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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表情符號全出錯了…這也沒法將就下啦~」龍瞳III 15,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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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符號全出錯了…這也沒法將就下啦~」龍瞳III 15,XXXXXXXXXXXX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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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日本醬油男 於 13-2-16 10:10 AM 編輯

故事背景簡介︰


20XX年,科技終於發達到超越某個不可跨越的界限——

科技與魔法的世界。

就在人類的手中慢慢孕育出來

受到達黑伊波拉娃候群症影響的活死人。

因為肉體強化工程而誕生的生化人。

因為基因再生項目重現世上的恐龍

科技同時打開了魔法的路——


如此的和平;如此的混亂


人類的末日。


---------------------------

人物介紹︰

陸曉風

自稱性格正直的十六歲年青人類,擁有特S級的劍術和A級槍術的鑑定書。號稱陸林軍院中的無敵超人,一直不相信魔法的存在直至遇見到不平等現象才漸漸明白到自己世界的真實狀況。在得到龍瞳的一半力量後被認定為滅世者的候補而被追捕。

神崎 茵果

性格有點腹黑的十五歲魔女,身上擁有破解千種魔法的秘匙。是所有魔法系的克星,身上一直帶有的奇異色彩的琥珀色的項鍊。在腦海中一直存在一段與男人冒險的古怪回憶,為著擺脫這個惡夢,誤打誤撞的跑進了人類的城鎮。


野村直雄

是主角父親的好朋友,天生的爛好人。前身是帝國的科學家,三年前突然退出熱衷了半生的研究項目,只留下了一句︰「原來,一直尋找的……答案就是這樣」的話而開設了一家奇妙的西餐廳,對於曉風身體的異變一點也不感覺到驚訝。

周心潔

陸曉風的繼母,身份是前醬油報社的戰地記者,後來因為婚事而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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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3-1-11 08:02 PM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日本醬油男 於 13-1-13 09:10 PM 編輯

序…校園中的無敵超人

風華日麗的晴空

平臥在地上的男人

他,只餘下最後的一口氣

奄奄一息的樣子

漸漸被鮮紅塗滿的軍人證

手中散著硝煙的手槍


我的人生……要完蛋了嗎?


* 三小時前

砰!

眼前的紙板犯人的心臟位置直接碎開,在我手中帶著溫度的手槍。秋風輕輕的吹起了一旁女生的校裙,白色的小內褲在我我面前飄過。我本能的在女生察覺到我的意圖時將眼尾的視線回到眼前的靶心上,不過也是毫無疑問的全中。三發子彈的落點都在同一處,我垂下肩時,四處一口氣的爆發出歡呼的聲音。

「漂亮!不愧是超人啊!」其中一個男生裝著熟絡的伸手搭放在我的肩膀上。

「沒甚麼。」我帶著笑臉的回答眾人的期待。

「哈哈,不愧是我的學生啊」咬著大煙的中年男教師拍著手的走到了我的前面「沒有,這都是老師訓練出來的
成果罷了。」在大人的面前,我輕鬆的應對著。這就是正直好學生的榜樣——無敵超人陸曉風。


在洗手間裡頭,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鏡子裡頭的我。

果然很像一種生物。

狼?

不是。

就在我審視自己的時候,幾個比我高年級的學長卻自以為我沒察覺的溜了進來。聽著地板上拖曳重物的聲音,恐怕是帶了粗鐵棒或是球棍之類的武器。成績優秀,被女生圍著團團轉的我會成為那些童貞學長的憎恨對象一點也不出奇。

甚至有一種習慣了的感覺。

「喲,二年生哦,你最近很跩啊。」走進來的是一個把頭髮也染成金色的,嘴嘴煙臭的典型小混混。

「哈哈,這不是竹帆學長嗎?我可是聽說了哦,你還在一年生已經成為了空手道部的主將,還把本來的主將打得滿地找牙的事。」我愉快的說著。

「哦!你這傢伙也挺了解我的事啊,別以為……」竹帆舉高了鐵棍準備敲下去的時候,卻被我遞來的紙片嚇停了。

「這是!」

我繞到了竹帆的一旁,悄聲的說︰「這個是你憧憬的奈奈學妹的電話和電郵哦。」

「你這傢伙…是怎麼拿到手的?」竹帆吞了吞口水,然後也細聱的回應我。

「奈奈學妹一直想要跟你交朋友的啦,只是竹帆前輩都忙著全國比賽的事,沒有時間去做練習以外的事……不是嗎?」我微笑的說道。或許很多人是在期待我會把這幾個前輩打得落花流水,我卻選擇了和平的解決問題。拳頭能解決的問題,也許有更多別的方式去解決——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那個竹帆收下了那張記事本撕下來的紙後,轉過了身︰「喂!你們不覺得羞恥的嗎?幾個年長的前輩群起來去欺負這麼可愛的後輩!」竹帆一百八十度態度轉變讓那些本來跟著他來的小弟也不知所措。

就在他們內訌的時候,我從男廁一旁的氣窗跳了出去——

平安著地後,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陸同學,為甚麼約我在這種地方等了?」那個束著金色雙馬尾的女生就是竹帆暗戀的女生,名叫七本奈奈,是弓道部的成員。身材比起一般的女生來說要矮小一點。

「哈哈,這比起在正門等不是更有趣嗎?」我笑著。

「很壞哦,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後門……」奈奈紅著臉的說。

「這有甚麼關係,要不要去唱K?」

「唱K?」

「奈奈的聲音這麼可愛,我好想看到你唱歌的樣子呢。」我還是擺著那種很柔善的臉。

「嗯…那就去一次吧。」奈奈聽了我讚美的話,臉也羞紅了。現在的她跟熱戀中的女生沒啥分別呢。

對我而言……都沒所謂吧?

「真是差勁呢。」

是誰!

我本能的轉過身來,卻一個人影也沒有見到。

「陸同學怎麼了?」

「哈哈,剛剛可能是松鼠跑過吧?」我掩飾道。

「呃!真的嗎?奈奈也好想看哦。」奈奈熱切的開始搜尋我捏造出來的松鼠身影。

「大概是我看錯了吧?我們走吧,去KTV吧」我摸著頭說。


「嗚哇……這個差勁的男生還真是精蟲上腦啊。」

到底是誰!

我這次沒有回過頭,只是警覺著那把帶著腹黑味道的女聲。我說到底也是很直正的善良青年,怎麼能讓這種抹黑的事發生……雖然如此,我還是拖著這個隔班認識的奈奈往KTV的方向前進了。一路上,奈奈都跟我聊起自己班級的「趣事」,對我來別人的事就像是廢話一樣。

盡管如此,我還是微笑的聆聽和做一些適當的回應。

走著走普,奈奈突然的停了下來——

「那個……陸同學,你可以叫我奈奈嗎?」奈奈握緊了手心,從我高度來說還是能看得見奈奈的乳溝。這下子,她是完全的準備獻身了?那樣的話還真是無聊啊。

我故裝生手的吞了吞口水︰「七本…同學,我…」奈奈用指尖掩住了我的嘴︰「叫我…奈奈好嗎?」

那種完全接吻OK的態度讓我也有點緊張起來。

我的臉慢慢靠緊時,眼前的奈奈卻開口了——

「對!對!賤男先生,你就像頭發情的豬親下去好了。」


我猛然的閃退到後面,躲過了凌厲的一腳!

「你這傢伙不是七本奈奈吧!」

那個被附身似的七本奈奈,奸狡的笑道︰「呵呵…看來發情的豬,還是有點本事的啊。」

廢話!身為無敵超人的我,要對付你這種附身靈,根本是小茱一碟!




次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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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日本醬油男 於 13-1-13 09:33 PM 編輯

1.來做讓人羨慕的事吧!


*2小時前


「甚麼附身靈了!本小姐才不是那麼渺小的存在啊!」奈奈發出了不像是她會發出的宣言,以我所認識的奈奈而言,她是絕對不會自稱「小姐」而且「小姐」在這個世界來說,是解作妓女之類的意思。就是說我再不清楚奈奈的個性也好,也沒有女性會貶低自己的身價吧。

「哈哈,沒想到還是個沒有常識的附身靈啊」我用手指指著她的額頭「沒有女性會把自己稱作妓女的貶稱的!」

「甚麼!」她一瞬間的呆了呆,好機會。我就在她呆住的時候,我轉身的逃跑了。

先旨聲明,我不是打不過那傢伙,而是我是不打女人主義的。


逃到了附近的食店,我東張西望的仔細觀察了四周,這是一家只有我才知道地點的偏僻食店,不是有句話愈是遠離人氣的食店愈是好吃的嗎?這一家的咖哩魚蛋可是無敵級別的說,而且西餐廳一樣的地方在賣5蚊一串的咖哩魚蛋更加是傑作。

「喲,是曉風啊。」那個開口說話的大叔是我老爸的朋友野村直雄,因此借著這一層的親友關係,我在這裡完全是可以白吃白喝,一分錢也不用花。他注意到我滿頭大汗的樣子,親切的遞來了一條白色的毛巾。

「來,先擦擦前額的汗吧。」

「哦,謝謝了直雄叔叔。」我接過了毛巾,開始擦自己的汗。

「對了,還是要點往常的那個吧?」

「好,就要那個了。」

「那請稍後一下。」

往常的那個就是直雄大叔的超弩級爆辣咖哩魚蛋,那個可以一瞬間活化全身的血液,以RPG的說法就是超回復劑以某珠的說法就是仙豆而這個世界而言,野村直雄的特制咖哩魚蛋就是這樣的東西。

「麻煩~我也要點那個男生點的那個。」

背後傳來了奈奈的聲音——

「你這傢伙!」我猛然的站了起來。

「呼呼,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那個被附身的奈奈奸笑道。

我呼了口氣,然後臉不改容的說了一句︰「喂,就這麼想要跟我做舒服的事嗎?」

「哦!這個女人是花痴嗎?曉風,你這傢伙的魅力不下於那個只會耍劍的老頭哦。」直雄大叔在廚房附和道,直雄大叔可是擁有令所有男人都羨慕的能力就是能夠感受到四周在發情的女性。

奈奈僵直的身體,伸出了手指說︰「那就來做吧!讓人羨慕的事!」

我大力的呼了口氣——

「我拒絕!」


次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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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91西布朗 + 3 雖知你工作很忙,但F仍是禁不住對字數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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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這貨是傲嬌吧?才不是傲嬌啊!

