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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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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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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零真白露出了難過的表情,凌風從後抱著零真白說:「孩子一定會無事的,我向妳保證。」
「嗯。」零真白朝著凌風慎重地點頭。
「妳沒有哭呢,真白好堅強啊。」
「真白知道如果哭泣的話,孩子會感覺到的,所以,真白不能哭。」
「接下來的一個月,真白要休息啊,好讓身體盡快復元。」凌風說:「到時候照顧孩子吧。」
「是的,為了孩子著想,我也要趕快提起精神來。」
零真白說:「對了,我明天打算見托爾一面。」
「怎麼了?妳為什麼要見他?」凌風一臉奇怪地問。
「我想跟他說一聲孩子的事。」
「會不會太趕了,妳下星期再約他吧。」
「好的。真白答應凌風您,再不會離開您了。」零真白說。
再休息一星期,零真白穿著全新的白色連身裙就外出了。
雨點滴落,沾濕了破舊的街道旁生長的植物。
零真白在飛船站看到托爾,就朝他跑過去。
「喂,托爾!」零真白喊。
托爾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托爾,你怎麼了呢?」
「妳不是和選擇了凌風在一起了嗎?」
托爾留意到零真白平坦的腹部。
零真白說:「我,我是想說,一星期前,孩子已經出生了……」
「嗯?是早產嗎……那也難怪,真白妳沒有好好休息過。」
托爾說:「對了,既然是這樣,妳快把孩子帶走……」
「我不會走……」
「怎麼?」托爾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孩子在氧氣箱裡面,她的情況似乎很虛弱。」
零真白說:「托爾……我很害怕孩子會有什麼事……」
說到這裡,零真白的淚水滾落下來。
「別怕,妳還有我啊……」
托爾抱著她,吻她的緯唇幾下然後說。
「啊,真白,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妳和凌風在一起……」

「別這樣,托爾……」
零真白失信了,她很難過,覺得自己確實是不應該去見他的。
托爾說:「小真白,我今天放假。」
「是這樣啊?其實我要回去了,凌風在等我!」零真白急急地說。
托爾抓著了她的纖手。「反正我有時間,妳來我家坐坐好嗎,我想和妳聊聊?」
「好的。」望到托爾的神情,零真白發現自己無法子去阻止事情發生,她明知道凌風在照顧著她那初生的孩子,她固然是要回去了,但結果,她卻跟隨托爾,回到了他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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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托爾家中,一關上門走到客廳後,托爾就抱住了零真白。
「真白……真白……我好想念妳……」
「托爾……我已經……」
可是零真白來不及解釋,托爾褪去了她的連身裙,托爾捏著她腫脹的雪乳,少量溫暖的奶白色體液從尖端滲出來。
「不!」
托爾說:「啊,是奶水呢。真白果然成為母親了。」
「凌風告訴我,他會為孩子注射營養液,所以不用餵母乳。」
「是嗎?……那麼真白的乳汁都給我好了。」
托爾撫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一手揉著她的一方柔軟。
「別這樣。」
「真白,我很想妳啊。」
「托爾,不要……」
「我已是凌風的了。(托爾,我很想你。)」
「別碰我!(給我吧。)」
「嗯?」托爾緊張地看著懷中的零真白。「真白,妳怎麼了?」
「別管我!(快抱著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好孤獨,你快點抱著我!)」
「托爾,怎麼辦?(給溫暖我……)」
零真白說話的同時,托爾也聽見了另一道聲音。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托爾,我只有你……)」
托爾捉住了零真白的手。「要回去找凌風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請你抱我吧,我好需要你。)」
托爾重新摟抱住零真白,想將自己的體溫傳給她。同時,一條條蔓藤沿著零真白的身冒出,冒起的樹根伸展到整個客廳,青綠的藤蔓肆意地包纏著他們二人。
「啊啊……」
就算藤蔓層層地纏繞著托爾,他也沒有退縮,依然將她緊擁在懷。
「真白,我在這裡。妳不用覺得孤獨。」
「托爾,是怪物的意識想控制我,你還是告訴凌風吧。(為我種下新的種子可以嗎?)」
「真白,妳仍沒有康復啊……」
「我會告訴凌風的,最近凌風為了日夜觀察孩子的情況,已經沒有精神,我打算晚一點將這情況告訴他,托爾,我打算要回去了。(沒有關係的,放心地把種子播在我的體內吧。我想要托爾的種子啊。)」
即使零真白這樣說了,托爾還是將零真白抱起,讓她的雙腿纏著他的緯腰,然後炙熱就那般捅進了她未癒的嬌身,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
「小真白,想起妳和凌風親熱的樣子,我實在受不了……」他溫聲說。
「啊呀……(托爾……)」零真白輕輕呼出一句。
「我好需要你……(我好需要你……)」

「真白……真白……」托爾喃喃地喚著他最愛的人的名字。
「托爾……(托爾……)」零真白空虛的軀體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的熱源充塞佔據,零真白緩慢地扭動著纖腰。
「嘿……真白變得主動了呢……」托爾將前端一吋一吋往細窄的肉壁內推進,撞擊著她那極為溫暖的花心。
「我好痛……(好舒服……)」
「小真白……妳的表情很美……我愛妳……」
「嗯啊……(嗯啊……)」
四周的枝椏、蔓藤隨著他們的律動而脈動,托爾深深地滿足著零真白的肉身。
「小真白,妳還是那麼緊……」托爾與她緊緊結合,吐出低沉的喘息。
「別說了……很難為情……(真白的身體是為了托爾而存在的啊……)」
「現在真白的體內滿滿都是我的體液,但是真白妳似乎還是想要更多吧……」托爾痛惜地抓著零真白的黑髮,碎吻著她的細臉,兩人的肢體交纏,汗水流淌到彼此身上每一吋肌膚。
「托爾……(嗯呼……)」
零真白兩眼迷離,紅唇微啟,感受著他那使人懷念的體溫,托爾的溫柔使她無法逃離,也不願逃離……
「真白是凌風的……不能夠再這樣了……(請把我徹底地佔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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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呢……小真白……原來妳這麼渴望我……」托爾吮吸著零真白的乳汁,又在她身上留著烙痕。
零真白發現自己對托爾有慾,她渴望托爾滿足她的肉身,利用他的吻把她那空洞的心靈給完整地填補、填滿。零真白長睫半垂,不敢相信她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刻的零真白開始壓制住變得愈來愈亢奮的「怪物」,她厭惡了生出這樣的情緒的部分,她內心一陣交戰,才勉強地把「怪物」的意識封印到腦內深層。
四周的藤蔓枝幹開始碎裂,逐一崩潰,最後化成虛無。
「托爾……」零真白極度難受的開口,「嗯……請你趕快結束吧……我已經受夠了……托爾……嗯……」
托爾把她壓到身下,深深地沒進零真白的體內,零真白的話語反而沾染著一絲誘惑的意味,使他更為失控地侵佔她的嬌軀。
「怪物的意識已經回去了……請你放開我……」
「不……」托爾低沉地說。「我決不放開妳!」
「我內心……已經是凌風的了……你就算抱著我不放……就算你佔有我一千萬次……我也不會是你的……」
「凌風也不會得到妳的,妳明白嗎?」托爾掃著她的細腰道,加快了速度。「我早就知道他不會愛妳,我不是告訴過妳了嗎?」
零真白嬌喘著:「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放棄……任何可以接近凌風的機會……明知道對方不會愛真白……但是……我仍想……接近凌風……真白想……得到凌風的關心……」
「……算了吧……我要出來了……真白。」
聽著零真白的說話而覺得相當沒趣的托爾抽出了分身,暖流噴發到零真白的小腹上。
「現在的真白,暫時還不能夠懷孕,我跟妳這樣做也沒有意思。」
零真白伸出手,穿過托爾的手臂,撫著托爾寬闊的背部上面的傷痕。
「這是我們的,愛的證據……」零真白淡淡地說了一聲。「托爾,我們都需要對方……」
托爾帶著可惜的表情,看著零真白走進浴室,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的模樣,為她而感到難過。
零真白回到凌風的家,馬上迎接她的是怒氣沖沖的凌風。
「我還想問妳怎麼整天不見了人,妳果然是去見托爾了?」凌風問。
「是的。」零真白說得很平靜。「剛才怪物的意識又出來了,所以我把自己交給了他。」
「妳還說妳成為母親了?怎麼仍未學懂教訓呢?」下一秒,凌風狠狠地刮了她一記耳光。
「嗯!」零真白撫著發痛的臉頰,但是她的眼內不帶一絲委屈。
「妳是那麼想弄壞妳自己的身體嗎?妳才剛生下孩子不久,還沒有休養夠!」凌風厲聲斥責零真白。
「對不起。」
雖然嘴裡是這樣說著,零真白卻是用不滿的目光瞪著凌風,但在他們的目光對上的一剎那,零真白發現凌風的冷酷的神情裡面居然帶著一絲擔憂,他不再是那個冷淡的科學家,卻更像是一個恐怕自己的玩具會被他人破壞的男孩子。
零真白僵立在那裡,不解地注視著凌風的表情變化,突然連被他重重地打了一記耳光應該要生氣的事情都忘記了,面前的男人,他明明是那麼珍愛著她--那是她甘心相信的。她甘願被他玩弄,被他撕裂,只是因為,她全心全意地愛他。
「妳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真白只是想到,真白已把一切都給予凌風了,是應該留在凌風身邊的。」她嘆息,伸出手來,嘗試握緊凌風的大手。
「這樣才是我的真白嘛……」凌風抓住了她,朝她道,卻更像是喃喃自語。
注視著這樣子的凌風,零真白決定以後她只讓她所愛的人的精子佈滿她的子宮,沒有感覺的,她拒絕,她總不能接受任何人佔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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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透著曙光,衝散了黑暗,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使得零真白鬱悶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
這天她終於鼓起勇氣到研究所的實驗室旁的小房間探望她的女兒,她感受到冰冷的氣味充斥在四周,這實驗室的溫度比外面的還要下降幾度,凌風完成了一半的論文連同電子投影期刊擱置在黑色的桌面上,零真白很希望能夠幫助凌風做點什麼,而她卻明白,她在他身邊,竟從來沒有了解到他,更說不上要在他的研究工作方面幫上什麼忙了,想到這一點,零真白帶著濃濃的疚意來到了小房間,距離接駁了管子的氧氣箱愈來愈近。
氧氣箱內被插滿維生儀器的的嬰兒偶爾縮作一團,而似乎感應到母親的到來,她再一次以她那明亮的眼睛凝視著她那年輕的母親。
純樸的眼神向零真白掃來,零真白霎時間不禁向後退一步,被凌風穩穩地接著。
「不用害怕,那是妳的孩子,妳要好好地面對她。」
「媽媽對不起妳,沒有好好懷著妳,令妳變成這樣,真是對不起。」零真白以略為沙啞的聲線道。
隨著凌風的悉心照料,嬰兒的皮膚開始變得白裡透紅,而且日漸健康起來。她擁有跟零真白一樣的暗紅色瞳眸,這一點令零真白擔心,她怕孩子像她一樣出了什麼毛病。
似是察覺到零真白的不安,凌風輕輕將手放在她的肩頭以表示安慰:「不用太擔心,孩子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我想下個月,她就不用住在氧氣箱中,可以像一般的孩子那樣健康地成長了。」
「但願如此……凌風,我似乎不是一個好母親,我沒有信心讓她健康快樂地成長,我很害怕自己承擔不了當母親的責任……」零真白終於禁不住哀傷,在凌風面前低聲哭泣了起來。

