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污穢天使》(18+)[完整版](編：江闊雲低)

sakurayuki

《污穢天使》

晚上11-2時日更
2013年作品
It is not broken, but emptiness.

自從掉到魔界以來，天使就被綑綁在仿造的聖池上方，她知道惡魔們對她擁有的神聖力量：聖光虎視眈眈，然而她完全想不到逃離的方法，這時，一隻惡魔出現在她面前，為了得到她的力量，他利用「邪氣」污染了天使，從此她失去了聖潔，成為比惡魔低下的墮天使，但是她知道惡魔不會就此罷休，她的力量只會一步一步被削減，那麼，她再也回不到天界了。為了可以回到天界，天使作出了反抗，然而她發現無法控制的，是對愛情的「心」綻放的瞬間－－

本小說於2013年4月7日開始連載。

【作品屬櫻雪(sakurayuki)所有，未經許可請勿轉載。】
註：內有18+內容，慎入
劇情須要

sakurayuki

第一章　被囚禁的天使
聖池。
一個銀髮紫瞳的少女被鐵鍊綑綁在池水中央的圓柱上面，她擁有一雙潔白的翅膀。少女的臉上出現疲倦的神情，但是由她的精緻的臉上，展現出一絲倔強。

她看著這個寬闊的殿，完全聯想不到這裡的魔界，相信對方是為了讓她適應環境，仿造出跟這個天界相似的殿堂，但怎麼看，這裡還是跟天界差得遠了。在這裡，受到魔界的邪氣影響，少女感覺到她的力量：聖光，正一點一滴地流失，以致她失去活動的動力。

這個時候，她的身前冒出一團紫煙，魔鬼現身在聖池的前方，他擁有俊朗的外表以及高佻的身形。少女看到他，喚了一句：「凌魔，放我走吧，有更加多的魔鬼適合你。」

被喚作凌魔的魔鬼冷漠地說：「這麼純潔的天使，掉到魔界去，我倒是第一次見。」凌魔走進聖池內，步至少女面前，抬起了她的下頷，說：「把妳這麼美麗而純潔的力量，統統給了我吧。」少女因為被綁而動彈不得，她看著凌魔吻上她的櫻唇，他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把她身上的白袍拉開。
凌魔的兩手散發出紫色的靈氣，對準少女的胸前打進去，只見她的身體不斷地把外來的力量排斥出去，凌魔加強的靈氣的份量，再一次注入她的體內。「接受吧，聖凜子。」凌魔啞聲地說。
那一種力量慢慢滲透她的體內，再在她的前胸留下了一個惡魔翅膀形狀的印記，證明她的身體內已經吸收了惡魔的邪氣。聖凜子覺得她慢慢和環境融化了，然而一部分還在排斥著。她的一雙翅膀拍打掙扎，還是掙不開鐵鍊的束縛，靈氣在她的體內遊走運行。凌魔瞇起眼睛，透視聖凜子的身體內部，她的子宮口慢慢的打開了。聖凜子打了一個寒顫，空氣寒冷刺骨，但也不及凌魔對她所作的行為，他正剝奪她這個天使的身份，凌魔輕咬著她的鎖骨，她的腳尖被聖池的池水沾濕。
無解的是，聖凜子覺得自己的呼吸急速了起來，凌魔把她抱住，緊緊地貼近她的肌膚。
「來泡聖池的池水可好？」他問。聖凜子還沒有開口回答，她手腳的鐵鍊突然斷開，令她整個人馬上掉到池水裡，濺出水花。凌魔隨即把她抓起來，然後讓她的上身躺在池邊，看著她嬌細的裸身。
「你看什麼？」這時的聖凜子仰臥在聖池池畔，掉進冰冷的池水裡令她全身發抖，瞪著立在她面前的凌魔，凌魔走近一步，用膝蓋強行分開她的大腿，抵著她的下身。然後，凌魔伸手抓著了她的一雙細小的手腕，眼睛放肆地欣賞她身上的一分一吋，接觸到他的目光，聖凜子感到臉上熱燙，她的翅膀無力地拍打著，欲示抗議。因沾濕而變得半透明的白袍緊緊貼著她的身，把她的美好身段表露無遺。「我可是天界上的天使，你這低下的惡魔，有什麼資格以這樣的目光看我？」聖凜子說。
「妳不再是神聖的天使，因為妳的身內已沾滿了邪氣。」凌魔說：「所以妳現在是比我們更加低等的墮天使了。」聖凜子身子一凝，她想起自己的身上已經刻上了惡魔的印記，再也不是原本的她了。凌魔另一隻手隔著衣袍輕撫著聖凜子的嬌體，感受她那柔軟的肌膚，屬於天界的神聖肌理，現正被凌魔的大手玷污著。聖凜子濕潤的白銀長髮貼著身體，不自然地散發著天使的銀光。
這一種銀光，正是代表天使的尊貴身份，銀光中帶有輕微的紫光，再一次提醒聖凜子她的體內已有惡魔的力量，她已經無法變回天使了。凌魔的指腹隔著衣衫按壓著聖凜子的蓓蕾，粉紅色的花蕾慢慢綻放起來，在凌魔看來，那是一種喜悅的顏色。「看，妳的身子開始慢慢適應我了。」聖凜子的雙腿浸著聖池的池水，那一些池水緩慢地吸收她的力量，她開始覺得自己變得虛弱無力了。凌魔看著聖凜子的呼吸開始加快，知道她在尋求天界的空氣，對天使來說，魔界的空氣混濁，但是凌魔不會讓她如願。
直到聖凜子的紅蕊挺立，凌魔才放開了手，看著散發光芒的殿內，聖凜子的嬌身若隱若現，更引起他想強佔她的衝動。凌魔看見包圍著聖凜子的銀光，就覺得不順眼，他要讓她的銀光內沾染更多的紫光，可以有更加快速的方法，就是把大量的邪氣注入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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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凜子的手腕被鬆開了，被鐵鍊綑綁過的手腕，仍帶著明顯的紅痕。凌魔說：「在這裡是不是很辛苦？不過很快妳就會覺得舒坦了。」凌魔一手揉著她的碩果，另一手輕微的打開了她的花唇。
「你做什麼？」聖凜子想緊湊雙腿，卻被他頂著，完全動彈不得。
「讓妳浸泡聖池的池水，順便讓更加內部的部分也沾上池水啊。」凌魔說。
只見池水一點一點的流進聖凜子的體內，然後凌魔伸進一根長指，直刺進花穴內。
「嗯。」從沒被異物進入過的部分突然被侵入了，聖凜子輕叫了一聲。
「對了，要把天使的保護層打開，邪氣才可以完全無阻的注滿妳的身體，怪不得剛才妳可以那麼抗拒我了。」然後凌魔抽出了手指，只見指上沾上了銀絲，面前的聖凜子嬌喘著，他惡質的問：「小天使，妳是開始想要了麼？」
「我沒有。」聖凜子紅著臉，凌魔向前一頂，熱熾滑進了聖凜子那緊密的幼徑內。
聖凜子那細小的花穴突然被擴開，令她感到一陣麻痛，乘著聖池的水流的協助，滑進了更深的地方。凌魔在那裡頂弄，聖凜子全身酸酸麻麻的，有什麼被撕裂了，劇痛，天使的血絲流出來了，沿著她的大腿根流到池水裡，天使的保護層徹底被破壞了，聖凜子的雙眸失神了，這意味著，自此她的神聖的身體更加容易被邪氣沾染，也許就不能回到天界了。

凌魔更進一步壓著她，他把她的雙腿拉近，纏著他的腰肢。她的嫩肉慢慢地收縮，再一次把他的昂長纏得更緊，碩大也就更加放肆地攻佔她的嬌體，直搗花心，把她那輕微打開的子宮口緊緊包裹著，在那裡旋弄。
一波波的快感傳來，正當聖凜子感到難以承受時，發現凌魔慢慢退出，他想把聖凜子弄成更加容易吸收邪氣的狀態。「嗯－－」凌魔把熾熱退到花穴，卻又突然全根貫進她的體內，彷彿要再次撕裂她一次。
聖凜子知道，那不是「破碎」，而是「空洞」。
她的心被貫穿了。
凌魔在她的體內衝刺，用人間界的語言來說，就是跟一頭兇猛的野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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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空虛再一次被填滿了，令她的俏臉泛起紅暈，聖凜子身上的香汗，沿著光滑的背部一直流到美臀，再滑到大腿，然後流進池水裡。仿造的聖池的池水本來就不聖潔，這個儀式，正好利用她的聖之光淨化了一池聖水，聖凜子很不甘心，她不想浪費力量在這種地方，特別是她最漠視的魔界裡。「這算是怎麼樣？」聖凜子艱辛的吐出一句話來，抵受凌魔的進佔，她的身體內某個地方愈來愈艱受。她不明白凌魔在做什麼，她不斷地壓抑著即將要釋放的叫喊，彷彿叫出聲的話，她就會輸掉似的。只是奇怪的感覺愈來愈強烈，終於，輕呼自她的雙唇間飄出。「啊－－」她燒紅了臉，緊閉著唇，再也不敢發出聲音了。
「很動聽呢，我還想多聽聽小天使無邪的聲音呢。」凌魔加快了力度，碩大侵入到更深的地方，簡直是要把她的嬌身攬碎似的。
「啊嗯、啊嗯。」隨著凌魔的抽動，聖凜子發出微弱的吟哦。她身下如果不是雲石地板，相信早已被汗水染濕。她的翅膀不自控地隨著快感而顫抖。她的櫻桃早已豎立，長袍透露出美好的輪廓。花穴內露水也源源不斷的沾染凌魔的指。相連之間也透出了晶瑩的水珠。凌魔壓進去，感覺到了一個非常柔軟的地方，他用力地往那兒頂去，聖凜子全身發抖，就在她快要達到頂點時，凌魔輕輕退出，聖凜子覺得空虛的感覺又再出現了。然後凌魔把聖凜子轉身來。

