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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暗室

「潑」

冰涼而濕透的液體如浪花衝擊著我，把我從黑暗裡扯回來，「咳咳！！」我乾咳幾聲，把水從口中吐出，然後慢慢打開沉重的眼皮，可能是因為之前被人打暈，還有一點的暈眩感。

「嗚哇！」我想用手去拭乾臉上的水珠，卻發覺雙手被綁住了。我抬頭一看，有兩名身穿裝甲的士兵站在我的面前，胖的那個手中拿著一個大水桶，想必就是這傢伙潑醒我的吧？環視四周，我被綁在木製十字架上，光線不太充足，是因為用火來照明的關係嗎？身後、左、右面都是牆壁，身後有一個通風口，不過已被一條條的幼鐵柱關住了。

那兩名獄卒他們細聲交談著，一會兒，他們有了結論，朝我走過來，幫我解開雙手的鐵鏈，我還以為他們良心發現，要放走我咧，原來把我放下來之後，再用鐵鏈把我的雙手反手鎖著。

「喂喂！輕力點！」我把頭轉到身後，對胖獄卒說。

可是，我叫他輕力點，他不但沒有輕力，還加大力度，「嗚……操！」我一個馬後踢，正中他的小弟弟，連我也聽到一聲「啪」一聲像爆破的聲音，他的小弟弟不好過吧？

他應腳倒地，按著小弟弟表情痛苦萬分的，在地上輾轉反側的、滾來滾去，呻吟著：「啊！！」

瘦獄卒見到胖獄卒這麼痛苦，惡狠狠地盯住我，眼光在我身上遊走，然後，這種感覺令人十分不舒服，就像是赤裸裸地在一群男人面前一樣。

我也以一種討厭的眼光望向他，他暗笑一聲，左手搭著我的左肩，這時我已察覺不妥，但經已太遲，他的拳頭勾進我的肚子。

「嗷……」唾液掛我的嘴邊。

「咳咳！」

瘦獄卒來抽著我的頭髮一扯，囂張地說：「你這種下等人竟然敢打我們？」

話剛下落，他已經膝批朝我的頭部撞過來，避不了也擋不了，只有硬吃！

「哇嗚！」

我躺在地上，天旋地轉……

「擦！」我的身子被拋了一下，再撞在地上的草，雖然有點軟，但是還是會痛的。

門「卡」的一聲關了，沉重而嚴肅的腳步聲散去了。

「呀！」我左手支撐著身子，右手摸著額頭，頭痛的感覺沒有了，不過頭暈卻久久不散。鼻子的血一早乾透了，我被轉過去另一個牢獄嗎？雖然還是一樣的環境，左面卻有另一間牢獄，一直伸延到盡頭，右面亦是如此。

「那我有能出去嗎？」此刻想起了伙伴，假如我下半輩也在這裡過，我倒不如去死……

「沒可能的……」

右面的聲音解答了我的問題，我往聲音望去，是一個頭髮斑白、披頭散髮的老人，他臉上佈滿皺紋，空蕩蕩的雙目目空一切，像是很久很久都沒掃洗的老人，加上吃不飽、穿不溫嗎？

我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老人嘆一口氣，說道：「這個牢獄是『煉獄』最低既層數，關住的不要連環殺人犯就是變態殺手、或者是機密犯人，總之一旦被關住了，等同死刑，因為沒有人能在被關在這裡走出去。」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由於晴天霹靂，我下半輩就要在這裡嗎？

細心聆聽，『煉獄』總是悲嗚聲，這個牢獄和他的名字──煉獄十分貼切呢！

褲腳突然一癢，有毛毛的東西在我的腳眼慢慢爬上小腿，再……往上爬，不要再往上爬了，再爬就慘了，它的位置已經在我的大腿上了，爬上一點的，就到達那兒了……不行……我會有反應的。