「我不能夠讓怪物失控了,我只有這個孩子。」零真白雙手掩臉,用著哀傷的聲音說。「要是她知道我是怪物,她一定會討厭和害怕我這個母親吧……」
凌風將她抱著道:「放心,妳一定能支持下去的,妳連生產的痛也能撐過去了,我們的實驗一定有突破。」
「凌風……」
「真白,我們到那邊坐一坐,休息一下。」凌風示意不遠處的椅子。
潔白的桌面上放滿了大小不一的試管,流線型的小型機械人和黑色的機械手臂在協調實驗的進展。
等到零真白坐到椅上,凌風安撫好她好一會後。一個信息投影到凌風面前。
「凌直樹將一筆現金存入到凌風的帳戶裡。」
「凌直樹的留言:給真白好的生活。」
凌風說:「對了,真白,下星期我要跟研究團隊報告實驗的進展,到時候我會跟他們報告妳的存在,以及妳的孩子出生的事。」
「為什麼?」
「現在是合適的時機。」
「不,不,您想做什麼?您不要傷害她!」
「她不會有事。」面對神經質的零真白,凌風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厭惡。
「孩子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凌風說:「妳一定會喜歡。」
「什麼?」
「她叫凌娜。」

「我喜歡這個名字,不論您作什麼決定,真白都會支持您的。」零真白對凌風微笑。
「嗯。」
零真白心想,我也是孩子的母親,為什麼不和我一起決定呢?
零真白突然想到凌風的個性特質。
欠缺同理心。
無論別人怎麼責罵他、諷刺他、批評他,他都不痛不癢,他無法站在其他人的立場,他欠缺與他人擁有感同身受的能力。
零真白想到一點,凌風會變成這樣的原因是,他的母親教導他的方法,不需要他負上任何責任,他只要顧及學業便可。凌風的母親很早就發掘出凌風在科學方面的卓越才能,把家中的大部分資源都投放到凌風身上,讓他專注在學術方面的發展。
獨斷獨行、自私、不理會別人感受,是凌風的個性。
於科學、生物方面的成就,可能是凌風唯一的優點。
偏偏零真白卻愛著這個人。
「好了,我下星期的進度報告,真白不用來,妳喜歡的話可以留在實驗室照顧凌娜,我輸入了程式,會有小型機械人打點好一切,妳不用擔心。」
凌風說著,沒有理會她,又繼續埋首於他的論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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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來到市區研究中心時,他的研究團隊早在那裡等待他。
這天研究團隊來了一位新來的成員,其他成員向他介紹凌風。
「這位是凌風博士,他是生物科技界的權威,專於生物科技研究以及婦產科,專長是基因選殖、細胞融合技術和細胞培養。」
「您好,我是個人類學家,我名叫艾凡.雷克。」
「雷克先生,你好。」凌風與他握手。
「凌先生,你可以開始發言了。」另一個成員對他說。
「好的。」
凌風步進投影區。
接著凌風點出一個大螢幕,零真白的照片和資料隨即顯示在上面。
「我是來跟大家報告實驗的進度。我研發的新基因運用在這位少女身上。」
「她是第一個實驗品零真白,她原本是個試管嬰兒,體內基因是動物和人類混合而成。我把新的科技應用令她處於不老不死的狀態,在我的照料下,她今年十八歲。」
凌風再點了一下,畫面轉換到實驗室出現巨大的蛹的情況。
「由於我進行這實驗的目的是保存人類的後代,我令實驗體懷孕,而這是實驗體現懷孕初期的情況,她就在蛹裡面,後期實驗體本身脫離了蛹,就像以前的女性一樣地懷孕。」
畫面再轉換,是一個嬰兒的圖片。「兩星期前,實驗體的後代出生了,她是個名叫凌娜的早產女嬰,她躺在氧氣箱內注射營養液。這個女嬰擁有和實驗體相同的基因,我預計下個月,女嬰就能離開氧氣箱生活。」
「凌先生,你不擔心這個實驗有問題發生?例如道德方面的?」其中一個成員提出問題。
「道德?」
「零真白的後代是你的孩子吧?」
「是的,凌娜是我的孩子。」
「那你不擔心有過分主觀的私人感情包含在實驗內,影響到結果的客觀性?」
「我不擔心,我有大量數據支持我的實驗結果是客觀、可信。」
接著凌風點出大量圖表,一個又一個圖表快速顯示到螢幕上面。
眾成員認真地盯住圖表。
「凌先生,數據標示,出現異常的部分?」
「是的,實驗體的動物部分出現分裂情況,實驗體無法控制動物的部分,我會稱這個部分為怪物。」
另一個成員問:「那你的實驗算是失敗吧?」
「到目前為止,我仍舊覺得是成功的。實驗體從來沒有生病,證明她比現在人類優秀,我相信異常情況是個別情況,實驗體的人格出現障礙,我估計是和生活環境有關,十八年來,她沒有出過門,在我的研究所生活。」
「你不覺得你的實驗會造成危機嗎?」
「不,我想將這個技術應用擴展到其他地方,等技術發展成熟,我打算為人類注射含有這基因的疫苗,幫助他們適應環境。」
「這樣太危險了,我反對你的做法。」
一個成員問:「動物身上還不夠?為什麼是人?」
「求存是人的本性吧?為了存活,人類不是用盡方法嗎?」凌風說:「我不過是在實現人類求生,這個願望而已。」

眾人靜默,都看著凌風。
「我相信實驗體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為人類建造更理想的未來,成為繁衍的母體。」凌風繼續提出他的意見。「這是我期望達到的效果。我們不是團隊嗎?你們也是認同我的理念才加入吧?我是信任你們,才將這一些資料告訴你們。」
另一個成員德瑞克回答:「是的,不過凌先生你起初是用動物做實驗啊,而你現在是以人類作為實驗,在法律上也不允許吧。」
「先前已經獲得批准了,我們這個研究一定會震驚整個科學界,大家繼續研究下去吧。我覺得我的技術已經成熟到用在人身上,才會有零真白這個實驗體出現,另外我取得的資金都會用在這實驗方面,大家不用擔心。」
「好吧。」成員查理說道。「我支持凌先生的實驗,既然大家是在同一個團隊,我認為大家應該和凌先生站在同一立場,協助他完成實驗,因為凌先生是我們當中的領袖。」
「要是查理這樣說,我也沒有意見,我們會分析凌先生取得的數據,再預計實驗體將會有什麼結果,同樣地,我們也留意她的後代的生長情況,這方面請凌先生繼續收集有關資料了。」
「好的。」

