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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鐵月》
晨光輕輕穿過窗紗,光線刺痛了莉娜的眼皮,她慢慢由昏睡中掙扎起來,雙眼一張開,就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在床上坐了起來,本來破爛的衣服換成了鬆身的睡袍:「這裡是天堂嗎?」
房外傳來一陣人聲,莉娜慢慢打開房門,看到亞洛文正與其他人相議手兒突然離去的事,剛復原的莉娜輕輕的說:「亞洛文。」
亞洛文馬上轉瞼一看,看到莉娜甦醒過來,馬上把手兒離去的事放置一邊:「莉娜!你終於醒來了,真是太好了。」
其他人都為莉娜的甦醒感到高興,唯獨赤座依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赤座慢慢離開人群,因為他察覺到有人正在監視革命團,所以他慢慢走開,令那人不留意他正有所行動。
赤座發現了監視者的位置,他的肌肉一緊,馬上向著監視者的位置加速,前面看似沒有人,但當赤座一揮動末日巨斧,就傳來一陣快速腳步聲,赤座一擊落空,即刻憑著聽覺再次追撞那消失的監視者。
亞洛文也察覺到赤座的行動,馬上施展環境術,手掌一揮,一陣風由亞洛文作為中心各外擴展,在赤座追逐的前方浮現出一個人影,可是又消失了。
亞洛文看到那影子,馬上再施展環境術,一個拿著皮波鞭的女賊在赤座面前出現,革命團的目光都轉向那女賊的身上。月祐馬上衝前幫忙,攔在女賊前面,手中的 紫氣向前一揮,就在快要擊中女賊時,便剛剛幻化成懲裁者,女賊馬上轉迴避巨鎚的攻擊。可惜女賊雖然成功迴避月祐的攻擊,可惜速度就因此減慢了,於是給赤座 追上,末日巨斧吞噬著空氣,直劈向女賊。
女賊橫起皮波鞭一擋,雖然沒有把末日巨斧的去勢擋去,但卻做成了橡皮膠,一拉一放,身形輕巧的女賊就這樣彈向後方,腳一到地,就想轉走逃跑,可是亞洛文的月弧已經架在女賊的頸上。
思婷走過來說:「我認得她了,當我和琳兒、加爾回來時,看到她在遠處偷偷看著來我們。」
亞洛文左手拔出沉滅小刀,以防女賊有詐:「原來是你一直著監視我們,你究竟是什麼人!」
被擒的女賊一臉沒趣地說:「你沒看到我手上的武器嗎?」
加爾走近來說:「皮波鞭!?你是皮波鞭的繼承者嗎?」
女賊囂張地說:「當然啦,我就是皮波鞭的繼承者,瑪菲!」
接著她就拉起她的衣衫,在她的纖腰後,看到了繼承者的紋身。亞洛文也收起了小刀,瑪菲把頭望向近亞洛文的瞼說:「想不到你背著那石劍也跑得頗快的,還真的有點帥氣!」
亞洛文正想開口回應,瑪菲便一個偷襲,親了一下亞洛文。亞洛文避也避不了,後面的莉娜突然醋意大發,上前大喝:「你幹什麼親我的亞洛文!」
瑪菲裝著鬼臉說:「我就是喜歡親帥哥,不行嗎?不爽就來打吧!」
莉娜馬上回房,拿起妖貓之爪就衝向瑪莉攻擊,瑪莉也不甘示弱,一下鞭擊襲向莉娜,加爾馬上攔在兩女中間,天界之槍和騎士風盾分別擋去了雙方的進攻。
莉娜和瑪菲不約而同的對著加爾說:「給我滾開!」艾敏和琳兒就在她們停了的一剎那把她們拉著,免得她們互相攻擊。
其他人都忙著勸架,只得赤座冷眼旁觀,還有亞洛文無奈的發呆。
又再入夜了,革命團在旅館中圍著一張圓桌來吃晚飯,亞洛文被夾在瑪菲和莉娜之間,混身不自在似的;旁邊的艾敏用一種奇異的目光望著對面的月祐,而月祐卻 東張西望,刻意迴避艾敏的視線;思婷雙手握著虛擬之石,吸收當中的力量;加爾和琳兒依舊纏綿;平時沒多說話的赤座,用他沉厚的聲線說:「大家都休息了一個 下午,應該計劃一上接下來的行動。」