我拒絕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店。這種拒絕的態度跟我性格完全不像吧?我輕咳了數聲,重新的恢復了心靜如鏡的感覺,道︰「哼,你不先掂掂自己的度量……」我說到一半的時候,那個佔據了他人身體的傢伙居然開始脫了起來,她將腳上的鞋襪脫掉後——整個的感覺完全不同了。

腳下放出的藍色氣旋,完全變成了超級格鬥漫畫才會出現的情節。只是事情卻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也不到自己不信。

那股力量到底是?

「報上名來吧,種馬!」佔用了奈奈身體的她說道。

「誰是種馬了!」

「哼,滿腦是色情的男人不是種馬是甚麼!」她莫名奇妙的生氣。

「就算是也跟你這個附身靈沒有關係吧……」

經我這麼一提,那個女人多少會有點自覺了吧?她是有多麼的多管閒事。這年頭明明連守衛也不會管的鎖事;硬要去管只會換多一段痛苦的經歷罷。

「天真……你以為我接近你是因為這種無聊的正義感嗎?」她完全掌握了我的思想,明明我都沒有說過出口。

她見我沒能開口說話,續道︰「你這種人是不可能繼承龍瞳的力量。」

「才不要那種麻煩的東西。」我簡單的答道。

「愚蠢的傢伙,你是命中注定會擁有龍瞳的人。但是,以你這種只會交配的種馬來說,擁有龍瞳卻發揮不到龍瞳的威力。這才是我那句話的真正意思。」她叉著腰說道。

「完全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怎麼了?不是要一決高低的嗎?」我挑釁的擺好了拳擊的架式。

那女的卻白了我一眼,道︰「你的行為,思想,都在我的掌握之內——總括而言,滿身是破綻。」

「接過我一拳才說話吧!」我箭步的衝了上前。

只是沒想到我在抽出手槍時,會被她的左腳壓住了右手的關節部份,手槍整個落空在地上。

「說過了,你的精神層面已經被我摸透了。」

「少神氣!」被壓住了右手的我只好借意往上一踢,平常人已經會反射性的往後躲開,但是眼前的她卻不閃也不躲,就像已經預知到這一腳是會落空一樣,反而給她神龍擺尾般的側踢打得狼狽不堪。

「呵呵,原來是不打女人主義的種馬啊……」

嘔!

我猛然的吐出幾口瘀血。

這個女的腳力非同凡響……身體雖然是奈奈的,但是奈奈絕對不可能踢出這樣非人的腳法,每一腳的落點也沒有誤差,完全是殺人用的武術。

「我說啊……誰是種馬了!」我借著威嚇的想要抽出手槍時,遠處卻傳來一把威武的男聲——

「住手!」我轉身過去一看,竟然是好幾十個警察將這個地方包圍了。

「糟了,那邊已經行動了!快跑啊,種馬!」她好像意識到甚麼的,突然收起了手。

「呵呵呵呵…不會是怕警察了吧?」我轉向那些警察喊道︰「警察先生!快來啊!這裡有個痴女外加暴力狂啊!搞不好還有一點點被害妄想症……」

呯!

沒有搞錯吧?

我胸口的位置散著我熟悉的硝煙味道。

血漸漸從彈孔的位置滲出。


「是甚麼這麼吵了?」這時候,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的直雄大叔跑出來。

「曉風!!」他見到我中彈的模樣,往我的方向衝了過來。

呯!

這一發槍聲後,我的頭殼也感到一陣刺痛——

這不是爆頭吧?


雙手,雙腳也不再屬於我的一樣,我像是一件大型的垃圾,啪的倒地了。


1(迷).jpg

在那一瞬間,時間像是永遠的停頓了。

眼前閃爍而過的不明文字。



「起來……」


次回待續!

作者的話︰字數上就請將就一下啦~因為真的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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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碎了一地的玻璃和屍體

嗚……伴隨一陣痛苦的低吟,嘴裡散出來的臭味讓我有一股反胃的感覺。灼熱的視膜一點點的回到了正軌。映入眼前的是「佐佐木村一」,印著這樣名字的軍人證,再度眨眼間,我又一次的認識到眼前在發生的事,就是我騎在一個大叔的身上了,徒手就挖開了他的胸腹,看著自己手上捧著的新鮮內臟。

我居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秒的感覺——

食慾。

咬——

我像是發瘋的啃著那堆內臟,身上那些被槍擊的傷口也漸漸的癒合過來,彈頭慢慢被逼出我的體內。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想吐的嗎?

但是,那堆內臟卻發出一股香味,一股像是奶油的香味。甜膩的氣味讓我更加陷入了這個萬劫不復的境地。

就在這時候,她步緊了我的身邊︰「種馬先生……你在吃人了哦。」

「那又怎麼了。」我不在乎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認真的嗎?」

「嗯」我站了起來,看著血泊的倒影,我看見了自己發著青光的眼睛。「我的眼睛……為甚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翠綠的眼眸下泛著混濁的紅點。踩在屍體堆中,直雄叔半點驚慌的態度也沒有,而是很平靜的道——

「事情變成了這樣,你也不可能再留下來的了。在出發前先跟你的老媽說聲吧。」直雄說完後便回到了身後的店子如常的工作。

那是面對殺人犯的態度嗎?啊……不對,是食人犯。

「種馬先生,你感覺到很驚訝嗎?」

「啊,另外叫我曉風吧,我還是有名字的。」我已經沒有吐糟的力氣了。

「種馬先生,想要活命的話說盡快作好逃亡的準備吧。」她說道。

「啊。」

這種不正常的對話,彷彿暗示著我已經跟這個世界的接點完全分離了似的。或許,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意識到這世界的真正形態或是說剛剛的一切只是夢?帶著似懂非懂的心情,我往家的方向出發了。步出了小巷後,我感覺到胃袋在興奮著。一街的人都散發著一種很美味的味道,一些像是肯德基的炸雞,有一些卻像是溝渠水的發著惡臭。

是怎麼的一回事了?

變得美味了。

人類,跟自己一個模樣的人類卻發出盤中餐一樣的味道。

吞著口水的我,終於跑了回家。


扭開門把的瞬間,我聽見了一種聲音。

「擁有龍瞳的你,怎算得上是人了?」那把稚齡的聲音,讓我頓了頓。

回到家的話,我要說甚麼呢?

媽,我吃人了。

幹……

只要想一想就知道這是很不正常,應該值得驚慌,但是我的內心卻前所未有的平靜,就像是半點罪疚感也沒有的平靜,想起來,以前的人不是說當人類殺了另一個人類時,內心會產生一種心理陰影之類的東西嗎?而人類在吃其他動物時卻完全沒有類似的感覺。

同類與異類。

對……我現在對人類的感覺……就像是在壽司店吃著生魚片。

刺身真是棒啊……

不好。食慾讓我又聯想起支離破碎的屍塊了。

我重新的振作後,推了門進屋。

「孩子哦!出發吧!」母親卻先我一步的站在門關的位置等著我了。

她將一早整理好的背包伸了出來。

母親的身上一點味道也沒有。

很奇怪……因為她是我母親,所以我沒有想吃掉的衝動?

啪。

這時候,那個少女出現了。

她有著跟外國人差不多的粉紅長髮,身材卻像是小孩子一樣,胸部也平平的。這樣的少女卻拖著了我的手。

「伯母,接下來令公子的安全就交給茵果吧。」那個少女自我介紹的說道。


「我說……你是誰了!」我猛然的縮過手來。

而我的母親卻完全不理會,只是點了點頭。

那位少女臉轉向我,狡笑道︰「曉風,是聲音的不同所以認不出我嗎?」

那種說話的方式……


腦海中突然浮出附身靈,這樣的答案。


次回待續!

作者的話︰啊……好忙,總之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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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腐化的路;背叛人類的怪物

直至剛剛,步出門外的我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心臟像是快要炸裂開。我們被一大群的人類包圍了。重重的包圍下,我們有可能突出重圍嗎?即使是把我拉出門外的奇怪女人也沒可能突破這數以百計的人牆吧?而且他們手上的輕步槍也不是假的。也不可能會有帶著假槍的軍人。

「舉高雙手!把你的背著的東西慢慢放下來!」那群男人發出了難聽的吆喝聲,在那吆喝當中我感覺到他們對我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感。有幾個更擺出一款……不可能是這種小孩子做的吧?疑惑的眼神讓我不由得放聲大笑——

「到底小民是做了甚麼事,才會令國家派出這麼多身經百戰的戰士來抓捕我這種名不經傳的中學生了?」我嘗試從對話中尋找線索。

即使旁人看來是很無謂也好。

「不要打算耍甚麼花樣,你們!把他拘捕起來!」那個握穩了槍的長官,把一對金屬手扣遞了給自己的同僚。那幾個大叔接過手扣後,重重的把我壓在地上,順勢的打了我一拳,那一拳將我的臉幾乎要打爛了。臉骨傳來的灼熱感,告訴他們都是一些鐵漢。

「哼……你這種殺人犯,等著你的就只有死刊台。」那個軍人抓來一塊黑布把我眼睛徹底的蒙了起來。

「喂……女孩,沒事的話就快點回家。老是群這種沒用的社會垃圾會讓你的父母哭出來的啊。」那個軍人不屑的再度用拳頭教訓了我的下腹。

「媽的……給我老子安份點!」

砰!

重重的一拳像是手槍的子彈一樣,把我胃裡正在消化的東西全都弄了出來。

「行了,把他帶上軍用扣押車,剩下的事就教給那些老頭處理。」

「哼……這種死小孩,真的有必要讓我們出動嗎?」其中一個軍人道。

「夠了,別在爭辯這種沒關係的小事了,快點完事。然後我們去抓那些真正危害著社會的渣滓。」

「是!」眾人道。

在黑暗之中,我只聽到一致的腳步聲,大概是傳統的敬禮吧?

「收隊!」

就在那人喊了收隊的一瞬間,我在黑暗中突然聽到了一把熟耳的聲音。

「稍微忍耐一下,我會盡快把你救出來。」

簡潔有力的一番話。

讓我從快將絕望的谷底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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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直接處刑?馬上逃走!