「凌娜,很抱歉令妳來到這個世界。」零真白走到氧氣箱前,伸出細手接觸著氧氣箱的外殼,凝望熟睡的凌娜。
「凌風是為著實驗,等妳狀況好轉,我一定要帶妳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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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烏雲密佈,雷聲隆隆。
凌風甫回到家,零真白就撲進他懷裡。
「怎麼了?」
「外面在下雨,又打雷。真白很怕雷聲。」
「怎麼了呢?現在很晚了。」
「真白睡不著。」
「不要緊,來這裡吧。」凌風走進寢室,揭開被子,讓她躺著,然後他走開。
「我一會便來。」
「凌風怎麼了呢?今天的會議。」零真白喚著在洗澡的凌風。
「大家怎麼看這實驗呢?」
「大家都很支持我,都說要幫助我。真白,妳放心吧。」
不一會,就在零真白快要入睡那刻,凌風穿著睡衣走到床邊。
「晚安了,零真白……」看了一眼安靜地閉上眼的零真白,凌風溫柔地掃了掃她黑檀色的秀髮,以幾不可聞的低沉嗓音喚她,沒有什麼特別想跟她說,他只是習慣性地喚了她的名字。
房間很暗,只有像月光一樣的照明光線從走廊透進來,這時,原本躺著的零真白微微坐了起身,她半坐起來,張開眼,隱約瞥見凌風的寬闊身影,零真白那小巧的頭部向上仰,先是睹見凌風的臉龐,再而是接觸到他一貫流露的淡漠眼神,即使如此,她那張蒼白的臉上仍是泛起少見的微紅。
「凌風……我很想您。」她輕柔地吐出一句,帶著淡然的微笑。
凌風正要躺在她旁邊,她卻伸出皓白的手掌抓住了他的睡衣一角,那是凌風習慣穿著的淡藍色橫間款式睡衣,她想起自己早上才將這套睡衣洗好,在玻璃窗前晾曬烘乾,這天傍晚下過雨,所以她沒有將它放到室外曬乾,雖然睡衣洗好了,她仍感受到一種陰天的味道。
凌風站在床邊,不明白她的舉動,這時,零真白湊上前,聞到了一陣曬乾的衣物氣味,她解開凌風的睡衣,往上碎吻,一直到凌風的薄唇。
凌風一整天在和研究團隊的成員分析和整理他所得的數據,已經感覺到疲倦,打算要休息,零真白卻在這個時候作出像求歡一樣的舉動,他在想她是不是又被怪物控制住了。不過,她沒有察覺到凌風的不悅,她深怕凌風會受傷似地吻住了他的喉結。
「……妳是想要嗎?」
「嗯……嗯……請真白為您……真白太想念凌風……」零真白含糊地道。
凌風沒有說出很累了這樣的話語,他認為零真白的吻很舒服,似乎她漸漸成長了,她再也不是十六歲那年的她了,懂得更加成熟地取悅他,這樣的她卻使他感到陌生,絕美的外貌,無瑕的身體曲線,她愈是成長,愈是更有氣質和韻味。
他轉念又想,一定要接受她的改變,這樣的情況表示他對她的訓練有成效。
凌風想著這一些,才發現零真白沿著他的結實肌理往下吻到他的腹部,零真白用一雙柔軟的手撫著凌風的碩大,緩慢地套弄著,等到它變得堅挺。接著凌風伸手按著零真白的後腦,把她壓下,強逼她用櫻唇刺激自己的分身,零真白用著小舌挑弄著前端,盡力地取悅他,直到那裡噴發出一陣暖流。
「真白,給我全部吞掉。」凌風以命令般的語調跟她說。
「嗚嗯,凌風……」大量的白濁液體湧進零真白的口腔,在一陣長久的寂靜之後,她終於伏在凌風身上痛哭出來,對凌風存在大量的感情複雜得使她呼吸困難,幾近窒息。凌風只是撫著她的背部安撫著她。
「怎麼了呢?別哭了,是太多了嗎?」
「是的……太多了……多得我承受不了……」
「那麼我下次再溫柔一點,真白妳會受得了的。」
零真白擁抱著凌風,沉醉在他的氣息裡,渴望被他填補她那空洞的子宮,然而目前她的身體狀況無法負荷這極致的愉悅。
她發現和他再也無法分割,他的存在深陷在她內心的一部分,她努力地走進他的世界,他卻把她愈推愈遠,把她推到一個,存在、死亡全都像風沙一樣飛散著,空曠而虛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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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藤色的渴求

看著主動的零真白,凌風決定要好好地獎勵她。凌風粗暴地將她抵在身下,端詳著她的臉蛋,零真白的菱唇半啟,宛如是誘惑。他給予她溫柔的吻,考慮到她的身體正需要復原,他強忍不去佔有她的衝動,透過撫摸感受她全身柔軟而散發著微溫的肌膚。
在一連串的吻之後,零真白怯懦地問道:「凌風……也想要真白嗎?」
「不,我累了。」
「您討厭真白嗎?」零真白邊問,主動地把雙腿繞住凌風的緯腰。
「不算是討厭,是覺得真白又進步了呢。」
凌風修長的指在她的狹窄細穴裡打圈,以磨人的速度刺激媚肉,使零真白不禁地湧出更多的熱情。
「想要嗎?嗯?」
「假若凌風想要真白,真白可以滿足到您喔……」
「怎麼了?妳是在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大膽主動的?」
「是在……回應怪物的本能的時候……」
「真白確實想要凌風……不知道凌風能否接受真白的……所有?」
「什麼意思?」突然,一層深綠色的蔓藤黏住了凌風的身。
「請放心,真白在確認您在真白身邊。」
「接下來,真白打算和凌風進行完美的心靈契合……」
凌風恐懼地下意識把零真白推開,猛然地將她推跌在地上,蔓藤快速地生長包覆住凌風,向著四方八面伸展。
「妳只是工具,我現在是在盡身為父親的責任和為了實驗的進展……」凌風駁斥她。
「不,我不要再聽到凌風的藉口了……我想要凌風的體液,完全地佔有真白身上的每個縫隙……」零真白重新站立,
任由藤蔓緊緊地纏住了凌風,零真白走近他,閉上眼,將她的水唇印上他的。
「真白……喜歡凌風。」
零真白張開鮮紅的雙眸,朝凌風微微一笑。
「您應該不會不知道真白好需要您……」
凌風想起他忘記將紀錄器帶在身邊,他很想紀錄這一切。
「作為繁衍的工具嗎……真白盡她所能完成你的心願,可是你不能滿足真白的情感需要呢……凌先生。」