「繼續。」他乾脆把聖凜子整個拉進水中，「雙手扶著池邊。」他下了這樣的命令。聖凜子伸出小手扶著池邊，在冰涼的水中，凌魔緊貼著聖凜子的身體，他的手伸進她長袍內，一邊揉弄著她的柔美，同時他的熱熾撞擊著她花穴的外圍，擦過她滑溜的冰肌，努力尋找著入口。聖凜子全身無力，她勉強維持站立的姿態。「給我右手。」凌魔握住她的手，讓她拿起他的碩大，引導他在水中進入她的體內。

聖凜子整張臉兒發紅，她扶著把熱熾擠壓花唇，前端沒入，隨著凌魔半強迫地頂弄，總算再一次侵入到她的內部，狹窄的小徑再一次緊緊包裹著熱源，聖凜子甚至覺得只要他再動一分，那裡就會撕裂似的。「覺得舒服嗎？」凌魔柔聲地問。聖凜子沒有回答，這一刻，她只想把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這一次，凌魔毫不留情地進入到最深處，前端掙開了子宮口，確保聖凜子可以完全接受他的一分一滴，凌魔才把邪氣注入她的身體中，她的身體最深處，最柔弱的地方，正逐漸吸收著他的邪氣，一步一步地污染她那純潔的身體。
「這裡和天界差得遠了，再怎麼仿造，始終不是真正的天界。」聖凜子軟倒在聖池池畔，對著坐在她身旁的換上一身整齊服裝的凌魔說。「而且這兒的空氣很污濁。」
銀髮散發的紫光變多了，凌魔滿意地凝看聖凜子的美麗臉龐，他說：「雖然妳是很不滿，但妳現在也回不去了。」
聖凜子提高了聲音嗆回去：「這還不是你害的？」
凌魔說：「聖凜子，妳以後不可以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因為我是第一個給予妳邪氣的人，因此我就是妳的主人。」凌魔說：「以後妳對我說話要恭敬，知道了嗎？」
聖凜子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很不甘心。「我為甚麼要聽你說的！」
不管她的抗議，凌魔拿起聖凜子的衣袍隨便裹緊她的身子，然後抱起了聖凜子，凌魔覺得她的體重很輕，也許這就是天使的靈魂的重量吧，凌魔想著這些，帶著她離開了聖池。

映入聖凜子眼簾的又是另一片景像，經過黑暗的大廳，凌魔轉入一條黑色的長廊，通過長廊，就來到一扇門前，凌魔放下聖凜子，就打開門讓她走進去，聖凜子心想那是惡魔休息的地方。「聖凜子，坐在那邊。」凌魔示意她坐在床邊。聖凜子說：「你想做甚麼？」凌魔說：「想好好的疼妳一下。」
聖凜子不情不願地坐下了。凌魔拿著一瓶藥膏，手掌打開她緊合的大腿，指尖抹上一點藥膏，然後長指伸進她的體內。「保護層破裂而造成的傷口一定很痛，所以幫妳塗一下。」「嗯！」隨著長指的抽動，聖凜子輕呼了一聲。
「哎呀，哥哥，這是從哪兒來的小天使？」一道聲音由打開的門傳來，兩人同時循聲源一望。
一個高大的惡魔站在門前。
「凌龍。」他說。「她是墮天使聖凜子，不要玩太兇。」
「哥哥已經玩過了嗎？」凌龍走進房間，然後走到聖凜子的前面。「花穴都紅腫起來了呢。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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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龍上前，兩兄弟分別一左一右的坐到聖凜子的旁邊，凌龍伸出大手抬起聖凜子的臉，看著她那高傲的目光。「天使果然就是天使，特別的乾淨純潔，而且身體散發淡淡的清香。」聖凜子別過臉不想看他，又被凌龍轉了回去。「要聽我們的話，知道嗎？天使在魔界是很稀有的，很多惡魔都希望得到妳的聖之光，所以妳要乖乖待在我們身邊，知道嗎？」聖凜子不想回答，凌龍目光下視，投到聖凜子的前胸。「連惡魔標記也有了嗎？哥哥你真有效率。」凌魔瞪了他一眼說：「她是我的。」然後長指繼續在聖凜子的那兒律動。把藥膏塗滿了花徑。「凌龍，她剛剛才第一次，讓她休息吧。」凌魔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讓聖凜子平躺在床上。凌魔為她蓋上了被子，然後吻上她的秀額。「不綁著妳了。」凌魔說。「妳這麼乖，這是獎勵。」
聖凜子紅了臉：「裝甚麼好人！」
凌魔對她邪魅一笑，然後說：「凌龍，你也看看吧，但她受傷了，不要玩太兇。」
凌龍看著聖凜子。「轉身來。」他下了一道命令，但是她一動也不動。然後聖凜子被他轉了身，凌龍掀起了她那乾透的長袍，直到腰間。凌龍說：「可能有一點點痛，忍一下。」長指輕捻她的菊緣，慢慢地，指尖擴張聖凜子的菊穴。「啊呀！」
凌龍抽出手來，指上輕微濕潤。然後他解下褲襠，只見根部逐漸成長，凌龍把那龐然大物前端塗抹藥膏，然後強行堵進她那細小的後穴內，從沒有進入的地方迅速地收緊，排斥著異物，緊湊的細部讓凌龍感覺無比的快感，每次頂到深處。聖凜子痛苦地叫喊，她的身子在掙扎。凌魔冷眼看著面前的一切，他只留意聖凜子的神情和身體的扭動，純情的模樣精緻得仿佛是一件藝術品。

「救我。」在凌龍欲意的抽動中，聖凜子啞聲說：「主人，救救我。」凌魔只是說：「凌龍，溫柔一點地疼她。」

凌龍伸手捏弄聖凜子的渾圓，把碩大堵進盡頭，旋弄，還剩下一半在體外。「好了，今天到這裡吧。」凌龍離開了聖凜子的身體。前端沾染了殷紅。「真是脆弱，這一點點也受不了。」聖凜子無力的垂眸。
凌龍取來一個細小的震球，壓進聖凜子的後庭。原本緊閉的後穴再一次被打開了。起初還有點排斥，經過凌龍的手指往前一截，震球滑入細徑，開始緩慢地轉動。然後凌龍施了一下邪力，原本細小的震球馬上擴大了一圈，聖凜子的內壁勉強吞吐著它。
原本被凌龍抽插至受傷的內部，肌膚痛苦地被震球拉扯翻攪著，以致聖凜子發出難受的低吟。聖凜子虛弱地躺在淡黑色的床上，弓著身，忍受身體內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凌龍說：「這裡放個半天，下一次就會變得適應很多。」兩隻惡魔注視著被折磨的聖凜子，凌魔的臉上有著難掩的興奮感。
聖凜子的雙眼發紅，她瞪著凌龍那張俊美的臉龐，大聲說：「大膽！你放了什麼東西進來我這麼神聖的身體內？知道我有多難受嗎？還不給我拿出來！」凌龍輕笑一聲說：「妳的主人沒有阻止我，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凌龍走到聖凜子身旁，他伸手將聖凜子那張倔強的臉兒抬高，「妳以為自己是誰？不過是一個墮天使而已！」聖凜子像被刮了一記耳光那樣，默然不語。
「算了吧，凌龍，把震球拿出來。」凌魔淡淡的說著。「對小天使要溫和一點，不要那麼快就玩壞了。」聞言，凌龍施展邪力，震球恢復了原本的大小，然後他就伸手聖凜子纖細的穴內，用食指和拇指把震球取出。
聖凜子全身輕顫著，她的臉兒潮紅。快感的餘波未了，她的雙腿間慢慢溢出了清露，沾濕了床單。凌龍說：「妳這是什麼意思？是說震球弄得妳比較舒服嗎？」凌龍把震球變走，粗暴地把聖凜子的纖腰抬高，昂揚就那樣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後穴仍流著受傷的血絲，前方才剛得以休息的花穴又馬上被進佔了。因為極痛，聖凜子的纖指把床單抓成了幾十個小結，她的上半身無力地伏在大床上，下半身被凌龍強行的緊緊地制約著，以致聖凜子的身子隨著凌龍的律動而不自控的磨擦著床單，無力、無助的感覺，讓聖凜子覺得很受委屈，她開始想流淚，「你別這樣，我透不過氣來－－」吐出的喘息以及難受的叫聲，然而卻得不到任何的憐憫。
凌龍感受著她緊窒的體內以及細緻的肌理，開始明白為什麼凌魔會這樣疼愛她，凌龍輕鬆地提高她柔軟無力的下身，無情地撞擊她身體內最深處的柔軟之處。「怎麼了？還是我弄得比較舒服吧？嗯？小天使？」凌龍一次次的衝擊著聖凜子體內的敏感點，把她的理智逐漸瓦解，她的腦內一片空白，水唇間逸出一聲聲的軟哦。
凌龍更是恣意地貫進她的體內，剎那間聖凜子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會被撕開，她的全身都變得熱燙。凌龍橫蠻而暴力地佔據著她的細身，彷彿要把她撕裂才罷休。身體內的喜悅和劇痛已接近臨界點，聖凜子忍不住輕叫一聲：「啊－－」然後凌龍也把大量的邪氣注入她的深處，她全身顫慄，凌龍才抽離她的身內。
聖凜子疲憊不堪，她只是軟倒在床上。
凌魔說：「凌龍你玩得很猛，小天使幾乎死掉了呢。」
「不這樣做，小天使才不會聽我說的。」凌龍說：「妳以後敢還敢不聽我們的話？」
聖凜子有氣無力的說：「我會聽話的。」她的眼角滲著淚珠，感到身體酸澀的痛著。
凌魔走上前，伸手溫柔地抹走聖凜子臉上的淚珠。「別哭，」他說：「這麼快就哭，惡魔會以為妳好欺負，妳不知道妳對我們來說，是多大的誘惑。」凌龍把她的血絲抹走。「我很不滿意妳今天的表現，下次要更加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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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凜子掀起了被子，漠視他們，她包裹著自己，怯弱而怯生生的，對她來說，這是從來沒有受過的屈辱，堂堂天使竟然被惡魔玩弄，還要低聲下氣的喚著「主人」，讓她覺得很討厭，她開始變得討厭自己了。
「別生氣，」凌魔說：「累了就休息吧。」
聖凜子嗯了一聲，極度的疲倦令聖凜子慢慢熟睡，柔軟的床鋪。聖凜子倒在那裡，安心地沉睡起來。
明天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溫暖的光芒，天界之門正在打開，迎接她的歸來。聖凜子的唇邊帶著微笑。
凌魔和凌龍坐在熟睡的聖凜子身畔，揉著她的髮絲，欣賞她那一起一伏的呼吸。天使的構造比較特別，她的靈魂和肉身都合二為一，那的確是她的靈魂所感受到的感覺，已經打通。
聖凜子悠悠醒轉，看見黑夜般的房間、紫色的簾子，冷清清的，才醒覺自己還在魔界裡，不禁沮喪。一隻大手掃著她頸椎後的毫毛，發現自己躺在凌魔的懷內，兩個人蜷曲在一起。「您做甚麼？」