怎麼會這麼倒楣的……那個女的又沒上到,還染上食人的奇病嗜好,更不用說就是坐上了這輛天國的直通車。坐在金屬板凳,只能向那種連存不存在也不知道的神去作禱告嗎?真夠爛的人生!我氣得捏緊了拳頭,坐在我對面的傢伙還真是夠誇張,眼睛被蒙著,雙手扣著的是通了電的電磁鎖,甚至腳下也上了鎖,頸項的部份也扣上了足夠炸斷頸椎骨的微型炸彈。

嘴巴也被封死,連說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

「真夠……誇張啊。」我說著。我的情況嘛……在被押上警察後,就解開了眼罩,只留下一對裝裝樣子的殘舊金屬手扣,身上還是穿著原來的校服,不過,我身上的武器都沒收了,兩柄F級的中距離戰麻醉彈手槍,基本上就是軍校的一般裝備。說起來根本不合理……為甚麼我這種前途無限的優良軍校生會以這種方式進入軍事法庭了?而且毫無異問是會被處死刑的樣子。

「少年,別驚訝也不要發出怪聲。」

我突然聽到了對面那個男人的聲音,我也立即明白過來要是那些在車頭開車的人知道我們在交談會有多麻煩。

「這是心靈對話,那群坐在駕座的蠢貨是聽不到我說的話。」

那……還真是厲害。

「聽好了,我已經被他們抓住了。」

誰不知道了!幹!你不是就是想告訴我這種廢話吧!內心的憤怒真是禁不住了。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粗神經了,難道以為我不知道他被抓住了嗎?還要重覆一次我聽幹甚麼。

「這一次……我想我怎麼也是逃不掉的了。」

你有多容易被人抓住了……

「他們這次實在是太聰明了,把我的眼睛蒙住,讓我的龍瞳都發動不了。」

龍瞳?他說了一些讓我很感興趣的話。

「又把我的雙手封住了,讓我魔法也用不了。」

魔法……是指魔術嗎?

「所以…我決定將我一身的魔力都傳給你。」

「我?」我突然吐了一個字,立馬的補上了一句「我……好餓啊,給我飯啊!」

前座的軍人馬上回吼道︰「還吃甚麼飯!你們都快要見上帝了,哈哈!」

那種笑,真是讓我想殺了他啊……

突然間,我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很不自然的合攏。

「雙手合十……準備接受吧!我這千年來的冒險!」

那一瞬間,那個男人的記憶像是衝似的都跑進了我的腦海之中——


「黑姬……」

地上閃爍的黑色魔法陣,兩條龍在魔法陣的外圈飛舞,一柄黑色劍身的殘破長劍從魔法陣的中心緩緩升起。

那個把魔法傳了給我的男人混身浴血,他的指甲,眼罩,鼻孔,耳孔,從全身的部份噴出血花。

「那個極度兇犯怎麼了!」

「後面!」

就在那些傢伙想要從倒後鏡觀察時,我手中的劍已經從他們座椅中貫入他們的腦袋。

「啊!!」

轟!

裝甲車重重的撞上了一家時裝店的前窗,在翻滾之間,我運用了腦海中冒出的傳送的魔法將自己傳送出車外。只見到……那個七本奈奈持著雙槍站到了我的面前。

「沒見……一會,你怎麼強了這麼多。」

「大概是上天給的禮物吧。」我彈著指,將一旁的汽水機裡頭的汽水直接的弄了出來,汽水穿過汽水機筆直的飛到了我的手上。那個男人……的魔法真夠方便啊。搞不好……那個男人是神吧?汽水機之神?

「沒有這種神的吧……」霸佔了七本奈奈身體的女人道。

「你怎麼能知道我內心在想甚麼的了?」

「因為我是精神系的魔女啊。」

這時候,我要說一句,「哦,原來是這樣啊。」嗎?

「你喜歡。」

「男人的心聲不就俾你聽光了嗎?」

「我對這種事已經很習慣,所以我不會裝聽不到之類的。」

「就是說活得比我正直的意思啊?」我不爽起來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人火大的啊。

「要比比看嗎?」那女人自信的笑道。

我從左手的手掌心變出一個不安定形態的火球。

「現在的我可不是單單只會用槍和肉搏了哦。」

「沒關係,你就盡情的上吧。」

「很好,如果你輸了的話就給我上吧。」我比了比個SEX的手勢。

「哼…前題是你能贏的話。」

「輸了,我可是會霸皇硬上弓的哦。」

「要是輸了的話,也沒可能在你的面前逃得過了吧?」

「那就一言為定了哦。」

「放馬過來吧,種馬男。」

我擺好了架勢,準備以新學來的魔法把這個女人射得體無完膚。雖然我是不打女人主義,卻很愛射的啊。
手心的火球已經瞄準了那個女人的身體,就讓我看看這魔法的威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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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毀天滅地的我

手心裡冒著陌生的熱氣。火球漸漸從自己的手底生成,像是膨脹中的毒瘤。看著眼前的她攻過來的瞬間——我縮回手了。真是的……我是幹甚麼了?大腦中不斷出現一些知識,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智慧。在剛剛的一刻,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這副身體真的是屬於我的?腦內冒出了數以百個…千個…萬個的名詞。

追尋解放修茲納克的自由,十二冊的真理之書,龍之權杖,人龍大戰的英雄,名不經傳的傭兵,失落的魔法之城古萊那爾,獸魂的核心,煉獄的試練……

一個又一個不屬於我的冒險,卻清晰,完整不留的印入我的大腦之中。

黑色的神?英雄?惡魔?流氓?

我究竟是誰了。

啪!!

我被完全踢得飛離地面,那根本不是人類會有的腳力。而且,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明白到她是誰了。

「住手,莉莉絲(這裡解作魔女)。」我道。

那個女聽到莉莉絲這個字眼後,竟真的停下了手。

單膝跪地——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甚麼對我用臣下之禮,但我的大腦告訴了我,你的身份和那個禮儀的知識。」

真夠奇怪的感覺……現在的我異常的冷靜,冰一樣的心。這個真是我嗎?我看著地上的水潭的倒影,臉倒是跟原來一樣,只是那雙翠玉的眼瞳讓我不禁有點發毛的感覺。還有對著同樣人類的自己竟然會產生食慾。這就是高於人以上的表現?殺戮的戰場像是家常便飯般,而且現在的我對打贏這個魔女可是半點感覺都沒有。也沒有想要贏的感覺。

反而……有一種恨不得死在她手上的感覺。

「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似乎跟你同車的傢伙也很不簡單啊。」

「何止了…他將他的人生都給了我。」

「人生?」

「如同字面一樣啊,就是他的一生都交給我。」

「說的是轉生法?」她好奇的問。

「嗯,不愧是魔女,連這種上古的魔法也知道。」

「你才了不起啊,一下子的適應了龍瞳之力,對自己腦內的突如其來的一切也迅速的接受的態度……老實說,你真是不像人啊。」

我沒有回答,我的確一點也不像是人。

「站著!陸曉風,現在懷疑你與近日一宗殺人案有關,乖乖束手就擒!」四方八面湧來的軍士已經將手中的槍炮指向了我的臉。

「抱歉……為了拯救人類,我可不能在這種地方被捕啊。」我微笑道。

一旁的魔女,聽罷後,也脫離了那具借來的身體,恢復了本來的面目。那頭金黃的長髮,身上穿了一件寫滿了咒文的連身裙,左手握著一本空白的書,書頁一隻字也沒有,只是一頁頁發黃的紙張。身上的鞋子噴著翠綠色的粉塵。

「要是救世主被抓住,我也不好辦啊。」那個金髮的少女道。

「魔女,你的名字是?」

「茵果。」

「那好……茵果,你能以諸神的名義立誓嗎?」

「……你遇到傢伙還真是個怪物啊,居然連神的法術也知道」

「願意嗎?」我簡略的問。

「擁有天地萬物一切知識的你,不是很清楚我為了甚麼而來嗎?」

「你本來只是誤闖人類的世界吧?結果卻誤打誤撞的完成了本來的目的——尋找救世主。」

「你相信嗎?這麼老土的事。」

「這就是事實啊,一切都印入我的腦了。」

呯!

一枚手槍的子彈直接的貫入了我的太陽穴。

「媽的!居然敢無視爺子,真夠膽大的兇犯。現在爺就直接給你處決!」那男人像是為了確認我已經死了的走近我的屍體,血慢慢的彈孔的位置滲出,卻在下一秒已經停止了出血,那男人伸手想探我生死時,我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手道︰「喂……這樣的子彈是殺不死我的。」我稍一用力,那男人的手像是餅乾條一樣的斷開了。

「啊啊!!射殺!馬上射死那個怪物!」那個長官發出的慘叫聲讓一旁的伙伴也舉高了槍炮。

我站了起來,拍了拍校服上的沾著的灰。

「喂……我好歹也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啊。」

「準備!射擊!」

呯呯呯——一連串的槍聲,我的身上再添了數十個的彈孔。血流如注的身體,讓那些傢伙的表情都扭曲了。

「不死身?」一旁的魔女也驚奇了。

「吓?……也不是那麼恐怖的東西啦。」我答道。

「那為甚麼…你會死不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因為這就是勇者之誓言。」

「繼續射擊!不要停下手來!」

呯!呯!

以平常以言,這種出血量,尋常的人一早死了。只不過,那段「人生」的裡頭還包括了各種不同的制約,而其中一種就是應付在人類世界追捕而立的吧?

勇者之誓言︰術者絕對不會在人類世界中死亡的術式,不管是多重的傷也不會感覺到疼痛,完全的遮蔽了痛覺和死神的一種術式,破解的方法只有離開人類的世界,不然的話在人類世界中無論受到多重的傷也可以在777秒內完全恢復過來。這種術式針對人類,只要是人類就不可能殺死為人民而戰的勇者,只要是勇者就絕對不會死在人類的手上,破除的方式只有受到人類以外的種族攻擊,或是失去勇者的資格。

那一輪射擊後,我還是一副沒趣的樣子向他們走過去。這種喪屍一樣的玩法讓軍隊的傢伙不斷往後退。

「不要怕!繼續射擊!」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那是我一生中聽得最多次的子彈聲,地上的彈殼都快填滿地面的花紋,子彈的彈殼一早已經填滿了地面的小坑。子彈也射光了,我還是完好無缺的站在他們的面前,血肉模糊的臉在777秒後,又恢復過來。這種打壓士氣的舉動讓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軍人也扔下了槍炮——

「這樣誰能幹得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絕對會被殺死的!」帶頭尖叫扔槍的軍人馬上起了連鎖的效應——

沒一會,廣場的軍隊已經跑光了。

「……還真是誇張的做法呢。」

「反正死不掉啊,即使是核彈,火箭炮,甚至坦克也不可能殺死我。」

「你不覺得很嘔心的嗎?變得黏糊糊的。」茵果道。

「我覺得滿好玩啊,另外,剛剛沒完成的事要繼續下去吧?」

「決鬥嗎?……來啊。」她的身體也抖了起來。

「不是,是說契約的事。」

她突然停下來不抖了。

「真的嗎?」

「真的……而且現在的我也沒有做那種事的心情了。」我坦白的答道。

「你決定要成為救世主了?」

「我從一開始就沒得選擇啊。」

「你大可以當沒看過我的吧?」

「而且……我還不想人類從世界中消失啊。」老實說,我沒有討厭人類的理由啊。而且,要是世界上的人類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我一個不是一件很悲傷的事嗎?