凌風驚訝得不能言語,被樹藤牢牢束縛著的他動彈不得,他只能看著零真白褪去她的睡袍,漸漸貼近他的精壯身軀,她半瞇著紅瞳,全身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香氣。
她縷縷的柔順黑髮飄逸,擁有份外白晰肌膚的嬌體向他靠攏,因他而狂喜的閃亮蜜液正在花穴前流淌,沾溼到他的大腿上,凌風訝異於她為他展現綻放出的媚態,她利用藤蔓刺進他的火熱,促使它聳立,零真白則溫柔地引導他那炙熱進入到她緊細的軀體內。
「不,真白,妳這樣做,會受傷的。」凌風焦急地道。
「不要焦急,接下來真白和凌風徹底而深沉地……合而為一……這是凌風的創造物,零真白身為產子工具的的本分……」任由凌風將巨物頂弄至零真白的花心,她透出醉人的曖昧喘息,扭動著纖幼的腰肢。「真白……渴望……得到……凌風的所有……真白……極度地……需要凌風的一切一切……凌風的心靈……身體……體液……氣息……也是屬於真白的……」
「不不不,真白,妳不能這樣傷害自己,妳這樣做,會影響妳日後實驗的進展。」受不住零真白的引誘,凌風開始控制不住他隱忍已久的欲望,濃重地喘氣。
「請凌先生不要拘束自己……來盡情地……填滿零真白……空虛的內部……」
「真白是屬於您的……不論身心……請凌先生不要恐懼真白……」零真白嘗試抓住凌風的手掌,讓他擰弄著自身的肌理。「真白……除了凌先生以外……再沒有別人能夠觸碰零真白的深處……」
「啊啊……真白所有地方……都是屬於凌風的……」
隨著零真白的律動,她貪婪地把凌風的精神消耗,通通轉化為她的養份,因而令她本來虛弱的身體快速復原,外表更顯標緻,臉色更為飽滿健康,雙眼鑲滿光澤。
「不!妳想怎樣?」察覺到體力開始流失的凌風失去了平日的鎮定,他朝她叫嚷道。「妳馬上給我離開,妳這怪物!」
聞言,零真白不再與凌風交合,她的眼睛變回暗紅,周圍的藤蔓斷裂消失,凌風終於能夠自由活動。
「騙您的。真白不是要強逼您接受真白,真白不過是想窺探凌風的心到底有沒有真白的存在而已。剛才的事,是真白給凌風的小小回報。」凌風無情的話語尖銳地攪碎了零真白的心田。
她慢條斯理地穿好了睡袍,轉身想走,凌風卻緊緊地擁抱著她。
「真白,我真的越來越不了解妳了。我很想控制妳的一切,但是這樣的妳卻令我覺得恐懼……」
「沒什麼,請不要忘記,是您親自給予我這副軀殼的,凌風。」
零真白冷淡的嗓音傳來,她沒有回頭,凌風卻彷彿感受到零真白正用冰冷的目光牢牢地注視著他一般。
「真白不能生凌風的氣,畢竟存在於世與否,也不由得真白選擇,只得任憑凌風您所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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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妳身為工具,為何又要反抗我?妳必須要服從於我所有命令。零真白,妳說過妳甘願連生命也給予我,也就是說,妳完全接受我的差使,妳永遠是我的奴,但妳卻暗中背叛我。」凌風把她轉身來,憤怒地瞪著她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輔助機械人把妳在實驗室的舉動記錄下來。妳是在盤算和托爾合作偷偷帶走凌娜對吧?」
「我沒有,凌風。」零真白確實想過要帶走凌娜,但她打算等凌娜的健康狀況穩定下來再計劃下一步行動。托爾通知過她,他在水之城找到一個隱蔽的居所能安置她們。「我只是想看看凌娜才走進那間房間去。凌娜出生後,我幾乎沒有抱過她,我真的很想她。」凌風嚷道:「妳最好別碰她!她是我難得的觀察對象,我要在她身上取得更多資料。」「她是我和您的親生女兒,您怎能這樣對她?」「她是我目前的觀察對象,未來會有更多,是真白妳的後代將會誕生,遍佈這片大地,妳會改變這個世界,妳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答應過我。」「現在不同了,我第一次擁抱她的時候,我突然發覺,我好想將好多好多的愛都給凌娜,我想保護她,想她像很多年前的孩子那般成長。」「妳們兩母女,是我的實驗體。」凌風說。「我說過妳不能像以前的女人那樣生活,妳不能擁有幸福。」
零真白不敢作聲,她很無助。就算永遠不會得到幸福,但她有凌娜,女兒成為了她堅持生活下去的動力。怎麼都好,她一定要帶走凌娜,帶她離開這個牢籠。
「我累了。」零真白說。「如果不是有這個孩子,我寧願立刻死去。」凌風說:「妳不會懂為什麼我花整輩子的時間投放在這研究,這是我的心血,妳也是我親手創造的珍貴實驗品。」「您不過是為滿足您的虛榮心,您想在科學界裡得到認同。我說得對嗎?您當初用白老鼠測試時,肯定不會想到您後來會用人類作測試吧?」
「您不要以為我不懂,我是真實地感受到,凌風您對我所作的一切,是怎樣地傷害我的身心。若果這就是我的命運,我只能說這是我的不幸,我被迫來到這個孤寂的世界。」零真白紅著眼眶,「凌風,您是我的全部。我只希望您能夠珍惜我。」「真白,妳照我的話生活,我會給妳最好的事物,妳喜歡的,我會把妳需要的都給妳。」
零真白快速地想,她要和托爾找一個地方生活,她必須打工,養活凌娜,要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們的地方。最少凌風找不到她的地方。她沒有跟凌風爭辯的力氣,她只想睡,確實她為了迎合凌風幾乎耗盡她的心力,若是和托爾在一起倒不會那麼累,托爾愛她,而她對他有慾,這樣也可以接受,只要不讓自己飽,怪物就會安份地留在她的血肉裡。她想著這些,坐下來,完全不想動。她想停止思考,成為凌風的工具以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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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障礙、」凌風心想:「也許自小零真白被我困在這間實驗室內,才影響到她與人溝通的方法吧?」凌風沒有叫她,他隨便讓她睡在地板上,自己則走近窗櫺。凌風看著漆黑一片的風景,想起他那個不會再回來的母親,零真白的原型。他偏好與他母親相像的女人,製造一個不會老去、不會死亡的外殼,那麼他就能陪伴「母親」,彌補他空洞的心坎。
陽光照耀到零真白的臉上,她張開眼睛,馬上為自己仍然存活於世而嘆息。這天她決定要跟托爾見面,昨晚凌風的話使她決定要用所有方法帶走凌娜。一如往常,她要預備早餐給凌風品嚐,接著要進行訓練。
梳洗後,她開始煮食,只有凌風份額的早餐。凌風抱著她,將記錄器置入她緊細的後庭內。難得零真白失控未能及時記錄,令他很遺憾,先取得她平日的數據。像習以為常地接受記錄器的身體,零真白很委屈。「凌風,如我昨天所言,我討厭您的實驗,但是我沒有辦法。」
凌風抱著她說:「這是真白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妳給我好好合作,我會對妳非常好。」凌風把她抵在牆壁上,冷漠地道:「昨天真白不是想要嗎?我現在可以給妳。」「我現在不想要。」零真白不敢抬頭看他。「我不想再這樣了。」「真白妳不是答應了我,隨時都能承受我嗎?」「我真的好累。」凌風侵入著她不盈一握的身內。零真白柔弱地道。為什麼不反抗?她想,是因為她需要凌風在身邊,她怕被他遺棄,但她不會明白,凌風看中的不過是她服從的個性。
零真白的花徑很乾涸,沒有一絲滋潤,但凌風在粗魯而且拼命地衝擊她的靈魂,翻弄每一寸明肌,她的內心一隅居然泛起卑微的愉悅,她不理解這種情況,可能是因為對像是她最愛的凌風。「好痛!您不是說害怕傷害到真白嗎?凌風?」
「真白妳太吸引了。」她不知道凌風是怎樣做到的,她痛苦得全身都刺痛發麻。「您不怕怪物會出來嗎?」
「若是這樣會更加好,我打算記錄怪物的資料啊,我在牆角安裝了監視器,一切儀器運作良好,正在拍攝我們。」
「您怎能這樣?」
「妳要接受我的安排。」凌風說。「所有事都為了實驗,我跟妳没有感情,妳別妄想我會喜歡妳這怪物。」「不不,凌風,我很喜歡您,我願意付出任何您想要的一切,就是請您別討厭我。」零真白幾近要哭泣。「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有這副殘破的身體和心來取悅您。」
「妳說錯了,妳要服侍的是整個水之城內,還有這個世界的男人,為他們繁衍後代,令我們人類能夠每一代延續。我不斷訓練妳,想妳更加要懂得適應不同的男人。」凌風說。 「我不要這樣!」零真白終於哭泣了。「我這生只有凌風,我不要再有別人。」
零真白的淚水影響到凌風的心情,他離開了她的身體,抽出記錄器,把她留在那片牆壁前面。
她站在那裡,模糊的視線將凌風的身影化為彩虹。她抹掉淚水,走到廚房將機械人協助煮成的早餐端到餐桌上,朝大門喊道。「凌風,先吃早餐再回到實驗室吧。」回應她的是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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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將早餐倒進垃圾桶,然後外出。河道兩旁是一幢幢歐陸式風格的建築物,零真白走在前往飛船站的路上。
來到偌大的飛船站,零真白左顧右盼,才發現托爾站在售票處附近。零真白走上前和托爾相見,零真白說:「托爾,不知道凌風會對我做什麼,我好害怕。」托爾問:「怎麼了?」「你要在下個月,凌娜的情況穩定後,趕快帶走凌娜。」托爾又問:「怎麼妳的態度變成這樣了?凌風又虐待妳了?」零真白默默地點頭。「為何妳仍然要留在他身邊?」「我不能夠離開他。」零真白說:「請你一定要照顧凌娜。」「妳都要跟我走。」零真白說:「我是凌風的。」
托爾說:「妳才是凌娜的母親!妳不能把她丟給我!」
「我不知道凌風是怎樣想,我也不確定凌娜到底是不是凌風的孩子,我擔心的是你可能才是凌娜的父親。」「凌風應該為她進行親子鑒定,那麼他會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人了。」托爾又道:「真白,要是妳和我在一起,我會安排妳到麥克那邊工作。」零真白說:「不,我不想看到他。」托爾問:「怎樣了?」「麥克是個虛偽的人,他滿足一己之欲,他不會真心幫助我。」
「對不起,原本一切都很美好,是我親手破壞了。我是應該親自照顧凌娜,我有責任照顧她。」零真白悲傷道。「我說過我願意照顧她,是我同情真白妳。妳不要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然後又去過妳那些被控制的生活,妳要知道我不像凌風那樣不愁衣食,終日埋首他的實驗的人,我不過是個在這裡工作的小職員,要照顧凌娜會比較吃力。」
「那麼我會自己想辦法,不麻煩托爾你。」零真白聽到他的話,覺得自己對他也許太無禮。托爾說:「我喜歡真白妳,也會喜歡妳的女兒,我不介意照顧她。」零真白很感動,她只是說:「謝謝你了。我一定會帶她出來。」
「妳會有什麼辦法?還是要我接應吧。」托爾問。零真白也不相信自己有能力帶走凌娜,也許要潛入研究所抱走她。「托爾,還是要等凌娜再大一點再帶走她?」「妳想等多久?妳覺得我們有時間嗎?」「在凌娜五歲時,我們就帶走她。你可以再等五年嗎?」「五年?別開玩笑了,妳能想像凌娜會被凌風折磨到什麼樣子嗎?」「只要她聽話,凌風不會傷害她,凌風是控制我,而她不過是凌風的觀察對象。」「真白,那可是五年,妳不能預料這五年間會發生什麼事!妳還是盡快帶她走!」

零真白與托爾討論後,他們都決定不要再繼續等,要盡快帶凌娜離開。
另一邊廂,凌風在研究所裡收到了電話,全息投影顯示出來電者的資訊。「凌先生,我是艾凡,我看到如你先前描述一樣的女子在飛船站出現,我相信她是實驗體。」「近來她常常擅自離開研究所在自由活動,你可以觀察她的行動。」凌風回道。
「她在跟飛船站職員討論什麼,說得很認真。」
「不用理會。」
「對了,凌先生,我對你的實驗很感興趣,我很想了解她的行為模式。」
「今天晚上請到我的研究所來,我能給你親眼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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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零真白回到家,凌風把她關起來。
「怎麼了?您又生氣了嗎?我不會再見托爾了。」
「妳是知道我不喜歡他!」
「對不起。」
「對了,今晚我們有客人。」
「他對妳很有興趣。」凌風說畢,他們就聽到輔助機械人通知的提示聲。凌風應門,來者是艾凡。
凌風帶艾凡到零真白面前。
「你是誰?」
「我是凌風的研究團隊成員,人類學家艾凡。」
「什麼?誰人都可以,請救我和女兒。」零真白對艾凡含糊地說道。
「什麼?」艾凡問道。由於凌風就在旁邊,零真白沒有再說下去。「沒什麼、艾凡你好。」艾凡打量著零真白,問凌風:「凌先生,我可以碰她嗎?」「可以。」艾凡注意到零真白的暗紅眼睛後,被她迷惑,驅使他去研究零真白。零真白討厭被鑒賞的目光,果然艾凡伸出手來撫著她的髪讚嘆道:「果然正如凌風在報告中所描述,是件完美的實驗品。不論是臉龐還是四肢都發育得非常優秀、眼睛有靈氣、頭腦聰明、高智慧、不老不死、傷口快速復原再生、不生病,完全是新品種的人類。天啊!凌風,你是怎麼想到的?」「我在十七歲那年決心要培育出完美的人類,我收集跟這個實驗的相關資料,預備所需資源後,再開始全力著手進行這個實驗,直到我三十五歲了,她才成長至十六歲,我一直觀察她的成長過程,讓我進行下一個階段的研究。」凌風說。「這就是Project Zero的由來,艾凡,我需要你的幫忙,有些想不通的部分。」
艾凡問:「什麼地方想不通?」凌風說:「我記錄不多怪物的資料。但實驗體以情欲為食糧,與她交配就能喚醒怪物。」「所以呢?」「我想引導怪物出來,記錄她的數據。我會將她的資料交給你分析。」「你沒有看到實驗體的表情嗎?她看來很累了。」聽到他們用實驗體稱呼自己,零真白很反感。
「那就算了吧。」艾凡問:
「對了,凌風,你為什麼要製造實驗體?」
「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東西,但也因為這樣,我才想製造出超越這個世界的完美實驗體。」凌風說。「我的目的是使未來人類可以在外太空生活。如果艾凡你想看,可以見實驗體的後代。」「你們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麼?」零真白上前攔住他們。「沒什麼,我想給艾凡看看她。」零真白說:「你們想做什麼,請都在我身上試驗。凌娜還小,我不想她受傷,我答應您,我會協助您完成實驗。」艾凡說:「零小姐,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記錄她的資料。」凌風說:「真白,妳給我安靜,不要阻礙艾凡。」「凌娜是我們的女兒,您怎麼能忍心。」凌風推開她,和艾凡走到研究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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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研究所實驗室的一個房間裡面,細小的凌娜安靜地躺在那裡。烏黑的皮膚已經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肌膚。現在的凌娜不再需要氧氣箱的輔助,可以在嬰兒床上面爬行了。凌娜眨著和零真白相同的鮮紅色眼睛,看著她的父親和一個陌生男人走近。「咿呀。」凌娜叫著,好奇地瞪著他們。「她就是實驗體的後代了,她叫凌娜,剛出生一個月左右,她的情況好轉得很快。」凌風說道。

