍耐著錐心的痛苦,目光投放在玻璃窗外面灰茫茫一片的風沙,相信為了完成凌風的實驗,她定能堅持過去。
然後男人喘氣,把熱暖送進零真白的內裡。
「怎麼哭了?剛才很不好意思。」男人說:「真的是太久了,幾乎控制不到自己。」
零真白在他的面前無言地穿好了衣服。
「妳打算到哪裡去呢?」男人問。
零真白搖搖頭。
「那麼去泡個澡可好?」男人說:「就我和妳。下船後去澡堂吧。」
零真白只問:「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說:「托爾。」
「我是零真白。我自小就困在房子,不斷的做實驗和研究。」
「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其他事物了。」她嘆氣。
「有人照顧妳嗎?」
「照顧我的人是一個科學家。」零真白說。「這次是他讓我外出的。」
「散心嗎?」
「不,他在進行實驗,你也是實驗的一部分。」
托爾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下船後,托爾帶著零真白到了浴場。浴場很寧靜,他們走進了男女共浴的澡堂。
「在這裡放鬆一下,我再送妳回去。」
各自在更衣室換好了衣服,走到浴堂時,托爾看見零真白的全貌。小小的一張臉,久未接觸到陽光而顯得蒼白的肌膚,青春的胴體呈現在他的面前。
「妳很美。怪不得那個科學家想研究妳。」托爾不禁讚賞道。
「謝謝。」零真白臉上一紅。
「來,走進池中吧。」
零真白按照他的話走進了水中。托爾眼中的零真白,很虛幻,有如神話中美麗的人魚。
托爾將她摟進懷中。零真白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呼吸著他的氣息。除了凌風,零真白仍是首次這麼接近一個男人。
「對了,妳看來很年輕,多大了?」
零真白感受著他身上的氣味說:「我十八歲了,據照顧我的人說,我的外表不會再老化,一直保持在這個模樣。」
「為什麼?」
「他說,我的基因跟別人的不同,但,他說的話很艱深,我不是聽得太懂。」
托爾問:「真白,那會是怎樣呢?」
零真白說:「我也不知道,因為不明白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托爾的大手揉弄著凌真白的粉嫩的碩果,他說:「那科學家很用心的照顧妳,看妳的身段發育得很好,胸部大得連一隻手掌也包覆不了。」
零真白紅燒了臉,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裡才好,斂下眼,托爾再一次澎脹起來的龐大,前端稍稍沒進,在磨擦著零真白的花穴入口,潤滑著她的內部。
托爾柔聲地說:「小真白,我還想再來一次,妳受得了嗎?」
零真白以為這是托爾愛她的表現。凌風告訴她,男人都想在她身上得到愛。
「好啊。」長期被灌輸如此思想的零真白,總是不斷的接受別人的要求。
真是個不會拒絕別人的女孩子,托爾心想。剛才直到完結,她好像沒有高潮。
於是他問。「妳剛才感到快樂嗎?」
零真白搖首,她只覺得極度的痛楚難受。
托爾再一次入侵了她的嬌體,這次他決定放慢速度,為了滿足零真白。
「怎麼了呢?」托爾問:「還痛嗎?嗯?」零真白蜷曲在他的懷抱裡,淚水不斷的落下。
托爾的抽送深入,使得零真白漸漸感受到輕微的愉悅。這樣她最少不用被實驗用的支架固定著身體,感覺輕鬆得多了,而且泡著溫暖的池水確實可以放鬆情緒。
於是零真白這樣回答說:「比起剛才的,這次有一點點快樂吧。」
結束後,托爾伸手撫著零真白的黑髮,這舉動讓她想起了凌風。
「妳肩負的真是不簡單的使命,了不起。真白,我以後還想見妳。」
零真白朝他笑。「好啊。」
托爾說:「今天妳都累了,我這就讓妳回去吧。下次我看到妳的時候,妳會懷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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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凌風取出零真白體內的記錄儀。
「怎麼都濕了?這個紀錄儀失去作用了。」凌風臉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真白,妳給我再去一次!」
零真白說:「可是我今天累了。」
凌風朝她喊道:「妳不給我現在去的話。今天的一切就會白費了。快去!」
「我在你眼中始終是你的實驗品不是嗎?」零真白傷心的道。「我去!只是我開始不想再聽從你的命令了!」
這時凌風按著了她,掀起了她的裙子。
「慢著,妳給我戴上這個。」
無視零真白的抗議,凌風手中的是一個金色的蝴蝶形飾物,凌風把鍊子繞上零真白的腰,再把它安裝在她的花穴前面,蝴蝶的雙翼剛好輕微撐開了她的柔弱花瓣,使得她的小珠展露在外面。
「這樣的話,以後注射藥物,或是要讓妳變得敏感的話,也變得方便許多。」
凌風冷淡地說。
零真白一臉難以置信的注視著凌風,她感到很屈辱。
「好了,妳不是要外出了嗎?去吧。」凌風語畢,拿來了一個全新的紀錄器,然後無情地把記錄器,半透明的條狀物,壓進她的後穴。
零真白顫聲說:「你根本沒有關心我,你只關心成果!」
凌風沒有正面望她,只是在確定記錄器的穩定程度。「真白,妳聽我說,我現在要妳做的事,足以改變整個世界,妳知道嗎?」
再一次被異物充實著。體內的傷口仍沒有癒合。
「隨你高興吧!」凌風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感受!零真白紅著眼,她憤然打開了大門,往外面奔去。
入黑了,天氣仍然炎熱,二二零零年的地球,已進入長期的夏天。由於天氣愈來愈惡化,多年前政府與其他國家合作,建成了稱為「溫室」的大型建築物,全世界各地的居民逐漸遷移到「溫室」內生活。「溫室」內有潔淨的空氣,美好的生活環境。然而零真白所身在的城市,以往稱為威尼斯的水之城,居民們仍然未獲得遷入「溫室」的資格,居民們茍然殘喘。多年前水之城曾經發生戰爭,令原本生活的居民深受其害,經濟一直恢復緩慢,如今整個市內跟從前已面目全非,城市內變得一片死寂,有如廢墟。
零真白在小路上走著走著,想起凌風的無情,不禁落下淚水。
為了合符凌風的要求,就那樣,她到了巴士站,等待水陸兩用的巴士的來臨。
沒有任何的目的地,她只是登上了一輛巴士,她提不起愉快的心情,打算坐巴士到某一個地方下車,再回去。水陸兩用的巴士在海上航行了。
她倚在窗邊,任由景色不斷向後退。巴士上人很多。零真白覺得大家都有生命力,雖然面對難以存活的環境,但是在這城市的人們仍然過著他們的日子,為他們的生活而奮鬥。只有她,依賴凌風的生活費活著,而且為的是不知有何用的目的,零真白灰暗的想,她只是繁殖後代的機器,凌風看中的,也只是她的特別和能力而已。
「妳的表情很像失戀的女孩喔。」這時,頭頂上方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零真白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這年代,女人真的很少見。」男人說。