凌魔親吻著她的清玉臉，慢慢印上她的水唇，兩人熱吻起來，讓她無法好好說出完整的話語，他一手撥開了她的白色半透明長袍，下方露出一截白滑的大腿，上面還殘留凌龍佔有過的痕跡，凌魔伸手使力搓揉著她的豐碩。
凌魔溫柔地問：「睡得好嗎？小天使？」聖凜子說：「當然不好。」凜魔說：「魔界還是比較寒冷，妳這前天使自然不慣。」聖凜子默然，她的目光投放在淡白色的牆壁上，她想念天界的生活。突然感覺到孤獨、哀傷，這些負面情緒自然是魔鬼的最愛，他覺得這樣的聖凜子很好，因為她只會變得越來越虛弱，只會讓他更容易得到她的聖光。

凌魔細撫著聖凜子的白銀頭髮，高大的身體靠近，壓向聖凜子，她的翅膀柔弱地拍動。

這時凌魔淘出熱源，抵向聖凜子的美臀，在那裡上下磨擦，聖凜子紅著臉，耳畔感受到凌魔熱暖的氣息，直到聖凜子流出花蜜，凌魔把她轉身來，一邊引導她用雙手觸摸他的碩大，聖凜子的柔軟兩手發抖，她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龐然大物，她正視著它，心中不禁緊張起來，這個曾經傷害她身體的熾熱，就在她的掌心。聖凜子生疏地撫弄，只見它進一步在她手心裡成長。
「好可怕。」聖凜子抬頭，看著黑髮紅眼的凌魔，溫柔地問道：「我可以放開它嗎？」凌魔冷淡地問：「妳說呢？」聖凜子只得更加努力去套弄，讓他滿意。在她手中的硬物，於她而言就像怪物一樣，讓她懼怕和厭惡，她的臉上出現難過的表情。

就在聖凜子努力的時間，凌龍現身在他們的室內，他走近他們，說了句：「哥哥和小天使真有興致呢，我帶來了一個東西，也為你們贈興吧。」凌龍憑空變出了一個小小的物件。「這麼快就用嗎？」凌魔問。「不過也沒關係，凌龍，用吧。」凌龍站在床緣，一把抓起了聖凜子的左方渾圓，他傾前吮吸了頂尖一下，聖凜子全身一震。舌頭繞著花蕾轉了一圈，乳尖輕微的濕潤了，凌龍的嘴唇離開了聖凜子的身體，然後他遞出物件，只見是一個小小的針管，針的另一端連接著一條透明的幼管，幼管的另一端連著一個掌心般大的容器。凌龍把針刺進聖凜子的尖端內，刺穿了花蕾，「啊！」聖凜子痛苦地叫了一聲，滲出了少少的血液，然後一些透明的晶瑩的液體就開始沿著針的缺口流進幼管內。「這是什麼？」凌魔問。「是液體化的聖光。」凌龍回答說，似乎非常滿意。沉重的容器，令聖凜子的左方渾圓低垂下來。
聖凜子的一雙幼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凌龍用力擠壓她的左方雪峰，更多的液體化的聖光湧現，沿著幼管流進容器內。凌魔說：「我的小天使不會痛的，因為她受得了這種程度的痛楚。對吧？」凌魔壓下聖凜子的後腦杓，伸手張開了聖凜子的雙唇，將碩大堵住她的口腔。然後就在她的口腔內溫柔地進出。聖凜子只可以發出嗯嗚的聲音。力量自身內流失，連反抗的氣力也失去了。聖凜子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無情的對待，她的香肩微微顫抖，想起身上的印記，聖凜子的淚水不爭氣地流落，天界實在太美好了，可是，她再也回不去。
凌魔把邪氣注射到她的喉嚨內，聖凜子深呼吸一下，然後卑微的吞下，凌魔才把碩大抽出來。邪氣再度在嬌體內部運行，她感到體內一分一吋都被邪氣沾污了，一種無力感傳來，令她靠在凌魔的懷抱裡。聖凜子的臉上仍有未乾涸的淚痕，她只想好好地哭一場，那一刻的她假裝的堅強粉碎了，她的一雙純白的翼低落，宛若一頭受傷的獵物，難堪地注視著她的獵人，這個地方，如同一座牢籠似的，把她困鎖在內。
她開始低沈的啜泣，光芒熄滅，無盡的黑暗包圍著她，一聲一聲的哭泣將她拉回現實，凌魔和凌龍看著這個哭泣的天使，只覺得她很絕望，而這一種絕望，更是進一步的弱化她的氣勢，他們沒有一個安慰她，只是任由她流淚，直到她安靜為止，聖凜子收起眼淚，她用力呼吸欲平靜自己的情緒，自從來到魔界之後，她變得脆弱了很多，以前的那一些光明溫暖彷彿離她愈來愈遠，她很無奈，一定要扭轉這樣的形勢。
「對不起。」她說。「這一點點的痛根本不算什麼，我會比你們想像中的更加堅強，我不會輸給你們的。」收集聖光的透明容器幾近滿溢，聖凜子木無表情地，馬上把針頭拔出來，毫不憐憫地，鮮紅的血珠漸漸由粉紅色的傷口滲出，但是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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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惡魔面面相覷，聖凜子站在床上，俯視凌魔的紅瞳，帶著不屑的神色，「不自量力。」她說：「你們不要妄想可以得到我的聖光。你們跟我相比，簡直差太遠了。」她驕傲地展示自己雪白的翅膀。「這就是天使的證明！你們都渴望擁有的，但很可惜，你們不會到天界，只可以永遠在這個地方過黑暗的生活。」凌龍冷笑起來：「妳看清楚妳的翅膀吧，小天使。」
聖凜子一看，翅膀慢慢轉為淡白色。「怎麼了？好像比以前暗了一點點。」「那是因為妳吸收了我們的邪氣，因此翅膀沒從前那麼光澤了。」凌龍說：「妳只會變得越來越污穢，天界才不會接受這樣的天使。」
聖凜子還是首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她說：「你們懂甚麼？他們一定會讓我回去的。」凌魔說：「魔界出口設置了強大的結界，妳想逃也逃不了。」聖凜子默不作聲，暗地裡思考著甚麼。
「我說，哥哥，」凌龍說：「看到小天使的翅膀，就覺得很礙眼，有衝動很想把它撕下來耶。」
「為甚麼？」凌魔問。
「為甚麼天使們有這麼漂亮的翅膀，我們沒有，我沒有的，也要她沒有，那我就覺得公平。」
凌魔說：「美好的東西，是屬於天界和人間界的，我們這個魔界，甚麼都沒有。」
「對，真的是甚麼都沒有。」凌龍把地上裝有聖光的瓶子變走，而凌魔伸手把高傲地站著的聖凜子拉下來，大聲問道：「妳這樣站著是甚麼意思？」
聖凜子倒在他的懷裡。「在外面不要擺這種姿態，不然在外面有夠妳受的！」凌魔握緊她的小手，柔聲說：「聖凜子，我們魔鬼不比天使差很多，我們跟妳也沒有很大的分別，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聖凜子聽著他溫柔的聲音，怔怔的注視著他，一陣冷淡的風在她的心湖吹起了漣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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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閃亮無雙的天使
惡魔兄弟和聖凜子打扮好後，一隻蝙蝠飛進室內，咬著一張邀請信交到凌魔手上。凌魔接過後打開一看，那是一封用魔界文字寫成的信，死神接收第一億條亡魂，為了慶祝，舉行一個「魔鬼Party」，邀請眾魔同樂。

凌魔說：「凌龍、聖凜子，死神邀請我們參加他的Party，你們要去嗎？」凌龍看了看信，說：「好啊，沒問題。」凌魔對聖凜子說：「妳也來吧。」聖凜子雖然覺得厭惡，另一方面，她也想知道魔界的生活到底是怎樣，於是她說：「嗯。」凌魔的指尖發出了紫光，回覆了信，用魔界文字寫下：「出席者：凌魔、凌龍和墮天使聖凜子。」然後把回信放到蝙蝠的嘴巴中，蝙蝠就飛走了。