「我擔心的是,她會像實驗體一樣有失控的情形發生,也許不能應用在其他人身上,凌風,我建議你觀察她之外,也要留意零真白。」凌風問:「怎麼了?」艾凡一臉認真地道:「你的實驗體不斷尋找外援,打算要離開這研究所,我很希望你的實驗會成功,你最好留意零真白的行為。」凌風笑道:「她早已對我死心塌地,我能阻止她離開的。我會利用她直到她再也沒有利用價值,我再運用現階段所得資料成功發展新的技術後,也許就把她處理掉。」
艾凡問:「你不是和實驗體生活了十八年嗎?你在她身上投放時間和心機,若就這樣處理掉,你不覺得可惜嗎?」凌風說:「開發新技術才更加花時間吧?到時候,我不會再讓她飽腹,反正她的生存意志薄弱得很,要是死掉她也許更高興吧。她是那種用完即棄的工具,完全不值得留戀。」凌風的言論使艾凡呆住了,半晌他才問:「那要是凌娜長大後,你打算怎樣?」「到時候我也行將就木,我打算讓她如真白那般,成為影響整個世界的人,到時技術發展成熟,她能夠取代現有實驗體,成為延續人類後代的母體,這是我的預測。」「凌娜不是你的孩子嗎?為什麼你可以說得這麼冷靜?」
「那是我製造零真白的目的。」凌風說:「我重視的是實驗的結果,如果失敗,我可以狠心地捨棄資源,我一直走來沒有失敗過,我認為失敗就是我人生的污點,我接受不了。」「你沒有想過就算最後失敗,你都可以和真白生活嗎?」「沒有。」艾凡用智能手表附有的小型高解像度攝影機拍攝凌娜的情況。「為什麼?你們相處了十八年。」「我不能當她是人類女性,她像是我的測試機器,她能滿足我的所有欲望,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凌風,要是她聽到你的話,一定會傷心的。」艾凡記錄完畢,目光投到凌娜身上。「她們確實是生命,她們懂得繁殖,會進化,擁有呼吸心跳思想感情,你不能這樣對待她們。」「在我眼中,她們是工具,任憑我的話去做,然後按照我所想的事達到我想要的目的,我為了實驗能付出所有代價。」「我看得出她們很愛你,不論是零真白還是你的女兒凌娜,她們都在為你默默地付出,想你高興。」艾凡道。
凌風說:「是了,艾凡我們取得足夠資料嗎?現在可以繼續分析的。今晚能趕及計劃進度,明早就順利很多。」艾凡雖然不滿凌風的看法,還是答道:「好的,我們留在研究所吧。」凌風突然想起正在哭泣的零真白,他知道自己又想要她,又想強逼她滿足自己了,不過,他趕緊把腦海中的她揮去,回到放滿容器的黑桌子前,在艾凡整理資料的時候,他就集中精神完成他寫到一半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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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躺在地上。凌風打開門說:「真白,我回來了。」零真白生氣道:「你們為了不想讓我知道你們對凌娜做什麼,把我鎖在這裡。」零真白的足踝被扣上腳鐐,因此她無法走得太遠。「凌娜的身體情況好了好多,她可以在研究所的嬰兒床自由活動了。」「為什麼您會這麼狠心?我不敢相信您會這樣對我們。」「我和艾凡要收集凌娜的資料,昨天一整個凌晨艾凡都在分析,而我趕著要完成論文。」凌風像可憐她一般說道:「零真白,為了確保研究的進度,妳必須跟我們合作。妳沒有別處可以逃走,妳這生都要留在這裡,身心都要奉獻給我,給我好好研究妳所擁有的能力,妳要當我的奴隸,我的產子工具。」零真白心想,這樣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她試圖說服凌風。「不,凌風,我想像普通人那樣過安穩的生活,我不要做什麼研究,也許這樣對我和對您會更好。」
「那當然不可以,誰叫妳生來就是怪物?要共同生活,我寧願選擇其他女性,也不選擇妳。」凌風說:「假如妳不願意協助我進行研究,妳在我心中完全就沒有價值,像是廢物一樣。」零真白說:「您以為我想這樣嗎?是您把我帶來這個世界!我無法死去!凌風,您是我的全部,倘若沒有您,真白才不想活著!真白是為了您,這麼多年來,您所要求的事,真白也一一做到!沒有半次拒絕!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真白,妳想過離開我,我不會讓妳獨立。妳一定要按照我的計劃生活下去。」

「凌風,我喜歡您。」零真白道:「我不相信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這個時候,艾凡開啟了電子門道:「凌風,我想取得實驗體的數據作進一步整理。」凌風點出一個投影屏幕,按下按鍵,牆壁自動空出一塊,露出藏在裡面的支架,凌風再將支架扣住零真白的四肢,把她束縛住,其後凌風再走上前,要在她體內放上記錄器,零真白怕得築起樹根,在自身周圍築起由枝椏造成的牆壁。「不要!(我餓了!我餓了!)」被樹枝重重地覆蓋的她,虹膜變成血色,「你們想做什麼?(你們也要來滿足我嗎?)」「沒事的,真白。」「難得怪物出來了,卻沒法記錄嗎?」凌風心想。「還好監視器拍攝下來了。」艾凡看到零真白的怪物形態,嚇得呆住了。