「是嗎?」零真白說。
男人又道:「紅色的眼睛,真是非常的特別,來,讓我仔細的看一下妳。」
男人把零真白的臉轉過去,細心地端詳她的臉。
零真白才知道,原來男人看到她就會被她所迷惑。
「真少見的紅瞳,以前沒有見過,也不像是隱形眼鏡的色彩呢。嗯,嘴唇形狀很美,看上去應該會很好吻。」
零真白終於爆發了:「我不是讓你們隨便評價的!」
「是嗎?」男人伸手摟過零真白的腰肢。「可是妳沒有辦法去阻止,對不對?妳就是出生在這樣可悲的年代,還是認命吧。」
男人的手掌從她的腰部移到小腹,又問:「妳的男友對妳很差?可是妳沒法子離開他是吧?」
零真白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男友,雖然有一個人,他照顧我很多年,也有關心我。」
「妳和他吵架了?」男人問。
零真白沒有回答。
「現在有點想要妳。」男人柔聲說:「可以嗎?」
「啊?」零真白問道。
「沒有關係,現在街上無人,其他人不會管,沒有人會理會我們。」
「嗯--嗯嗯。」
在大量的人群中,男人把她轉身面向車窗,掀起了她的白襯衣,揉著她柔軟的雪峰,頂尖壓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隨著車廂的顛簸而磨擦著,另一隻手接觸到她的蜜穴,「沒有穿內褲嗎?」男人低問一句。
「嗯啊!」
手指掃過蝴蝶形狀的飾物,入口被撐開,指腹輕易就可以在她的小珠打圈。「那人居然--用這方法令妳變得敏感。」
「啊嗯。」零真白發出傷心的聲音。
然後男人把食指伸進她的花穴內。
「怎麼了?舒服嗎?」
這一切不是零真白想得到的,為了收集凌風要求的數據,零真白的纖指抓著了男人的大手。
「是的,請給我多一點。」
男人的指在零真白緊細的小穴律動直到她全身發熱。可是,男人感到不滿足。他用外套稍作為掩護,男人離開了她的體內,他的手沾上了零真白的露水。
接著男人把早已脹痛難受的熱熾取出,搗進了零真白的內裡,零真白臉上緋紅,男人一直侵占著她,然後在她體內遺留他的烙印。
「妳真的很誘人,可是我要下車了,再見。」男人留下這一句,就離開了車廂。
零真白立在原地,還來不及作出任何的反應,已不見男人蹤影。
零真白回到家中時,天正下著大雨。
凌風說:「回來了嗎?下次不要到那麼晚。」
渾身濕透的零真白,在凌風的面前,她別過臉,不要讓他看到她的痛苦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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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苦,是為了他,她願意接受附加在她身上那不能逆轉的命運。
凌風把她緊抱著,嗅著她的髮香,喃喃地說。「妳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是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零真白激動地說,她多想自己完整地屬於凌風。
「是嗎?妳跟他們有愛嗎?沒有。我知道妳在想什麼,可是沒辦法啊,妳是依賴人類感情存活繁衍的物種,妳的本能驅使妳要這樣做,而我不過是對妳有興趣,想幫妳一把而已。」
「你意思是,我不是人類?」零真白問。
「是的,妳是基因突變而生的怪物。」凌風說:「只是妳仍然保存人類的部分而已。也就是說,妳所有的感情,都是虛擬的。因為妳本為繁衍而生。妳體內的基因可以適應現在的環境,妳長期到溫室外面不會死,我們人類居然要把希望放在妳身上,真是諷刺。」
零真白猛地搖首:「不!你說謊!我是人類!」
凌風像是提醒著她:「十六歲以前的妳還是個人類,那之後,妳已是怪物!」
一滴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滑下。
「凌風,你果然是為了實驗才會想接近我。」零真白在他面前跪下。「我以為你真的那麼愛我。」
零真白相信,凌風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男人。可是到了這一刻,零真白發現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疲累的她,在凌風面前軟倒了。想到自己的一部分是怪物,因此才得到凌風的注意,才是零真白覺得傷心的地方。
凌風說:「真白,沒錯。妳是我最疼愛的人。我喜歡妳人類的部分,也為妳怪物的部分而深深著迷,我還想知道更多有關妳的事。而妳所作的一切,我要妳進行實驗,只是我不想人類就此滅絕。」
零真白說:「我明白的。那好吧,請您拿去今天的數據。」
凌風取出記錄器時,連同血絲一同拉扯出來。
「妳的傷口發炎了,他們對妳很粗暴吧?」
零真白流下痛苦的眼淚。
凌風把記錄器放到機器旁邊,開始資料傳送。其後凌風走到零真白身邊,扶起了她。
「好吧,接下來到我好好疼愛妳了。」
凌風和零真白來到了浴室。凌風扭開水龍頭,為她預備了一池溫水。解下零真白濕透的襯衣,和深藍色的裙子,凌風留意到她那雙白滑的長腿。目光沿著腳尖上移到到小腿,直到到大腿,凌風輕輕揉著她兩腿間被人玩弄過的地方,火熱而且濕潤,帶有他人的痕跡。長指揉著她的花核,直到她臉上緋紅為止。
「今天辛苦妳了,真白,好好泡個澡。」凌風柔聲道。零真白和他一起浸泡在浴缸裡。零真白心想,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自然了。凌風擁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臉。凌風的吻非常猛烈,幾乎令零真白受不了。
畢竟相處多年,零真白心想凌風心內還是有她的存在,他還是關心她的。
一想到這裡,一陣暖和滲進心間。感覺到凌風的關懷,零真白欣喜著,體內心臟的部分,周圍的血管出現了尖刺,包圍纏繞著她的心臟。
零真白知道,她體內的怪物部分,變得強大起來,正要覺醒。
「一會為妳消毒傷口,知道嗎?」
「嗯。」零真白帶著淺笑。
「凌風,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凌風把她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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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用浴巾包裹著身子走出浴室,和凌風走到了實驗的地方。疲軟的零真白半裸地躺在白色的柔軟床上,凌風為她接駁了電線,所有電線的另一端連接到一台機器。
「今天的進度良好。」凌風的面前是幾個投影屏幕,每個屏幕閃爍著零真白身體不同部分的資料和數據,凌風看著更新後的數據。「再努力一下吧。真白。」凌風說。「只要妳盡快適應這樣的生活,訓練很快就會完結,等我再多了解妳的構造,妳就可以為人類繁衍後代了。」
