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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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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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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凌風推開了零真白,把她整個抱起來了,他們走到一台鋼琴前面,然後凌風把她的上半身從後抵在鋼琴上面,零真白的臉頰貼在冰冷的琴面上。「我要妳能滿足我。」
「凌風,我懷孕了。難道您忘了嗎?」零真白啞聲說。
「我不會讓妳有事。我一直監察妳的身體狀況,所以沒事,放心吧。」凌風抬高了她的細腰,粗暴地撩開了她的裙子,把碩大由她的內褲邊緣滑入進她的花穴當中。
「嗯。」突如其來的侵佔讓零真白無法適應。
「我現在就想要妳,妳是我的。」凌風開始在她體內挺進。
零真白突然想回到以往,凌風教小時候的零真白鋼琴,雖然長大後零真白很少再練習了,當時的凌風並不是這樣對她的,從前的凌風也不像現在這般冷漠無情。
身體被壓在這台充滿跟凌風的回憶的鋼琴上面,零真白終於崩潰了。
凌風繼續無情的侵入到零真白深處那柔軟纖細的地方,毫不憐惜地撞擊著她的內裡。凌風溫暖的手輕掃著零真白的髪際,卻是不讓她反抗的暗示。
零真白的呼吸急促,臉頰緋紅。「啊--嗯--不、不要!」快感和痛苦共同的交織,衝擊著零真白的身心。本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洶湧而出。
早在她昏迷那天,零真白「死了」,她的意識開始被怪物的部分吞噬主宰。屬於人類的部份一點點流失。她的內心痛苦難熬,身體卻欣然接受著凌風的掠奪。
「凌風--」
「真白,妳要隨時都可以滿足我。」凌風邊進佔著她邊說。
「我喜歡您--凌風--我好喜歡您。請您放過我--嗚嗚--」零真白泣不成聲,凌風的佔有讓她的嬌軀一陣陣發痛。
「喜歡我的話,就乖乖聽我話去做,知道嗎?」凌風邊沉重地喘氣邊說。現在他在進出零真白的身體,無情地深沉地進出,她的內壁卻絞緊著他的昂揚,不斷渴求著他。
「不不,我好痛。」零真白全身發抖。「請您放開我。請您。」
「要我放開妳?妳真不了解我。」凌風揉弄著她那雙白玉細軟。「好了,真白,不要說話,把妳自己交給我就好。」
「啊嗯、啊嗯。」零真白的抗議化為一聲聲軟哦。
前端壓逼著零真白子宮內的胎兒。
「妳真緊。真白。」
零真白發現自己的確愈來愈不了解他了,但是她對凌風心存感激,假如不是他,她也不會來到這個荒涼的世界。
「凌風,為什麼你熱衷於這項研究,到底有什麼意義?」
凌風柔聲說:「這樣的妳,會成為人類的希望。假如妳的後代帶有妳的基因,一直繁衍的話,他們就可以適應到未來的環境。人類就不會滅亡。」
「由始至終,我只是您的工具嗎?」零真白哀傷的問。「我也是人類啊。」
「沒錯妳是擁有人類的外表,但妳的內在,是怪物啊,妳跟人類根本不一樣。」凌風說:「現在我對妳有私心,想擁有妳,妳明白嗎?」
零真白只是搖頭。
「凌風,我只有您。我只有您。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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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說:「我知道,真白。」凌風離開了零真白,當她以為結束時,她整個人被抱起,凌風把她轉身面對著他,抱她到房間去。凌風把她平躺在床上,用金屬小夾打開她濕潤的花穴,把一個接駁電線的微型攝影機放進她體內,凌風的小腿壓著她的小腿讓零真白無法反抗。
「您想做什麼?」
電線的另外一端是個屏幕。通過影像,凌風可以清楚看到零真白的內部的小褶,零真白因為受刺激而分泌的銀絲,凌風把鏡頭往內部推進,已經看到緊閉的子宮口。
然後凌風用記錄器壓進她的菊穴,看到花徑更為緊緻了。
「很好,真白,要妳之餘,還是開始訓練吧,今天妳的狀態良好,我不想浪費。」
他毫不猶豫地把碩大送進她體內,零真白的下身正被他的龐大充滿。
她偏頭看著屏幕,子宮口正被他的頂端擠壓著,壓得微微張開。
「啊!好痛。」零真白說。「不要,這裡太深了。」
「我在記錄妳的身體情況。」凌風揉搓著她的一方渾圓,繼續緩慢抽送。「妳乖乖跟我合作,今天我們會得到特殊的數據,妳不是喜歡蛋糕嗎?我會買更多蛋糕給妳作為獎勵。」
「我不要蛋糕,啊!」零真白無力地拉著凌風的手說。「凌風!夠了!我已經好痛。」
「是嗎?可是妳下面的嘴巴在告訴我,妳還想要更多呢。」
凌風稍微抽出碩大然後一下子把它全部頂進。
「啊嗯啊啊嗯!」
零真白想掙脫他的束縛,但是凌風壓著她,讓她無法做出大幅度的動作,從脊髓傳來的亢奮感讓她的身子陣陣發麻。零真白稍微放緩呼吸,忍受著凌風的侵佔。
「不要忍耐,真白。」凌風撫著零真白的臉頰,抹走她的淚水。「讓我聽聽妳那愉悅的聲音。」
「啊嗯,啊嗯。」零真白細微地叫了一聲,她會這樣,只是因為對象是凌風。
最私密的地方正被凌風玩弄鑑賞,零真白感到絕望。雖然已是相處十多年的人了,零真白還是首次察覺到凌風是多麼想獨佔她。凌風感到她洩身幾次後,才在她體內撤下自己的種子。
「那才乖,真白。」凌風慢慢退出。
零真白軟倒在那裡,看著收起儀器的凌風。
「凌風,我受夠了。」零真白說:「為何、為何我即使這樣痛苦,還是喜歡您?為什麼只要能滿足您,即使有多不合理的要求,我也會接受?啊啊、我已經,不想再這樣了。」
凌風沒有回答她,他默默收好他的紀錄器和屏幕,遺留零真白在房間內。
零真白心想,可能他是去傳送資料吧。凌風的神情冰冷得讓她既陌生又恐懼。
她再一次意識到,在凌風心中,她,「零真白」,只是個純粹的「工具」,連當「人」的資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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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凌風不在家。零真白知道他昨天一直待在實驗室內沒有回家。於是零真白稍作梳洗,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連身裙,就離開了凌風的家,起行到飛船站去。
她打算見托爾。剛到了飛船站,零真白就已經看到他了。一身小麥色肌膚的托爾身穿著飛船公司的制服,正在賣票處協助一個老人搬運大型行李,老人向他連聲道謝就上船。
零真白走上前去說:「托爾,我--」
托爾說:「真白,今天乘客比較多。我要晚上十時才下班,妳不介意等一下吧?」
零真白說:「現在是清早,我有什麼事可做?」
「那邊有遊覽船,妳可以去坐一下,我還可以用員工價幫妳買票,對岸是商店街,妳可以買點東西,到處走走。」托爾說畢就去買票,轉回來,他給了真白一張乘坐遊覽船的票,然後指示了乘坐遊覽船的地方給零真白看。「中午時我可以和妳吃個午餐,中午和妳吃飯後,我要回去工作,我們晚上再在飛船站等。妳認為怎樣?」