於是，他們開始為打扮而煩惱了起來。凌魔打開了空空如也的衣櫃，變出兩套蔟新的西裝來，一件交給凌龍。倒是聖凜子，他看著她幼頸上戴著天界的飾物，閃亮的白銀項鏈，以及衣衫不整的白長袍，開始思考，應該給她一件怎樣的服裝？他倒想把她變得漂漂亮亮的。
宴會廳內，衣香鬢影，天降鮮花，黑色和白色玫瑰花瓣飄落到會場，散發芳香。凌魔、凌龍和聖凜子，在宴會廳中央的紅色地毯步進會場。凌魔和凌龍身穿燕尾服，聖凜子穿銀白長裙，淺白高跟鞋，銀白耳環，一雙明亮的眼睛，玫瑰紅的唇色，一張秀美的臉蛋，展示著亮白的翅膀。
宴會廳裡賓客如雲，有惡魔、巫師、魔女、木乃伊、吸血鬼等，可是現在，眾人的目光投在聖凜子的身上，都被她那女神般的姿態吸引著。這個美麗的天使到底是誰？凌魔、凌龍帶著聖凜子走到一張圓桌拉開椅子坐下，惡魔侍應變出了三杯裝在酒杯內的白酒，放到他們的面前。
他們品嚐著白酒，突然響起了一陣拍掌聲，宴會的主角，死神，就在眾魔的掌聲中走進宴會廳。死神擁有英俊的臉龐，他穿著華麗的燕尾服，手裡握著一把巨大的銀色的鐮刀，他站立在中央，向大家鞠躬。
死神的舉措優雅而高貴，他是個不一樣的死神，讓離世的人去世得舒服是他的宗旨。
「謝謝大家賞面來參加這個Party，今天我們盡情慶祝，有新來的客呢，這位美麗的天使，怎麼我跟妳素未謀面？」
死神向聖凜子說：「來自天界的朋友，歡迎妳。」
「死神先生，雖然我很不認同你的做法，但是我今天還是祝福你。」聖凜子回答，朝他甜甜一笑。「謝謝你的邀請信。」
死神說：「不用客氣，今天酒微菜薄，希望各位不要介意。」死神的鐮刀一揮，空空如也的圓桌上面，憑空變出了一份份精緻的食物。大家開始用餐了。聖凜子看著滿桌的食物，滿滿的不習慣，她不願意去碰它們。
宴會廳來了幾個遲到的客人，表面上是為了祝賀死神，實際上是為了睹見聖凜子的風彩。就連二十四節氣精靈也來出席了，她們是掌管人間界的氣候的精靈，各有不同的性格。
春分精靈來到宴會廳後，就為現場帶來了春天的氣息，長滿了芳香的鮮花，一掃死亡的陰氣，驚蟄精靈則即場表演打小人，對著一個平板的紙公仔，用拖鞋大力的拍打著，嘴裡唸唸有詞。小雪精靈則為桌上的食物加上幾片細小的雪花以作點綴，蜘蛛變成了雪蜘蛛，溫暖的血漿即時像冷飲。
聖凜子依然努力和桌上的食物對峙，她從來不吃蜘蛛，也不喝人血，於是她決定什麼都不吃了，天使不會覺得肚子餓，於是她就盯著凌魔和凌龍看。她想乘著他們聊得興高采烈，就偷偷溜走。

聖凜子品嚐死神由人間界帶來的白酒，她覺得好喝極了，但是，漸漸的，她覺得很不對勁。
因為，一些小惡靈都想跟聖凜子對話，只是不斷被凌魔和凌龍支開。於是，聖凜子也就偷偷離開了座位。
聖凜子走過灰黑的長廊，發現自己不知身在何處，這個魔界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她決定要找到魔界的出口，她也不會怕那個該死的強大結界，她相信自己可以打破它，然後回到人間界去，只要到了人間界，就可以找到天界的入口了。
聖凜子抱持這樣的想法，一直往長廊急奔，她發現魔界的空氣總是令她有氣無力的，連飛行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了。她盡量把握時間，她害怕凌魔會發現她不見了，於是她一直走到長廊的盡頭。
一隻小小的惡魔問她：「天使小姐，妳要到哪裡去？」這時她想起了凌魔的吩咐，叫她不要接近其他惡魔，於是聖凜子沒有回答，她只是半飛行，越過了他。
可是，四周的環境相似，聖凜子迷路了，她走進一個房間，一隻惡魔坐在桌子後面，桌子上面放著一疊高高的紙張。「人類和惡魔之間定立的契約居然有這麼多，簽都簽不完。」惡魔喃喃自語，他一抬頭，就看見了聖凜子。
惡魔說：「妳是誰？進來也不通知一下。」
「對不起。我迷路了。」聖凜子說。
「由這裡出去直行轉左再轉右呀。」惡魔依然埋首在文件中，不耐煩地說。
「謝謝你，你沒有參加死神的Party嗎？他們玩得正高興呢！」聖凜子問。
惡魔說：「我哪有時間！妳沒看見我很忙啊？不要煩我！出去！出去！」
「再見。」聖凜子只得離開房間，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勤勞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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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凜子根據惡魔的提示一直走一直走，果然可以看見出口，聖凜子終於成功離開宴會廳的範圍。沿著小路再走，陰風陣陣，聖凜子獨自在路上奔走，紫黑的陰氣隨處可見，除了徘徊的惡靈，就不見其他魔物了。聖凜子不動聲色，她可以想像得到凌魔和凌龍察覺到不見她的蹤影，開始尋找她的焦急模樣。
過了小路，面前的是一排參天大樹，聖凜子就半飛半跑的到了樹林中。
蒼茫的夜色中，以法力變出的裝飾星光混濁不清，冷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偶爾還有幾隻蝙蝠從林中飛出。聖凜子一心向著魔界的出口進發，她只可以往前走，她怕凌魔和凌龍會先找到她，因此她趕緊不停息的前進，寬廣的樹林讓聖凜子轉眼就迷失方向。雨水精靈表演的雨降，開始蔓延至樹海。聖凜子踏上變得濕潤的泥土，開始感受到紛飛的雨點，宛如雪花一樣的飄落。
聖凜子全身開始發出銀白的光，希望把黑暗驅散。可是她的舉動，引來了蜘蛛的注意。一陣蜘蛛絲纏繞著聖凜子的身，將她扯到一個巨大的蜘蛛網上面，蜘蛛在爬行，彷彿是在發出信號，然後，一隻惡靈現身。惡靈說：「呵，上次是貓女妖，這次居然是個天使。」聖凜子說：「請你告訴我，怎麼走出這個樹林？」惡靈說：「妳不要想著出去，魔界的力量，比妳擁有的還要強大，妳要走，也走不了。美麗的天使，陪本大爺玩玩如何？」聖凜子的四肢都被鉗制，只有頭部可以活動。她說：「你讓我走吧。」
「如果我說不行呢？」惡靈撕開了聖凜子那華麗的白銀絲質長裙。
「你做什麼？放開我！」聖凜子大聲叫著，可是她制止不了惡靈，這隻惡靈的面目猙獰，黑色的半透明身體，一顆紅色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動，欣賞聖凜子的一雙纖長的美腿。「天使，把妳的聖光都給我吧！」惡靈把聖凜子的上衣割開，胸前那刺眼的惡魔印記映入眼簾。「原來已有邪氣入侵過，是凌魔留下的印記。」惡靈喃喃自語：「但不要緊，一樣會讓妳舒服的，就是回到天界的感覺喔。」聖凜子很想念天界，惡靈的說話打動了她的心。「真的嗎？」聖凜子問。
「我答應妳。」惡靈粗糙的指輕撫著聖凜子的左方渾圓，指腹磨擦著她的淺粉紅尖端那已結痂的傷口表層。「被針刺穿了嗎？那一定是凌龍做的吧，真可憐。我現在好好來疼妳。」惡靈低啞的聲音令聖凜子打了一個寒顫。「求求你放開我吧。」聖凜子說。「我、我還是想離開了。」蜘蛛網的周圍盛放了燦爛的玫瑰花，惡靈隨手折斷了一支，花的一端就刺進聖凜子的後穴。「想看看妳可以承受得到多少？」剛好刺進去三分一就到盡頭。「真的是一種特殊的體質，看來妳的主人把妳調教得很好呢。」惡靈一邊抽動玫瑰花一邊加上評語，聖凜子杏眼圓睜，全身的肌肉緊蹦，劇烈的痛楚令她幾乎受不了。
聖凜子的身體僅僅只足夠容納著這巨物，緩慢地吞吐。聖凜子把目光投到一棵千年大樹上，盤結在一起的枝椏，氣根垂落到地上，然後深呼吸，以排解痛楚，聖凜子未曾受到這樣羞辱的對待，但是她無能為力，除了作出最輕微的掙扎外，甚麼都做不了。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然在惡靈把碩大頂入到她的花穴時，她早已痛昏過去了。
惡靈揉弄她的美好，時而貪婪地聞她的髮香。現在兩穴都被充滿了令人感到難過的痛，惡靈摘來的盛放的玫瑰花停留在聖凜子細小的後穴內，而且都進到了深處。聖凜子全身都感受到強烈的麻痛。「嗯啊！」她吐出柔軟的嗓音。惡靈兀自橫蠻地撞擊她體內的敏感點。
「不要，別這樣。」偏偏她的反抗，讓惡靈更加無情了，他開始頂弄她的花心，然後聖凜子只有迎受這一切。
惡靈把嘴唇壓向聖凜子，把她的柔軟的唇咬得凝結著血珠，一陣腥甜流進聖凜子的口腔，用他那細長的舌頭略奪著她的每一寸甘美。惡靈的長指揉弄著聖凜子的小珠，露水沾滿他的指，慢慢觸電般的感受傳來，聖凜子的下腹開始抽緊，她緊緊合著大腿，由於一種無法承受的痛。
但是惡靈伸手張開她的大腿，繼續往前挺進，熱桿子依然在深處旋弄。「呼、呼。」聖凜子臉上泛起兩酡紅暈。「嗯啊呀！」隨著他抽動的速度越來越猛烈，聖凜子的身子激烈地律動，體內的傷口破裂了，血絲沿沿不絕地流淌。
香汗濕透了她的銀白髮絲。「天使，妳真緊。」惡靈喘息著：「我都快要瘋掉了！」然後是一陣強烈而粗暴的抽插。「啊啊！」面對像刀刃般的傷害，聖凜子的眼眶流出晶瑩剔透的淚水。「救我，主人，救我！」她痛哭，覺得再也受不了這苦，這刻，她後悔為甚麼會來到這座陰森的樹林。
聖凜子腦際泛白，她只懂得流淚了，「這樣下去，我會散掉的。」「我要妳散掉，就散掉。」惡靈說。「我要妳開花，妳就開花，天使，為我盛放最美麗的血花吧。」他面前那高貴的天使，現在只希望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就像是回到天界的感覺喔。
－－拜託讓我回去吧。
－－我真的很想回去。
聖凜子覺得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難受感也慢慢地增加。
突然，惡靈在她的眼前化為了碎片。