月祐對著瑪菲說:「你找到我們之前,有沒有遇見幽冥的哀悼的繼承者哦?」
瑪菲抱著亞洛文的左臂:「當然沒有啦,不然我早就跟他一起找你們啦。」
亞洛文問莉娜說:「你在神身邊時,有沒有知道一些有用的情報?」
抱著亞洛文右臂的莉娜說:「沒有哦,我只知神用大量火之月把太陽軍刀強化成火焰武器。」
艾敏問莉娜說:「為什麼神不親自解決我們,要派神的使者呢?」
莉娜說:「因為神未完全脫離封印的拘束,所以只可以留在神的國度之內。」
加爾拿起一塊肥肉放進口:「找不到鐵月,亞洛文就得不到『聖騎士艾斯』,的力量,現在神的力量又提升了,最後一位繼承者在那又不知道,真是惱人。」
這時瑪菲說:「鐵月?是不是那個神盾?好像是今年萊貝爾城舉辦的擂台賽大獎。」
亞洛文高興說:「真的嗎?」
瑪菲把頭倚向亞洛文說:「應該沒錯了,好像是一位快死的老人,捐出來當獎品的。」
月祐說:「那麼明天就出發吧!」
神坐在一張水晶製的大椅上說:「想不到一個斷臂繼承者就殺了史達和血姬。」
卓力跪在地上:「還有赤座已變背叛了。」
神想了一會說:「想不到真正的內奸是卡雷,但都過去了。羅度你出來吧!」
一個全身繃緊在繃帶的人由暗處走了出來,他跪在地上說:「主人有何吩咐!」
神:「你去人間找幾個出色的人類,成為我的幫手吧。」
羅度恭敬地說:「我知道了。」
神望著另一位持著嗜血菜刀的神使說:「蚩狩,你準備跟惡魔海賊團相討一下進攻的事吧!」
蚩狩低下頭說:「我知道了,主人!」
神慢慢提起燃燒著火焰的太陽軍刀,輕輕地說:「月族的聖騎士…亞洛文…真想看一下他是甚麼樣子。」
在萊貝雅城之中,到處都張燈結彩,革命團一行八人在城中閒逛,這城除了擂台賽外,好像還有其他嘉年華正在舉行,好不熱鬧,琳兒和思婷因為沒打算參加擂台賽,所以四處購物,而月祐則去了打探消息,艾敏亦跟隨著他。
莉娜指向一個攤位,拉著亞洛文的手:「你看,是擂台賽的報名處。」
亞洛文在莉娜的拉扯下也走了過去,瑪菲和其他人也跟了過去。一心嬴取鐵月的亞洛文對著接待員說:「小姐,我想報名參加擂台賽,你可以幫我登記嗎?」
這時加爾走來說:「還有我啊,我也要報名呀。」
亞洛文望著加爾:「為什麼你也要參加啊?」
加爾一邊填寫表格一邊說:「你得到鐵月,對整個革命團實力有不少影響,我當然要幫忙啦。」
莉娜和思婷也在旁嚷著要加,結果四人就參加了擂台賽,只有赤座似乎不太關心,只想做觀眾,接待員替他們登記後就說:「請你們去選拔區接受測試,只有合格的人才有資格參加比賽。」
他們四人走進一棟建築物內,眼前的是四個排成「田」字的石製擂台,上面正分別開始著單對單的戰鬥,不少人正在台下熱身,看似是參賽的選手。另一個接待員走近說:「各位只要在任何一個擂台上連續擊倒兩位對手,即可以正式參加比賽。」
在天域山莊內,一位文書對鐵林說:「莊主,前幾日有一位顧客,放下了一袋金幣,要發一張任務告示,但致今尚未與我們再次聯絡。」
鐵林由二樓走廊口望向地下大堂的報告版群:「那有什麼特別?」
那文書說:「最特別的是內容只說明是招收有實力的高手,沒註明任務內容,也沒有說明實際報酬,只說可幫忙達成願望。還有一個聯絡地點,但那地方應是已經荒廢。」
鐵林說:「荒廢的地方,不代表不會有人在那裡;這任務的確有點奇怪,但我們都要尊重顧主,還是少理吧。」
在那個荒廢的地方裡,一堆人正互相撕殺,不分敵友,情況極之混亂,有的短兵交接,有的逃離那地方,四處彌漫著一陣不安的氣氛。