零真白說:「好。」
零真白和托爾告別,登上遊覽船,她的出現,吸引了船上男乘客的目光,零真白沒有理會,坐在靠邊的位置欣賞兩岸的景色。遊覽船緩緩在河上航行。這天陽光普照,由於戰爭,水之城大部分地方已成為了廢墟,仍有少量地方閃著燈光。
「凌風說過這裡發生過戰爭,多年前的戰爭,到底發生什麼事?」零真白自言自語說。「這樣美麗的城市,為何會變成這樣?」
「在這裡生活的人,真的很悽慘。」零真白說。「我也是和他們一樣。」
這時,一個男人坐到她身邊,對她說:「這樣好的天氣,妳為什麼在嘆息?」

「沒有什麼。」零真白打算輕輕帶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男人就走開了,但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零真白身上。
在河繞了一周,零真白下了遊覽船,到商店街買了點衣服,覺得有點後悔,她後悔答應了托爾要等他。站在滿是男人的街道,她感受到男人對她的觀望,畢竟她是個稀有的女性,於是男人都看著她,把她當成動物般觀看。
零真白走得很急,她受不了。她寧願回到飛船站等托爾和她吃午飯,也不想在漫無目的地留在街上。
中午,托爾帶她到西餐廳,他們點了二人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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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我想了一天,我覺得凌風還是對我很好。」零真白說。
「考慮得怎麼樣?跟我一起生活如何?」托爾感覺到她在隱瞞什麼。
「我不想吃了。」零真白突然說。
「怎麼?心情不好?」托爾問:「他對妳做了什麼?」
「沒有!」零真白喊道。
「真白,妳想想再答我。」托爾說。「他昨日為難妳?」
「沒有,你不要再問了好嗎?」
她發現自己需要滿足。
飽腹的滿足。
「我發現自己再不需要食物了。」
自從怪物的部分覺醒後,她不需要依靠食物生存了。
「那妳要什麼?」
「我啊,只是工具。那麼,我要的是……」

「是愛。」
「愛?」托爾問。
「我想得到愛,這樣的願望會不會很奇怪?」
「凌風對妳怎麼了?」托爾面對零真白莫名其妙的說話,只好再問她。
「我現在不想說。」
零真白開始小口小口的吃著甜點。
「托爾,我不想在街上閒逛了,我想在飛船站等你下班。」零真白說。
「還有好幾個小時啊,妳不會想買東西嗎?女孩子。」
「不要緊的!我喜歡海洋。」她微微一笑。「我可以看著大海幾個小時也不覺得悶。」
「好的,妳喜歡吧。」托爾吃著意大利炒飯,無奈地答道。
午飯後,他們回到飛船站。零真白站在飛船站的落地玻璃前,映照著外面的河堤景色,她看著河邊來來往往的遊覽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天空由湛藍變為橘紅,再變成墨黑。下班後換了便服的托爾走到零真白身邊,零真白倚著米白色長椅睡著了。
「真白,抱歉要妳等這麼久。」托爾喚醒了她。
「嗯?」
「我們走吧。」
「要去哪裡?」
「我家。」托爾說:「妳今天也累了,我可以做晚餐。」
「可是,凌風他會擔心我。」
「不回去也沒有關係,凌風才不會理會妳。」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才不會這樣對我!」
托爾拿起零真白的購物袋,徑自向飛船站的出口邁步。
「喂喂!我的新衣服!」零真白追在後面。兩個人離開了飛船站。
回到托爾的家,托爾亮了燈,把購物袋放到桌子上。
「我要回去!」零真白站在入口牆邊。「把我買的衣服還給我!我現在就要回去!凌風他正在等我!」
托爾卻一臉不悅地走到她面前。
「難道我就不能分去妳內心一點點位置嗎?」托爾的指探進零真白的裙子內,拉開內褲邊,長指伸進她體內。
「也不能擁有妳這樣美麗的身體嗎?」
「我是凌風的。」托爾開始抽弄,零真白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陣酥麻,讓她開始兩腿乏力。
「是嗎?可是妳興奮了呢。承認吧。」托爾說:「妳需要慾望才可以活下去。」
「托爾!不要!」零真白倚靠著牆壁,退避著他。
「不過,我才不會像那個混蛋凌風一樣侵犯妳。」托爾說。「我光是用手已經可以讓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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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另一手抓住她兩個瘦弱的手腕。「啊呀!」零真白想反抗,突如其來的電擊感卻讓她只能倚著他。
「對呢,妳今天身上沒有帶追蹤器,凌風不會找到妳,妳的表現會更加自然呢!」
托爾的指在零真白的花徑內旋轉,溫熱而且濕潤的內部緊裹著他,零真白的內褲變得一片濕潤。「不不、托爾,這對孩子不好。」
托爾突然離開了她。他淡淡的說:「妳也知道不好了嗎?為什麼凌風對妳,妳不反抗?我對妳,妳也接受?」
零真白說:「我只是工具,所以不能夠反抗。這是我的命運。」
托爾說:「是凌風這樣對妳說的嗎?」
「這麼多年,他都是如此告訴我。」零真白說。「凌風他製造我出來,我體內的基因也跟你們不一樣,我是個怪物。」
「妳啊,有哪一個部份不是人類?嗯?」托爾說。「妳的外在和心靈根本就跟人類相同嘛!」
「可是我已經、」零真白說:「我已經是怪物了,我發現自己不用再吃東西,我也沒有心跳。」
「這些都不重要。」托爾說:「妳在我面前,就是人類的女性。」
零真白說:「真的嗎?」
「和我一起生活,小真白。」托爾說:「妳不了解我,沒有關係,我會慢慢把我的一切告訴妳。」
零真白一臉抗拒的瞪著托爾,面對托爾的請求,她始終遲疑,她跟這個人不過見過幾次,他卻著緊她,這種關心更讓她不安。「可是,我……」
「離開凌風吧。妳看他把妳弄成這個樣子!」托爾揭開她的裙子,解下零真白花穴處,先前凌風為她裝上的蝴蝶型飾物,然後說:「和我生活的話,妳擁有人的尊嚴。」
「你不會明白凌風對我有多重要!」
零真白攤開手:「我的一切都是凌風給的!而且我跟你也沒有感情。」
「凌風對妳也沒有感情,是妳的一廂情願。」
零真白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
「你不能這樣說,凌風對我……」
「凌風他對我是真的……」
「妳不喜歡的事,我不會勉強妳。」托爾說。「我是想妳遠離那傢伙一點,妳不能對他千依百順,什麼也依他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而且他可能會擔心我。」
「他才不會。他當妳什麼?玩具?妳自己很清楚。他也明確地告訴妳了,不是嗎?」
「我、我……」被說中要害,零真白一時語塞。
「真白,妳留在這裡一天,就一天,我們再看看好嗎?」托爾說:「來,我一會帶妳吃晚飯,買東西給妳。凌風給妳什麼,我就給妳什麼。好嗎?」
接觸到托爾的目光,零真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如此渴望留住她。於是,她說:「好吧,就一天,明天我就回去。」
托爾說:「好的,好的。」他抱了抱她,就說:「妳累了?喝了?」