「OK…那就契約吧。」

「嗯。」

我們伸出了手指尾,打過勾的瞬間——

一段直至永生的旅程亦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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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軍人之恥;去死吧!混帳。

「喂,給我站住啊,騙子。」

這種時候……居然還有沒有逃走的傢伙。真夠大膽啊,轉身看過去身上卻硬接了對方好幾拳。那是刺拳嗎?迅風一樣的出拳姿勢,讓人都不敢相信能把我打倒在地上的傢伙,居然是剛剛被我騙得團團轉的大漢。那個凌厲的刺拳後,那人呼出了一口氣,

「吁!剛天霸龍破!」握拳的手化作了龍頭,緊緊的咬住了我的下腹。「敢騙我的罪……!你簡直是罪無可恕!」意外……那個來找我嗨氣的人竟然是炎龍之子——柏納文(plamen)。在我的腦內記憶中炎龍跟火龍是不同的種族,炎龍是掌司熱力的龍。也因為這樣我的下腹才會被凝出這些赤色的結晶體。

「抱歉呢~竹帆前輩,雖然你把名字改得這麼酷,但是炎龍所司的熱魔法,還是瞞不過我的龍瞳。」我右手輕輕一掃就把那些紅色的結晶化為粉末,但是皮膚上還是留了淡紅色的疤痕。

「陸曉風……你到底是甚麼人!?你怎會知道龍的秘密!?」那前輩也慌張起來了。

「人?我才不是那種便宜的東西啊,現在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勇者。」我答道。

勇者,人之上,神之下。是永生也是瞬逝,是脆弱亦是堅強。在遠和近的之間。擁有人類的臉孔,卻操縱人外之力,能敵萬軍卻不敵一神。只有神才可以消滅,決定去留的可悲種族。

這就是勇者。

「勇者……你以為在玩RPG GAME嗎……」竹帆卻一副懶得吐糟的樣子。

……不過,我的說明可能的確有點問題呢。

「不是有點的程度了吧?你應該用龍語去說你的身份才對啊。」一旁的茵果也忍不住要吐糟了。

「原來…是這樣!你是費奧圖(vynutit)!」

「對…對,你終於想通了!」我感激的道。

「喂……這裡應該要感謝我吧?」一旁的茵果不甘被無視的樣子,也插把嘴來。

「費奧圖……哼,那你為甚麼要出現在這種地方了?」竹帆問道。

「我是在這個地方出生的啊,成為費奧圖vynutit也是不久前的事,不過,人類的世界我是準備不干涉的了。而且你在心裡也很清楚費奧圖vynutit在人類存在的地方是不滅的原因吧?所以,我會乖乖的離開,如果你硬要阻止的話,炎龍的存在也會對你隱身的這個地方產生扭曲吧?」我一口氣就將威脅人的本領通通拿了出來。

被我說到這個份上,不管是人還是龍都無力反擊。這就是我擁有的技能,任何人都可以威脅的威脅才能?我在腦內也稍微的興奮了一下。

「才沒有這種技能吧……」一旁的茵果卻完全不管場合的發動窺心的魔域。

窺心。那是魔女才能掌握的技能,雖然,我的龍瞳偶爾也可能聽到一點點內心世界的聲音,卻遠遠不如魔女的窺心,那是在她魔力散佈範圍內就可以聽取人心底話的能力,這種魔法生效的條件是必須曾經接觸過對方,和對方的魔力性質相近才可以做得到。跟她牽過手的我,自然是被她窺得一目了然。

換句話說……我就跟在冬天赤裸裸是沒分別的。

「你還是真是隨意的發動窺心的啊。」我不客氣的識破了茵果的技倆。

「窺心?陸曉風……你身旁的傢伙是魔女嗎?」竹帆指了指茵果的臉。

我沒好氣的回瞪竹帆「識趣的就趕緊放行,想要拖到人類軍隊來支援的技倆,我還是知道的。」

被我看穿意圖的竹帆只好認命。

我在臨行前,回過頭來︰「之前的事……抱歉了呢,另外,竹帆前輩深愛的七本奈奈就在那小巷那邊。」

「你這傢伙!已經做了吧!」竹帆曲起右臂想要過來時,我續道︰「放心吧,我沒有幹她啦。而且想要幹的途中被某個不識趣的女人打斷了,這也是童貞前輩的運氣吧?」

啪!那拳頭只是擊中了我的幻像,我的正身已經飛到了最靠邊的天台了。

「陸曉風!你要是再敢出現我的面前,我才不管甚麼龍族的規條也要打爛你的蠢臉!」

我耳中只留下竹帆最後憤怒的語句。

「那……我們出發吧。」我爽朗道。

「真是個令人討厭的種馬呢。」

「哈哈…大概也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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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遠離人類的我










2016年的某日,我步出境界線了。境界線就是那面用上了透明迷彩的牆壁,我終於明白為甚麼我會感覺到一種被困的感覺了。原來,我一直活在人類築成的鳥籠下。那些步出境界線,或是入侵境界線的人。全都被封口了。昨天,跟我同車的大叔也是其中之一吧?對這種事的發生沒有對錯好分的。不管是想隱居的形式生存下去的人類,還是想要解放人類界限的男人。他們都是沒有錯的。我曾經也認為人不應該被困的,但是,大叔腦內的記憶讓我明白到被困是對的。世界真的很大,外面的魔物,種族,外星人。任何一種都足以讓脆弱的人類從世界歷史當中消失。那個大叔是因為倦了才會回來人類的身邊嗎?最終卻被人類的手殺害?殺害的說法,好像也有點不對。

本來擁有著美好前途的我,前途有望,S級在校生,未來的二階準少校的我捨棄了一切,投身到那未知的冒險當中了。為甚麼會做出這樣子的決定了?現在我也想不起了,也沒有甚麼原因。

想做就做不就是我的性格了嗎?對,沒有甚麼好解釋的。自從那天後,我和茵果在這一片的黃土的沙丘上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了。慶幸的是沿途都有能充當食物的魔物來襲擊我們。吃與被吃,在這一片甚麼都沒有的沙漠中,就是人類不知道的世界。沙漠化的現象,我也只是從書中讀到,現在我也開始明白為甚麼會有對沙漠戰的課程。離人類境界線很接近的地方,不時也有人的蹤影。那些軍人應該就是守護境界線不被攻擊的守城兵了吧?盡管他們的感覺很靈敏,但是想要發現我跟茵果的存在還是不容易的。因此,逃過他們的線眼的同時,我們才開始碰上魔物……


「我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人類世界很遠了?」我問。

茵果撥了撥自己頭上的黃沙,道︰「是哦,這種地方真是討厭啊。我的頭髮都沾滿沙子了。」

「反正你的金髮跟這些金閃閃的沙子也很接近啊。」我也伸手抓了地上那把金砂。遠看雖然是金色,但是放近一看又會變回平淡的淺黃。我跟茵果已經由人類的境界線那邊來到了熱金沙漠。那是人類也不敢接近的地獄世界,也因為這兒的魔物不能離開這些金色的沙,人類的世界才可以這麼安全呢。感嘆著人類居然被這些不顯眼的沙子保護。人類其實就跟沙子差不多吧?數量也很多,也很脆弱。就因為這麼脆弱的關係,團結起來的力量才這麼的大。

「種馬,要是你感動夠了的話就應該趕緊逃命了。」茵果說著的同時已經跑了起來。

這!
在黃沙下暢泳的巨熊?從龍瞳的萬物體感中,我感覺到在腳底下的金砂有一頭體形超乎人類想象的巨熊在裸泳中。要是運氣好的話可以在牠沒察覺我們的情況下悄悄離開吧?而且脫下了毛皮的熊……防禦力也不足,應該也不會刻意的升上來找我們麻煩吧?我一邊思考那頭熊會不會上來的問題,一邊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身體。離開了人類的世界,我身上的勇者之誓也會失效,在這個地方的話,我是毫無疑問脆弱得緊要的血肉之軀。為了不讓自己喪命,我的每一步也要小心翼翼。



「喂!你的腳!」茵果叫道。



我停下來,停頭一看才知道自己真是交上惡運了!



居然走入流沙當中了!



流沙毫不客氣,一點點的將我吸入沙內,現在亂動的話,也只會加速下沉罷了。


「手,把手伸給我。」茵果叫道。


「噢!」我伸出了手來,茵果也緊緊的抓住了。


「真是個令人擔心的種馬啊。」


「雖然,我很感謝你來救我,但你想叫我種馬到甚麼時候了?」獲救的一瞬讓我也感覺到安心了。


一路上也受了她不少的照顧。


「哈?對著你這種對任何女性都可以勃起的生物,不叫種馬叫甚麼了。」


「我甚麼時候全天候的勃起過了?」我反問茵果。


「別說~你剛剛沒有對那對史萊姆姊妹沒感覺了。」她突然提起剛剛我們離開人類世界時碰到臉的生物。


「那是……那是因為史萊姆的黏液刺激到我下半身而已!」想起剛剛被溶化了褲子的我,我也臉紅了。雖然在女生面前露鳥不是一件有多值得羞恥的事,但是被茵果提起……卻真的有點不太好意思。


「不過也因為你的勃起才嚇退了那對年幼的史萊姆姊妹呢,在這裡應該向你道謝的。」茵果道。


「我完全感覺不到那是想要道謝呢……」她突然伸出了另一隻手。


「甚麼?」


「把另一隻手也伸過來啊,你以為我能一手就把你拉出來嗎?」


「你可是一腳就把我放倒哦。怪力女」


「這是……因為宿主擁有那種體力啊。」


「七本奈奈?雖然她有在玩弓道,但也不可能有這種怪物一樣的腳力吧?」


雙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的茵果一口氣的把我拉了出來,我就這麼的跌在了她的面前。


「那個七本奈奈也不是人類來的。」


「下?」


「她是鷹獅獸的幼仔,只是裝作人類的隱居在人類世界而已。」茵果擺了擺手。


「怎麼可能……」


「大概你的大腦中都是很老舊的想法和觀念吧?其實,人類的世界也是魔獸,神明,惡魔,妖精,很多很多和平份子的桃花源。那些長居這邊的種族也不是能天天和平過活的,皇權的問題,土地的問題,種族間相性的問題。有一些種族可是天天在打仗哦。而且這邊世界的人也沒有人類那種重視生命的觀念……」