「假如這就是我的人生意義,未免也太悲哀了吧。」零真白心想。凌風從來不了解她,他以為她會喜歡他的決定。
看著不發一言的零真白,凌風說:「目前的妳要盡量多跟不同的男人接觸。」
零真白柔弱的問:「為什麼?」
「目的是要讓妳懷孕。」凌風說:「現在比預定進度的仍有偏差,效率要再提高一點才行。跟不同的男人繁殖的話,妳會有機會懷上孩子,而且這是妳作為怪物是為了繁衍而存在,假如妳感受不到人的感情,又不繁衍後代的話,妳會失去性命。這是我和妳相處這幾年後歸納出的一些情報。」
「即使是這樣,我也只想懷有您的孩子。」零真白說:「我不要任何人,我只要您!」
凌風沒有作聲,他以一種厭惡的眼神望向零真白。「到了現在,妳啊,還不清楚嗎?妳只是我的實驗品!」
「沒錯我感謝妳多年來陪伴在我身邊。」凌風走近零真白身邊,大手抬起她的俏臉。「假如這個世界仍有大量的女性,我才不會選擇妳呢。我喜歡是妳的人類的部分,更喜歡的,是妳的能力。」
「如果男人們知道妳是怪物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想接近妳。他們都是被妳身為怪物的的本能所吸引著,妳以為他們真的愛妳嗎?只是由妳主觀地感覺到受關懷,妳就可以存活下去,只要妳一直繁衍後代,不管經過多少年,妳也不會死。我是為了妳好才開展這一連串的實驗。」凌風另一隻手揉著她的雪白。「擁有和人類相同的外表,不會老去的外殼嗎?真是一件可以無窮無盡地發掘的實驗品呢。」
「凌風,為什麼你要我這樣做?」零真白開始感到她的心麻木了。她對凌風的感情絕對是真實的。也不是因為受怪物本能驅使,而是作為人類的部分,「心」真切地喜歡著凌風。
「沒辦法。」凌風說:「這樣我們人類才可以一代一代的存活下來。這幾十年的世界改變得太多,人類要生存就愈來愈困難。一定要由源頭開始改變我們才可以繼續生存下去,假如妳的後代繼續成長下去的話,不要說在這個地球生活,就算要長期在太空居住也不是問題。」
「我才不要!」零真白說:「我不想這樣遙遠的事,我要的是現在!」
凌風封住了她的櫻唇,不讓她說下去。「真白,妳記住,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妳好。」
「為什麼?」零真白啞聲地問。「我寧願死去。」
「妳這樣做只會浪費我花在妳身上的努力。」凌風放開手,然後取來了一些儀器。
他說:「好了,先為妳消毒傷口吧。」
凌風抬起了零真白的纖腰,再將一條微細的導管送進零真白的菊穴內,導管的前端噴射出消毒的藥物。
體內的傷口漸漸痊癒了。
確認傷口已經癒合,凌風拿走了儀器。
零真白閉上了眼睛,滑進睡眠。
零真白體內那一些長了尖刺的血管,正在進一步包裹著跳動中的心臟,然後尖刺刺進了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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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血色的生命
零真白陷入了昏迷。
凌風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況,變得大為緊張。凌風連日來留在她的身邊,一邊檢查著各種數據。凌風留意到零真白的心跳非常微弱,於是檢查了她的心臟。
數條像荊棘般的尖刺貫進了她的心臟。凌風知道,零真白體內的「怪物」終於完全醒覺了,原因是,零真白感受到凌風的「愛」。接著,凌風開始為她進行檢查,透過微型鏡頭,非常清晰地看到零真白的體內的情況。
這個時候,零真白張開眼睛,她的虹膜由血紅變成了鮮紅。
「凌風--」零真白揭開了被子,緩緩地半坐起來。
「真白,妳醒來了嗎?覺得怎樣?」
「沒事,我很精神。」零真白臉帶微笑。
凌風說:「真白,妳懷孕了,但是現階段,胚胎還是一個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點,但實驗還是可以照樣進行。」零真白問:「我會變成怎麼樣呢?」
凌風說:「還不知道。一切要等孩子出生才真相大白。」
凌風指出屏幕上,胚胎的位置,對零真白說:「這就是妳的孩子。」
零真白對著屏幕,流下了淚水。
如今,凌風的實驗終於出現了突破。
透過檢查,凌風留意到零真白的子宮發出了分泌,一層薄薄的膜封住了子宮口,似是為了保護她體內的胎兒。
那是誰的孩子?零真白不禁想著。她多想那會是凌風的孩子。
零真白想不起她是在多久前開始和凌風一起生活。她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了。
翌日,得到凌風的同意後,零真白外出了。徒步到了飛船站,零真白再一次跟托爾見面。「托爾。」
「是妳嗎?小真白。我今天放假,正要坐飛船回家。」
零真白跟他說:「我有了孩子。只是不知道是誰的。」
托爾問:「妳有很多個男朋友?」
零真白說:「我曾經和三個人接觸。」
托爾說:「怎麼都好,有什麼可以跟我說,不快樂的話也要告訴我。小真白,我好想關心妳。」
零真白喃喃地說:「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也許吧。」托爾說:「看到妳後,讓我又想要妳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可是--」零真白說。
托爾抓起了她的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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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乘搭著沒有幾個乘客的飛船,托爾帶著零真白走進了休息室。
飛船爬升上天空,開始飛行。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來,考慮到零真白正在懷孕,他把她覆在身下,讓她面對著他。
托爾撫著零真白柔細的臉頰,沒有打算讓零真白舒服。托爾掀開了她的裙子,零真白的隱密展示在他的眼前,托爾把中指伸進了她的體內,揉弄著內壁。「沒有問題,現在妳的胚胎依然是很小,不是嗎?」托爾離開了她,解下了褲襠。「不會痛的。」
碩大沒進了她的身體,粗暴地整根貫進。前端撐開了子宮口,破壞了保護著胚胎的薄膜。
「啊啊。」零真白感覺到麻痛,但隨即被快感淹沒。
「好像有點太深了呢。不過妳的內部好緊,好舒服。」托爾急速地衝擊著她的身體然,喘息著:「太好了呢,小真白。」
「嗯嗯。」托爾的行為勾起了零真白的熱情,零真白抱緊了他,她的纖細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部。「我還是覺得很奇怪啊。」