「我有點餓了。」
「那麼妳等一下,我去弄晚餐。」
零真白的一雙紅瞳注視著他,說:「我餓了,現在就想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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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怔住了地看著她。
托爾把零真白抱入懷中,大手揉著她左方的豐碩。托爾柔聲道:「真白,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到什麼?」
「妳有心跳……」
零真白不可思議地看著托爾說:「我?有心跳?」
「是,雖然很微弱,但是它是在跳動的。」托爾用力地捏著零真白的柔軟。「而且非常溫暖,這是妳活著的證據。」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還是個人類……」零真白幸福的笑著,托爾很少望見她的笑容。「真的、真的太好了……」
托爾跪下來,把臉靠近零真白的前胸,開始吸吮著她那白玉的尖端。
「我會好好疼妳,把妳餵得飽飽的,那麼妳就不會覺得餓。」
「嗯啊。」零真白的小小蓓蕾已為他而綻放。
托爾的指沿著她的粉嫩打圈:「妳的身體依然很敏感。妳最近有跟其他人做這種事嗎?」
「先前是跟凌風的弟弟凌直樹,昨天是跟凌風。」
「凌直樹?」托爾用力啃咬著紅蕊。
「嗯。他們最近才跟彼此相認。」每當托爾的舌頭挑過她的脆弱處該處就傳來一陣酸麻,快感讓零真白幾乎站不穩。
「那個凌直樹住在哪兒的?」
「土之城吧?他是因為工作而暫時住在水之城。」
「真白,妳不要再接近他們兩個,不然妳只會受傷。」托爾說:「只有我才會對妳好。」
「凌風也說過他會對我好。」
托爾站起來,和零真白面對面,托爾的唇慢慢靠近零真白的水唇。
零真白連忙撇開臉說:「托爾,求你不要吻我,我不想抹掉凌風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如果我一定要呢?」托爾把零真白的臉轉過來,粗暴地吻上了零真白的櫻唇。
「嗯嗯!」托爾壓制著她,令零真白無法推開他,連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不、不要吻我。」
「真白,由現在開始,忘記凌風好嗎?」托爾玩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我不想忘記。我怎能忘記?我和他生活了十八年,我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你又怎麼會明白?」零真白流淚:「你太過分了。」托爾卻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咬著她的細項。
「都當上媽媽了,妳就顧著孩子吧。要好好保護自己,」托爾撫著零真白的隱密。「不要隨便讓別人進來這個地方,知道嗎?」
「我也知道。」
「妳要跟凌風說,想為實驗好,他就不要再這樣對妳。」
「我不能反抗他。」
「什麼?」
「我要聽他的話,我們約好了的。」
「妳聽我說。」托爾說:「自從我第一眼看見妳開始,就好想擁有妳了。」
「我的眼睛會迷惑人。」零真白說。「你是受了我的眼睛影響。」
「我想不是。」托爾說:「真白,那天之後,我很想見妳,也想知道妳的一切。」
「我連自己也不是很了解。」零真白說。「特別是怪物的部分,它在慢慢的控制我,讓我越來越依賴慾望。」
「我啊,只會是凌風的工具,這是我無法改變的事。」
托爾拍了拍真白的幼肩,正色說:「妳和我一起,妳是人,妳和凌風一起,妳是工具,那妳要選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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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可當凌風的工具。」零真白苦惱。
「妳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凌風和妳生活了十八年,他都對妳沒有感情?」托爾說。
「他喜歡我。」零真白肯定地說。
「不,他根本沒有,他當妳隨即棄的白老鼠,妳要離開他,妳不能這樣過活。」托爾說:「妳是人類,要像人一樣過活。」
「他是真的有喜歡我。」零真白說。
「別讓他繼續糟塌妳了。」托爾說:「而且這樣做的話會增加胎兒流產的風險,真不知道凌風是怎麼想的,居然為了滿足自己而妄顧妳的安危。」托爾說。
零真白說:「我想是他不喜歡看到我和你一起。」
「怎麼搞的?他不是不喜歡妳嗎?怎麼又在意妳跟誰在一起了?」
「他想獨佔我。」零真白說。「他說他想怎樣對我也可以。」
「妳怎麼會喜歡這種人?妳對他的是依賴吧。」
「是愛。」零真白說。
「他才不會理會妳。」
「為什麼?」
「對他來說,妳不是人類。他無法喜歡妳。」
「你說謊!」零真白說。「他知道我的心意,而且他說過我很珍貴!」
「珍貴的實驗品是嗎?」托爾說:「他不會給妳幸福的。看清楚事實吧,現在是誰對妳好?」
「你為什麼這樣著緊我?」
托爾撫她的黑髪說:「我現在一個人住,妳可以隨時來找我。」
「你不要對我太好。」零真白說。
「不要緊。」托爾說。「我不會有怨言。我想對妳好。」
托爾抹掉零真白的眼淚。「別哭了。」
「我沒有哭。」零真白說:「我只是太累了。」
托爾覆上她的紅唇,掠奪著零真白的瓊槳玉液,不讓她有躲避的機會。「真白,妳是我托爾的妳知道嗎?」然後他撫著她腹部說:「妳跟凌風努力了兩年都沒有懷孕,但妳剛遇上我,妳就懷孕了。這個一定是我的孩子。」
「孩子生出來時只會是另一個怪物。」零真白說:「你會怕他的,你會討厭他的。」
「我不會。」托爾堅定地說:「我會疼他,也會保護他。」
「不!」零真白幾乎叫出聲。「你會無法接受我和孩子的。我越來越覺得我跟你們根本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她嘆氣:「你明白嗎?如果不是凌風的話,我根本就不想活下去。帶著這怪異的身體生活,你以為我很開心嗎?」
「妳怎麼了?」托爾第一次感到面對零真白的時候會感到害怕,「妳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了?」
零真白坐到地上,張開兩腿說:「你進來。」
托爾也坐下來,讓零真白跨坐在他身上,托爾掏出他的熱熾,慢慢進入到她的身體內,她細嫩的肉壁正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龐大,他開始發覺到異樣,一層溫暖而纖細的黏膜和根纏住他的分身。「這是什麼?」
「我開始察覺到是我的身體內的怪物在確認到底你能夠進入?」
「它似乎只對你有反應。」
「這、這?」托爾想離開她,但那些根卻繞著他的昂長,使他不能抽出。
「對,我想就像先前的保護模式一樣。」零真白呼了一口氣,說。「來,進入更深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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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我……我……」托爾猶豫了,他在她的內部淺處徘徊。