「夠了……人類才沒有你那麼想象的重視生命啊!」我吼道。


她根本沒有見過,人類的黑暗面才可以說出這種漂亮的話啊。


她也住口不提起生命這種話題,只是道︰「走吧,趁那頭裸泳中的熊沒發現我們之前走吧。」


「你也知道牠在裸泳?」


「魔女雖然沒有龍瞳,但是魔女的感知力也不簡單的啊。」


她提起魔女一詞,我終於明白為甚麼她會閉起嘴了。剛剛她一定無意中用了窺心,看到了我回憶軍中特殊訓練的一幕。


還真是個會觀言察色的女人啊。



走著走著,出現在我們眼前的一群活脫脫的美女……而且還是全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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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人魚之里

眼前的這個地方,是讓人目不暇及的美女鄉。一位位裸身的美女很尋常的在處理日常的工作,她們所居住的地方是半圓型帶有華蓋的建築,廣場的中央是一座足夠讓好幾百人一同共泳的深水池,那跟人類世界的噴水池有點不一樣,中間矗立著是魚的天敵,酷似波塞冬手中的魚叉,這個地方說大也不算很大,但是人口也不下於50萬左右吧?憑借我龍瞳體感,我感覺到這個地方充滿了人以外的氣息。

「都是…」我想說出裸體二字時,一雙嬌嫩的手卻把我的嘴緊緊掩住了。

「要是你大叫出那個禁句的話,我們今晚恐怕要在沙漠中露宿。」茵果警告道,我也只好裝著明白一樣的點著頭。她的意思是指這個地方的人裸體也不介意嗎?而且一路上都是裸露身體的女人,並沒有看見到男人的痕跡,反而看見我們的身姿卻偷偷的恥笑了,像是我們才是赤身露體的一方,

「把乳房大方的展示,把身體暴露如海的面前,接受著海神的祝福,那就是人魚族的生活方式。」一旁的茵果拉著我,她急促的腳步讓我們錯過了可以投宿的旅館。

「我說…INN(旅館)就在後面哦。」

「你要是覺得腥臭的虫子可以當晚飯,可以容立一整個人的水缸可以讓做得了美夢的話。我這邊也是沒問題的哦,種馬。」

她的話一點也沒有錯,我對這個地方並沒有很詳細的記憶。那種記憶得知的只有人口和這個地方的名字,也是因為這只是居限於書本上的知識。

「我們要去的地方還在更前面,不管是人類的世界,還是這邊——人類還是有的。」

「人類也存在這邊的世界嗎?」

「就是這麼一回事。」茵果在微笑中露出了不客氣的表情。

我現在的表情跟一頭迷了路的狼是差不多。

「呵呵,不甘心嗎?那你也盡快多點掌握這個世界的事啊——種馬」茵果帶著狡猾的笑容,手拉著我的手腕繼續加快她的腳步。

走到這裡裸體的女人數目也漸漸減少了,就在下一個小巷中,露出乳房的大膽女人可是完全的消失了。但是迎入我們眼前是死胡同,那已經沒有路了。

「魔女,你是不是記錯路了?」

「給我閉上嘴,種馬。好好看著你眼前的不思議。」

茵果的手只是輕輕的掃過最右邊同時也是最不起眼的石磚——要不是她的手觸感那一塊石磚,我這邊恐怕也難以看穿石磚的機關,眼前的那面石牆的磚塊開始變得鬆動起來。接下來就會像是哈利波特那樣在我們的眼前分開兩旁開出一條路吧?我是這麼想的。但是石磚反過來時,石牆上本來看似是年月侵食的痕跡慢慢地砌出一個充滿了魔力的魔法陣。發出火光的魔法陣閃了一下後,又變回了不知道像甚麼的傷痕。

「我們到了。」茵果道。

「到了?」我可是完全不明白發生甚麼事了。眼前沒有哈利波特的小巷,也沒有轉換場景。但是,茵果卻說我們到了。

「你不相信我的話也是難怪的,那不是傳送的魔法。」

「不是傳送的魔法,我們又怎麼會去了別的地方了?」

她嘆了口氣,然後道︰「不管甚麼時候,在別的地方,別的國度,別的境界也存在表和里。」

「表和里?」

「對,就是表和里。所謂的里你也可以理解成裡這類似的意思。」茵果說道。

她的意思,感覺像是在說我們來到了這個地方的另一側。那麼剛剛的魔法陣果然是傳送啊?為甚麼她又極力的否定了?實在有點搞不明白她的意思了。

「算了……以種馬的智力想要明白魔女的智慧還是很難的吧?」

她的這句讓我真是沒有辦法去反駁,現今我還是沒有想通這個戲法,不是傳送……那麼是甚麼了?

「來,我們走吧…還有,待會要是看見甚麼奇怪的事也不要叫出來,聽好了沒有?」


我點著頭同時地她伸了手過來繼續拉著我的手走。

步出巷子。

映入我眼前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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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仁義之里,不過還是有人魚哦?

映入眼前的是一街的人類。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像是為了確認眼前的現實般的捏了捏自己的臉。一旁的茵果也忍不住呠的笑了一聲。

「怎樣是不是服了?」茵果叉著腰擺出令人非常不爽的勝利姿態。不過,真是想不到她也是可以這麼輕鬆地表達自己情感啊。

「這就是人魚之里的裡邊,寫作人魚讀作仁義!施加了平行世界假象的人魚之里,只有知道剛剛那個世界覆反的巷子才可以進入的哦。」茵果得意的解釋著,只是我完全沒有聽的意思。我的眼睛已經被眼前的光景完全地吸引住了。

怎麼可能會變成人類的地方了?

這不是不可能嘛……

在我思考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假設時,一個小孩從一旁的暗巷跑了出來。用他的髒兮兮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茵果的手,他完全不顧自己儀容。

臉上盡是淚水,長褲也擦破了。

一句歸納就是一個「完全是個哭得不像話的小孩」


他緊緊地抓住了茵果的衣角——

那雙充滿執著的眼神。


「怎麼了?」一般而言都應該會這樣問的吧?但是眼前的茵果卻冷血的撥開了那個孩子的手——

「自己的屁股要自己擦。」尖銳如刀鋒似的說話讓那孩子猛然的打了個震。

這就是任何人接觸自己也可以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的茵果。

「為甚麼……都不願意幫助我們了?這兒不是仁義之里嗎?仁義在甚麼地方了!!」那小孩叫著的跑掉了。那股想要衝破不幸的氣勢讓我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憤怒了。

「他只是個孩子啊!用得著這麼嚴苛嗎?」我不屑的切了一聲,續道︰「真是看錯眼了。沒想到你是個沒血沒淚的巫女」

「你只是單單從那孩子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吧?」茵果說出了我大腦也沒有思考出來的話,一口氣將我記憶翻了出來。

「那時候的你,也是這樣吧?」

我沒能反駁。一句也不能。

「恣意活著的種馬,會變成這樣的結果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嗎?那時候,又有誰對你伸出援手了?」

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

被無數的記憶入侵後,我漸漸分不清那一段才是我,那一段是那個男人的記憶。不管是我還是他都是一直逃避著。逃避普應該要面對的問題,逃避著自己真面目。不管是行為還是發自真心也帶著面具。

但是……

「即使那時候沒有人幫助我……我還是想要幫助其他人啊!」


我想要幫助那個孩子。

我握緊了拳頭的跑去追那個孩子。

跑遠的我,隱約地聽到了茵果小聲的說了一句︰「明明連自己的記憶也分不清…」



那個孩子的腳程比我想像中的快,跑了幾條街才見到那個孩子。他還是跟遇見我們那時一樣,四周的攔截途經的路人。即使被人推開,被人無視,還是不斷的向那些路人求助。而那些人的反應各有不同,有些會聽那個孩子說說內情,但是悄悄深入後臉青的逃開去。有一些像是施捨乞丐的向那個孩子丟銅板。惡劣的傢伙卻是毫不留情的將那孩子踢開——用力的踹過去。

受了重踢的孩子仍匐匍前進,不甘就此伏如地上的孩子一步接一步的用自己雙手挪動身體,拚了命似的抓緊每一個經過的人——看到這,我已經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走到了那個孩子的面前——

「詳細地說給我聽吧。」我一手把地上的他抓了起來。

「你不就是剛剛冷血姐姐的同伴嗎?」

「真是個嘴賤的小孩,我要你說的是你姐姐的事!」我一手把那個孩子拋在地上。

「好痛!你這傢伙是做甚麼了?」

「快點說。」

「我知道了啦……我的姐姐被組織帶走了。」

「組織?」

「就是這個仁義之里當中有名的幕府組的傢伙,他們想得到我父親生前的研究成果,所以把身為長女的姊姊帶走了。」

「研究成果?」

他想要說出來的時候,他的肚子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走吧,去餐館,我們坐下慢慢再說。」我指了指最附近的餐館。

這時候,那個孩子口中的冷血姐姐(神崎茵果)再度出現在我的面前。

「冷血姐姐!」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種馬。你覺得你身上會有這個世界適用的貨幣嗎?」經茵果一提,我再度記起其實我對這邊的世界著實是一無所知啊。

「走吧,你們吃飯的時候,總得有個人來結帳吧。」茵果掏出了自己沉甸的錢袋,輕輕地在我們的面前拋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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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日本醬油男 於 13-2-6 09:46 PM 編輯

11,地主之律

一頓飽餐後,眼前的小孩總算是放下了戒心。他的眼神跟剛剛不一樣,那是一雙想要將重要事物托咐給我的眼神。他抬起左手把一枚卡片交了給我。光看眼前的卡片,我還是不能明白。那枚紅色的卡片上面印有金屬銅片的接觸面。

「這個是我家的鎖匙,我的姐姐就被關在我家的地下室之中。」

我站了起來,忍不住說了句︰「那不是單單你家的家事嗎?」

這時候,一直沉默,等待事情變化的茵果卻插了把嘴︰「不對,你是海因貝德家的人吧?雖然只是穿一身破爛的衣服,但是眼神卻像刀片一樣銳利。」

「那個……海因貝德家是甚麼?」我不明白,所以問了出口。

「海因貝德家,就是這個人魚之里的地主。」

「地主?」

「就是像是城主那類,我說得沒錯吧?」茵果瞪了小孩一眼。

「是的。」變得瑟縮的小孩,縮起了肩膀。他大概是覺得我會因為這個名字而不願意幫助他了吧?我將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既然決定了幫你的話,我才不管是城主還是甚麼的。」