一個手持暗刃刀的戰士,似乎所向披靡,每次揮刀都會灑出一串血珠;另一邊有位吟遊詩人,不停向走近的人奏出混亂之曲,無人可動他分毫;還有一位盜賊,不停的逃走,雖然不停有人向他攻擊,但通通都不能擊中他。
最後只有他們三人站在無數的屍體上,被繃帶纏得活像木乃伊的羅度鼓著掌慢慢由暗處走了出來:「恭喜三位生還者,你們的實力,我都看清楚了。餘下就是等你們決定你的未來,你們只要為我效力,我就可以幫你實現願望。」
那位拿著暗刃刀的戰士說:「我要你施展禁忌魔法,把我的愛人復活,你可以做到嗎?」
羅度說:「我可以找人幫你忙,但你要永服從我的命令。」
那戰士爽快地答應說:「成交!」
而那吟遊詩人和盜賊分別以長生不死和無數金錢作為條件,答應成為羅度的手下。
一位神使跟那持暗刃刀的戰士,去到一條已經腐爛得傳出惡臭的屍體前。盡管屍上已經有一條條的屍蟲在蠶食屍體,狀況極奇嘔心,那戰士依然輕撫在那屍體上說:「桔子,我是千祖啊!你放心吧,你很快便可以復活了。」
那神使說:「復活術施展後,這人便會復活,但亦會失去所有記憶。之後絕不可以令她記起她已經死去的事實,即是不可令她恢復記憶。」
千祖在桔子嚴重腐爛的頭上吻了一下,便走開說:「你施展吧!」
那神使打開一部經書,口中唸唸有詞,手中發出暗紅色的光線,那屍體慢慢復原,嘔心的頭部慢慢回復成原本可愛的面孔,直到神使完成唱詠,桔子終於完全恢復本來面目,那神使說:「她過一會就會醒了。」
千祖沒有說話,只在桔子身旁放下一袋金幣就與神使離開了。
競技場內,加爾已經輕易完成連續擊倒兩位對手的考驗,正在觀看著亞洛文與他的第二位對手交戰。
那是一位戴著土狼帽的武鬥家,外表極為粗野,亞洛文雖然速度上佔有優勢,但那武鬥家反應也不差,往往都可以避過亞洛文的突擊。
亞洛文的小刀雖然輕巧,但攻擊距離過短往往成為最大的缺點,亞洛文開始感到吃力。就在雙方交纏之間,那武鬥家竟然徒手把沉滅小刀握緊,一用力就把小刀握碎,手上卻沒有半點血絲。
亞洛文驚訝的說:「那雙手究竟是什麼構造的。」
那武鬥家猛烈地向亞洛文進攻:「我的身體就是我最強大的武器。」說罷便使出碎塵踢擊,把亞洛文踢到擂台的邊緣。
亞洛文馬上站起來,抹去口角的血絲,他明白只要這場一輸,要得到鐵月上的寶石就是一件更難完成的事,於是他收起月弧,再次拿起石劍幽月,希望可以用幽月 的力量打倒對手。 亞洛文停止呼吸,淡紫色的靈氣由他的身體向外擴展,亞洛文這一次深深感受到來自「幽月」的力量。可能是鐵月就在附近,幽月的力量也開 始增強,紫氣包圍著幽月,銀白色的劍身再次出現在亞洛文的眼前。
那武鬥家似乎沒太在意,馬上衝前揮拳,亞洛文立刻用盡全力揮動劍身迎擊,一陣 紫氣隨著劍身揮動,以弧形向外展開。因為紫氣的攻擊範圍太大,武鬥家閃避不及,被這一下攻擊打致飛出擂台。 亞洛文看著幽月,心想幽月竟然會有如此的破 壞力。另一個擂台也剛完成了賽事,那位勝利者就是神的使者基比,而他亦連續擊倒莉娜和瑪菲而順利出線。
在萊貝雅城外,月祐正在到處閒逛,順道察看一下附近的形勢,而艾敏亦慢慢跟隨其後。
月祐終於停了下來,開口說:「艾敏啊,你為什麼整天都跟著我啊?」
艾敏紅起瞼說:「我從少就沒給人看過我多一吋的皮膚,但那天你…你…你卻看盡了我每一吋的身體,那麼…」
月祐整個人呆了,雖然不是有心,但月祐卻從不知道艾敏會如此執著,突然間鴉雀無聲,兩人呆呆的對望著。