「你害怕我了,不是嗎?」零真白對他可憐地笑。
「不、真白,我不怕妳。我是怕弄傷了妳。」
「你不要再假裝了,好嗎?你和所有人一樣都討厭我。」零真白說:「我就是供你們發洩慾望的工具嗎?我知道你是這樣看我的。」
「不是這樣的。」
「你別說謊了,凌風還有這個城市內的人都是……」零真白流露哀傷的表情。
「我不是當妳是工具什麼的。」托爾緊抱她。「我喜歡妳,真白。就算跟妳做這種事,當中會有感情存在的啊。我跟其他男人不一樣的。」
「一開始的時候,你不也在飛船上侵犯我嗎?」
「那時我對妳有慾望,但現在有感情啊。」托爾說:「妳們女孩子,為什麼一定要我說得那麼清楚?」他掃著她的臉頰。「我喜歡妳,就是這樣簡單,妳不要想太多。」
「我明白了,我根本就不配得到愛。」零真白說:「因為我是怪物,就代表你們可以隨意糟蹋蹂躪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托爾說:「我會比凌風對妳更好。」
「不要哄我了。」零真白說,「這種說話我已經聽夠了!」
似乎是感應到零真白的心緒,她體內的根也不再繼續纏著托爾的男根了,托爾離開她,站起來,張開了她的小嘴,就把那個放進去。
「嗯!」
「難受嗎?」
「嗯。」經過長期的訓練,零真白似是本能一樣拚命用小舌挑著他的前端,纖指摸上他的熱熾,努力地找尋著他的敏感點。
「妳知道妳這樣做有什麼含意嗎?」托爾注視著她那緋紅的臉龐。她開始變得會討好男人了,她嘗試去學習掌握哪個脆弱的位置會令他興奮喜悅,這樣的她,更加覺得自己更是機器了。
「嗯嗚?」
「就是代表,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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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在艱難地吞吐著,連同體液流進她的口腔裡。「嗯嗯嗯嗯。」陌生而不屬於凌風的氣味納入肺葉,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成熟男人的氣味。「咳咳!嗚嗯!」他的那裡像異物般充塞著她。「妳先前都只跟凌風吧?舒服嗎?」
「嗯嗚!」
「好緊。」托爾抓住她的臉部一邊緩慢地擺動腰肢。「妳太誘人了,會讓我失去理智。」
零真白挑著前端小洞,刺激得托爾下身一陣發顫,就把熱暖飛濺到她的口腔內,零真白把他的全部吞進體內。
「還可以嗎?」托爾把它抽出。
「好多呢。」零真白用手指抹去唇邊的白濁液體。「你就這麼想要我麼?」
「這些說話也是凌風教妳的?」零真白的表情和話語,令托爾再次興奮起來,但是他按捺著自己。「妳以後不用這樣說了,因為被疼的人應該是妳。」
「不要說了。」零真白說:「就算我不配得到愛,我還是很想得到愛……」
「妳別這樣說……」
「托爾,我想得到愛和幸福……」零真白站起來,靠近托爾。「給我更多的愛……」
「小真白……」托爾在她的耳畔低喚著。
一種難受的感覺湧上零真白的心頭,零真白雙手纏上托爾的頸項,把臉湊近他的。「我要你愛我……」
「真白……」
「凌風……愛我,好嗎?」
托爾嘆了一口氣,他把她橫抱起來,她那高跟鞋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托爾帶她走到了寢室。
「啊啊……我要更多更多的愛……」
「我會愛妳……」托爾說。「小真白,我愛妳,妳不是實驗品,妳是我最喜歡的人。」
零真白對他微笑。
「我好幸福啊。」
他決定必須跟她結合,無論如何都要在她體內刻下自己的印記,他要把他的種子注滿她的子宮。這次托爾非常溫柔,解開她的衣服,稍微作了前戲,就開始緩慢地與她摩擦。
「嗯、嗯!」
零真白感受他那巨大的根像蛇一樣鑽入她的體內,肆意地翻開她豔紅的花徑。
「凌風……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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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妳很寂寞吧?」托爾沉重地在她的體內進出。
「嗯啊。嗯啊。」
「是的,我寂寞到不得了。」零真白微張著水潤的眼眸,對托爾說。「我什至寂寞得想哭喔。」
「我會陪著妳。」托爾想了想又說:「我也不會要妳做不喜歡的事了。」
「唔嗯!」托爾重重的頂弄著她的花心,與她十指緊扣。零真白身子好空虛,她濕潤的黑髮披散著,零真白半張著櫻唇,發出極誘人的低吟。
零真白弓著柔美的身,讓他能充分的啃咬著紅點,她的小腿緊纏著他的腰肢。他要填滿她,這天的她,彷彿怎麼樣都不滿足。一波波快感造成的蜜餞源源不絕,令被單濕潤一片,兩人緊密相連之處晶瑩剔透。
「我喜歡妳。」
零真白說:「我喜歡您,凌風。」
托爾很不甘心,現在佔有她的是他,最後他忍耐著自己的憤怒,他只是吻了她一下說:「妳要分清楚我和他,不要一直想著他。知道嗎?」

「唔嗯……托爾……」零真白眨著迷濛兩眼,迎合著托爾的動作,開始嘗試去喚他的名字。現在托爾正把她籠罩在他巨大的身影下,托爾的薄唇沿著她的誘人曲線滑落到她美好的深溝,在那裡烙下深深的吻痕,雪白的肌膚上浮現紫青的瘀痕。
零真白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好讓托爾更能挺進到她的柔軟地域。
「嗯,真白,妳太吸引我了,我要到妳的最深處好不好?」
托爾的舌頭在她柔滑的肌理上輕掃,然後粗暴地吮咬著零真白的小小蓓蕾,刺激它變得堅實,一邊任由自己恣意地往她的內部採索。
「嗯……好……好……」沉浸在快感當中的零真白稍微張開兩腿,讓他能夠完全沒入到她的盡頭,深沉的抽送,任由他把她引領到極樂。
「啊……啊……好深……」零真白左手摟著托爾,指甲刮弄著他結實的小麥色背部肌膚,右手則緊握著托爾的大手,感受著他手心傳來的溫暖。「托爾……啊啊……」
「真白,妳好美。」
「嗯啊……」零真白的內壁緊絞著他,絲毫沒有想他離開的意思,托爾直搗進她體內,前端輕微地撞擊著子宮口。
「真白,我們的孩子還好嗎……」
「嗯……他很好。」零真白呼吸急促,氣若游絲的說。「不過……你這樣做……會對孩子不好……」
「我知道……但我今天很想要妳。」托爾稍微後退,伴隨著大量的蜜液湧出,然後完全抵進她的蜜穴內。「真白,不管妳會不會回到凌風身邊,我只想瘋狂的佔有妳。」
「嗯嗯嗯啊啊!」
花徑喜悅般似的一陣緊縮,子宮流出更多的蜜汁,流淌到零真白的大腿根。零真白瞥見身子因他的佔據而作出的強烈反應,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如此渴求著他,明明她只會喜歡凌風,她為此而感到羞恥。
零真白的臉上浮起紅暈,「嗯嗯。對不起,這樣的我太丟臉了。」
「不會,妳很誘人。」他柔和地說。
「托爾……我好痛……」雖然零真白這樣說,但是她的肉壁收緊了一圈,令托爾進出更加困難。
「小真白,現在是妳不讓我離開喔。」托爾刻意在她內部旋弄,拼命地於她體內遺留火熱的烙痕。