「真夠囂張啊,種馬。你拿甚麼跟一城之主去鬥了?」

「當然就是我這一身毀天滅地的魔法了。」我自滿的拍了拍心口說。

一旁的茵果卻嘆了口氣︰「如果,你現在還在人類的世界,說不定是很毀天滅地。但是,這個地方有這個地方的規矩。而地主之律是你敵不過的無上之力。」

「地主之律?」

「以你的簡單頭腦是不明白的吧?就是在這個地方身為地主就可以任意妄為。」茵果說得頭頭是道。只是我還是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看了看我的臉,嘆了口氣。然後,從自己的口袋取了一根可以在空氣當中也能寫字的神奇筆。我沒有問這枝筆的事,總覺得一直糾纏下去,說到天亮也未必說得清楚。

她在空氣之中,詳細的寫了地主之律的事。

地主之律——

地主之律

發動條件︰
完全由地主掌控的土地。
土地中不含任何的神明/惡魔/古老結界。

作用︰
改變地內的現象。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甚麼……那些人會這麼害怕了。簡單一點理解就是我們在跟神明戰鬥,而那位神明只要在自己境內就是絕對無敵,而且也是殺不死的。甚至,在碰頭一瞬間,我們就會被殺死。但是,地主之律並不含有任何的監察作用。就是,對方看不見我們在做甚麼……

其實,如果這種地主之律也在人類的現代世界應用,配合街上的監察用的IP CAM。已經足夠實現恐怖的霸權。而這邊的世界似乎科技並不發達。

所以才沒有這麼恐怖……

「種馬,你的想法是錯誤的。」我又忘了茵果可以隨時知道我內心的想法。

「為甚麼?」

「因為根本不需要。」

「不需要?」

「你認為地主之律改變的現象包括甚麼?」

「當中不是沒有說明嗎?」

「所以,地主的想法全都可以實現。像是只要想要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所有人就會很自然的臣服,而且當中不會有任何的不自然。想像所有人都去死,一瞬間這個地方就會化為地獄。這是最極端的用法。」

「等一等……為甚麼那個地主沒有這樣做了?」我反問道。

茵果聽了聽後,也停頓了下來。

這一點,連甚麼都知道的茵果也想不出來嗎?

「那個……」一旁聽著我們討論的小孩。

似乎有話想說。

「哦?說吧,小孩。」

「我可是有名字的修.海因貝德。你們的想法是沒錯的,其原因就是擁有地主身份的人是我姐姐!」

「那就簡單啊,叫她想像拘禁她的人全都人頭下地,這事情就解決了。」

「不是這麼簡單的!」修叫了出來。

「你不是說姐姐是地主嗎?」我再三確認的問。

「但是,他們卻握有了權杖。」

「權杖?」

茵果像是觸電一樣的,然後問︰「儀式是在後天嗎?」

「耶?我甚麼都沒說就一下理解了?」修也不由得驚訝起來。

「我可是甚麼也不明白啊……」我嘆著氣。

「走吧,我在路上再說明給你聽吧,沒腦的種馬。」

說完後茵果把一疊魚狀的鈔票放在桌上後,就拉著那個修步出餐廳。

我也從種馬升級為無腦的種馬。

但是,那種事情的話,初入這個世界的我又怎會知道了?

隨便算了。





次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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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日本醬油男 於 13-2-8 09:53 PM 編輯

12.令人感到恐懼的無力感!

的確。

茵果的話一點也沒有錯。但是,我不太明白的是……我們卻路過了的目的地。將明擺著的「海因貝德」宅第路過了。或者這裡用SKIP掉會比較好。但是,我們真的就在宅弟的前面經過了。我想開聲說這件的時候,果然,一旁的修.海因貝德已經忍不住想要出聲。眼神有點閃縮的他,似乎怕會開罪茵果一樣,幾度想要叫停茵果還是沒有叫出來。

「吶,茵果我們不是經過了目的地嗎?」我指了指身後的建築物。茵果總算是聽明白了,她回頭看著我的臉,又轉向了修的臉那邊。臉無表情地將一個「的確有這種說法的答案」說了出來。某方面來說,我還是滿佩服她,這種情況還能連續的思考出一個個不明顯的陷阱。

「種馬,這種情況單靠我的說明,你應該還不明白你的皮膚有多乾燥吧。」茵果一邊說道。

然後,將一塊鏡子擺在我的面前,但是說起來有點奇怪,那個角度不是在照我的臉。而是鏡裡頭行為可疑的人。總算察覺到自己無能的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皮膚真是太乾燥了,皮膚也算是軍事的一術語。她話裡的意思就是我的感覺變得遲鈍。

連一直被人跟蹤也沒有察覺。

「總算,明白了吧?」她看了看我的臉,然後放心的說。

現在的我總算是開始明白到自己先前有多麼的不緊慎。

「不過,乾燥的皮膚也有好的地方。這一點,就不要太執著了,種馬。」茵果微笑的道。

「那個……!海因貝德家不就是在我們的身後嗎?不是說好要來救我的姊姊嗎!」修忍不住爆發了。我馬上環視四周,窺探那群跟了我們不知有多久的傢伙。

不過,他們的位置總算托賴茵果那面鏡子搞清楚了。他們臉上卻勾出一種詭譎的笑意,那抹笑更讓我在意。現在是不是表現得不再信任修比較好呢?這樣,那些煩人的傢伙也會馬上離開吧。但是,修能不能理解這樣的深層意義呢?

「種馬,不要想太多。」

「你有甚麼好主意嗎?」我詢問道。

「這種時候,就要正面的上啊。既然老鼠敢找貓幹架了,貓也沒有退縮的理由了。」一旁的茵果雙手合十,慢慢分開的雙手當中緩緩幻化成櫻色一樣的長型的光體。

已經察覺到我們識破了身份的傢伙也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從暗影中現出真身,他們身上的黑色西裝服也慢慢凝出了盔甲似的形狀。不過跟西洋甲卻很不像,纏在上邊的紅光邊緣看上去更似現代的魔幻裝甲。步出來的人,手上也帶著不同的武器。

我兩眼的龍瞳也同時產生反應——

「分析開始」(從左邊排過去右邊)


不明的敵人A
武器︰大刀
屬性︰不明
總魔力量︰四萬七千二十六
魔力集中於雙手,四周的魔力分佈比較零散。

不明的敵人B
武器︰空手
屬性︰分解與重組
總魔力量︰不停跳動
魔力比起其餘的四人的量要少,而且魔力很不平均。

不明的敵人C
武器︰長鞭
屬性︰火焰
總魔力量︰七千零五十五
魔力集中點在左手的姆指,而且一點集中。

不明的敵人D
武器︰浮空的卡牌
屬性︰火焰,氣壓,重力,震動,毒素
總魔力量︰一千七百八十八萬
魔力中身上源源不斷地釋放,一眼看過去就是那四人當中最為危險的傢伙。


「害怕了嗎?」茵果問道。

一旁的修也進入了作戰的狀態,雙手擺出十字的模樣。

以我大腦的知識——

修是召喚士,而且只有一個結晶的召喚士。(結晶是召喚的媒體之一,結晶召喚也是輔助型為主。)那麼,茵果的櫻花光體又是甚麼來的?在我的大腦當中完全沒有那種術式的知識。

眼前的敵人並沒有一起進攻的意思,反而那個握有大刀的男人揮著大刀問道︰「要對付你們,我一個就夠了。」

「等一等,你們為甚麼要襲擊我們了?」我故意裝著不知道的回問道,但是對方會上當嗎?

「哈哈,想知道嗎?」那個手持大刀的盔甲男人發笑的聲音讓真像被狗咬到了屁股一樣。那是一種人類想像不出來的笑聲。

「其實也不太想知道。」比起裝傻而言,還是快點開戰比較好吧?而且,擊敗那個大刀的盔甲人也是目前可以做的事了。

「既然!那麼想知道的吧,那就讓我告訴你吧!」

一旁的盔甲人見狀連忙的跑了出來,將大刀男人押在地上。

「你這個笨蛋!不要說多餘的事啊!」使用長鞭的盔甲人率先阻止那個使用大刀的盔甲。

「喂!夥伴C,你這樣的話很失禮的吧?夥伴D也是這麼認為吧?」如果以照他們的叫法,那麼用大刀的就是夥伴A了吧?換言之,他們的名字也是超隨意的。一般來說,作戰的代號不是超帥的嗎?但是……似乎這邊的世界不是這樣子的。

「不對……那是他們很奇怪而已。」

「原來是這樣。」

「而且,你看,我們趁這段時間溜吧。」茵果說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方案,而我也覺得這方案在這個時候真是可能實行。不對!要是不逃就太笨了!不是比那群內訌的傢伙更笨嗎?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夥伴D只是看著我們。

大概……我們逃不掉了。

然後,下一秒。

我們都驚訝了。

「夥伴C,我也覺得夥伴A的話沒有錯。」

就這樣,我們就在不知不覺間脫離戰鬥了。



次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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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惡龍的封印



「修,海因貝德家是出於甚麼理由才會派人監視你的吧?」

「不就是因為擔心我會阻礙他們的計畫嗎?」

茵果卻完全不同意這種說法,搖著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不應該把你也一起關禁才是嗎?」

的確。茵果的說法循一般的方向去想也會明白。現在故意把修放出去,又特意找人來監視他的行為,不是有點找麻煩的感覺嗎?

「修,你的姊姊具體是做甚麼的?」

「她?她是這個地方的地主,繼承了父親的位置一直支配著這個地方。」

「那麼,你有看過她發動地主之律嗎?」

會提出這樣的問題,茵果是想通了原因嗎?茵果瞪了我一眼,然後答︰「不,只是懷疑而已。」平淡的語氣,顯了一份魔女獨有的氣質。不管是剛剛的對決,還是修的事。

她一瞬間就能得出結果一樣。

「世事的一切不難去知道。種馬,你沒有必要這麼煩惱。」

「才沒有。

「修,要是我想的沒有錯……地主之律大概已經不存在了。」

「哎?地主之律已經不存在?」

我對於這種突發性的見解又陷入了迷霧當中。

最初不是因為他的姊姊擁有地主之律才會被人家族中的壞人禁錮的嗎?