托爾繼續往她的深處挺進。「那是因為妳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了,科學家的實驗,一定可以成功的。我很期待看到妳的孩子出生。」
「我只是為了一個人這樣做。」零真白說。「我仍在絕望生存,而他是我的光。」
托爾拚命地把自己埋進她的嬌體,讓零真白再一次感覺到痛楚了,這一刻的零真白嘗試把意識抽離,為什麼答應托爾的要求?凌風告訴她,那是男人「愛」她的表現。零真白的腦部構造,無法理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麼。她只知道,只要她答應男人的要求,就能符合凌風的期望。凌風向來是這樣告訴她的。
即使開始理解到其他男人以「為了人類的後代」作為接近她的藉口,零真白也默默地忍受過去。沒有人能夠取代她的地位,這也是凌風一直告訴她的。
直到她發現身體出現亢奮的反應,她開始感到恐懼。她以為只有面對凌風時,她才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她沒想到會感覺到一種卑微的愉悅。那愉悅來自她的怪物「本能」。她彷彿聽到體內的怪物在叫嚷,有如因她作出「繁殖」而感到欣喜。但托爾的侵略行為,卻讓她承受極大的痛苦。
「看來那個人對妳真的很重要呢。」托爾說:「可是妳有沒有想過,其實那個人有否重視妳?妳對他來說,只是白老鼠。即使妳為了他作出多少努力,他不會感謝妳的。」
怪物的意識開始侵蝕著她的理智,零真白全身發熱,開始主動跟托爾磨合。零真白主動地擺動著腰肢,誘惑著托爾,她的雙眼發出憂鬱的神采。
這個時候,她那白滑的肌膚開始長出了一層薄薄的膜,由左胸開始蔓延零真白的幼項,而且有不斷擴展的趨勢。「真白?妳怎麼了?」托爾大驚,離開了她的身體,連忙為她穿好了衣服。
「快把我送回去他身邊!」薄膜開始覆蓋到她的纖細肩膀。零真白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形,她杏眼圓睜,一臉的不知所措的表情。
托爾問:「他叫什麼名字?」
「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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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托爾將零真白送到凌風的家時,零真白她全身都被一層膜包圍著,形成了一個蛹狀物,凌風把她抱到實驗室後,大量的荊棘般的尖刺自蛹中伸展,包圍了整個房間。零真白就在蛹的內部正中央。
凌風對托爾說:「她懷孕了,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托爾和他互看一眼。
「應該是她預備懷胎了。」凌風盯著龐大的蛹的中心。
「真白,妳一定能堅持過去的,實驗快要成功了。」凌風心想。

「真白看來很重視你。」托爾帶點不屑的眼神看向凌風,這個冷漠的男人,居然會讓零真白不斷對他付出。凌風說:「真白要外出,就是為了見你嗎?你對她做了什麼?」
「真白來見我,說是為了要完成你的實驗。她告訴我她有了孩子。」托爾說。凌風抬頭觀察她。零真白全身被植物般的墨綠藤蔓緊緊地包裹著。「蛹」固定在實驗室的正中央,大量冒出的尖刺,讓實驗室看來像森林,包裹著零真白的「蛹」正在輕微地脈動。
凌風看著屏幕,發現零真白的子宮口保護胎兒的薄膜經已裂開了。
「是你做的嗎?」凌風問托爾。
「可能是,剛才實在是忍不住。」托爾說。「你也知道真白是多麼的誘人。」
「你會這樣對她?」凌風問。
「剛才沒有留意到,應該不會有影響吧?」他望向凌風,接著再問。
「真白是我一手栽培的實驗品,我倒不想你毀了她。」凌風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事實是他也無法回答,畢竟不確定的地方實在太多,目前凌風只想盡力地確保他的實驗成功。「我不會理會你和她的事,我要的是結果。」

「蛹」內的零真白,處於冬眠的狀態。零真白全身被一層青苔一樣的薄膜所包裹著,她的雙手環胸,雙眼緊閉,垂直佇立在蛹的正中心。四周的尖刺不斷往外延伸變得愈來愈密集,彷彿是保護她似的。
零真白在黑暗中,感到溫熱的血液在她的體內流動運行。在這個冰冷的世界,只有她仍在呼吸生存。絕黑漸漸散去,四周變得明朗,於她面對的是一個荒蕪的庭園,零真白步進庭園內,看見一塊隆起的土塊,零真白彎下身徒手抓開土塊,發現一個手心般大的蟲蛹。這蟲蛹和她血脈相連,連繫著像樹根般的根部,「泥土」就是零真白本身。零真白緊抱著蟲蛹,慘然苦笑。
意識回籠,零真白張開眼睛,先前的景象消失,察覺自己正在一個青翠的「蛹」中,意識到在孩子出生前,她也要維持「蛹」的狀態,身體作出變化,是身為怪物的本能判斷身體會感受到危險或傷害,因而出現的保護模式。如同產生屏障,暫時隔絕自身和外界的連繫。
在昏暗中的零真白,開始感到不安。透過蛹中那極微小的裂縫,空隙中觀察周遭的事物。望著一片亮白的實驗室內,身穿白袍的凌風,正忙碌地監察零真白的狀況。可以聽得見外界的聲音,各式各樣的機器正在運作,發出沉悶的聲響。
為了凌風,她願忍受一切的苦。零真白用被綠色的青苔纏繞的纖細手指輕輕按向她的腹部,她的孩子就在裡面,零真白感受到凌風對實驗進展的期待。她知道凌風不會關心她。
凌風,您為何不理解我?零真白在心中的默念,明明為了您,我會做任何事。她很茫然,而且將來要面對什麼事情,一切仍是如在霧中探索。
她感覺到身體正奇妙的變化著,這是她存在的理由,即使會有什麼發生,她也只可接受。她要遵守和凌風之間的約定。
零真白十六歲那年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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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是個試管嬰兒,在一個龐大的試管中培育而成。凌風把動物基因混合人類基因注入細胞,因此構成零真白半人半怪物的構造。
零真白的成長跟人類無異,十六歲開始,怪物開始覺醒,變得成熟。是在她失去初夜後。
零真白從來沒生病,在惡劣的環境中沒有不適。水之城不時會有毒氣飄來,毒氣是來源是多年前戰爭士兵使用的生化武器遺留的後遺症,酷熱天氣也令居民生活艱苦。即使是毒氣橫過了整個水之城,她暴露在毒氣中也成功存活。加深了凌風進行實驗的信心。凌風決定和零真白作約定,要她延續後代,延續人類的生命。
零真白開始一連串的實驗和測試。十八歲的她停止了生長,一直保持十八歲的外觀和不老的軀殼。
零真白從來不上學,接受的是家庭教育,鮮少外出,獲得的知識來自書本和凌風的教導。
零真白答應過凌風,要協助他完成這個實驗。零真白感激凌風對她多年的照顧。即使她發現凌風要她作的事很痛苦,她也不會發出任何怨言。