托爾鬆開她的小手,撐起上半身,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體內,與她更加緊密,好讓自己更可以深入到他未曾採索的領域,刺激著她的柔軟纖細的敏感點。
「呀啊!」
「小真白,我要好好讓妳舒服。」托爾輕吻著她。「畢竟可以和妳獨處的機會實在不多。」
「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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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深深淺淺的進出,享受著身下女人低柔的吟聲以及她那動人的身體,她那特殊的體質能夠承受任何的折磨,同時他對她產生更大興趣。
「……真白。」托爾面前的她,香汗淋漓,肌膚接近透明,令他想起第一次看到的零真白的裸體。
「答應我,為我生孩子。」
「我知道……托爾……托爾……」不斷湧來的快感喚起零真白對他的欲求,令她只懂得叫喚他的名字,讓他滿足她體內空虛的怪物。
「快填滿我……」
托爾加快抽送速度,將炙熱的暖流盡情爆發,灌進她的子宮,零真白全身火熱,拼命地把自己貼近他,不想錯過他給予的一分一滴。
「呼、呼。」托爾躺下來,摟住她的香肩,零真白在托爾的懷抱中喘息。
他滿意地端詳她身上的吻痕說:「妳這樣渴望著我,妳的身體內滿滿都是我的體液,妳現在還會說妳的身心是凌風的嗎?」
零真白別過臉,不敢正視托爾的眼睛,她說:「現在晚了,我去煮點東西給你。」
零真白正要下床,托爾拉住了她的幼臂說:「真白,要好好愛自己。」
「凌風只會利用妳的善良。」托爾說。「妳不要被對凌風的感情蒙蔽了妳。」
「嗯,我知道。」零真白甩開了他的手。
托爾說:「妳也累了,在這裡等著,我去煮給妳。」
不一會,托爾端著兩碗快熟麵,走到她身邊。
「吃吧。」托爾把麵放到房內的小几上,剛煮好的麵冒著煙,而且香味撲鼻。
「我不用了。」零真白將碗推向托爾那邊,讓托爾吃著。
「嗯。妳不會餓嗎?」
「我今天已經飽了。」零真白說。
托爾轉眼就把麵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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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灰色的本能

洗碗後,零真白在房間內待著,感到身體好溫暖啊。零真白靜靜地等托爾回來。
這時一陣淅瀝瀝的聲音傳來,零真白望向玻璃窗,外面正在下雨。
那一刻她突然想起凌風教她彈奏的樂曲。那曲是一首古典樂。那時凌風對她說:「妳要學會彈琴,陶冶性情。」
「是的。」即使實際上她不喜歡這首曲子,當她看見凌風滿意的笑容時,她開始起勁地練習。起初她經常活動到手腕,但是,凌風跟她說:「注意是要使用妳的手指,而不是過度活動手腕去彈琴。」
於是零真白改變了她的習慣。她不明白,為何凌風會教她鋼琴。

在她十四歲那年,凌風事先跟她說明,她的出生是為了成為產子工具。凌風也跟她說明,她暫時不能結識凌風以外的人,在她十六歲那年,她要將她的初夜交給凌風。
然後,面對一臉疑惑的她,凌風露出和緩的表情,稍為溫聲說:「在妳十六歲之前,我會視妳為一般的女孩去教育妳。妳不用上學,我會教妳一切生活上的大小事情。」
她覺得,凌風教她一切的事情,是由於他對她有感情,而不是單純地如他所說的,要她成為一個工具。
身為女性,零真白什至不太了解如何才算是一個女人。當時的她,認為凌風所說的話全部都是對的。於是,她成為了凌風印象中的完美的女人。只要她聽凌風的話,凌風就會稱讚她。零真白認為凌風是她人生的所有,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完整的。
其時,十五歲的零真白端詳著鏡子前的自己,亮麗的髮絲,一雙迷人的眼眸,姣好的臉蛋、一身白滑的肌膚,青春的身段,想到十六歲的時候,她就要將這樣的身體交給凌風,她就感到惶惑。
「真白。」托爾低沉的嗓音將她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零真白轉頭望向他。「凌風……托爾……什麼事?」
「妳怎麼了?」托爾說:「對了。妳想做工嗎?我可以為妳介紹飛船站的工作。妳可以和我一起上班。」
「工作嗎?可以,我會試試看!」零真白很有興趣。
「好的,我會安排。」托爾抱著她說。「去梳洗然後睡吧。今晚我想摟著妳睡,妳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托爾,明天我想回去凌風身邊。」零真白靠著他說。「我好想念他。」
托爾卻封著她的水唇,直到她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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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忍受難受的窒息感,零真白推開了他。
「不要吻我!」
「真白,現在妳的心裡到底想著誰?」托爾走近拼命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唇的零真白,問。

托爾看她一絲不掛,一雙雪峰在他先前的蹂躪下,略微腫脹發紅;花穴仍殘留著因他的佔有而流淌的蜜液。
「托爾,我--」零真白倚著床邊,她的一雙深紅眼睛,可憐生生地盯著他看。她因興奮而透出淡粉紅色的肌理,全身散發出一種魅惑誘人的魔力,嫵媚地為他綻放著的模樣,令他不相信零真白的內心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真白,我對妳做了和凌風一樣對妳的事情,但是,我會疼妳,妳不要覺得難過。」托爾再進一步接近她,零真白的面前,卻遽然築起了一層大樹的根,阻礙他的去路。
「對不起,請你暫時不要接近我了。」被樹根所包圍的零真白,逐漸與樹根融合,說:「我居然任由你這樣做,這是我對凌風的背叛,連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凌風他製造妳的時候,假如他的用意是使用妳作為傳宗接代的工具,那麼他也預計到妳會被他人佔有。」
「凌風跟我講過,他不會在意我跟別的男人所有事。他是預料到有這個狀況。」零真白周遭的「樹根」把她覆蓋得更嚴密。「是我無法接受的問題。我餓了,是應該讓凌風餵飽我,而不是其他人。」
「對不起,托爾。我到底對凌風做了什麼?」
「妳無理由跟我道歉,而且那凌風對妳做了什麼?妳要這樣依從他?」
「沒有凌風的話,我就什麼都不是了。」
「真白,妳是給他洗腦洗了很多年。我告訴妳,這個世界除了他,還有很多地方和人會去接納妳,妳不要傷心。」
「我始終不是人類,如果我是人類的話,凌風就會更加喜歡我,他就會接受我。」
「接受妳什麼?在他眼中,妳只是工具。不管妳是不是怪物,付出過什麼,妳在他腦中的概念都不會變,這是和他製造妳的用意有關。假如妳本身是一個人類,在他眼中,也不過是能夠延續人類後代的媒介,他絕對不會對妳產生感情。妳明白了嗎?即使妳做任何事,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