「我受夠了!我受夠了!(快滿足我!快滿足我!)」零真白傷心地大喊道。「我喜歡凌風!我只想和凌風生活下去!(誰人都可以!快填滿我!)」二重的如同悲鳴般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實驗室。艾凡對凌風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凌風說:「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纏住零真白身上的樹藤伸向他們,嚇得他們後退,她拼命掙扎想擺脫支架的拑制。「為什麼我會這麼痛苦?(你們來餵飽我吧!讓我飽腹吧!)」
凌風說:「艾凡,不要理會她,我們記錄她的情況就好。」艾凡說:「她沒事嗎?這樣沒有問題?」凌風說:「沒問題,她在尋找食物。」「就讓她那樣子吧,她的身體太敏感了,不能那麼就滿足她。」凌風道。艾凡道:「要怎樣她才會飽?」凌風道:「給她精液,那麼她就會回復正常。」「但我看來,她更像是保護自己,和在渴求凌風你的愛。」
蔓藤擄不著凌風後,宛若被觸怒的不知名生物一般,開始大量萌芽,以零真白為中心,攀附到牆壁之上,形成一個有如蜘蛛網般密集的包圍網,籠罩住凌風和艾凡,零真白張開鮮亮的紅眼,隨心所欲地把他們綑綁住。「你們快走!(我餓著呢!)」零真白不受控制地自前胸皮膚表面滲出一層黏稠的半透明薄膜,以潮水般的速度擴展到兩人身上。「這是寄生!她打算直接抽取我們的體液來取得營養。」艾凡叫道。
「嗚啊!凌風、艾凡,快點離開我。(我要將你們拆吃入腹!)」雖然藤蔓成功開始吸收他們的體力,卻在虛耗零真白的精神,她的臉上因而出現疲態。「是嗎,不直接地滿足妳的話,反而會大量使用到真白的體力呢!凌娜出生後,真白始終沒有好好休息過,強行利用寄生,於是出現反效果嗎?」凌風取出一把萬用刀,切斷包圍他的藤蔓和膜,仿佛連接到零真白的生命一般,她突然臉色蒼白,像是被傷害到。「那些藤蔓是她的本體,你竟忍心傷害她?」「不,那是她的精神力實體化的具象,她沒有真正受傷。」凌風說。
零真白強行將怪物的意識抑制到腦內,瞬間再也無力維持這個狀態,包圍在她身邊的樹藤全部碎裂消失。凌風解開零真白身上的支架,讓她躺在那裡。過度急進地吸收營養,被力量反噬的零真白蜷縮在冰冷的地上,凌風走近她,注視著她的暗紅眼眸,掬起她的纖指道:「還好嗎?真白?看來妳要好好休息一會呢。來,我們說說妳最疼愛最可愛的女兒,凌娜的事吧。凌娜她的成長速度、學習進度比以前記錄的孩子快,才出生一個月就懂得爬行了,真是一件好事呢。」「凌風,您到底想怎樣?」零真白有氣無力地道。
接著艾凡到零真白身邊對他說:「凌風,可能我們要請動物學家過來,她的構造有很多不能理解的地方,若她不能控制自己,恐怕會影響凌風的實驗不能延續下去,我認為實驗體的後代會有後遺症,你要多加留意。另外我對你的實驗體很有興趣,想了解更多有關她的一切。」零真白說:「我是和你們相同的人類,你們不要用那種恐懼的目光看我,不要用自以為是的態度來研究我,我只是想簡單地和凌風、凌娜過平靜的生活。」
「凌風,你有時也要鼓勵真白,幫助實驗的進展,等我們可以取得有用的資料,你快要把研究論文發表到著名的學術期刊上,我們要加快進度。我也久聞凌風你是個出色的生物學家,我很希望能夠和你合作。今日給我親眼看到實驗體的情況,老實說,我非常的震撼。」艾凡道。凌風道:「是的,你是目前在研究團隊裡唯一一個見過真白和凌娜的人,我最近對你們公開我的實驗,我想有一定進展才告知你們,因為你們還是認為我在研究動物細胞,我覺得你們早晚都要知道的。我是覺得溫室那邊的政府官員必定會過來調查的,他們採用高壓統治。我們水之城的居民還沒有獲得搬遷到溫室的資格,這恐怕是戰後水之城已是個和廢墟沒兩樣的城市,能為他們帶來的經濟效益不高,於是我們就被政府忽略。」
「那也沒辦法呀。」「聽聞多年前一隊研發秘密武器的研究團隊將資料保留到各城內,假裝成平民逃入溫室內,真是貪生怕死的家伙。」凌風道。零真白道:「我聽過托爾說女機械人的事,托爾以前是政府軍的軍人。」
「他說那個女機械人就是軍隊的秘密武器,還說非常厲害。」「是這樣嗎?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都不能置身事外,要把零真白收藏起來。」凌風道。「今天取得的資料都足夠了,分析上次的資料,已經有點疲累。我也打算要離開,下星期我會寫好報告傳給你。」艾凡動身。 「再見。」對凌風和零真白道別後,艾凡步出了研究所。凌風收起萬用刀,找來了一條黑布,蒙上零真白的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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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您打算做什麼?」零真白驚慌地問。
「想疼愛真白妳。」耳邊傳來金屬的聲音,她感覺得到凌風的大手溫柔地摸著她的柔軟,「什麼?我不要!」就在零真白叫喊的同時,一陣錐心的刺痛自胸口傳來。
一些冷冰的液體正流進她的血管內。「是什麼東西?藥?」
「真白,沒事的,那是乳腺擴張劑。」
「什麼?」零真白下意識往前一抓,卻被凌風捉著她的明腕。「不要害怕,藥物已經注射完畢。我想化驗真白的乳汁,因為真白沒有餵飼母乳,身體很快就不會再分泌乳汁了,要乘現在拿走一些。」
零真白感覺得到凌風正抽取她的汁液,她很委屈,明明還穿著衣服,卻身上所有部位都仿佛透露在他面前,變成一件任由凌風玩弄的死物。
「那是我和孩子的東西!」她喊道,新鮮的營養正源源不絕地流失到冰冷的容器內。「真白,冷靜一點。」凌風假裝關懷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妳答應過我,妳會給我所有東西的。」
等到收集到足夠的乳液後,凌風拔去鑽探她紅蕊的引導管,悉心地拭去殘液,放置好工具後,零真白聽見一陣窸窣微音,他讓她躺在他懷裡,淺吻她的秀額,在她耳畔呢喃著虛假的甜言蜜語。
零真白相信凌風成功記錄怪物出現,取得對實驗有用資料,於是想鼓勵變得絕望的她。零真白那深邃而姣好的山巒磨擦他通紅熾熱的前端。
由於被蒙起雙眼,她猜不透凌風在做什麼,她感覺到帶著微溫的奶白色體液不斷地流到凌風的衣服上面。
「對不起,真白弄髒了凌風的衣服了嗎?」「沒關係,一會再洗淨就可,藥效還在,我想測試真白的東西。」
「別再說了,凌風。」零真白羞怯地道。
「我知道,真白無時無刻都想得到我。」凌風溫柔地撫著零真白的下頷道。「既然真白這麼合作,我也不介意稍微地安慰我的實驗品一會。」
零真白為了得到他的寵愛,仔細地吸取烙鐵上的液體,吻著他的柱身,聽著凌風的喘息聲,她似是仰視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內心一陣隱隱的感動,她想像凌風注視這樣的她的表情,想像他是怎樣撫摸她的細身。
凌風的手緊握著她的左方圓渾,用力地擠壓,逼出更多乳汁,噴上他和她的身,只要凌風對她感興趣,不管身心,她就會覺得安穩,而她知道自己永遠是他的奴隸。
凌風抽出了巨大,在零真白不知情的時候,凌風將她抱起,跨坐到他大腿上,讓粗硬的碩大完全壓入她纖細的體內,將零真白的花徑撐開,使它鑽開了零真白乾涸的內壁,直搗子宮口。「唔嗯!」猛然的刺痛使零真白不知如何是好。
「動啊。」凌風拍打著零真白的臀部。
「凌風,我好痛。」
「真白……不要緊……我很清楚我在妳身上測試什麼……」
零真白開始擺動她的腰肢,紅唇呼出使人遐思的吟哦。
「凌風……太深了……真白……受不了……」
「這樣……零真白不是想我進到最裡面嗎?難得孩子已經出生了……我也忍了這麼久,想跟真白……緊密地……進入到真白的最深處……」
說著,凌風往前抽插,前端猛頂著子宮口附近的媚肉,將零真白衝擊得,眼前乍現一陣白光。
「啊啊呀呀呀呀呀!」
蜜汁瘋狂地噴發到她的衣服上,香汗淋漓,將她的衣服盡濕,零真白雙手環著凌風的項背,細長的指甲刮弄著凌風的背部肌膚。
「啊唔……凌風……請給真白……更多的……啊啊啊啊啊啊……」
被掩蓋視覺,零真白全身的感官變得更加細緻敏銳,凌風任何的挺進抽出的舉動,都使她變得更加激烈和敏感。
「放心吧,我會好好地滿足真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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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殘忍地次插入都將自己陷入零真白最深最深的內部,瘋狂地攻城掠地,熾熱刮弄著零真白細膩的肉穴,攪弄著她的深潭,於是零真白也毫不顧忌地一次次洩身。
「唔嗯嗯嗯嗯……」
凌風偶然品嚐零真白的雪肌,在零真白上下套弄的期間,凌風大手捏著她的乳尖,使她的奶汁源源不絕地流出,沾滿他的手掌和他倆的身。
零真白雖然處於上位,但基本上她是交由凌風控制深淺快慢,安心地把她自己交由凌風引領她攀上如身在天堂般美好的感受。零真白愈是激烈,狹窄的內裡的明肌更為緊縮,子宮口咬著凌風的熱鐵不放。
「唔,真白妳變得愈來愈主動了呢……」
「我沒有。」
「妳感覺一下妳的身體,有多渴望我?」凌風猛力地撞擊零真白最為脆弱的地點。
「啊!好痛!」
「到底是快感還是痛呢?真白妳應該很清楚啊。」
零真白全身散發出因高潮來臨的粉紅色的肌膚,她發燙的身子緊壓住凌風的,拼命地磨擦住凌風的胸懷。「嗯,別說了,凌風。」
「說妳要我,我就餵飽真白。」
「我想凌風來到真白的最深最深的地方,然後佔據真白……」
零真白滿臉緋紅,嬌喘道。
「然後呢?」
「嗯,把真白,弄得……」
「嗯?怎樣?」凌風惡質地稍稍後退,放慢速度抽插。
「弄得……嗯……」
「弄得壞掉……」
「對……想凌風,完全地徹底地將真白破壞……」
沒有看見凌風的臉容,零真白更將她以往不敢說的話語吐出。
「想將自己變成屬於凌風的所有物……」
「成為凌風的奴……凌風想怎麼樣對真白……真白都不會拒絕……」
「那很簡單啊……」冷不防地,凌風貫穿零真白的細穴,熱燙的濁液迸發而出,同時,零真白的子宮抽搐痙攣,大量的蜜汁也流滿了她和凌風結合的地方。
「凌風……啊啊啊啊啊!」零真白喘著氣的投進他的懷裡。「啊啊嗯嗯嗯!」
「嗯……我愛您……」
「……」凌風沒有作聲,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終於離開了零真白的體內。
零真白有氣無力地躺在凌風的身邊,凌風吻著她的細額,解開了她的腳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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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藥效過去了,在凌風懷裡的零真白聽到電話響,她特意接電話,發現是托爾來電詢問凌娜的情況。
零真白小聲地說:「我會看看凌娜,我們今晚能夠見面,你下班後我們在飛船站等。」凌風抱著她說:「真白,妳在和誰聊天?」零真白嚇得掛線。「沒有。」凌風解開蒙蔽她眼睛的黑布說:「我一會要到實驗室那邊,真白妳可以休息。」這個時候,零真白發覺她的計劃不能夠實行。她不想其他人發現凌娜的存在。凌風家在研究所附近,而凌風的家內有地牢,那裡有秘道通往研究所。平日研究所外面偽裝成普通民宅,因此沒有引起他人發現。零真白才想起先前懷孕的時候實在不應該露臉太多,否則實驗的清況就會外洩,對她、凌風、凌娜都會帶來危險,凌風一意孤行進行這非人道實驗,有機會會引起實驗反對組織的不滿,甚至發動攻擊破壞他們的心血。凌風不讓她接觸外面的世界,是為了保護她。這刻她方才明白凌風的用意。