幸好，他很快就爬上去了，並沒有停留在那太久，它露出小頭來，原來是貓爾，牠快速地爬上我肩膀，伸出舌頭，舔了我頸子，好好癢喔！

我哈哈的笑著，貓爾亦「喵」了一聲，像是回應我的笑聲，可惜我一輩子也逃不出這個牢獄。想到這，我不禁有點思鄉之情……

輕輕嘆一口氣，抬起頭來，吟起顧況的＜憶故園＞來：

　惆悵多山人復稀，杜鵑啼處淚霑衣。

　故園此去千餘里，春夢猶能夜夜歸。

貓爾忽然跳到我的左手，「卡察」的咬起鐵鏈來，一隻貓又怎能咬斷一條粗大的鐵鏈呢？「貓爾……不要咬了，你不可能咬得斷的，你再咬的話就會受傷的了。」

貓爾的牙肉滲出鮮血色的血來，牠強忍著痛楚：「嗚喵！」一滴滴的鮮血流在我手腕上，這……不是任何人的血，正是貓爾的血。

「貓爾！」試問有人會忍心看到一隻小貓為了自己而流血也不顧？

可是貓爾並沒有放棄，牠仍想繼續！

經過十幾次的努力後，雖然咬不斷，但是已經足夠了，有一個缺口了！

這就足夠我用方位爆炸了！我先放下貓爾，然後聚集精神，紫球只有一粒糖大小，再……多點精神力……慢慢礦大！！

「轟！！！」紫雷從紫色方位爆炸爆出，閃到四方的牆上，牆壁被穿透了好幾個大洞，而紫雷也沒有就這樣罷休，一直穿過十幾個牢獄才停下，一瞬間，牢獄少數被打通了！！就連關住我的門都被打破了。

犯人們歡呼著，以為救世主──我是來拯救他們，可惜我……不是。我會心的微笑一下，這，並不是什麼好人的微笑，而是可憐這群小羊的邪笑！！

「嗚哇！！！」我抱起小貓就跑，一開始告訴我消息的老人見到我出到來，投以奇異的眼光，心中不知盤算什麼，不管他了。

跑了一會，來到轉角位，竟然聽到人的聲音，不用問了，鐵定是獄卒了，如果被見到，十成會引來更加的獄卒吧？驚慌的我馬上背靠牆，怎辦？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吧？

「聽說今天來了個新犯人呢！」

「又是殺人犯？」

「不！好像是一個沒有身份證明文件的人類，而且抓到時，他渾身都是重傷呢！而且進來時，聽說把一個男獄卒的小弟弟踢爆了。」

「這……」正當那獄卒要答話時，遠處又傳來一把聲音：「有犯人逃脫了！！！！」這一把聲音一響，數十，不，是數百對不齊整的腳步聲響起了，當然包括那兩個閒得可怕的獄卒吧！良久，我探出頭來，看看有沒有人在，發現沒有後，我探出腳尖走了一腳。

哇……靜得可怕呢……

走了一會，竟然走到了一條分歧路了。

現在，我要走去那一條？

選擇一：右　

選擇二：左

我打量著兩條不同的路，發現左是向下，右則向上，而我就……

選左吧！

我依著樓梯走下去，一切都十分黑暗，加上靜悄悄的，只能聽到我沉重的呼吸聲和「噠噠」的腳步聲。下面有什麼呢？難道是更深一層？不過看看凜、風忠、潘曌、瑩、ｍｉｎｇ、羽杰在不在那兒也好。

正下下一級的樓梯時，才發覺腳下是一塊不知那來的石頭，一踩上去……失去平衡了……

「嗚哇！！！！」我張開雙手試著保持，可是身體就是不停搖擺……

最後，身體向前一傾，「卜卜卜卜卜卜卜」我滾下樓梯了，貓爾「喵喵」的叫聲愈來愈弱。天旋地轉……星移斗轉……星移物換……滾呀滾，滾了十分鐘之後，「咚！」猶如龍低嗚的聲音響遍樓梯間。

「好暈呀！」

[ 本帖最後由 angus7898 於 10-7-19 02:19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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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us7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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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發表於 10-7-19 02:08 PM |只看該作者

眼中的地面跟地花掉轉了，我閉上眼睛把頭晃一晃，希望可以把暈眩都晃走，可惜不但不行，還令暈眩的感覺加深。嘔吐的感覺馬上衝擊著食道，食道不出一秒就被攻陷了……口腔馬上湧出難嗅的味道，液體亦由喉嚨衝上，猶如一萬隻大象在奔跑。