「不,他說過,如果我是人類的話,他會接受我。」零真白虛弱的叫出聲。
托爾說:「那不過是他說出來令妳比較好受的話罷了!妳醒了嗎?」
「絕對不是這樣的!是你誤會了他。」
托爾一邊用手抓開樹根邊說:「妳給我從妳的保護殼內出來!不要再受他騙了。」
托爾突破了樹根的屏障,抓著了零真白的手,粗暴地把她扯出來。
零真白眼泛淚光,惶惑地注視著托爾,那目光和她十六歲時把自己交給凌風時的目光一致。
「妳答應和我一起生活的,真白。我會給妳一切的愛。」
托爾將零真白緊抱在懷內,零真白的虹膜由深紅轉為鮮紅色,一道道藤蔓伸出,利用它尖銳的刺毫不留情地刺入托爾的背部。
托爾流露出一絲驚惶,但很快鎮定下來,他感受到錐心的痛楚,但他忍受住不發出痛苦的叫喊。
「不要害怕我,接受我。」一道空靈而低沈的女嗓,不屬於零真白的聲線,自零真白的口中吐出。「你不是愛我嗎?那麼你就要接受我的一切。你和我的身體已經結合,所以,我要在你體內刻下屬於我的烙印。」
藤蔓抽離托爾的身,托爾結實的背部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烙印完成。」
在托爾面前的零真白,朝著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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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托爾周圍的樹根逐漸枯萎崩塌,最終彷彿未曾出現過在寢室裡一般。
「托爾,這表示你以後就是我的了。」回復原本屬於她的聲音的零真白滿意地看著他的烙印說。
「這烙印會一直跟隨著你。」零真白說。「很好,我內部的怪物好喜歡你呢。」
零真白伸出溫暖的小手,輕撫著他的背部的血痕,血漸漸止了,傷口變得平滑,成了一道怪異的圖案。托爾說:「這樣不會有問題?」
「除了背部比較難看,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痛楚。你沒有真正受傷。你剛才受驚,而那是只你的精神狀態實體化的傷痕,所以請你放心。」
「只要你給我更多愉悅,我就會更喜歡你,你不是希望這樣嗎?」零真白問。
托爾說不出話來。
「接下來,你也要好好休息了。」零真白抱著他。「你今天也累了。」
零真白拉著托爾躺下來。
「明早之前,我會在你身邊,我暫時不會離開。」
零真白把她的身子靠進托爾的懷裡。
托爾把臉湊近她的臉頰,輕輕吻了她一下說:「真白,我愛妳。(我害怕妳)」
「我也愛你。」零真白的雙手纏上了他的頸項。她嘗試讓自己不抗拒被他吻。
托爾再度吻她,這次他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大手揉著零真白的柔順的黑髮。
「托爾,你是一個人生活嗎?」她在接吻間的空隙問。
「是的。」托爾說。「我以前是個軍人,我離開前,跟我當時的女朋友說,這場是漫長的戰爭,我叫她不要等我了。戰爭完結後,我再也沒有收到她的消息,而後我開始一個人生活。」
「軍人?當時是怎樣的?」
托爾說:「當時我參與過的戰爭打了好幾年。」
「戰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零真白對於戰爭感到很好奇,生於和平時代的她,戰爭對她而言彷彿是很遙遠的事。
「妳知道的,我們現在擁有的資源一直短缺,在當時更為嚴重了,政府軍和遊擊隊成員之間發生了衝突,那場戰爭打了很久很久。」
「曾經聽說過好多年前,政府軍曾經研發了一個秘密武器,是個女機械人。那個機械人做得非常的精巧,破壞力強。當年在水之城的戰事,她也在場。」
「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當時水之城被打得滿目瘡痍,好像說是因為有機械人的幫忙,才擊退了敵人。之後仍有一連串大大小小的戰爭,於是直到現在,水之城的經濟方面、市面整體也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就像是死城一樣。」
零真白半懂不懂的回答了幾聲,凌風極少向她提及過這一些事情。
「但是,我相當喜歡這個城市啊。」零真白說:「因為這裡有凌風和你。」
「我--?」托爾問。
「當時我在飛船上面,看著玻璃窗外,只是看到一層霧,我想像著天空是怎樣漂亮時,轉頭就看到你了。」
「小真白……」托爾和零真白熱吻起來。
「不管妳是人類,還是怪物,我就是對妳著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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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注視著我的眼睛嘛!你也知道的,我的眼睛會……」
托爾打斷了她的說話:「不,妳的本質吸引著我,令我好想陪伴在妳身邊啊。」
凌風之後,零真白覺得沒有一個人會真正對她好,她不敢肯定托爾的說話真偽,零真白沉默了良久,才開腔問:「吶、托爾,你當兵的時候,有殺過人嗎?」
「有。」托爾說。
「殺人時到底是怎麼的心情?」
「起初仍有猶豫,後來變得沒有任何感情。」托爾說。「因為殺太多人了,所以心已經變得麻木。然後整個人變得非常冷淡。我不會忘記戰爭時所遇到的事,回到水之城生活後,我才慢慢調節自己的心態,一直到最近才能夠順利地對人表達感情。」
零真白專心致志地聽著托爾的話:「那你的女朋友是個怎樣的人?」
「她是個很溫柔的人,非常的可愛。」托爾不會迴避零真白的問題。
「不過在她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其他女性了……」
「也許是因為戰爭……所以在這裡生活的人們就……」這時零真白再一次意識到她存在的目的,水之城的人們會對她好奇,是因為女性的數量變得極少。她無法脫離世界逐步走向這樣的發展,她只好接受凌風給她所背負的使命。
凌風告訴過她,他不斷在嘗試各種可能性,而她是唯一能成功培育的生命體,她體內的基因發揮作用,提高存活率,加上她比人類更能夠適應環境,於是,她成為了人類延續後代的希望。即使她不是完全了解這一些,她還是很想協助凌風的實驗,同時,她也想像一個普通的人類般生活啊。零真白望向托爾,這個男人,答應了她,給她過屬於「人類」的生活。
「我們現在擁有的是短暫的和平,真白妳要珍惜啊。」托爾看她沉思良久,就說。「我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換來的珍貴時光。」
「真白明白了。」零真白朝他悽然一笑。「說不定,我們的生命脆弱得有如螻蟻,不久後就會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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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看見她的笑容,一陣心痛感泛起。一手緊抱著零真白,說:「把妳的不安都交給我吧。」
「妳不會離開這個世界的,我說過會保護妳。」
「托爾……」
「所以不用擔心,嗯?」托爾靠近她耳畔說:「說,妳需要我。」
「我需要你……」零真白柔柔的說。