「怎麼了？」聖凜子如醍醐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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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魔和凌龍站在樹下，凌龍變出魔刃，輕易地把蜘蛛網割斷，聖凜子安然的落在凌魔的懷中。
「幸好來得及時。」凌龍說：「不能讓他那低等的邪氣玷污妳的身體。」
聖凜子紅著臉，倒在凌魔的懷裡低低地飲泣，這一刻，他的懷抱最溫暖。
凌龍拔出在聖凜子身內的玫瑰，其後他變出一件大衣，披到聖凜子的單薄的肩上，聖凜子眨著哭紅了的眼睛，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她哭，是為了自己的逃走失敗而哭，是為了自己所受到的屈辱而哭，是為了自己的脆弱而哭。
凌魔緊緊地擁抱著她，柔聲地說：「聖凜子，已經沒事了。」
原本漂亮的銀白長裙變得破爛不堪，其中一顆銀白耳環也在聖凜子掙扎期間掉失了，她也不禁婉惜起來。
凌魔帶著聖凜子來到魔界的浴室，這兒主要以黑色的裝修為主。他們站在水池旁邊。凌魔解下聖凜子的禮服，聖凜子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凌魔伸手輕掃著聖凜子的水唇。「那低等的惡靈居然膽敢強吻妳，是不把我放在眼內了嗎？」他目光下視，看見她的下身滲出鮮紅，濃眉一皺。
聖凜子難過地說：「這裡是主人的，誰也不可以碰。」她伸出素手，把他溫和的大手放在她的私密處，感受到她身子微微發抖，凌魔的表情變得凝重。凌魔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想把溫暖傳給她。
她感覺被擁抱著的不只是身體的部分，更加多的是。
靈魂的部分。

凌魔的擁抱彷彿把她的難過全部接收了。「聖凜子，」凌魔說：「我為妳抹一抹身，浸到池水裡吧。」凌魔抱著聖凜子泡進池水裡，凌魔變出一條毛巾，然後跪在池邊，開始為她抹銀白色頭髮。
仔細地抹好一撮一撮的髮絲，凌魔溫柔地啄著聖凜子的菱唇，吻去她臉上的淚痕，還有柔軟的臉頰。
聖凜子身上的血和傷痛，隨著流水的洗滌，而慢慢消失，她再一次回復成純潔的天使了。凌魔用毛巾抹著她身上晶瑩的水珠，撫摸她柔軟、細膩而無瑕的肌理，就像是疼惜她的身子和她的心。
聖凜子接觸到凌魔眼中流露出那種寵溺的目光，她感到自己的一顆心跳得很快啊，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呢。
聖潔的天使，凌魔看到她第一眼開始，就有這種想法。
這一種聖潔，是他渴望擁有，但他得不到的部分。
佔有她，把她撕裂、折磨得支離破碎，但她依然是那麼美，那麼神聖。
這種神聖，是身為惡魔的他，永遠得不到的神的榮耀。
「聖凜子，我很想得到妳。」凌魔啞聲地說：「我很想得到妳的全部。」
凌魔吮咬著聖凜子濕潤的美肌，聖凜子的雙手纏繞著他的頸項。主動把唇貼上他的。
聖凜子說：「你聽過這個故事嗎？在人間界，有一個少女被困在籠中了，一天，少女化為了飛鳥，離開了籠子。」
凌魔開始浸在水裡，進入了她的身體，「妳想成為這個少女嗎？」凌魔把自己深深埋在她的體內。他要跟她融為一體，感受彼此的存在。聖凜子在他的懷裡嬌喘，發出愉悅的聲音。
聖凜子抵受著他的衝擊，她把雙腿纏得更緊，好讓凌魔能進入到她的身體深深的內部，這一刻，她需要他。
聖凜子的眼淚滑落，她很脆弱，脆弱得幾乎要碎裂，她只想把這種心情透過身體告知凌魔。他們忘我地熱吻著，身軀彷彿是互相纏繞的藤蔓。聖凜子內心吶喊，拜託讓她忘記這一切吧，她還是本來的她，神聖、純潔、高貴。
現在的她，被撕裂了，由於空洞和裂痕。
凌魔啃咬著聖凜子的幼項，在上面遺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子，一直蔓延到她的香肩，慢慢現出一片瘀青。他的大手按著她的後腦，緊緊地抓著她的銀髮，他和她之間幾乎沒有一絲的空隙，想讓自己更加接近彼此，聖凜子的手指甲在凌魔寬廣的背部留下了痕跡，痛楚令凌魔的動作更為激烈。
聽著凌魔那沈重的喘息聲，她知道他有多想佔有她，一種溫柔之感在聖凜子心內蔓延，凌魔還是重視她的，他嘗試去理解她，不用言語，他在聖凜子身上的水肌烙下他的印痕，也不理一切地在她的身體內律動，企圖把她身內所有部分都刻下他的印記，攻城掠地。
凌魔似乎粗暴的佔據她的舉動令聖凜子幾乎無法承受，體內的傷口再一次破裂了，凌魔無視聖凜子被蹂躪多次的內部，然後，碩大依然在她體內最深處旋弄，他渴望接觸到她的靈魂。
聖凜子眼眸半張，感受凌魔對她的侵佔，她的靈魂一次又一次的被填滿了，凌魔用力地擺動著腰肢，濺出激動的水花聲，有如為他們伴奏，他雙手用力拉扯著她的淡白翅膀，幾乎是想把翅膀由她的背部剝離，讓她感覺一陣陣的刺痛，他想把她的全部融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水中，聖凜子的纖細身軀緊貼著他的，一頭銀白髮披散，紅唇半啟，發出輕微的嬌喘，迷濛的深紫眼瞳凝視著他，在凌魔眼中看來，她簡直是完美。
「妳很美，再沒有天使比妳更美了。」他說：「不要離開魔界了，留在我身邊，好嗎？」聖凜子正要回答，卻被凌魔封著了她的櫻唇。

在凌魔長長的深吻後，聖凜子的肌膚因亢奮而變成粉紅色，凌魔加快速度然後把邪氣一滴不漏地貫進她的靈魂。
聖凜子合上眼睛去感受這一刻，她那神聖的肉體和靈魂再一次被染污了。那是由狂喜然後沒落到讓人感到悲傷的境地。
她展開雪白的兩翼，色彩慢慢地改變了，她身上散發的銀光中帶有更多的紫光。聖凜子軟倒在凌魔溫暖的懷抱裡，眼睛滲著淚光。凌魔抱起她，然後爬上池邊，用毛巾包裹她的身，然後吻她的臉一下。
當凌魔的薄唇接近她，想吻上她的水唇時，聖凜子下意識躲開他的吻，她突然清醒過來，剛才的她到底是怎麼了？居然讓他佔有了她，而且還表現得那麼需要他，聖凜子感到很羞恥。「怎麼了？過來吧。」凌魔拉起聖凜子的細手，穿過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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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魔帶她到他的客廳去，那裡傳來悠揚的音樂聲，凌龍打開門，迎他們入內。
客廳裡冰冷而陰森，牆壁上掛著魔鹿頭，客廳中央的黑色長方桌上面一個蠟燭台上面燃點著魔光。凌龍說：「哥哥和小天使玩得愉快吧？」聖凜子瞪了凌龍一眼，然後不作聲。凌龍關上音樂，然後走了出去。
他們就坐在靠近窗戶的一張小沙發，聖凜子無力倒在凌魔的懷抱裡，她的臉上有著兩朵可愛的紅暈，凌魔擁著她，聖凜子抬頭看著窗外的雨景，淅淅瀝瀝，淅淅瀝瀝，是一場不會停止的雨。
夜深了，在紫色的窗帘旁，偶然可見擁有紅眼睛的魔鳥緩緩地飛，吸引著聖凜子的目光。「那隻鳥很漂亮。」聖凜子說，拍動著蒼白的翅膀。她是被鳥的眼睛所吸引到。
「妳喜歡的話，我可以給妳。」凌魔語畢就打開玻璃窗，吸引魔鳥飛進來。
黑色的魔物就飛進屋子內，停留在凌魔寬闊的肩膀上面，牠的腳受傷了。
聖凜子盯著鳥兒看，她的心湖一陣波動，被困在魔界的天使和魔鳥之間，仿佛有一種無語的共鳴。