「凌風!」零真白溫柔地問。「真白想外出,可以嗎?真白不會去太久。」零真白心忖既然約了托爾就要赴約。凌風說:「不能去,今天是我和真白的日子。」
抱歉了,要托爾白等一場了,零真白這樣想著。「真白記得要有足夠休息,到了晚上我要弄得真白死去活來。」凌風拋下一句,就取走裝著零真白乳液的器皿,走到了實驗室去。
零真白通過秘道回了家。
當她看到家中準備好的嬰兒玩具,她突然湧起想帶走凌娜的決心,她返回研究所,走向嬰兒床,抱起了凌娜。
「凌娜,媽媽很想妳。」
凌娜揮著小手,天真瀾漫地朝著零真白笑。
零真白一陣心酸,禁不住想馬上帶走她,只要讓她離開這個地方就好。先把她帶到托爾家中吧?她那樣想著。於是她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號碼,但是只有空洞的忙音。零真白相信是托爾正在上班無暇接聽,她哄著凌娜好一會兒,發現無計可施。打算等到傍晚,托爾下班後再想辦法。她擔心托爾沒法照顧凌娜,恐怕這個計劃不能成功。
這個時候,凌風摟住了她的幼腰。
「我們的孩子還可愛吧?真白,我們要一起把她撫養成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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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空色的界線
零真白當下一陣心寒,她知道凌風不會對凌娜好。每當想起凌娜的一切,零真白的內心就漾起一陣激烈的母愛,這是她以前從沒有察覺到的事。她要把最好的事物全部都給予凌娜。先前懷著凌娜的時候她還跟不同的男人歡愛,有時被凌風強逼,也有時是她自願,她是完全不會保護自己的女人,如今她只感到愧疚。「那是我的孩子,」零真白斬釘截鐵地說:「凌風您不會懂她需要什麼。」
「我才不相信妳會照顧她,先前一個月,她還要住到氧氣箱裡!若不是我連日來照顧她,凌娜的生命恐怕保不住了!」凌風道。「妳的女兒才出生了一個星期,妳就不理會我的勸告,跟托爾見面,妳就不為自己著想嗎?也不想想凌娜嗎?」
零真白道:「您在她出生的時候,連名字都不敢為她改!您是怕她有什麼事嗎?您對自己沒有信心,還說要照顧她呢!您還是打算把她當成您的實驗品嗎?她才不會願意幫助您啊!」這時,凌娜大哭了起來。
兩人忍不住抱著她。「她是累了嗎?餓了嗎?」零真白擔憂地問著。凌風邊安撫凌娜邊罵道:「都是妳,吵到凌娜了。」「是您忘記了餵營養液,她才會哭吧?」零真白發現沒有信心照顧凌娜,她不過是哭了,零真白就方寸大亂,若是獨力照顧她,零真白知道托爾要上班。而極少孩子出生的水之城也欠缺相關設施,尋求協助的方法也減少了。要照顧她不容易,而且凌娜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其他居民會覺得凌娜的紅眼睛「不正常」,他們會害怕她,因為他們幾乎沒有見過初生嬰孩了,這樣的孩子更是少見。想到這裡,零真白更是一籌莫展。她知道凌風絕對不會給她帶凌娜外出的。回過神來,凌娜已吸著營養液。
「還說要照顧她,妳呆著做什麼?」凌風說。「要是妳照顧凌娜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妳會把她留在家裡,去找妳別的男人吧。」零真白說:「您說什麼?我會全心全意地照顧她的!」
凌風吻了吻零真白說:「還是由我來照顧凌娜的生活吧,她要睡了,我待會把資料收集好,再傳給他們分析。」零真白把她放好在嬰兒床,思考著要帶走凌娜的事。
零真白站在嬰兒床旁邊,用她悅耳清脆的歌聲,輕柔地唱著安眠曲,凌娜終於睡著了。零真白心想能夠帶她外出的機會相當渺茫,可能外面污染源情況更會讓她受到感染。進入研究所前,輔助機械人會為來者進行一系列嚴格的消毒程序,方能進入,就連零真白身處的房間也做了隔離措施,她要戴上口罩、穿上隔離衣和手套才可觸摸凌娜,確保凌娜健康。難道研究所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凌風以醫學研究為名義開始的計劃Project Zero得到水之城內不少有名氣的商人贊助,為他帶來可觀的資金,加上凌直樹定期寄來的生活費,他尚可維持穩定的經濟基礎,所以即使戰爭結束後,社會環境變得肅條,對凌風影響不大。
零真白思前想後,還是換上了淺白色連身裙以及米白色高跟鞋,打算外出到飛船站,雖然托爾的手機還是打不通,畢竟是約好了,倒是要到約定地點的。當她到達飛船站大堂,就看到托爾換上了便服,除了他以外,身旁還有穿著西裝的麥克。「真白。」托爾說。「妳來得正好,麥克說他願意租出一家房子給妳。」零真白看著飛船材料公司總經理麥克露出仁慈的嘴臉,就一陣反感。零真白沒料到托爾居然會找麥克幫忙。「不,我還是要跟凌風住在一起。」麥克說:「那是我的舊居,比較偏離市區,還可以看到妳最愛的海洋,下個月就能搬過去,女孩妳會喜歡的。」
「托爾,你怎麼可以將我的事情全都告訴他?」零真白不忿地說。「我不要!我不要給他知道我的事!」托爾說:「這裡不好談,我們到酒吧去談。」離開了飛船站,穿過大街後,他們到了托爾經常光顧的酒吧。到圓桌坐下,托爾跟酒保要了啤酒和小食。托爾和麥克目的一致,他們都想保護零真白,這個他們共享過的女人。「好了,我說我不想搬好嗎?」「別這樣,我跟他談了很久,他才願意租出他的居所。」
「我不接受。」零真白知道麥克是想借她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他才不會真心對待她。假如她不是早產,或是選擇、聽從托爾的建議、或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堅持要在他公司裡工作,相信到了臨盆的時候,她還在被他凌辱。故此零真白盡量不想接近他。她知道只有托爾才當她是人類,真正願意和她組織一個家庭,然而托爾找來麥克幫忙,讓她覺得失望。
「女孩,我是為了妳才破例的,妳不要浪費我一番好意。」一陣沉默後,麥克終於開腔。「老實說是我的父母決定要搬到雪之城居住,才有這房子給妳住的。不然我都幫不了妳。妳好好考慮。」
零真白不再作聲。她望向托爾,托爾道:「真白,妳就答應他吧,我是想妳和凌娜有個安身之所。妳懂我的用意嗎?」「我怎麼都不要麻煩到麥克。」零真白決絕地說。「為什麼?妳就不介意麻煩到我嗎?」托爾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白,我會安排最好的東西給妳。」托爾握住她的小手說。「我對妳是認真的。妳相信我吧。」
零真白心軟了,如果不是先認識凌風,她倒也願意為他生孩子。「我會再想想看,也想等凌娜健康一點。」
凌風也會給她最好的東西,但凌風對她的好是有條件,零真白卻甘願於與他沉淪。「還要想什麼呢?」「有儀器監察她的情況。」
「如果離開研究所,我不知道凌娜會怎樣,我也不能到醫院。」
麥克和托爾都呆住,這是切身的問題,他們不敢確保凌娜的健康。
「怎麼辦,還是等凌娜成長後,等她去作決定?要選哪一邊?」零真白苦惱地道。托爾道:「妳沒有選擇,先前妳不跟我走,我已然明白。我只是想起和妳相處的日子,再給妳一次機會,妳卻猶豫不決。麥克,我們走。」
托爾結賬,站起來就走,零真白非常悲傷地看著他們。「不,不要掉下我。」零真白走上前想抓住托爾的手,卻被他一手甩開。「就算妳給凌風虐待到死,我都不會救妳。」
「我喜歡凌風,所以就算被他利用也沒有關係。」「那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妳不能兩個都要。」托爾和麥克離開了酒吧。零真白跑到街上追著托爾悲傷地道:「我沒有托爾的幫忙,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妳想怎樣?妳要跟我生活的話就要忠誠,不要再找其他男人,妳跟我生活就是打算中止凌風的實驗,我可以跟妳保證,再怎麼辛苦,我仍會盡心照料凌娜,因為這是我答應妳的事。」
「可是……可是……」零真白幾乎要流淚。
「我就知道妳愛他,妳不會跟我走。」
零真白無語。托爾和麥克繼續往前走,不再理會她。而零真白回到研究所去。她看到換上了家居服的凌風,心想他完成了今天的進度,凌風道:「真白,我叫妳不要外出,妳怎麼不聽我的話了?」零真白撲向他懷裡哭道:「凌風,我只有您了。」
「妳不是答應我不再見他了嗎?」凌風問。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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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是什麼意思?」
「……」
「真白,妳是我的所有物,妳不能夠離開我。另外我對妳的能力很感興趣。」凌風笑道。「不要難過,今天的實驗進度非常順利,我會好好地疼愛妳一下。」凌風像安撫她般橫抱起還在抽泣的她,穿過電子門,走過以尖端科技築成的純白色秘道後,回到家裡。