「乖孩子。」托爾摸摸她的髪絲,純黑色的髮絲相當柔軟,彷彿和玻璃窗外的夜色融化一般。
零真白下意識避開他的手,以前只有凌風會對她作出的舉動,令她感不習慣。
「 真白,妳害怕我嗎?」托爾的大手揉著她的臉頰。
「我不怕你。」零真白眨了眨眼睛說:「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對呢,你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很不簡單。」
「都是過去的事了。」托爾輕描淡寫。
零真白的腦海裡掠過凌風的身影。
「吶,托爾……」
「怎麼了?」
零真白現出一副快哭出來的擔憂表情說:「我突然想起凌風了,我無時無刻都會想起他。怎麼辦?我跟凌風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天沒有回過家。凌風他知道後,一定會很生氣,他一生氣,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托爾……」
「小真白,妳的模樣很誘人,害我又想要妳了。」托爾吻吻她的秀額。
零真白燒紅了臉,把頭鑽進被窩內。
「說笑的,現在已經是凌晨,我們還是睡吧,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到時候我會把妳帶到飛船站去,轉介給飛船公司的人事部職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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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零真白穿上了新買的寬鬆連身裙,和托爾出發到飛船站。托爾得知飛船公司有職位空缺,爲了讓零真白順利得到工作,托爾隱瞞了她正在懷孕的事實,把她介紹到人事部安排面試。
雖然她沒有任何學歷以及專長,但她的態度誠懇以及她面試表現良好,加上有托爾的推薦,種種因素之下,人事部考慮了半天,最終就決定聘請她。
在這飛船公司裡,對於零真白而言,一切都好陌生。零真白被安排跟托爾一起工作,工作崗位定期轉換。這個月,他們就開始負責飛船廠內的倉務工作。
托爾簡單地為零真白解說有關飛船的運作,他們預備好一切後,零真白和托爾就離開了飛船廠。
「下星期開始上班了,真白,妳有什麼不明白可以問我。」托爾說。
「好。」零真白說:「我要回去凌風的家了,他一定在等我。」
「可以不回去嗎?」托爾問:「或許我可以送妳。」
零真白說:「我自己會走,你不用送我了。」
零真白回到家裡,就看見凌風站在門口,打理花園的植物。
「真白,妳走了一整天。妳到底去了哪裡?」一看見零真白,凌風就生氣地問。
「我愛去哪裡是我的自由吧。」零真白看到他就氣,彎下身在玄關脫下白色的三吋高跟鞋。
「不,妳隨便外出會影響到實驗的進展,妳下次要到哪裡都要事先告訴我。」
凌風開門,迎她進內。「告訴我妳到底去了哪裡?」
「去找托爾吃飯,然後晚上跟托爾……」零真白淡淡一笑,直言無諱。「進行訓練……」
「妳不要接近他,他只會傷害妳。上次他不是觸及到妳的保護模式嗎?差點破壞了實驗的進程,幸好妳的袋子附有我的資料,他才能順利把妳帶到這裡來。」凌風說。
「您不也在傷害我嗎?」零真白眼眸裡掠過一抹寒光。「那我來告訴您我昨天到了哪裡吧。昨天我餓了,他把我餵得飽飽的呢。」
「真白,妳是被怪物控制了吧?」凌風留意到她的一雙眼眸變得鮮紅詭異。
凌風接著說:「我昨天待在實驗室觀察得到的妳的數據,發現數據出現了異常。」
「異常?也許就是怪物的關係吧。」零真白說。「怪物變得愈來愈強大了,牠昨天出來過,好像對托爾非常感興趣,不是我稍微控制自己,牠大概已把托爾拆吃入腹了吧。」
「您還是要繼續進行您的實驗嗎?我漸漸不再像人類了,這也是您一手造成。不過您放心,我想怪物不會經常出來……另外,請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零真白說。
零真白愛憐地撫著下腹說。「辛苦你了,乖孩子。」
凌風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對了,托爾介紹了工作給我,我下星期開始要去上班。」零真白一邊說,一邊把購物袋放到桌上。
「什麼工作?」
「飛船廠的倉務員。」零真白簡潔地說。
「真白,妳不能去。」
「您管我?我想清楚了,我不想再完全依賴您。」零真白說。「請您不要防礙我的生活了,好嗎?」
零真白溫柔地抱了抱他說:「我喜歡您,凌風,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妳一個女孩子去上班,會好危險。」凌風嚴厲地說:「外面的人不知道會怎麼對妳。」
「不用擔心,托爾會陪著我,教我一切的事。」零真白說。「我覺得很快樂。工作的事令我很期待呀!您若阻止我去,我不知道我體內的怪物會作出什麼事喔。」
零真白拋下這一句,留下陷入震驚的凌風,就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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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廠內,零真白在更衣室走出,換上了一身淺藍色的工作服,長長的黑髮束成馬尾。她發現更衣室門外站著幾個員工,他們在偷偷看她。零真白知道,員工對新來的她感到好奇。零真白跟他們每一個問好,然後走到廠內的走道上,廠內的空間非常寬闊。此時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
「零小姐妳好,我是這兒的主任洛斯,妳負責協助托爾的工作。」男人長得很高大,零真白要仰頭看他。
「你、你好。」零真白很緊張,這個人似乎有點眼熟……
洛斯跟她説:「我跟妳見過面,那天我在檢查遊覽船的時候,曾經和妳談話,不過妳沒有理會我。」
「很抱歉,主管。」零真白很不好意思地和他打招呼。「請原諒我上次的無禮。」
「沒有關係。我是主任。在這裡妳不用太拘謹。妳可以直接稱呼我洛斯,以後有不明白的事,妳可以問托爾,也可以問我。」
「是的。」零真白說:「洛斯,我今天要負責什麼?」
「今天的工作比較簡單,負責維修飛船的材料的代理商會來,他一會兒會送材料來,妳要負責簽收,然後交給托爾,知道嗎?」
「知道了,主任。」零真白認真的說。
「其他的事,妳去問托爾。今天傍晚,妳要來向我報告進度。」洛斯說。
「知道。」零真白說。
零真白站在一排排放滿貨品的貨架旁邊,開始點算著貨物。
輕觸式投射螢幕在她的身旁出現,一一紀錄著貨物情況。
大部分的貨物都是製造飛船的元件,結構複雜,也有不同的分類。
零真白表現得非常勤奮,幾乎一直到接近下午的時候,也沒有休息。
托爾說:「真白,吃午飯囉。先休息一會吧。」
「嗯。還有一箱,很快的。」零真白站在門前,作好了紀錄。「托爾,可以了。」
這時,大門敞開,零真白一抬頭,就看見麥克。
「不好意思,我送材料來,想找人簽收。」
「我負責來簽收材料。」她一臉認真。
「真白,妳懷孕了怎麼工作?誰讓妳來啊?」麥克驚訝地瞪著穿工作服的她,小聲地說。