聖凜子伸出手來撫摸魔鳥的羽毛，然後問凌魔：「主人，你想知道籠中少女的結局嗎？」
「結局是什麼？」凌魔問。
聖凜子兩手捧著魔鳥，帶著悽然的笑意對他說：「少女離開了鳥籠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不能離開鳥籠，否則就會失去性命，果然，化成了飛鳥的少女，活了很短暫的時光，就在人間界消失了。」
「妳覺得很可惜？」凌魔問。
「可惜呀，活了那麼短短的生命，她才十六歲而已。」聖凜子的雙手發出了明亮的光，然後，魔鳥腳上的傷瞬間治癒了。聖凜子走到玻璃窗前，輕輕放走魔鳥，牠振翅高飛，往深黑的天空飛去。
「對我來說，少女的生死，已經是注定。」凌魔站在聖凜子的身後說。「對於少女的逝去，我反而覺得是她的解脫，畢竟她在生的時候是在籠中這個狹小的地方生活，也許她在天界，會生活得更加快樂也說不定。」
「你說得也對。」聖凜子凝望玻璃窗外雨點，這場雨，到底何時才會完結？
「雨水精靈仍沒有走麼？她玩得很高興呢。」凌魔說：「我和凌龍先走，死神不會介意吧？畢竟我送了一把全新的鐮刀給他當禮物。」
聖凜子展露出一張愉快的笑臉：「他不會的，死神先生跟別的死神不一樣，很有風度，比起我的主人，真的要溫柔很多倍。」
「妳怎麼了？是心情不好嗎？」
聖凜子說：「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天界的事。」
紫燈光下，聖凜子的神態如像誘人的惡魔般，凌魔壓下她的身，大手勾起她的後腦勺，深深地掠奪著她的甘甜。那雙灰白色的翅膀是她的墮落的印記，聖凜子與他一同沉淪。她像是毒藥，讓他在她面前，像上癮般無法自控。「別再想天界的事了，妳就在這裡跟我在一起吧。」無解地，就是想無時無刻得到她，他的紅瞳流露著詭異的寒光，凌魔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逃過他的掌握，只是在他面前的聖凜子，比他見過任何一個魔女還要吸引，想得到她的欲望再一次湧現。
聖凜子迴避他的吻，她說：「對不起，主人，我的傷口仍在痛著呢，暫時要休息一下。」凌魔聞言，就停止了佔有她的衝動，其實聖凜子仍未由剛才的衝擊回過氣來，她意猶未盡般，小臉上泛起紅霞。雪白肌膚上冒出的淡淡粉紅，真教人心醉。
凌魔問：「聖凜子，其實妳是被天界驅逐下來的吧？」
聖凜子說：「你說什麼？」
「妳常說天界的生活很美好吧？妳愈是讚美，我就愈覺得奇怪。」凌魔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妳不要再假裝了好嗎？」
凌魔說：「告訴我，妳為什麼會下來？」
聖凜子說：「我本來是一個治療天使，幾天前，我收到通知，我的好友聖霜子有一次到達人間界的機會，她到了人間界，卻和人類相戀，犯了天界的禁忌，而遭受到天界的斬翅之刑，一邊的翼被割下來，所以我打算幫助她，我偷偷治好了她的傷勢。」
「什麼？」
「由於我這樣幫忙她，引起其他天使的反感，他們相討要把我困在天之牢反省，然後，守衛天使們把我們在天界的入口邊緣轟了下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魔界了，而我相信聖霜子已掉到人間界了。」聖凜子說：「但是，就算我受到這樣的遭遇，我依然相信天界是個美好的地方，凌魔，你說得對，也許我無法再回去了。」凌魔聽著，伸手去緊握她的手。
聖凜子說：「自從來到魔界後，總覺得很辛苦。一定是因為不習慣在魔界生活了。」
凌魔說：「怎麼都好，妳今天也累了，休息一下，順便也讓傷口癒合吧。」一整天的疲累讓聖凜子失去了朝氣，她的臉上有著疲倦的神情，但是，眼睛仍舊帶著堅強的神韻。現在的聖凜子穿著白色的睡袍，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沒有回答到凌魔的說話。
聖凜子站立在窗邊，微微張開著她淺白的翅膀，抬首凝看著窗外的灰暗雨幕下的魔界鐘樓，她的視線停留在遠方那些灰黑色的雲層上，聽到細微的滴答滴答聲，些微的風聲，遠處飄來一陣黑玫瑰花瓣的芬香，她站在那裡良久，就那樣看著，看著，直到外面的風雨漸漸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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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叩問存在的天使
聖凜子坐在凌魔的床邊，凌魔取來了一個儀器，精密儀器用作消毒，其中的一端連著一條管子，他把管子放進聖凜子的體內。凌魔開了儀器，清水開始清洗她的內部，那裡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凌魔看著，已覺得難過。凌魔仔細地洗乾淨她的傷痕。他揉著她的髮，吻著她的額：「我都沒有留意到弄得妳這麼傷，我太想要妳了。」聖凜子對他傷感一笑。
「小天使睡了嗎？」凌龍走進來問，「還沒。」凌魔回答。「我有東西想送給小天使。」「是甚麼？」凌魔問。凌龍拿出一個黑色盒子，上面有緞帶，他說：「送給妳。」聖凜子打開盒子，發現是黑色的羽毛，她把裝飾別在頭上，微笑對凌龍說：「我很喜歡，謝謝你。」凌魔看著凌龍和聖凜子，覺得一陣不快，他說：「快睡吧。」就拉著她的手。
聖凜子讀出凌魔的不滿，只好說：「嗯，晚安，主人。」她躺在那裡，閉上眼睛，就在凌魔的懷抱裡，轉眼就陷入沈睡，今天的聖凜子實在是太累了，凌龍注視著聖凜子的美好姿態良久，直到他留意到凌魔的視線，才化為一陣紫煙消失。
凌魔偷吻聖凜子的唇，感受她穩定的氣息，銀色的長髮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近看聖凜子闔上的黑色長睫，以及玫瑰色的唇，柔嫩的肌膚，非常的完美。凌魔的指描繪著她的唇形，半透明的純白絲質睡袍也帶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屬於天界的聖潔，大手撩起她的睡袍，肆意地撫摸聖凜子那雙細長的大腿，渾然不覺的她微微一動，一條腿輕微的提高，緊貼著他的腿，彷彿是一種默許，然後他的手停留在她的私密處，手指使力地按壓著細密處那剛剛癒合的傷口，揉弄著，聖凜子輕皺幼眉，依然在她的熟睡當中，也許做著天界的夢。確認到她又再一次回復了潔淨，屬於他的她再一次回來後，凌魔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明知道傷口會破裂，凌魔仍然按壓著它，想知道按壓到哪一種程度，會接近傷口破裂的臨界點，他惡質地旋弄，他知道聖凜子可以承受得到的。
「不，主人。我好痛。」聖凜子柔軟的飄著一句，如若空氣般的嗓音。痛楚令她微微張開了眼睛，可憐生生地哀求。這一刻的聖凜子失去了先前的高傲，她柔弱地哀求身前的惡魔：「不，求求你。」凌魔將聖凜子擁抱入懷，長指已感受到濕潤。
「妳知道嗎？我想妳的身體隨時都可以接受我。」他柔聲說。
聖凜子默默感受著凌魔的指在她體內抽動，她的臉兒一片蒼白，似乎是因為身體已經受了很多的傷，超出她可以承受的程度而造成的虛弱，方才，凌魔只是給了她小小的憐惜，轉眼又如此對她，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卑微而軟弱，她覺得這樣的自己漸漸變得陌生，因而產生出一種無力感，她的力量再一次慢慢地流失，然而她無可奈何。
凌魔說：「小天使，妳真的很緊，妳的體內已緊緊包裹著我的指了呢。」尖長的指甲刮動著內壁，聖凜子感受著一陣又一陣逐漸加劇的麻痛，開始不爭氣地流出淚水。
「不。」聖凜子說：「你放過我吧。」語音未落，凌魔的目光投向聖凜子頭上的黑羽毛裝飾，他故意無視她臉上的淚，就將第二根長指全根沒入到她的嬌體內。
「啊。」劇烈的痛楚自聖凜子的體內傳來，凌魔毫不憐憫地撥弄著她，觸碰著她的深處，直到花穴流滿了露水。幾乎察覺不到的一種心疼由她的身體傳來，聖凜子的雙腿緊緊夾著凌魔結實的臂彎。
「我很難為情。」她紅著臉說。凌魔欣賞著聖凜子的臉部表情，千萬種的表情，嫵媚誘人，凌魔輕吻聖凜子的臉頰。
他的手勾起她的臉，端詳她小巧的耳朵、幼幼的眉毛、流淚的眼眸、小小的鼻子、柔軟的嘴唇，他看著她的臉每一個細緻的部分。「小天使，妳真的很美。」聖凜子感覺到她的心急速旋動，接觸到凌魔溫柔的眼神才教她悲傷。她很怕自己對惡魔情動。
「嗯，嗯。」隨著凌魔親吻聖凜子身上的部分，她的唇間飄出了低吟，凌魔的動作再一次撩撥她的欲望，但是她知道，凌魔也不會憐惜她的，空虛的感覺湧上，聖凜子全身熱燙，當時的她無法理解這一種難受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她只懂得流淚，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她不知所措。
聖凜子全身的重量靠向凌魔，她只想把身體更加貼近他，她想讓他接觸到她難過的部分。也許過了這一晚，她就會離開他，她也不打算和他見面了。因此，這時的她貪婪地聞著凌魔身上散發出的清香氣息，那一種香氣弄得她臉紅耳赤，蓋在她身上的淺藍色的棉被上面，也沾上了令她害羞的體液。「我喜歡主人的味道。」她的臉兒更加泛紅。「這種氣味令我覺得很安心。」
「聽到妳這樣說，我很高興。」凌魔說。「小天使，妳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怎麼都不滿足似的，這樣的妳，更加的吸引人了。」隨著凌魔的律動，聖凜子同時感受到痛苦和快感，聖凜子的細身如像在大海中顛簸的小船，全身不受控的微震。
流水泛濫，已沾濕了床單，凌魔的手離開了聖凜子的身體，他把她的小腿架在他的肩頭上面，美好的身段盡收眼底，凌魔溫柔地說：「聖凜子，給我，好嗎？」聖凜子的一頭柔軟的銀白髮披散，聖凜子臉上的淚痕，清楚可見，「嗯嗚。」她含糊地回答。「我不會弄傷妳。」凌魔說畢，就解下自己的衣衫，逐漸成長的碩大蹦跳出來。聖凜子看著這即將要進入自己身體的龐然大物，杏眼圓睜。
「嗯？不用怕。我的小天使。」凌魔使力一頂，就進入了她那緊細的身內，漸漸往前推進。聖凜子微顫的手指握著凌魔的手臂。「啊。」凌魔注視聖凜子那羞澀而隱忍的模樣，就變得愈來愈想征服她。聖凜子的內部緊湊，宛若是在迎接他的到來。
「凌魔。」聖凜子瞇著紫瞳，虛弱的飄出一句。凌魔加快速度抽送，將自己和她的靈慾合一。
「嗯啊啊－－」在凌魔猛烈的攻勢下，聖凜子已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高潮，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軀體，像在激烈的浪潮中，抓著一塊浮木，凌魔撫著她的纖手，說：「聖凜子，要去了哦。」聖凜子說：「嗯。」凌魔把他的邪氣貫進她的體內，那種污穢進一步侵蝕她的聖潔，但是在極致當中的聖凜子，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凌魔注視著聖凜子那雙半垂的眼眸，她的臉頰泛著紅暈，微微喘氣，像是從一陣陣的快感中得到滿足。
聖凜子的肌膚因為興奮而泛起了粉紅色，凌魔擁著她熱吻了好一會。聖凜子放鬆地躺著，凌魔抱著她說：「當我的新娘吧，小天使。」他握著她的手。聖凜子對他微笑，展露幸福的笑顏。
凌魔吻了她的紅唇，然後閉上眼，擁抱她沉睡，直到他熟睡，聖凜子撫著他凌亂的黑髮，看著他美好的臉。突然覺得心疼，這一切是夢，聖凜子心想，明天她就會回到天界了。她願意再多待一會。
只要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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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聖凜子離開了凌魔的懷抱，吻他的額，她獨自走下床，然後打開了黑色的衣櫃，她在鏡子前換上了一襲純白色的雪紡裙，她的頭上別著凌龍送她的黑羽毛頭飾。
「小天使，昨天和哥哥玩得開心吧？」凌龍現身在她面前，戲謔地說：「嗯？妳要去哪裡？」
「跟你無關係！」聖凜子的臉剎地一紅，正要跑開，凌龍抓著她的手，「放開我！」聖凜子拼命掙脫他的鉗制，就急步打開房門，往長廊跑去。
「哥哥！快起來！小天使跑掉啦！」凌龍喚著凌魔。