「我當初也犯了一個先入為主的錯誤,就是以為修的姊姊是關鍵。」

「茵果姐姐!這是甚麼一回事了?我愈來愈搞不懂了啊!」修也被茵果的新論弄得急起來了。

「首先,要是為了搶奪地主之律,直接把你關起來威脅不是更為簡單嗎?」茵果。

「是…」

「然後,為甚麼他們沒有這樣做了?」茵果。

「我也不太清楚。」修。

「而且,最重要是剛剛的戰鬥中,他們完全是驅趕的態度,恐怕現在的他們也不會打算追上來。而剛剛要不是我跟這頭種馬的對話。也不會打算現身吧?」茵果一步一步地將迷霧撥開。

「聽好了,他們不是不讓我們接近那間大屋,反而是想要我們去接近。」

我突然才想起,我們現在已經進到了大屋之內。

而且在這以後就變得很安靜,在外面的他們也沒有追上我們的感覺。

「種馬,你可能會想搬上你軍校上學到的那套理論去說明這種狀況,「他們根本沒有必要走進來,這裡有山一樣多的陷阱等著我們」之類的想法吧?」

猜對了。

茵果一下子就把我腦內都還沒浮現出來的想法說了出來。

「難道不是嗎?」

「絕對不是這樣的,反而我覺得他們的行為是在保護我們才對。」茵果說了一個我根本想不出來的想法。

「別開玩笑了!茵果姐姐,他們是姊姊的敵人又怎可能會保護我們了!」修覺得茵果的戲言已經過火位了。

這句發言後換來是一片的沉默。

離開了那個地方的我們,總算是安全了。

不過,放著那群傢伙不管的話也是不行的吧?為此,我讓一旁的茵果想出一個可以監視外面那群傢伙動向的方法。

——使魔

從她手掌中間的粉紅晶體飄出來的使魔全是監視用的非戰鬥類別。黑楬色的皮膚,長著褐子般的尾巴。使用人類眼睛看不見的蝠翼來飛行。而且每一頭的頂上也有著反監察的火藥符。

換言之,他們就是為了監視而存在,當被發現的時候就會自動引爆。

像是修這個年紀的孩子,要是聽到這麼殘忍的做法會反對嗎?

不過修一點也不像平常的孩子。

大概也會平淡地接受這種做法才是。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茵果問道。

「這樣子,我跟修也比較安心一點啊。」

茵果別過頭去。她很討厭這種不信任的做法。

不過為了我跟修的安全,不做到這個份上也不好啊。


次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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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封印使?紋章使?召喚使?

過了一天了。


在這個地方不自不覺間就過了一天,一旁的修和茵果也沒有感覺嗎?雖然,在我的腦中有著魔女對時間的流動並不感興趣之類的。一旁的修呢?至少也給我表現一點點的不安啊。然而,我的期待是落空的。


「不安?為甚麼了?」修反而反問我。


「沒……只是在想為甚麼你會一點感覺也沒有而已。」


「並不是沒有感覺,而是外面的情況跟茵果姐姐所想基本同樣,所以才不知道怎麼做。但是,比起無謂的不安,不如等待茵果姐姐去決定下一步的行動比較好。」修。


「原來也有這樣的想法啊。」


「嗯,而且茵果姐姐倒是問到了我。」


「她出了甚麼難題讓你答不了之類?魔女的知識範圍的確是很廣泛呢。」


「甚麼……?不是哦。」


修搖了搖頭,讓我對他們之間的對話更感興趣了。


「她問的是為甚麼我會成為了召喚士。」


「這不是很平常的問題嗎?最多也是個人志願還是家庭的問題罷了。」我對於這種沒有感覺到貼入主題的提問,自然有點不了了之的感覺。


「的確……我只是單單不喜歡海因貝德的紋章魔法而選擇了召喚魔法。」


此時,我的大腦冒出了一種反對的聲音。


魔法這種玩意,其實血脈的關係是很影響使用者的成就。會用魔法跟本來就是魔法(魔女)這種特殊種族是不同的。魔女是生下來就帶有魔力的特殊種族,如果以我的理解就是改裝成為戰車的跑車,和本來就是為了戰爭而存在的坦克。前者,基於改裝,所以變動的部份也有限。後者,因為本來就是戰爭用,所以放著不管或是不善去處理就會很危險。意思就是一個是攻擊力有限的武器,而另一個就是擁有核彈一樣威力的武器同時足以毀滅自己的存在。


以上就是單單魔女和一般的種族學習魔法的分別。

而學習魔法的家族,當中的魔法種類會跟隨因子植入其中。所以,往往會造成了某一個家系特別拿手某一種魔法。以我大腦中的知識得知。愈是有名的家系,這種影響就愈是深遠。

「以你的體質根本不可能學習召喚類的魔法。」我不留神就把思考出來的答案吐了出來。

一旁的茵果也用一種「你這個笨蛋」的眼神瞄著我的眼睛。

「哈……剛剛茵果姐姐也說了跟曉風哥哥一樣的話呢。」那名字是我告訴他的,我才不願意被小孩叫種馬。雖然,他們大概也不知道種馬是甚麼意思。

「沒想到我們抱著相同的意見呢,種馬。」茵果再度叫了我種馬。

「才不是甚麼種馬好不好。」

「是嗎?明明初次見面就已經想幹這些…那些的渣子。」她說到後半的時候,聲音也淡了下來。

她很討厭輕浮的男人嗎?

「別搞錯,我當時的對象是我交往的對象。這種事也是愛的表現。」

「騙子,明明你的心裡就沒有那個女孩,甚至連人家的臉長甚麼樣子也沒有放心上。」

說對了。

我的確……沒有留意過。

任何人的臉對於我來說也像是沒有意義一樣。

打從出生而來,我的眼睛就看不見人的臉。

對。

像是詛咒一樣。甚麼也沒有看見,在那一片模糊當中,我看見的是他們的惡意。

慾望。

但是,臉甚麼的卻完全不知道。


「好了,閒話就到這裡吧。那些傢伙也準備進來了。」茵果像是看見了外面的情況一樣。

啪。

門被風強行的推開了。

一般的風當然是造不出這麼神奇的景象。

那是大刀劃出來的氣壓。

「喲~昨天有睡好嗎?各位。」說話的傢伙是那個帶著大刀的騎士。

「不,完全睡不著。」我答道。

「那真是可惜了。」

「你是想送我們下地獄嗎?」我雙手也擺出迎戰的架勢。

「呼呼…這個說法也不錯,就讓老子評評看吧,你們的實力!」

談話結束。


帶著大刀的男子完全是衝著我而來,我閃過倒頭直劈的大刀,大刀重重的陷入了地板。

「你的眼界很爛啊。」

他用力一抽,地面上的地板也被掀上了半空。數以百塊的大理石像是浮在了半空中的豆腐。被那個男人手中的大刀左切右割化成了無數片石刃飛往我的方向,別開玩笑了,眼下的數千塊大理石再化成萬片的小石刃。但是,放棄也不是我的慣常做法。

超越極限才是我的做法!

臉上不帶任何表情,抽出了腰間的雙槍。

那個男人像是知道我想做甚麼的給了一個「有趣。」的評價。

「你以為你能全數打下來嗎?」那男人道。

「這種事不試試又怎知道了?」

左手跟右手以快到不行的速度交叉方向的大幅度擺動,不單要擊下來,同時還要不讓那些石片擊中自己真是比想像中還要困難。

嗚!

其中一片已經畫過了我左邊的臉頰。

快如流星的無數石片把我完全的圍在當中。

而在外邊用著大刀回擊石片,像是在打壁球的男人卻很享受我帶來的SHOW。

呯!

左邊嗎?還是右邊?

呯!呯!呯!嚁!
嗚…我擦了擦右邊臉頰的血。

無數的飛石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因為石片間的互相撞擊讓我更難揣測飛石的軌道。那本來已經不是人類可能看見的速度,但是我還是想要挑戰。不想就這樣輸掉,不管是上課的時候,還是槍擊實習……我都不想輸。

嚁!


嚁!


嚁!


呯!


用來扣板機的手指差一點點就被割了下來。


飛石就像是看不見的利刃把我完全壓了下來。


「哈哈!!你就只有這種程度嗎?太脆弱了吧?」那個大刀的騎士已經停下了揮擊的動作,現在只是飛石沒有意志的不斷互相撞擊,然後偶爾間劃過我的身體某一個角落。


「我是不會輸的。」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嚁!

嚁!嚁!嚁!

嚁!嚁!嚁!嚁!嚁!嚁!嚁!嚁!嚁!嚁!嚁!

太快了……

本來以為看了的軌道卻因為跟另一塊石片交擊變成了朝我身體一直攻過來的飛石。

手腕,腳腕,手指,臉頰,全身不管每一個角落也在發麻發痛。

幾乎沒有被我擊落的石片也染成了紅色。

緋色的石片還是沒有停下來。
直至——


「還不給我停手。」

轟隆!

發出悶響的爆炸讓眼前的石片全數跌在地上。

阻止了那個大刀男人的人居然是對我恨之入骨的茵果。

茵果瞄了瞄我,然後道︰「別誤會了,我只是不想救世者莫名其妙的死掉而已。」

她說話的意思是不想我死才決定在我只餘下一口氣的階段伸出本來一早伸出來就更好的援手。

「呵呵,生氣了嗎?魔女。」

「比起做這種事,還不如快快說明你們的來意。」茵果毫不留情的語氣,就像是已經對整件事瞭若指掌,而一旁的大刀騎士卻把手中的大刀倒插在地上。

「我為我的愚昧向魔女賠罪。」

「哼……祟尚騎士精神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違反騎士精神的事。起初,看見你們的時候就知道了。」

大刀的騎士,仰天的叫了一句。

「夥伴們,都出來吧。我們的計畫已經被魔女看穿了。」

計畫?

躺在血泊中的我還是豎起了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力量的影響,本來被攻擊得快要掛掉的身體卻以我想像不來的速度復原,那種情況就像是網遊時,不管你受了多重的傷只要坐下來就可以恢復HP一樣。而,本來動彈不得手指也漸漸恢復力氣了。

「喂,那邊的種馬還是躺到甚麼時候了?」

被識穿了。

我支撐起身體,也走到了他們的那邊。

「來,坐在沙發上吧。」

那個大刀的騎士一響指就憑空變出了一組沙發。

「謝謝。」我一屁股的坐在沙發當中,然後感覺到身體的傷也漸漸沒有那麼痛了。

「這不是一般的沙發哦……是帶有療傷功」

「入正題吧,不用管那隻種馬的。」茵果不留情面的道。

「是……其實,你的猜測已經猜中了八成有多了。」

「哦,果然是這樣,修,你也過來聽聽吧。」

修也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一旁。

「首先,身為騎士的老子不得不說清楚,修根本沒有海因貝德的血統。」


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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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原來遺留了這邊的更新。

放心吧,即使這邊只有一個讀者,我都會努力地更新的。

龍瞳1~3 可是經過了10年的歲月來創作了啊。

不過,我的文筆還是很爛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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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日本醬油男 於 13-2-16 01:46 AM 編輯

後日談︰

登場的人物:
龍瞳1的主角~路滋克
龍瞳2的主角哈比
龍瞳3的主角陸曉風
龍瞳1的女主角~茵貝莉果
龍瞳2的女主角~麗喬
龍瞳3的女主角~茵果

=======================================

咳咳……

首先到達了後日談現場的人就是犯規地用了轉移魔法,並且狗趴在地上的陸曉風。隨後的就是騎在他上面的茵果,茵果輕輕從陸曉風背上下來的優雅讓在場等待後日談的讀者也起訌了。

哦!!!