飛船工作人員托爾習慣下班後去探望零真白。那個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上前對托爾說:「請問你認識一個黑長髮,紅色眼睛,個子小小的少女嗎?」
托爾說:「我認識她。」
男人說:「我叫麥克,先前跟她見過面,一直也想再次遇到她。我只是看過她和你登上過這班次的飛船,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她。」
「她叫零真白。」托爾說:「可是今天她不會來,她近來在家裡休息。」
「為什麼?」
「她懷孕了。」
男人說:「可以讓我去見她嗎?我可能是孩子的父親。」
托爾說:「好的,你跟我來吧。」

麥克隨著托爾來到了一幢白色的建築物。步進建築物的內部。走下樓梯,一個玻璃門呈現眼前。托爾按了門鈴。玻璃門打開。凌風讓他們進去。托爾說:「這位先生曾跟真白接觸。」
凌風沒有回答,就讓他們到達零真白的所在地。
他們的面前被類近植物的藤蔓包裹的蛹,麥克說:「我們又見面了。」零真白認得出他,她在細小的裂縫中朝他眨眼。麥克對著人類希望的母體露出概嘆的表情,伸手去撫著包圍零真白的蛹的尖刺。「我有時間會來看妳。真白,還有,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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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內,各樣物件安靜的躺在那裡,各種儀器閃著藍色的光,內裡那個龐大的綠色的蛹,開始片片剝落瓦解了,藤蔓以及周圍的尖刺慢慢萎縮,化成粉狀。
一團青苔般的植物從瓦解的蛹中掉落。植物裡冒出一個小小的少女身影。
零真白蜷曲著身子,抬頭看著實驗室。實驗室內空無一人。
「凌風?」她輕聲喚。「您在哪裡?我很想您。」
這時的零真白懷胎四月,進入了穩定期,身體意識到安全,包裹她身上的青苔漸漸枯萎,原本圍著身體的綠色薄膜依附在她白滑亮麗的四肢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凌風撲進實驗室,看到零真白時,他連忙上前,抱起在地上她。他問:「真白,妳怎麼樣了?身體沒事嗎?」
「我沒事。」
聞言,凌風抹去她身上綠色的黏膜和青苔植物的物體。明顯睹見零真白的腹部已經微微地隆起。
「沒事就好,好久不見了。」凌風吻她說:「真白。」
「凌風?」零真白疲憊地朝他展現笑容。
「妳認識的人,托爾和麥克也來看妳。」凌風說:「下午到晚上的時候,不過是見了一兩次面,他們可真關心妳。」
「麥克是誰?」零真白好奇,頭上仰,凝視凌風高大的身影。
「那個穿西裝的男人。」
零真白回想起來,被連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觸摸,感到討厭。
「對,他說過我的眼睛很漂亮。」零真白隨意地說了一句。
「妳的一切都很漂亮。」凌風說。「零真白,看來實驗還是可以進行,只要不觸動保護模式的話。」
零真白說:「您的意思是?」
「我說,要妳進行測試,不能讓他們知道妳懷孕、只要讓他們跟妳深入接觸--」
零真白抓起凌風的手臂,讓他的手細撫著自己的肚皮,說:「為什麼?我懷上了孩子--」
「這是我們的孩子,不是嗎?」零真白酸楚的問。
凌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然後他說。
「不會有事,相信我。」凌風嘗試讓零真白安心下來。「現在妳的胎兒情況很穩定,就算進行測試,也不會有問題。我想記錄妳的反應和身體狀況,我想快點拿到數據,妳現在出發吧。」
他在意的始終是實驗的進度啊。零真白心想。我是他的實驗品這一點,仍是沒有改變。
「是的。」零真白從來不會拒絕凌風的命令,這次也一樣。
接著,凌風拿來記錄器,然後把長條形記錄器緩慢地壓入她的後穴,前方狹小的花穴變得更加緊緻了。
零真白身體內部,被羊水包圍著的胚胎,正在安眠。
零真白說:「那麼,我要出去了。」
凌風看著她走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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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走到一幢建築物前,在那裡,她遇到了一個男人。男人長得很高大,看上去約二十多歲。男人和她對望,二人不發一語。零真白主動靠近男人,她波光流轉,注視著他的眼瞳。零真白撩起身穿的白色連身裙的裙擺,露出兩條白滑的大腿,可是,眼尖的男人一眼看穿了她。
「雖然不太明白妳的意圖,我大概了解妳的意思。」男人說:「我好久沒有和女人接觸了,可是,妳有了孩子,不是嗎?」男人的大手隔著衣服摸著她隆起的小腹,面前的少女五官標緻,肌膚細滑。「很容易看得出來喔,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為了完成凌風的要求,零真白向他求歡。「不要緊的,」她放軟聲線說。「小心一點就可以。」
聽見零真白的話,男人帶她到了那個建築物的天台上,那個天台已經杳無人煙,滿滿是熾熱的空氣。這時男人就帶她到一天台屋內。
被廢棄的天台屋內空無一物,男人就坐到地上,零真白坐到他的身邊。
「聽話,坐上來。」他說。吩咐黑髪的少女坐在他大腿上。他把手指伸進去她那緊密的花園,很快感到內部變得濕潤了。「真是敏感。」白色半透明長條物發出運作聲音。記錄著一切。男人的手離開她的嬌體,緊張地解下自己的褲襠,把忍耐已久的碩大掏出,溫柔地以自己進入了她。
然而入侵零真白後,緊細的內徑讓男人感覺到無比的快感,於是開始粗暴地進占她的身體。男人摟面前的柔弱少女在懷,安慰著她。「妳的表情不要那麼難過,沒事的,我會很溫柔地對妳。」把熱火全數貫徹,緊密地和她緊貼著,零真白叫了一聲:「哦啊!」
「放心,妳會很快樂,不會有事,相信我。」男人說,開始抽送,「妳會喜歡的。」
零真白的身子發痛起來,那種痛什至到達一種難以忍受的地步。
「為什麼要在這裡?」零真白問。「對妳來說比較好啊,」男人說:「到酒店的話,我沒時間,現在原本是午飯時間,時間不夠用。但我也不想在街上面。這裡的多年前的復古建築,氣氛很配襯,安靜的環境,也很適合孕婦。」男人拉下了零真白的衣服,男人的手揉著她的紅點,刺激著她的敏感帶,「很少看到女人呢,有孩子的更少見。孩子的爸爸不會不高興嗎?」
零真白微怔說:「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男人說:「真是隨便的女人,我要好好的懲罰妳。」
「我不是為了這個。」
她還未說完,男人就深入探進她的體內。「是子宮口了呢,被前面輕微打開了。」零真白說:「不要。」可是男人直貫了進去。「真是特別。妳有不像是人類的氣質,像是女神,我越來越想得到妳。」