回到寢室,凌風將零真白放到睡床上。零真白摟抱著凌風和他熱吻。凌風感覺到非常細微的馬達轉動聲,自她的體內傳來,接著他馬上明白了,零真白自行將新階段訓練使用的記錄器壓進自己體內,如今閃著藍光、已啟動的記錄器快速旋轉,折磨她的後穴。
「真白,妳為什麼要使用記錄器呢?」
「真白想要凌風……但是凌風卻忙著做研究……真白很想……凌風滿足真白哦……身子非常空虛了……」
「果然是呢……我想不到真白居然會擅自使用記錄器……真白有那麼餓嗎……」
「嗯……嗯……凌風……」
「妳就那麼想被我進來嗎?」凌風說。「放心,我會好溫柔好溫柔,然後殘暴地貫穿真白哦。」凌風伸手揉搓著零真白豐潤的白玉,溫暖的蜜液隨著他捏弄小巧的乳尖而冒出,仿佛在引誘他與她登上極樂。
零真白被橫陳在她被凌風折騰過無數痛苦日子、鋪上黑色床單的柔軟床上,她那潔白的衣裳、以及對三寸高的白色高跟鞋被擱在簡潔的木質地板上面。
被凌風命令褪去內衣的零真白不著寸縷,被凌風以反常地溫柔的態度,啃咬著她白嫩的粉項,愛憐地揉著她具透明感的肌膚,她心想這天凌風的心情應該很好,平日凌風才不會有這樣的耐性來疼愛她。
零真白羞恥地想,她渴望凌風,她無時無刻都想凌風佔有她,起初的她絕對不會這樣想,隨著和凌風相處的日子增加,她更加想和凌風緊密地結合。光是凌風的觸碰,晶瑩的甘露自她粉色的肉縫湧出。
凌風冷漠地瞪著零真白的魅態。「太容易就能挑起真白的愛欲了,身體有那麼敏感嗎?」
「因為是凌風您的關係……所以……真白才會……」
「沒關係的,真白。」凌風柔聲道:「我很高興妳自行使用記錄器,所以我會填得妳滿滿的。」
「這樣真的好嗎?若是真白再次懷孕的話、」零真白紅著臉道。
「我會照顧孩子的,真白不用擔心。」凌風滿意地看著零真白的雪項烙上他的印記,他把薄唇覆上零真白胸前的深溝,盛載著珍貴母乳的雪峰比平日顯得更為腫脹迷人。
「看來凌風相當喜歡真白的這裡。」
「是啊,不想冷落到任何一邊。」凌風咬著零真白的渾圓。「我想起了母親。」
「凌風是因為思念母親,所以製造真白嗎?」
「一點點吧,我是依照母親為藍本製造真白的。」
「那麼凌風的父親呢?」
「他也不在了。」凌風道。
「很少聽到凌風說父親的事。」
「沒有什麼好說的。」
「對不起,我是不是惹您生氣了?」
「真白不用道歉。」
凌風解開皮帶,在零真白面前掏出了出現生理反應的碩大。
零真白別過臉去不敢直視。
「真白很想我將它放進真白的體內吧。」
「真白……才沒有……」
「真白不是說過想給我佔據妳身上任何一個部分嗎?」
「我沒有。」
「妳說謊了,我不給妳的話,妳還哭著求我呢……」
「別說了……凌風……真白好喜歡凌風……」
「所以呢?」凌風突然將紀錄器的轉速調到最高,如電擊般的快感沿著零真白的脊髓而至,一陣甜美的蜜餞自隱密激射而出,流到她纖細的大腿。
「啊啊!」受不住如火燒難受的空洞,零真白呼出了輕吟。「求凌風……求凌風……給我……」
「給妳什麼?」
「我……呃……我不知道……但……想凌風……把真白撕裂……」凌風分開了零真白的兩腿,前端擠壓著花穴口微旋。「我……真白……想將一切都給凌風……」
「然後呢?」凌風刻意好整以暇地問道。
「被……凌風……完全地佔有……」
「還有呢?」
「嗯……就是想被凌風疼愛……」零真白燒紅了臉,再也沒法說下去。「我……」
「佔有和疼愛嗎……真白很貪心呢……」凌風毫不留情地往她的蜜穴裡挺進,像一頭拼命地挖掘洞穴的猛獸。
「呀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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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龐大的異物充塞甬道,加上急速旋轉的記錄器正摩擦著她脆弱的後庭,讓零真白瘋狂,零真白的神情渙散,星眸迷離。
「啊啊啊啊啊……凌風……太快了……不不……真白會裂開的……」
「真白不想要我嗎?」凌風裝作無奈道:「每次給妳,妳都很不願意,妳的內心不是想我把妳弄碎嗎?」
「嗯……唔嗯……不……凌風……啊啊啊……嗯啊啊……」
轉眼被凌風攻陷的零真白,承受如海浪般連綿不絕的快感,兩人緊緊相連在一起,沒有一絲空隙,仿佛兩人本來就是一體似的。
「真白,告訴我,妳到底想要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零真白習慣被捅開的空虛私密處抵受著凌風猛然的衝擊,那一刻,零真白只想凌風不顧一切地貫穿她的靈魂,直抵她為他存在、卑微的生命之源。讓他與她之間的情欲化為大海,如洪流般把她徹底地淹沒。
「唔嗚……凌風……請凌風將真白……」零真白悲傷地說著,同時控制不住的潸然淚下。「嗯嗯……將真白……化為凌風的一部分……讓凌風的體液……充滿真白體內的每一處……」
極度地渴求著凌風的愛與所有的零真白,正被凌風刺激著她細嫩內壁的敏感點,滅頂般的亢奮充斥她體內每一個細胞,她除了不斷地扭動身子以及淒清地叫喊著凌風的名字外,就只可和凌風共同墮落到無法挽回的地獄深潭。
「今天的真白怎麼了,居然說出這種羞澀的話,連我都被妳嚇了一跳呢……」凌風惡劣地道。「還是說,凌風有多愛真白,就能進到多深的地方?」
零真白抽泣著,零真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粉紅色,身心刻滿了凌風的烙印。「不是這個意思……真白非常喜歡凌風。」
「我知道啊。」
零真白很難過,凌風明明知道她對他的心意,偏偏故意傷她。零真白的瞳孔裡漾滿了對凌風的愛欲,攀附在凌風身上的零真白感受著凌風粗暴的侵略,凌風熱暖的濁液於零真白的蜜穴內流出,瞬間又被新的濁液湧入填滿,直到零真白的子宮再承受不了大量的火熱,噴灑出更多的透明銀絲,於是他和她身上佈滿了歡愛的證據。
「嗯啊啊啊啊……」難以抑制的感情漲滿了零真白的心胸,她一次又一次的對凌風投誠,凌風一遍遍地盈滿她空洞的軀殼,美好而痛苦的感覺把她刺激得幾近昏厥。
「雖然真白的表現令我很滿意,不過,我真的很討厭真白的淚水啊,就這樣結束今天的訓練吧。」凌風冷淡道,把生命之種噴進她緊細的嬌體,直到在她身上發洩淨盡,他把頭埋在她豐盈的胸前,沉沉睡去。
而滿臉淚痕的零真白,兩手抱著伏在她身上的凌風,微睜著眼瞳,望向天花板,終於忍不住低聲地飲泣。
「真白?」凌風起來,零真白維持同一姿勢擁抱著他。
「妳不累嗎?」
「因為凌風睡著了,真白不敢打擾凌風的睡眠。」零真白勉強地朝他一笑。
「要洗澡嗎?還是要吃東西?真白馬上幫凌風煮。」
凌風躺到零真白身邊,把她擁抱入懷。
「還是有點累,抱著妳睡吧。」
感受凌風溫暖的體溫,零真白將凌風的氣息納入肺葉。「凌風、」
「嗯?」
「真白好喜歡和您一起生活啊。」
「真的喜歡的話,妳不要哭了,多笑一點吧。」
凌風少有的溫柔使零真白十分感觸。
凌風撫摸零真白的柔軟臉頰,抹去她的淚痕,接著吻上零真白的菱唇。
「這是給真白的獎勵。」
當他在凌亂的床鋪上再次睡去,零真白心跳加速,妄想總有一天能夠打動凌風,她以為幸福會來到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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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凌風取出零真白體內、電源耗盡的記錄器。零真白正在熟睡,凌風盥洗後,他換上藍間襯衣、西褲和皮鞋,再穿上白袍,拿著記錄器走到工作間取去幾份文件,連忙趕到研究所去。
他定時候觀察凌娜的情況,輔助機械人密切監察凌娜的生理狀況,把各項數據以及她的影像即時傳送到凌風的實驗室投影亮藍螢幕。凌風的研究所採用全球最快的網絡系統,以便即時接收最新的資訊。
這天凌娜的情況非常穩定,凌風打算接她回家,讓零真白能夠多見見她。凌風一邊把零真白的數據輸入電腦,一邊思考研發出疫苗的可能性。凌風目的是等他的研究發展成熟,透過基因改造改變人類生理構造,使他們能夠單性繁殖或無性繁殖。
零真白是凌風在計劃裡用完即棄的棋子。假如零真白有更出色的表現,凌風不介意多留她一會,或者是陪伴他度過餘下的生命。受毒氣污染過的水之城,長期在這種環境裡生活的居民大多只有七十歲的壽命,凌風差不多四十歲了,而零真白卻擁有無盡的生命,想到這一點,凌風就很唏噓。

凌風不斷尋找使人類存活下去的方法,他認為人類必須加上其他生物的特性才能夠活下去,提高人類的適應力。研究論文發表後,凌風的名氣大噪,傳媒爭相報導他的事跡,不過,凌風作風低調,甚少於公眾場合出現。他正忙於觀察凌娜。自從凌風同意讓凌娜由研究所搬到家裡住並實行後,零真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凌娜身上。
牙牙學語,開始能叫零真白為「媽媽」的凌娜,已叫零真白開心了一整天。她第一次發現凌娜對她而言是如此不可分割,如她的骨肉般親密,她已經計劃好將來怎樣教導凌娜,她要將最好的都給凌娜,想她在幸福的環境生活。有一點讓零真白放心的是,凌娜作為凌風的觀察對象,也就是說凌風不會傷害她。於是她對凌風提出,想搬到溫室裡居住。「不能的,我們沒有許可證。」「我們可以偷偷搬進去。」覺得她的要求很無理,他不再打算理會她,凌風徑自走開。
「您怎麼就不理我?難道您不想凌娜有舒適的生活環境嗎?」零真白在他身後大喊道。「凌風,每次我提出有關凌娜的事情,您就表現得冷冷淡淡的,您知道我很為難嗎?我只是想了解凌風您到底是怎麼想的。」
「妳的感受,妳要怎麼想,我不在乎。水之城才是最能體驗我實驗成果的城市,我的一切心血都在這裡,我又怎麼會搬走?」凌風甚至沒有和零真白對上目光。
「真白,妳知道嗎?現在整個科學界都在討論我的實驗,我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都得到回報了。」凌風轉身,臉上流露出少見的狂喜道。「假如真白妳有留意報道的話,必定會為我而感到高興。」
「不好意思,我完全不覺得高興,是凌風您強逼我的,就算我參與有關這實驗的所有程序,就算是您的研究團隊成員來拜訪,我也會感到煩厭。這次我一定要和凌娜過平靜的日子。」零真白握住凌娜的小手道。「凌娜是我的一切,我願意為她犠牲任何事物,即使是凌風您,我都可以捨棄。」
「妳捨得我嗎?」凌風問:「不要逞強,妳根本就捨不得我。」
零真白軟弱下來,凌風說中了她的心事,她完全無法放開凌風。
不過,她還是很想嘗試,帶凌娜逃出這個困境,解開這個於她內心纏繞多年的結。
「凌風不要誤會,真白仍想和凌風生活,只是換了一個地方。」零真白說:「真白沒有離開想凌風的意思。」
「妳又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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