全場爆發出一片歡呼的浪潮。

「那邊的傢伙,你不是原作者嗎?給我快快補上一張CG圖來。」茵果指了指那邊的空氣說。

「茵果……那邊可是甚麼都沒有啊。」一旁的陸曉風揉著自己發痛的腰勉強地站起來。

「哈?你的眼睛是長到甚麼地方的了?」

「唉。」

陸曉風也知道發狂中的茵果是最惹不過的了。正想回頭時,眼前卻又出現了另一個茵果!

他看見了一個跟茵果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而且,身材還比眼前的胸部平坦的茵果更為火辣。一身黑與紅相交的蕾絲裙,頭上的蕾絲帽子。完全是外國版本的茵果,隨風起舞的銀髮上夾雜上一絮淡薄的金黃。

「好可愛……」曉風斷斷續續的說著感想。

就在這時候,眼前一隻手大手巧妙地 遮住了外國版本的茵果前。

「喂,小子。你再看下去小心會被石化。」(PS:路滋克並沒有說謊。)

眼前的男人,左手的手背印了只有龍爪的奇異紋身,背後背著一柄超出自己身體比例墨黑巨劍。

「你是誰了?」路滋克問道。

一旁的外國版的茵果敲了敲路滋克的盔甲,路滋克馬上蹲了下來。那個動作就是外國版本的茵果想要說話的意思了吧。

這時候,正版的茵果也馬上注意到那個孩子。

「那個可愛得像個人偶的婊子是誰了?而且……臉怎麼長像老娘的!?」茵果的粗暴發言,讓眼前的迷你版的茵果眼角也濕了。

「嗚嗚……小路我被人討厭了嗎?」抽泣地問一旁的路滋克。

「喂!雖然不知道你們是那路的人馬,但是弄哭我的妹的人,我可是不會放過他的!」路茲克抽出了背後的大劍。

這時候,一個銀髮的青年也從半空中登場了。

「喂!老爸,你在這種地方幹甚麼了?」那個登場的青年就是龍瞳2的主角,哈比。

「甚麼老爸了!而且……我…才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啊!」一旁的路滋克也慌張起來,但是心裡卻在思考……到底是甚麼時候生的之類的奇怪問題。

「哈比,你怎可以對叔叔這麼沒有禮貌的啊!」這時候,從哈比身後又出現了另一個女性,那個女性一上前來就把哈比的頭壓低。

「快些道歉啊!笨蛋。」

「為甚麼了?而且我沒有叫……」這時候,哈比才隱約的察覺到眼前的路滋克跟自己認識的路西法父親……的確有點不一樣。

迷之聲︰「請各位……就坐吧。」

各自各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畢竟前面還是好好的有加上名牌的。

迷之聲︰「首先……請外國來的茵果介紹一下自己吧。」

這時候,這個迷你的茵果幾乎要哭了,用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我是茵貝莉果,是路滋克的妹妹!」

「呃……!!等一等,我也有在看龍瞳的啊,明明路滋克的妹妹不是(芙蕾)嗎?」()的部份因為這個空間而自動消音了。

掏出了寫有龍瞳二字的薄本,在路滋克面前翻揭出了某一集的劇情。

「……小子,上面可是空白的啊。」

「怎麼可能了!」陸曉風用手指明確指了某一個畫面的部份。

但是,路滋克卻像甚麼都看不見一樣。

「呼…算了。」

這時候,迷之聲繼續說明了。

「請餘下的也自我介紹吧。」

「我是路滋克,龍瞳1的主角,武器是大劍,身份是最強的傭兵(自稱)」

「哈哈!!甚麼自稱了,笑死我了。」一旁的陸曉風已經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喂!不準你這樣取笑我老爸啊!」一旁的哈比不滿的反駁起來。

「雖然……我很高興有人這麼為我辯護…可是我還是要說 我 才 沒 有 你 這 麼 大 的 孩 子 啊!!!」一旁的路滋克怒吼著。

「我卻在哈比的身上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啊。」一旁的茵貝莉果補充了一句。

莫非!!

然後,突然的停電混亂讓介紹停了一會子。

「好了,請到下一位吧。」

「我是麗喬,職業是魔拳使……身份是…哈比的青梅竹馬。」

雖然麗喬表現得很嬌羞,但是眾人卻完全沒有回應。

「怎麼了?大家都沒有反應的?」

「……讓我有點感到意外的普通啊。」路滋克蹦出了最不應該說的一句。

然後,路滋克從席上鬼隱了。

「呃!!我的父親呢?」

「叔叔好像很不適應這種娛樂節目,自行回去了。」麗喬微笑的道,然後把一雙染血的拳頭藏在身上。

「你的衣服……」

「啊啦,那是茄汁來的。」

「你的鞋子。」

「那是辣椒汁來的。」

「……沒事了。」

哈比在最後察覺到有些事是不應該知道後就閉嘴了。

而失去了路滋克的茵貝莉果也慌慌張張離場了。

「嗚哇……真是誇張呢。」一旁的曉風道。

大家重整了一下心情,然後環節又繼續了。

「接下來該是我了,我就是哈比,勇敢的年青魔法師,跟麗喬一起踏上了尋找龍的旅程,後來甚至揭發了父親的陰謀……*後略一萬七千字」

「哇……這是甚麼自介,都快變成小說了。」

「不,這已經是一篇短篇小說的篇幅了。」一旁的茵果吐糟道。


主持節目的迷之聲也擦了把汗。

「好吧……那就請之後的人介紹一下自己吧。」

「茵果,無職。」茵果留下了出奇地短的介紹。

「你們!有參加這場娛樂節目的意慾嗎?連介紹都這麼隨便!」性格認真的哈比已經忍不住吼了出來。

「就是啊,你們這麼簡短讓我們剛剛情以何堪了!」麗喬此時舉高了自己染血的雙手。

「……哇。」

目前的場面一片混亂。

後日談也中斷了——


次回~到番正篇了。

「真是的……我連介紹的機會也沒有啊,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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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3-2-16 10:09 AM |只看該作者
15,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不是吧……

「我再說多一次。修,你根本不是海因貝德家的一員。」眼前的大刀騎士斬釘截鐵的語氣,讓所有的人也禁住震驚了一回。為甚麼了?我也想知道這個原因是甚麼……不過,擁有騎士精神的他們絕對不可能說謊吧。

我是這樣猜想的。

一旁的修卻出奇的冷靜——

「這種事我很久以前就已經感覺到。」修冷靜的聲音,讓我更加不明白了。

「修,你為甚麼會知道的了?」

「完全不一樣的髮色,完全不一樣的臉孔……要是說不察覺才更奇怪吧!」修的表情>

「啊……不愧賢者的後裔。」幾位騎士也從暗霧中走了出來,並主動脫掉了頭上頭盔。

出現眼前的是四位美人。

「為甚麼是男聲了!!」我已經忍不住內心的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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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的聲音像男生嗎?」脫下了頭盔的美女,頂著一頭柔順的黑長髮,前面的瀏海還用了兩個粉紅色的髮夾整齊的夾好。脫下了手甲時,本來像男生一樣大的大手。一下子就變成了嬌嫩的哲白的小手,看上去就像是女孩子的手……不對,她本來就是女孩啊!這種說法也好像不太對……

「呵呵,嚇了一跳嗎?」那把清楚而溫柔的聲音(CV:能登麻美子的感覺……)讓我有點分不清自己是身處在現實還是夢境當中了。

「啊……我突然有一種是種馬差不多要發情的感覺。」一旁發表著感想的是茵果。(CV:井上 麻里奈的感覺)

「誰是種馬了!」

「啊?不就是你啊,還有別人嗎?」茵果不屑地吐糟。

「我說啊……我身為主角的形象都要丟光了。」

「有甚麼關係了…反正看的人不多,你就好好感恩吧。」

「喂……你們太偏題了啊。」本來粗豪的大刀騎士在脫下了面具後,完全像是變了別人一樣。

「抱歉…」茵果和我也一同道歉。

「首先,由我這位手持大刀的第一騎士來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叫菲.海格力斯。大刀是我力量的象徵,如你所見一樣,我是一個用著大刀戰鬥的騎士,而我的家族也是世代間守護海因貝德家。」大刀騎士那種溫柔,如同賢母的語氣……讓我感覺到剛剛虐殺我的是別個次元來的人。

而她身後的騎士也陸續現出自己的真身。

從左邊的金色短髮少女,還帶著可愛的小犬牙,手上卻握緊了長鞭。

「老朽是男來的……雖然,看上去很像女生……但是老朽的是前紅之國軍人的三男,名字叫織田秀吉。」

一個感覺上是合成出來的名字,但是聲音的感覺的確帶著一點點中性的味道。undefined

(CV:釘宮XX……)




「秀吉,你的樣子果然是很沒說服力啊。」站在他一旁的少女像安慰的搭著他的肩膀。




仔細一看又是個不得了的美人。




「在下是生於地獄的拳豪傳人,名字叫玖。現在是守護海因貝德家的騎士之一,我們會來這邊是希望你們可以協助我們振救海因貝德的血脈。」恭敬帶有御姐氣息的聲音,讓我緊張的回過頭去。





「哈哈……是緊張了吧?果然真是呢!」一把出乎意料而充滿了精神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而且聲音的來源還是那個像是LAST BOSS一直沉默站在前面三人之後,耍著卡牌的超超超超精神少女。




「啊!你的表情就像是簡直不敢相信我是剛剛用卡牌的騎士吧?」




「因為你完全不像啊!」




「哈哈哈哈!還真是第一次聽見呢這種感想。」那個少女是一個頂著特長雙馬尾的女孩,而且那頭蔥綠色的長髮,跟她的性格真的很不合襯。




總之就是……太過奇怪了。




「哈

哈」




那個女孩看著我那

的表情反而暴笑起來了。







作者……沒有力氣再寫了,還是次回再說吧……次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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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3-2-18 11:54 PM |只看該作者
自推一下~

啊……無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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