零真白的臉頰緋紅,急速喘息,吸納著男人的氣息。男人離開她,再把她抱起來,和她走到鐵絲網前,把她從後板住。零真白的兩個尖端磨擦著鐵絲網。男人粗暴地握著了它,大力按弄,把尖端壓進網的縫隙,隨著男人的律動晃動。男人固定她的細腰,用力頂弄,深刻貫進盡頭,前端在體內微微張開的子宮口磨擦著。
「嗯嗯。」零真白吐出這個字。「好痛。」
男人卻沒有放過她,他只是放慢速度抽送。兩人連接之處,在陽光下映照出晶瑩。
「那當然痛了,妳在反抗啊。」男人稍退然後再一次深入地進入她的體內,大手揉弄著她的圓潤。零真白的內部緊密吸附著他,和他合二為一。「而且,很深入,不是嗎?」男人附在她耳輪道。男人加快速度進出,一陣熾熱在她體內爆發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零真白的慘叫聲傳進他的耳膜。
「是太激烈了嗎?我也幾乎忘了妳在懷孕,對不起。」
男人不忘安慰她。「妳的孩子不會有事。我很懂得控制。」
「是嗎?」零真白推開他,拖著搖搖晃晃的腳步,打算離開。
男人連忙把衣衫不整的零真白緊抱在懷。「我叫凌直樹。」
「零真白。」她喘氣。
「真白,妳要到哪裡?」凌直樹問。「為什麼走得這樣急?」
「我會吸收人的感情。」零真白難堪地注視他:「你不要見我了,你是被我的眼睛迷惑了,我不是正常人,你會怕我的。」
零真白轉身來,面對著凌直樹說:「我不過是一個科學家的實驗品。」
「那個科學家叫什麼名字?」
「凌風。」
「我認識一個叫凌風的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會是這個凌風嗎?」凌直樹說。
「我不知道。」零真白說。「不過我可以和你去見他。」
凌直樹伸手抬起零真白的下頜,指尖輕撫著她的櫻唇:「真白,妳為什麼要這樣接觸男人?」
「為了完成一個約定。」
「約定?」凌直樹說:「什麼約定?」
「我十六歲時和凌風的約定,完成他的願望。」零真白神情憂傷。「以及,即使再跟男人接觸也好,我也只能是他的。」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零真白說:「我覺得凌風是我的恩人,他很用心照顧我,只是他不喜歡我。」
「假如他不喜歡妳,為何他願意照顧妳?」凌直樹邊說邊把大衣被在她的單薄的香肩。
「也許是我仍有利用價值吧。他都說,他所作的一切是為了人類的未來。」零真白的眼睛微微發紅。「怎麼都好,我會帶你去凌風所在的地方。」
「不要太勉強自己。」凌直樹說。
「嗯。」零真白朝他微笑。
凌直樹帶著零真白沿著樓梯從天台步回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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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實驗室,零真白走近凌風,對他說:「凌風,這位是凌直樹,他說可能認識您。」
「凌直樹?」
凌風仔細地端詳凌直樹。「弟弟?真的是你?」
「哥哥。」凌直樹說:「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現在這樣成功。」
「我只是在水之城繼續我的研究工作。」凌風說。「我沒有想到真白會遇見你。」
「我原本真的打算放棄繼續找你。」凌直樹說。「畢竟那麼多年了,戰爭結束後,就收不到你的消息。」
「我知道。」凌風說。「母親是被戰機的炮彈擊中而失去性命。」
「太晚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母親她在我的面前變成了碎片。」凌直樹說,「當時在路中心,也沒有好好地埋葬她。後來,我跟叔叔一起在土之城生活,只是最近因為工作的關係而來到水之城。」
「還好我們終於重遇了。」凌風說。
凌直樹只問他:「真白的孩子是誰的?」
「不知道。」凌風說:「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會特別疼愛他。這孩子出生是要受苦的。」
凌直樹取回披在零真白身上的外套說:「我仍要上班,稍後再來探望哥哥你,還有小真白。」
凌風說:「下次帶你到我家坐坐吧。」
凌直樹點點頭,就離去了。

這時凌風對坐在椅子上的零真白說:「對了,真白,不要把實驗的內容告訴其他人了。」零真白問:「為什麼?」
「我不想太多人知道。這是個危險的非人道的實驗。現在妳要做的是等待下一代出生。」凌風說。
零真白開始知道她協助凌風所進行的實驗有多違背倫理道德,她也不敢回想自己是怎樣來到這個世界。
沒辦法呢,這個世界的女性少得可憐,由小到大,零真白還沒有見過女性。只是在書本上見過女性的圖片。零真白相信,女性都比她好,最少她們是「真正的人類」,而零真白的缺陷是,她是被製造出來的怪物。
「今天的資料也足夠了,真白,妳可以暫時休息。」凌風靠近零真白耳邊說:「妳累了吧?」
「嗯。」零真白伸展了一下手腳。「我先去洗澡。」
「他沒有幫妳抹掉嗎?」凌風的目光投向零真白的雙腿。
「沒有。」零真白說:「剛才的地方是天台,我也不會想停留太久。」
「孩子沒事嗎?凌直樹會溫柔對妳嗎?」凌風著緊地問。
「才不是呢。」零真白輕輕一笑。「所以其實好痛。」
凌風拿來工具,把零真白體內的紀錄器取出,然後開始傳輸紀錄器內的資料,紀錄器不停發出低沉悶響。
投射影像上,出現了複雜的圖表,數據不住的往上跳升。「做得好。進度很理想。」凌風目不轉睛地瞪著顯示屏。不住的讚揚。零真白站在那裡,抱著開始隱隱作痛的身體。
「凌風,您可以回來看一看我嗎?」零真白說。「我只想您對我說,真白,妳做得很好,或是,您喜歡我。」
凌風說:「我不是告訴過妳嗎?妳對我而言只是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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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凌風那雙墨黑的眼眸內不帶半點溫度,他瞧著零真白。零真白幾乎要流淚,她沙啞著聲線道。「凌風,您是在嫌棄我是個怪物。雖然我不是個完整的人類,但是我擁有的感情--」零真白將纖細的雙手緊緊地按在胸前。「跟人類是一樣的!我跟您見過的其他女性,不論是外表或是內心也是完全相同的。」
「妳把感情投放到我身上,妳會後悔的。」凌風說,「我對妳好,是因為妳是我花大量心血製造的實驗品。這不是愛情,妳最好給我分清楚。」
到此零真白開始意識到,凌風根本從來沒有把她當作人類。她只是一件純粹的實驗品。她徹底是為了他的私利而活。
她不過是空有軀殼的一件死物。零真白感到體內的感覺被抽空了,彷彿自周遭的環境抽離,就連自己到底是否已在凌風面前流淚,也無從得知。零真白沒法說出任何的話語。凌風的回答有如一把利刃刺進她的心臟。她僵立在那裡,除了凝看著凌風的臉,就毫無反抗之力。
她的努力到底算什麼?從來她完全依照凌風的話去完成他對她的所有要求。她以為凌風會因此而關心她,但他沒有。一想到凌風對她多年的照料,以保證實驗能夠順利進行,零真白就覺得心寒。