通過長廊，聖凜子沒跑幾步，面前是一個枯萎的森林，她走進去，再走一段路，通過森林，眼前是一大片的玫瑰花，她走到花田中央，被一片又一片的玫瑰花包圍，傳來玫瑰的芳香，但是感覺到絕望，湧入她的心。她站在一片孤寂的花海裡，她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玫瑰花的旁邊的土壤上，與玫瑰花梅花間竹地放著一個個骷髏頭，不完整的靈魂的養分令玫瑰花茁壯成長，面前花海的景象遽然被夜色籠罩，玫瑰花紛紛在凜冽的寒風中低頭了。
一個身穿黑色絲質洋裙的魔女自花間飄近，她說：「天使小姐，歡迎妳來到惡之花花園。」魔女的臉上表情清冷，黑髮藍瞳，身形纖瘦。
聖凜子接觸到她的目光，整個人就視線模糊，然後暈倒在地上。
「夜瞳！」凌魔和凌龍在她們之前面現身，凌魔說：「妳別想傷害她。」
夜瞳嬌笑幾聲說：「我只是使用了一丁點的魔法，凌魔大人，你總是維護你的新寵呢，我只是來看看她到底有甚麼魅力，可以讓你這麼著迷，原來不過是一個墮天使。」夜瞳打量聖凜子說：「她灰白色的翅膀就像是天界的甚麼？對了，就像是低等的天使的印記。」
「就算她回到天界，她還是會受到天使長的凌辱吧。」夜瞳說：「凌魔大人，你想她永遠留在你身邊，我建議你帶她到記憶河去，把她有關天使的身份的記憶通通洗掉吧，別怪我不提你。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
夜瞳化為黑暗，消失在他們的面前。「多管閒事的夜魔女。」凌龍咄了一聲，又看到凌魔異樣的神情。「怎麼了？哥哥，你想去哪裡？」
「記憶河，既然要做乾脆做得徹底一點，我要她忘記有關天界的一切。」凌魔輕鬆地抱起失去知覺的聖凜子。
凌魔把聖凜子帶到記憶河邊，河水清澈，淺藍色的河水淙淙流動。凌魔把她放在河邊，她柔弱地躺在黑色的草地上，緊閉著雙眼，凌魔凝視著她那張熟睡的臉，修長的眼睫宛如蛾翅，棲息在她的臉上，雪白的肌膚，高挺的鼻樑、形狀美好的櫻唇，精緻而純粹，銀白色的髮絲隨風飄盪，仿佛是無知的動物，幾片淡白的羽毛散落在黑草地上。
凌魔把聖凜子推到河裡，讓她整個身子浸泡河水，當她接觸到冰冷刺骨的河水時，那種冰冷逼使她張開了眼睛。
她喝著記憶河的河水，抬頭茫然的看著岸上的惡魔。凌魔伸出手來讓她握緊，然後把她帶到岸上。
她用無神的眼睛看著凌魔和凌龍。
「我是妳的主人凌魔。妳是魔界的墮天使。」他說。
「主人！」她喚。
「真乖。」他說。「過來吧，我的墮天使聖凜子。」
「是，主人。」聖凜子走過去，濕潤的身體靠在凌魔的懷抱裡。
自從那天開始，她就覺得她的內在有甚麼不同了，產生出無法言語的微妙的不同。有甚麼失去了，有甚麼仍然存在。龩新的世界包圍著她。
聖凜子站在靜默的空間，聆聽著自己的心跳。無疑她沒有心臟，但是，她想像心跳的聲音，應該就是這樣的，她就聽著聲音，佇立在那裡。她的眼前是一棵棵枯萎的樹木，一片淒情的景象。
她的心空洞了，她的思緒，彷彿有一個缺失的部分。
隱隱約約，隱隱約約，失去了什麼無法彌補的東西，她立在死之湖的前方，黑檀木一樣的湖水，像是有人潑上了黑色的墨汁，擴散開來，沒有一絲光澤。「聖凜子。」她注視湖水，喃喃喚著自己的名字，似是呼出渺茫的空氣。
「聖凜子－－這是誰給我的名字？」
「啊，多淒冷的名字呢，溫柔，而且孤寂。」像是給予自己答案似地，她說：「這個大概是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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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魔出現她的身旁，問：「聖凜子，妳在做什麼？」
聖凜子問：「主人，我感覺不到心跳。有心臟的話大概是什麼感覺？」
凌魔瞇起雙眼，透視聖凜子的身體，然後他將手伸進聖凜子的胸前，他的手穿進她的身體，往內一抓。他說：「妳的心在這裡，只是妳感覺不到。」他取出一顆小小的心臟，半透明的心臟，在他的手中，緩緩地律動。他收緊掌心，心臟也像掙扎似地跳動得更加急速。「嗯。」聖凜子感到呼吸困難，但她知道，她不會因此而斷氣。
在那一剎那，凌魔很想把她的心臟捏至停頓，但是他沒有。凌魔把她脆弱的心臟放回她的體內，聖凜子的肌膚表面上完全是光滑的，不帶半點被掀開過的痕跡。
「這麼漂亮的花真應該送給漂亮的妳。」凌魔說，他在湖邊採了一朵死之花，讓她握到手上。「謝謝。」聖凜子朝他溫柔的笑。
「聖凜子，別想太多了，跟我來吧。」然後他拉起她的小手說，「有更加好玩的事情等著妳呢，小天使。」
他們穿過死之湖，湖水只有一片無盡的黑暗，沒有倒影。周圍的凜冽的寒風吹拂著聖凜子的俏臉。
穿越小路後，凌龍在前方的空地等待，三人再走過一段林間小路，凌魔和聖凜子的面前傳來了紫色的亮光。
一個龐大的暗紫數個星形重疊的結界出現他們的面前，再走近看，一隻隻灰蝶在結界前方飛舞，順著飛舞的軌跡飄出了粉末。
結界散發出刺眼的強光，令聖凜子幾乎睜不開眼睛。
凌魔伸手為她擋去了光芒，他對她說：「來，走進結界去吧。」
「我們要去哪裡？」
凌魔只是一笑。
凌魔散發出邪力，令面前的結界打開一個缺口，凌魔領著聖凜子，和凌龍走進結界的另一端。
紫光把他們的身影吸收進去，然後，他們漸漸就消失在結界當中。
聖凜子的面前是一片黑色的大海，這片海洋彷彿沒有盡頭。只要跨越這片海洋，到達對岸，就是人間界的入口了。這是惡魔之海。
不管凌魔和凌龍，她縱身投進海裡，在黑色的海中浮沈。雪白的翼也和大海融為一體。在邪氣極重的魔界裡，身為天使的飛行能力被削減了。冰冷的海水湧來，她仍然憑藉本能努力的游著，有一種感覺，只要游到對岸，她就可以尋回某一種她失去的東西。
雖然風高浪急，但聖凜子終於趕到上岸。她爬上岸，面前出現了一道閃爍的白光，那一道白光彷彿是希望的所在，促使她走進白光去，凌魔和凌龍在岸上現身，然後也跟隨她。
眼前的世界被白光覆蓋，但是相當溫暖，而且一點也不覺得害怕。聖凜子一直往白色的路上走著，長長的路彷彿沒有盡頭。宛如有一種指引和脈絡，引領她往前行走。聖凜子快步向前，被這片白色所吸引，先前的惶恐不安，在這裡突然全部消失了，取代的是平靜。
愈是向前走，白色漸漸被一種顏色覆蓋，那是繽紛的顏色的光，然後，當白光漸漸褪去，一個全新的世界出現了，不同的聲音響起，風聲，猛烈的陽光，川流不息的影子，腳步聲，其他人的交談聲，五光十色的招牌，汽車行走的聲音、高聳的建築物，一片繁華景象。
她站在鬧市裡。
炎熱的夏天氣息彌漫到她的周圍。
她注視著眼前的景象，完全被震懾住了。
活著的氣息。
她終於來到了人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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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襯衫和西褲的凌魔和凌龍，出現在聖凜子的身後，他們隱藏了惡魔的翼，化為普通人的形態，出現在鬧市中。這裡的一切衝擊著聖凜子的視覺，她從來沒有到過人間界，面對路人疑惑的目光，聖凜子不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種安然的感覺，在她的心內產生。「難道這裡就是我一直在追尋的地方嗎？」她心想。「我為了什麼而存在？在這裡就可以得到解答嗎？」
她有記憶，雖然是未曾到過的地方，然而這兒的種種卻似曾相識，她彷彿在哪裡見過類似的景象。
「怎麼了？是天使耶，這是街頭劇場嗎？」他們的出現引起路人的注意，慢慢開始有路人圍觀了。