忽然一陣暴風雪聲打破沉默,一陣獸叫隨著暴風雪迫近。很快他們就被風雪包圍,月祐馬上拉著艾敏的手,想帶她回城,可惜在風雪之中,跟本分不清方向,那些獸叫愈來愈近,在不遠處隱約看見一群魔物的影子正在迫近。
亞洛文走近瑪菲和莉娜:「你們都輸了給他?」
瑪菲不服氣的說:「都是他出奸計把我打出擂台,不然他早就輸了。」
莉娜若有所思地說:「他是神的者使基比,善用鬼頭斧,雖然攻擊力不及末日巨斧強悍,但比較輕巧,命中也較高。」
瑪菲瞪起眼對莉娜說:「你說甚麼?你早知他是神使,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莉娜輕描淡寫地說:「早晚也要一戰,不如先了解對方底細,好讓亞洛文做準備。」
另一邊的加爾被某種感覺吸引,他到處張望,人雙眼睛正凝視著他,那個人就是大天使卡雷。加爾慢慢走近他:「找個靜一點的地方才說吧。」
在擂台賽中,加爾的初賽快要開始,他的對手正是神使基比,可惜加爾遲遲未出現,亞洛文在旁替加爾緊張得手心出汗,基比正想著甚麼似的,露出一臉不安的表情,直到最後審判宣佈加爾棄權,基比順利出線。
亞洛文憑藉幽月強勁的力量,雖然他不懂劍法,有好幾次差一點落敗,但最後也順利打進了決賽。亞洛文在休息間中說:「不知道加爾去了那,他做事從不會沒交待的。」
瑪菲替亞洛文輕輕抹汗:「也許加爾太掛念琳兒,所以去了找她吧!」
莉娜把飲品遞向亞洛文說:「又或者他發現了繼承者吧!」
亞洛文雖然知道這些都不知答案,但又不知道真相,無奈地說:「大概也差不多吧!」
在風雪中的月祐正和艾敏狂奔,一大堆魔物正在後面追趕,月祐拉手艾敏的手,避免走失,而艾敏心想著的不是逃走,卻是嫁給月祐之後的事。
月祐在白茫茫的世界中尋找方向,四周只望見風雪,跟本沒有邊際,一陣無助的感覺令月祐擔憂起來,反之艾敏卻滿面笑容。
突然間一隻杜皮拉麋鹿橫掃出來,月祐因反應快,所以很快便避過了攻擊,但跟隨後面的艾敏剛好給杜皮拉麋鹿撞個正,身驅弱小的艾敏被這樣一撞,馬上倒在雪地,鮮血如泉水般由口中流出,身子顫抖起來,呼吸由急速慢得緩慢。
月祐馬上走近把艾敏扶起,看見艾敏快死了,後面又有一堆魔物追上來,他開始有點不知所操,身為傭兵應有的冷靜都失去了。
「一切都是我的錯,就讓我彌補我的錯過吧!」月祐開始由手上幻化出懲裁者,同時又不停向艾敏施展活力聖光,希望可以把艾敏由頻死邊緣救回來。
艾敏終於停止了吐血,但受過傷的她因為受了不痛楚而昏迷過去,而魔物已經走近了,這就如月祐預期的結果,他早已經準備好了戰爭。用盡精神力量的月祐為了讓自己能夠發揮超水準的攻擊力,由袋子找出一堆混合藥水,然後一口氣把它們通通喝下。
本來混合藥水的藥力就很猛烈的,而月祐卻喝光了全部,加上精神不能集中,開始有點失控的表現,他的表情彷如失去靈魂,身子有點搖晃,但呼吸卻平靜得很,青色及白眼的一雙鬼眼閃出一陣銳利的目光,就好像一部殺人機器快要開動。
潛意識驅使月祐要擊敗眼前的東西,他只單憑直覺去攻擊,巨鎚所揮之處都發出慘叫,鮮血濺滿了月祐的身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要知道要把眼前的東 西殺光。盡管魔物們想如何還擊,上前攻擊的魔物都會被巨鎚連骨帶肉敲成碎片,不停的撕殺把白色雪地染成一片血紅,使冰冷的空氣夾雜著嘔心血腥味。
「人來呀,有人搶奪鐵月呀!快來幫手!」在選手休息外傳來一陣大叫,刺耳的警鐘響徹整個場地,亞洛文馬上步出休息室,一群人正面擂台中間被眾人圍攻,激烈的打鬥聲由人群中傳出,神使羅度、愛蘭和三位傭兵正在對向四圍的人攻擊!