我終於頂不住了……「嗚吐！」我的口腔噴出一大片難嗅的黃色液體，赫然這就是我的嘔吐物，「咳咳！」嘔完之後，我咳嗽幾聲，把口中沒嘔出來的嘔吐物吐出。

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雙眼尋找著貓爾，我這才想起，貓爾鐵定在剛才跟不上我。只好低頭研究那灘嘔吐物：散發著腐味，當中有幾塊還沒有消化到的爛肉。我摸摸後腦，發覺有一處腫了……一定是滾樓梯的時候撞到的，我回想剛才，在痛楚在暈眩之前的一刻，是一道黑鐵門！

我馬上站起來，摸黑尋找著那道門，我用手指骨敲石牆，希望敲到「咚咚」的聲音。

「咚！」我暈了……一說完就成功，這麼邪？

眼前是一道大概高十米，甚至更高。門的顏色是全黑，由於太暗，所以看不到上面刻的是什麼。

我雙腳站好，伸直雙臂，手掌貼著門，身體向前傾，雙手向前推！！！

「嗚哇！」臉都被我閉紅了，我發力一推，可是門完全不動。

「喵！」

是我聽錯嗎？為什麼有貓叫的？是貓爾嗎？

我往腳下一瞥，果然發覺了一對夜光的貓眼，我抱起貓爾放在胸前，而貓爾也很舒服躺在我的懷抱裡。貓爾忽然跳出我的懷抱，前腳落地，走到我的嘔吐物前。

「喂喂！貓爾！不要吃！！」我一下子就看出貓爾想做什麼，馬上喝住牠，可惜牠還是吃了……

我立即上前抱開貓爾，但是貓爾還是吃了一塊腐肉。

我能感覺到貓爾不是純粹肚餓，而是……

有所企圖。

貓爾在震動，「砰砰！」就連我也能聽到貓爾的心臟聲。貓爾露出痛苦的表情，唾液夾雜著血從口中流下，就連皮毛也慢慢掉下，我的嘴巴已經張開到能把兩個拳頭塞進去了。

（未來）

「柳雪霄和白欣露……果然不簡單……」原本已經殘破不堪的褲子，變成一個又一個洞子褲子了，不過現在不是討論褲子破爛的時候，應該要把眼前的敵人打敗才對。

「吼！主人，用我吧！」貓爾向我說道。

「怎麼用？」

「你把你的手放在我的頭上，再把精神力注入我的身體。」

我先是猶疑了一會，但是已見柳雪霄在擺陣了！不容我再猶疑，我只好把手放在貓爾頭上，把剩餘無幾的精神力全部……注射！！

「嗚哇！」

貓爾的身體在化成粒子！然後再複蓋在我的身上，一副盔甲慢慢成形，獅子狀的肩甲，龍紋的盔甲、輕巧的靴子，一副銀金色的甲附在我的身上。

這……太神奇了！我看著雙手的護甲，回想著……

就在聽到貓爾急促的心跳聲之後，貓爾的身體慢慢腫大，這是遊戲王中的魔法卡─巨大化？

最後，貓爾的個子有一米，頭上長出三隻幼角，皮毛也瞬速生長。

「吼！！！！！！！！」貓爾昂天咆哮一聲，空氣……在震動！這是擁有比「牛」更強的氣勢，震驚！震驚！

「主人，走吧！」貓爾跟我說話，說話？牠會說話？貓爾進化，暫稱為進化，之後，竟然連人類的語言都會……

我點點頭，可是，面前的黑鐵門還在呀，就讓我用異能吧！

貓爾踏前一步，頭也不回地說：「主人，不用你出手。」我聽到後，半信半疑地退後了。

貓爾胸有成竹地咧嘴一笑，抬起右手，伸出尖爪，向後拉弓，用力一抓，動作之快，連看不清，貓爾就已經收爪了，只能聽到一聲「鏗！」

再望回黑鐵門，已經抓出三條大大的爪痕，大得連兩個人也可以穿過，可想而知貓爾變成多麼的強。

我彎低身子穿過黑鐵門，貓爾隨後一躍穿過，門後的世界又是不同：一把把各式各樣的武器掛在牆上，彷彿沒有盡頭似的。

對了，我身頭上既沒有急救用品，也沒有武器，這裡不就剛剛好了嗎？想到這，我不禁雀躍起來。

「還是要一把鐮刀吧？我玩網遊的時候都是用鐮刀，對鐮刀有大概的認識。」說畢我便用人肉搜索器─眼睛去尋找了。

[ 本帖最後由 angus7898 於 10-7-19 02:10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