只見凌風上前,冷淡地問:「怎麼哭了?老是在哭的話,只會讓我更加討厭妳。妳最好給我合作一點,要是實驗最後失敗的話,我會把妳處理掉。」
零真白一聲不響,轉身跑去洗澡,身體還在發痛,是凌直樹粗暴對她的關係。姓凌的都對她不好。零真白這樣想著。她遇到的人,沒有一個是對她好的。
於是,在浸滿水的浴缸裡,零真白把全身浸泡在水中。如今陪伴著她的,只有她肚內的孩子了。她讓臉孔也埋在水裡,好讓凌風看不見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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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3-1 08:10 PM |只看該作者
零真白浮出水面,任由她的淚珠融化在溫水裡,她發出低調的哭泣聲,為這無能為力改變的處境而傷心、她一生也不能擺脫凌風的影響,受制於他之下,零真白感到自己的脆弱,她的手裡無法握緊任何的力量。那顆空寂的心,偶然閃過凌風對她好的回憶。她一廂情願地以為凌風對她的是愛情,而且堅信了十八年。於是零真白更加地討厭自己了。伴隨水花濺起聲,零真白站了起來,離開了浴缸。換上了一件白色蕾絲半透明睡衣後,短窄的衣服下擺僅僅蓋過大腿,更突顯出她那兩條白潤的長腿。為了平靜情緒,她把一頭黑髮俐落地束成柔滑的馬尾,然後走出浴室。
這時凌風走到零真白身邊,睹見她紅透的兩眼,他溫柔地用兩手環抱著她的細腰。「怎麼了?真白?剛才沒有把妳嚇倒了吧?」
「我是您的玩具吧?」零真白只吐出了一句。「您愛怎麼對我是您的自由,在很久前我已明白到這一點。」
「既然這個世界是痛苦的,為什麼我還要生存在這世上?」零真白問。
「真白,我告訴過妳,妳擁有能適應這個世界環境的基因,我才想妳協助我進行實驗。」
「沒有您的話,我在這裡也沒意思。」
凌風帶她到床鋪,讓她躺下來。「妳也累了,休息一下吧。」零真白抓著他的大手,一雙眼睛看著他的臉。「就算我是玩具也好,什麼都好,我想留在您身邊。」
凌風俯下身,低吻著零真白的黑髪,額頭、鼻尖、粉唇。零真白柔軟透明的肌膚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隱若現。凌風解下衣服,深深地進入了她,在內部挺進。
「真白,我碰到我們的孩子了。」
零真白痛苦地咬著凌風的肩頭。「我不要被您遺棄!」那一刻她突然明白自己有多需要凌風,這個照顧了她十八年的人。
「放心,只要妳聽我說的,我會好珍惜妳。」凌風把零真白抱得緊緊的,於是她看不清楚凌風臉上的表情。

零真白無聲地流著眼淚,只有在凌風的身邊她才能安下心來。聆聽著凌風的深沉的喘息,零真白回應地發出微細的嬌吟。零真白感受著快感,這次是她和凌風純粹的結合,她的體內沒有任何紀錄器,可以暫時離開實驗的束縛,而且對象是凌風,於是,她那人類的部分以及怪物的部分共同享受凌風為她帶來的歡愉,凌風也想在她身上得到「愛」。
凌風熱烈地咬吮著她的臉頰和菱唇。她知道凌風變得熱情的原因,凌風想洗去別的男人在她身上遺留的印痕,他想佔有她。不帶任何感情的單純地佔有,零真白像是他的玩物一般。零真白主動送上雙唇,親吻他的臉頰。柔軟的身體緊貼著凌風,她傾向相信凌風會因為長年累月照顧她,因而會更疼愛她。
「妳今天是怎麼了?這麼熱情?」凌風說,一邊在她體內衝刺。
「凌風!凌風!」零真白喚著。「我想著您。」
「我不就在妳眼前了嗎?」凌風說。「真是奇怪。」
「怎麼都好,」零真白微笑。「您仍在我身邊呢。」
凌風撫著她的黑髮。「我這樣對妳,妳不恨我嗎?」
「我不會恨您。」她說。
但她的心底自然是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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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漾入室內。凌風抱擁著跪在床邊的零真白。
零真白的纖指正在親切地套弄著他的碩大,兩年來的接觸,零真白很清楚凌風身上的敏感位置,她的細心輕觸令凌風無比的舒暢。
「沒錯,沒錯,是這裡了。」凌風說:「真的辛苦妳,真白。」
「不會。」
零真白那柔軟的水唇貼著凌風的前端吸吮,輕柔的說著,她的黑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眼神清澄,精神飽滿,感受到凌風的「愛」,她感到身體又變得成熟,體內的怪物更為活躍了。
她是依賴人的感情存活,那也是她最討厭自己的部分,她倒也想活得更像人類。
「凌風,如果我是個純粹人類的話,那該有多好。您會更加喜歡我吧。」零真白說。
凌風沒有答腔。
他怎樣也無法去「愛」零真白,他眼中的她,跟機器無異。
像是可以隨時丟棄的工具一樣。
隨著零真白的活動,凌風發出低沈的喘息聲,他那溫暖的手掌按住零真白微隆的小腹。
「昨天痛不痛?」他柔聲地問。
「當然痛了。」零真白淡淡的說。昨天的她太疲累,身體的狀態未恢復過來。
「痛?不要緊,只是小事。妳會習慣的。」凌風說。「實驗還在進行,訓練也不能停下。現在的妳進入了穩定期,妳不能休息啊。」
零真白說:「您也不為孩子想想嗎?我有時也會累啊。」
「妳是反抗我了嗎?」凌風說。「妳也不想想是誰一直在照顧妳嗎?妳當初不也同意實驗的事嗎?」
「是的。不過--」零真白說。
「聽我說,我要妳繼續。」凌風說。「不然未來妳會更加辛苦。」
零真白勉為其難的說:「是的,凌風。」
到此,零真白剛好踏入懷胎五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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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蒼色的殘影
零真白拿來一件白襯衣為凌風更衣,然後幫他整理好衣領。凌風的家就在研究所的附近,會選擇這個地方居住,是為了方便進行研究,研究已成為了凌風的生活重心。這天凌風打算帶零真白外出散心。一來想保持實驗品的狀態良好,二來凌風也覺得是時候讓零真白接觸外面的世界,讓她多認識外面的事也是好事。
於是他們外出了。不過,零真白的紅眼睛卻惹來其他人的異樣目光。零真白避開他們惡意的眼神。「真白不要介意,這裡自然有喜歡妳的人,也有不喜歡妳的人。」凌風說。
「有您陪著我,我不怕。」她唇邊帶笑說。零真白寬鬆的米白連身衣,讓她看起來更為清瘦,她邊走邊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肚子。
「對了,我會提早預備孩子的東西,今天和妳出來買。」凌風對零真白的意思不置可否,「好的,孩子會高興的。」零真白柔軟的說。
「我不喜歡唯命是從的人,但妳是例外。」凌風說:「妳這種性格很幫助實驗的進行。」
「凌風。」零真白說:「我們要一直互相照顧,一起生活啊。」