亞洛文手中的紫氣一聚,魚丸炸彈就由他手上瞬間幻化出來,他準備拋向神使之間,誰知神使基比突然出現在亞洛文面前:「你今場的對手是我!」
亞洛文沒有回應就與基比開戰,可是基比只阻撓了亞洛文一人,莉娜和瑪菲已經衝上了擂台上。
基比與亞洛文惡戰,在休息室門外打得難分難解,基比在雙方稍為分開的一刻,猛烈力揮動手上的鬼頭斧:「讓你看看神給予我的力量吧!破空二重斬!」
連續兩次的揮斧,由空氣中擊出兩層真空的空間,做成兩個衝擊波,衝擊波穿破空氣,快速襲向亞洛文。亞洛文馬上把幽月橫在身前,想不到第一擊就把亞洛文打致失去平衡,接著第二擊就把亞洛文擊飛。
基比乘勝追擊,突然背後傳來一陣莫名的涼風,還來不及轉身,加爾的天界之槍已經貫穿他的身體,一陣悽厲的慘叫在混亂的撕殺聲中響起。沾滿鮮血的天界之槍由神使基比的屍體上拔出,加爾對神使的死跟本不放上心頭,他走近亞洛文,把他扶起說:「你沒事吧!」
亞洛文拿起掉在地上的幽月:「只有皮外傷吧!加爾,你剛才去了那?」
加爾跑上擂台:「這遲點才解釋吧!」
在擂台上,傭兵千祖正拿著暗刃刀與瑪菲和娜莉擊戰,雖然以一敵二,,但氣勢形如破竹,銳不可擋。瑪菲用鞭擊攻向千祖:「莉娜,你向後包抄!」
話剛說完,莉娜已到了千祖的身後,馬上發動攻擊,千祖突然跳開,莉娜的妖貓之爪差一點便劃破了瑪菲的粉臉,千祖輕笑說:「一點默契都沒有,比最爛的傭兵更差!」
這是愛蘭試圖阻止亞洛文前進:「亞洛文,我們又見面了,近來和莉娜相處得好嗎?」
亞洛文知道愛蘭只想拖延時間:「你應該很清楚你是打不過我的,還是讓開吧!」
這時加爾已經走近神使羅度,突然一陣琴音令他感到全身麻痺:「嘿嘿,一名小小的騎士就想阻礙我們,太可笑了。」
羅度對著那吟遊詩人說:「邪斗,幹得好!」
正當羅度想上前抹殺加爾時,一陣強大的力量由地面湧出,他轉身一望,思婷在琳兒的教導下作出攻擊,因為思婷把虛擬之石內藏的力量吸盡,所以魔法攻擊力不會比起苦練三十年的人差。
這是那一位持著穿著潛行服的傭兵說:「已經把鐵月上的寶石挑了出來!」
羅度馬上說:「快走吧!」
這時其他人一個接一個化成白光離開,愛蘭首先離開,接著是羅度,然後是千祖,就在那穿上潛行服化成白光的一刻,亞洛文把月弧擲出,正正擲在那傭兵的手 上,寶石跟隨不停湧出的血液掉到地上,那傭兵只發出一聲慘叫就消失了。最後離開的邪斗本想衝前拾回寶石,就在後快要碰到寶石的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化白光 消失了。
在冰冷的雪地上,艾敏慢慢醒來,眼前充滿了被打成肉醬的屍體或是血淋淋的斷肢,四圍的雪地都被鮮血染紅,艾敏馬上噁心起來。
四圍寧靜得很,只有點點風聲,艾敏慢慢回憶之前的事,她發現月祐不知去向,心裡突然傳出一陣酸痛,慢慢流出兩行眼淚,然後開始哭起來,她不知應向那一個方向找月祐,只好找尋回城的路,先與革命團會合,再作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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