零真白簽好了名字,朝他笑了笑:「對不起,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第一次感覺到快樂,是因為我終於能夠做點事了。」
麥克心忖,她一定是瞞著凌風來工作,他說:「那妳自己看著辦吧。」
零真白簽好了名字,麥克放下幾箱貨物,其後他就離開了飛船廠。
目送麥克離開,周圍的大型機械正在運作,發出噪音。零真白半掩廠門,正要轉身搬起貨箱,托爾馬上趕過來幫她將貨物搬到適當的位置。
「真白,妳才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拼命做什麼?不要太辛苦了。」托爾一臉擔憂的說。「過來吃午飯吧,其他人都已經在食堂等著了。今天只有半小時休息,妳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小休喔。」
「托爾,工作好有滿足感喔,我都不覺得累。」零真白朝他燦爛一笑。
「妳是太亢奮了吧?」托爾瞥見她的笑容,感到心跳加速。他說:「哪有人上班上得這麼開心的?」
「嗯!」零真白說:「這裡跟研究所很不一樣喔!」
「喂!真白,不要說了。」托爾怕她會透露出實驗的事,連忙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帶著她走。「過來這邊,這邊。」
到了食堂,空氣比較混濁,一些員工在抽煙,令零真白不斷咳嗽。
托爾只好和她坐在與其他員工距離較遠的位子,然後托爾去取飯盒。
「妳坐在這裡等我,知道嗎?」
「知道。」
這個時候,員工們已經朝她坐著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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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歡迎妳來喔。」一個男人走近她,邊說話邊吐出煙圈。
「妳叫什麼名字?坐這麼遠是怕了我們嗎?」男人坐在她旁邊,慢慢接近她,零真白不自覺地往另一邊縮開。
「不是,不是。」零真白拼命忍著咳嗽,說:「我叫真--真白,請多多、關、關照。」
「小妹妹好緊張喔。」男人以哄小孩的語氣對她說:「真真白,認識妳真好。」
「是真白。」她糾正他。
「好、好。真真白小妹妹。」男人取出一根香煙說:「要煙嗎?」
「不,我不吸煙的,而且這室內地方也不能抽煙。」零真白怯怯地說。「不是嗎?」
感到不悅的男人大聲地吼她:「這裡沒有人會管我,妳這新來的有什麼資格?」
「對不起。」零真白馬上向他道歉。「可是,請你暫時不要抽煙好嗎?」她忍得太辛苦,什至開始氣喘。
「哼,身子真虛弱。」男人捻熄了煙蒂。「還說要來上班呢,妳還是回家好了。」
「抱歉,如果我有什麼做錯的話,我會改,請你們多多包涵。」零真白垂著頭。「我會努力的--」
怪人一個。男人心想。
「妳沒有做錯任何事,我對美女可是超級好的喔。」男人收起香煙,柔聲地對她說。
「盒飯快送來了。」男人不斷地打量著她,說。「到時候隨便拿吧。」
「嗯,那麼、那麼,我先吃飯了。」
「慢著喔,真真白小妹妹。」男人抓起她的小手,他的大手乘機掃過她的手背,在那裡停留,揉著她纖細的手指。
零真白像一隻受驚的白兔那樣,一雙眼睛惶恐地不敢和男人有眼神接觸。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如此懦弱。
「妳不知道現在食糧短缺,要大家分來吃嗎?要是有好吃的要和大家分享喔。」
「我明白了,我沒有要獨吃的意思。」男人銳利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全身上下,零真白打了一個零顫,對男人的說話無所適從,她說。「所以我會等大家分好才吃。」
此時托爾回到食堂,拿著幾個盒飯回來,男人鬆開了她的手,走開了。
托爾把盒飯放在桌上,讓其他人分,而後取過表面以潦草字體寫著「零」的字樣的盒飯遞給零真白。
「這是妳的。」托爾坐在她旁邊時,其他員工往另一張桌椅坐下來。
「麻煩你了。」零真白打開盒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掉在她的腳邊。
零真白低頭一看,那是一隻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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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3-1 08:30 PM |顯示全部帖子
所有人都在笑著,零真白站在那兒。
「喜歡這份我們爲妳精心炮製的見面禮嗎?小妹妹。」男人說。
托爾說:「別嚇著她了,萊恩。」
「當然喜歡。」她微笑。「我見識到比死老鼠更加好玩的東西。」
零真白仔細一看,原來那是一個玩具,她撿起死老鼠,拋到垃圾筒。
「你們這麼大個人,還玩這一些東西,真無聊。」她轉頭望向他們,冷冷地說。
他們以為她會哭,但她沒有。零真白只是坐下來,若無其事地看著開始用膳的托爾。
她決定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洛斯。傍晚報告工作進展的時候,她把萊恩的事告訴他。
洛斯說:「真白,妳今天做得好好,我會留意妳所說的情況會不會再發生。」
零真白說:「謝謝。」
下班後,托爾帶零真白到市中心的酒吧喝酒。零真白坐在他身邊,默默看著他。
「托爾,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良久,她問。
「想照顧妳啊。」
托爾說:「有什麼委屈的事,告訴我就好。」
「我早已習慣受委屈了。」零真白說。「我相當喜歡這裡,所以我願意忍耐。」
托爾說:「那麼如果我有一天換工作了,妳還是要留在這裡嗎?」
零真白說:「不不,我要跟你一起換工作。」
托爾問:「妳是開始在意我了嗎?」
零真白一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才好。
「沒有的事。」
零真白開始習慣上班的日子,對她來說,相比以前的日子,現在充實得多,而且當她回家看到凌風時,感覺更為想念他了。不過凌風看見她,只是跟進著實驗的進度。對於她的工作事情,他不聞不問。於是,零真白也不像第一天工作回家時,那樣興高采烈地向他分享著工作的細節了。她變成回家後,疲累得抱一抱凌風,然後吻他一下。
「凌風,每天回家看到您,我很高興啊。」她這樣對他說。
「妳明目張膽反抗我,我沒有什麼想跟妳說。」凌風說。「妳這樣做,只是在影響實驗的進展。」
「難道我只有做實驗的價值?」零真白說。
「對我來說,是。我現在忍得妳夠久了。」凌風說:「我忍耐自己不去阻止妳上班,我想天天訓練妳,繼續把妳變成完美的產子工具。」
「我不是工具,我也有自己的價值。」零真白向他反駁道。「我能掙自己的生活費了,我不用依賴您了。」
凌風不屑道:「妳這工具--根本和廢物沒有分別嘛。」
零真白不發一言,她走到房間裡,發現自己的眼眶漸漸發紅。
「凌風,您從來都不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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