「隨妳喜歡。」凌風別開臉,目光落在商店前。「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吧。」
受到多年戰爭洗禮的水之城,到處都是殘垣敗壁。經濟還沒有恢復過來,居民的臉上愁容滿面。
零真白反而被蛋糕店擺賣的蛋糕吸引過去。「水之城的蛋糕很有名。我們買一些吧,好嗎?」「好。」凌風盡量滿足零真白的要求。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但條件是她要聽凌風的話。

「凌風,你也來吃蛋糕吧。」零真白手拿銀叉,品嘗著放在桌子上的圓碟上的芝士蛋糕。「也好。」凌風吃了一點蛋糕後,突然和零真白接吻。
「怎麼了?」
「沒什麼,突然想吻妳。」
「凌風,您喜歡我吧?」凌風完全不想回答她,此時零真白覺得凌風還是關心她的。
然後凌風站起來開始佈置家居,把購買的全新嬰兒用品的包裝盒拆開後就一件件排好,凌風把小桌子、嬰兒床和玩具放在客廳裡,而零真白則預備一些雅緻的裝飾。
零真白不進行實驗的時候,就會居住在凌風的家。家裡有雜物房、共三間房間。她在主人房那裡安胎。她身穿寬鬆的粉色睡衣。
零真白把頭髮束成馬尾,感到有點疲累。她對凌風笑著說。「這裡很好,凌風,我覺得您是為我們的將來著想,謝謝您。」凌風只說:「今天我和妳走了一整天,妳記得要聽我的話,孩子出生後,我們一起養育孩子。」
「只要看到凌風您開心,我都會覺得開心。」零真白微笑著。「這是我的幸福。」凌風冷眼看她。「妳不是真正的人類,我不會喜歡妳。不要以為我會對妳好。」
「可以認識到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了!」無視凌風臉上厭惡的表情,零真白繼續說。凌風說:「妳真的很笨,我是在利用妳,妳還不相信嗎?」零真白說:「雖然是知道這是事實,但我也無法改變了。」
零真白心忖,假如在一開始便就看清一切,也許就不會傷的那麼痛了。但她依然擁抱著傷痕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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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3-1 08:13 PM |只看該作者
凌風打算收拾一下房間。這時,門鈴響起。零真白應門,是托爾。
托爾專程來探望她。零真白請托爾坐在沙發上。
零真白正要開口想通知凌風,托爾來了。這時托爾卻掩著了她的嘴巴,他說:「真白,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會對妳好。不論凌風說什麼,妳都答應他,妳不覺得自己很沒尊嚴嗎?」
「我不會介意。」零真白拿開了他的手,她稍作猶豫問:「托爾,會不會就是因為我這樣子,凌風才不愛我?」
「我跟妳說,妳不要再跟他生活了,我會帶妳走。」他說。「妳不能過這樣的日子,凌風在哄妳留在他身邊,當他的奴僕。」
「我真弄不清楚了。」零真白苦惱。「凌風今天對我很好,他陪我外出買東西,現在又跟我佈置家居。」
「真白,妳聽我說,這凌風只會傷害妳,他不會因妳而改變他的看法,他這個人一天到晚只顧著實驗和研究,他沒人性。」托爾一臉不屑地看著凌風的影子。
「我和麥克約好後,就找個時間帶妳走,我們會有方法聯絡妳。」托爾接著説。
「凌風會知道的。」零真白擔心的說。
「妳別再管他了。」
零真白說:「我倒是希望你幫我一個忙。孩子出生後,請你帶走他。凌風會用他來做實驗的,我不要看見孩子受這種苦。」托爾瞧著零真白開始變得圓渾的腹部,說:「這幾個月來辛苦妳了。」托爾一字一句的說:「我自然會帶走孩子,也會帶妳走。」
零真白態度十分堅決。「我不走,我是和他約定好了的。」
「妳知道他不愛妳,妳又為何苦苦地留在他身邊?」托爾說:「算了吧,真白。如果凌風真的在乎妳,他是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妳的。」零真白繃緊著臉對他說:「夠了!你不要說他的壞話!」
零真白的臉頰一陣熾熱,才發現原來托爾刮了她一記耳光。「妳醒醒好不好?」
零真白反駁:「你呢?你不是也在欺騙我?你也不尊重我,你們沒有一個是對我好!」
「這個男人有什麼好?妳怎會對他好?」
零真白的眼眶開始發紅。
托爾嘆氣:「真白,我想保護妳。自從遇見妳之後,我就好想妳在我身邊。」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零真白深呼吸,努力不讓她的淚水流落,她不想再在托爾面前流露她的弱點。
「我說錯了嗎?」托爾故意逼近她,說:「真白妳不要騙自己,這個人會對妳好嗎?」
零真白淒然道:「我喜歡凌風,你明白嗎?」
「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托爾無奈說:「要是妳想通的話,就來找我吧。」
零真白說:「有什麼話,現在也別談吧。謝謝你來看我。」
「再見。」
零真白看著托爾打開門,離開了她的家。

凌風收拾嬰兒房後,走出客廳問零真白:「剛才是誰來了?」
零真白說:「剛剛托爾來過,我和他吵架了,然後他走了。」
「真白妳為什麼哭?」凌風看著她的臉上掛著淚痕。「托爾欺負妳了嗎?你們在吵什麼?」
零真白像是尋找依靠一樣,把身子靠進凌風的懷抱裡。「托爾跟我說,您不會待我好,要我離開您。」
凌風沒好氣的說:「我說過叫妳不要理會他。而且人家怎說是人家的自由。就好像我也不會管妳和其他男人的事一樣。」
「難道您一點也不會緊張我嗎?」零真白抬首,看著凌風:「我也是和您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啊!」
「我自然緊張妳啊,妳是我的寶物。」凌風說。「妳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完美實驗品。」
零真白找尋著凌風的唇。
凌風微微退開,惡質地問:「真白,妳想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零真白沮喪地低著頭來。「一想到會失去凌風您,我就整個人都失去了力量。」
凌風伸出手,輕輕支起她的下頜,淡然地問:「妳就這麼需要我嗎?」
「我--我--」零真白支吾其詞,一時間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才好。
凌風的大手沿著零真白完美的身體曲線往下掃,摸著零真白垂在胸前的柔滑黑髮,指尖隔著她的衣衫磨擦著她敏感的蓓蕾。
「滿足我。」
「是的--凌、風。」零真白卑微的跪了下來,解下凌風的褲鏈,生疏地把凌風的分身取出,顫抖地把龐然大物放進小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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