「是怎麼了？」聚集的人們愈來愈多，他們駐足觀看。「是什麼表演嗎？」
「那兩個男的很帥喔！」一個少女叫道。「是魔術師嗎？」
凌龍變出了很多黑蝶，在他們的周圍飛舞，凌魔將聖凜子手上的死之花變走，然後變出一朵黑色玫瑰花，送到聖凜子的手中。「妳很美。」凌魔說。
「謝謝。」聖凜子紅著臉。凌魔挽起聖凜子的纖腰，然後與她起舞。
凌魔注視聖凜子的雙眼，他的紅瞳發出人類看不見的光芒，聖凜子眨了眨眼睛。
（聖凜子。）凌魔的聲音直接傳到聖凜子的腦海中。
（是，主人，請問有何吩咐？）
（妳在這裡有一個使命。）
（是什麼？）
（妳要讓人類都尊敬妳，崇拜妳，就像是這裡的神一樣，妳就是他們的神。）
（我明白了，聖凜子會聽從主人的吩咐。）
「姐姐的翼造得很逼真喔。」一個小女孩說。「就像是真正的天使一樣。」
聖凜子伴著節奏，轉了一圈又一圈，在飛翔的黑蝶中起舞，雪紡的裙擺隨著飄旋，原本濕潤的水珠也因風吹而淨透，而且旋轉時濺起的水珠，讓她看來更加美麗。聖凜子優雅的舞姿，吸引著路人的目光，她的完美，令任何人心醉。觀眾們看得如癡如醉，他們不知道，凌魔已將邪氣種植到他們的心內。
凌魔說：「謝謝各位的觀賞，今天的表演完畢了。」
群眾慢慢散去。
身後的凌龍問凌魔：「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路西法大人讓我們來到這裡，令人類做盡一切的惡。」凌魔說。「那麼，我們首先讓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對象，就可以更加有利控制他們，而聖凜子正正有這種能力。」
他們喬裝成旅客，帶著行李，走進一家豪華酒店內，凌魔對接待處的員工說：「我要長期租這裡的一家總統套房，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們。」他把用邪力變出的證件和金錢，交給員工，讓前堂部安排他們入住。
凌魔、凌龍和聖凜子隨著員工帶領，到了一間總統套房。「請看看房間有沒有問題。」
凌魔說：「沒有。」員工就出去了。
聖凜子看著這偌大的房間，精緻的裝橫，凌龍說：「我們住在這裡嗎？」
凌魔說：「是的，我們以人類的形象在人間界生活，這裡作為聚腳點。之後的事，在一旁觀賞就可以了呢。」
凌龍說：「很快就可以看見了，我們今天的成果。」
「嗯？」聖凜子躺在房間床上，看著上面的天花板。這裡的一切都對她而言都很新鮮。
晚上，市內發生了種種的罪惡。一個男人精神失常，突然拿出一把菜刀在街上胡亂砍人，不少途人都受傷了。
「真可憐。」凌龍說。凌龍派了烏鴉作為他的線眼，利用它們的眼睛觀察著城市內發生的一切。
「你們剛才做了甚麼？」聖凜子問。凌龍打開了窗簾，看著外面的風景。烏雲密佈，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燈火連成了一串閃亮的珠鏈。
凌魔說：「我只是喚起了人們內心的憎恨而已。」凌魔走到床邊，撫著她的銀髮。「之後就是妳出場的時候了。」
「是，主人。」聖凜子柔和地對他微笑。「乖，聖凜子。」凌魔捧起她的臉龐，輕吻她的水唇。
凌龍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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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聖潔的天使
經過一天的辛勞，夜幕降臨，凌魔正在休息，他不感到疲累，只是象徵式地休息而已。
聖凜子走進洗手間內洗澡，凌龍站在門外看著她。
聖凜子關掉水龍頭。「凌龍，有什麼事？」一滴滴水珠沿著她濕潤的髮絲滴落下來，凌龍沒有回答她的提問，只是命令她說：「聖凜子，走出來，然後扶著牆壁吧。」
「為什麼？」聖凜子走出浴缸，來不及作出反應，下一秒，她已在凌龍的擁抱中，凌龍看著鏡子中的她，他的身軀緊貼著她的裸身，剛洗澡後的她，身子散發清香，而且肌膚滑溜。「看到哥哥和妳這麼要好，我就覺得焦躁。」凌龍伸手開始揉弄著她的紅點，然後說：「聖凜子，我想要妳。」他的氣息傳到她的耳際，令她發抖。
「嗯。凌龍。」聖凜子嚶嚀了一聲。聖凜子回想起，她不是第一次遇到這一些事，身體彷彿有記憶。凌龍撫摸著她的大腿，輕輕打開。「可以嗎？」他問。
「怎麼？」凌龍低啞的聲線讓聖凜子燒紅了臉。「我想進來。」他說。
「可是、可是主人在外面。」聖凜子說。
「不要緊，他不會聽到。」凌龍說：「而且我跟妳也不是第一次了，難道妳忘記了嗎？」
凌龍吻著聖凜子的幼項，在上面遺留著紅印。聖凜子的雙手和雙腳因乏力而發抖，但是，凌龍沒有理會她。
「先前，也是這樣的姿勢，我要妳的身體牢牢記著我。」凌龍說，聖凜子聽到解開衣服的聲音，他抬起了聖凜子的幼腰，然後把熾熱直搗進她的體內。
聖凜子隨著凌龍的抽動而扭動著身體，碩大一遍遍的進出，內部被翻開，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她緊抿唇，深怕凌魔會聽見。「大聲一點沒關係，哥哥不會聽到。」凌龍說。承受不住他那橫蠻的力度，聖凜子滑落到地上，凌龍把她按在浴缸前面，浴缸很滑，聖凜子整個身子掉進去，但凌龍還沒放過她，他沒理會她上半身已經滑入到浴缸裡，再一次抬高她的幼腰，挺進。「嗯！」聖凜子呼出了嬌羞的聲音，凌龍還在佔有著她。「呼、呼。」他聽著她的仿佛誘惑著他的聲音，加快了速度，強行把她推向高潮。
浴缸濕滑，聖凜子的小手掌觸到水漬，因而身體更加彎曲到了一個地步。凌龍順勢入侵到她體內更深的地方，「嗯嗚，嗯嗚。」為了讓聖凜子達致失去理智的境界，凌龍變出了一個震球，他的指在聖凜子的後穴邊緣旋了一圈，然後用震球入侵她的後穴，震球滑到深處，凌龍就此同時進行律動的動作。一種怪異的感覺自她的心內湧現。她知道自己本身將會受傷會撕裂會崩潰，然而她只可以忍受著這一切，她以強韌的意志，努力不讓自己的僅存的理智崩潰。
「嗯啊啊－－」聖凜子叫道。她雪白的手掌按著浴缸底部，瘦小的手臂勉強支撐著她的嬌軀。「凌龍，嗯啊。」凌龍扶著她，她的流水沿著緊密的兩腿間流出，拉出一串銀絲。聖凜子覺得她的心某一個部分有東西崩塌了，成了深淵一般的空洞，記憶如像一片片相連又逐漸縫合的碎片般慢慢拼湊起來，她違背了對凌魔的諾言。
「凌龍，你別這樣，讓我離開，主人會知道－－」她無力的說。凌龍的壓迫，根本就反抗不了，聖凜子即使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掙扎，她還是無法回到原點，她無法回到那個純潔的她的原點。
她無力地呼出曖昧的氣息，那一種無奈感，讓她有想流淚的衝動，然而她知道即使流淚，仍是於事無補。凌龍在她纖細的體內肆意蹂躪，直到感覺到她的小手幾乎無力再支持下去，凌龍才把她抱起來，然後讓她倚在淡白色的牆壁旁邊。
凌龍掰開她的一雙雪白的細腕，他以幾不可聞的啞聲問：「聖凜子，妳的身體，為什麼不接受我？就算我跟妳多接近，多想跟妳合二為一，妳的內在，某一部分仍在排斥我。」
聖凜子感受到凌龍焦灼的眼神，她斂下眼，迴避他的目光，她低柔的答道。「我不知道。凌龍。」凌龍粗暴地吻著她的唇瓣，直到那裡冒出血點，他在她的光滑的細肩上留下他的印記，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淺紅的吻痕。「嗯！」
「凌龍，放開我。」聖凜子無力的說，凌龍對她的反抗和請求置若罔聞。她的兩手被控制著，沒有移動的餘地。凌龍順著她完美的曲線，他的薄唇滑到她脆弱的尖端。他放輕力度，吸吮著那小小的蓓蕾。
「嗯，嗯。」身體傳來一陣酸麻，聖凜子的眼睛不時偷看洗手間的大門，輕呼著，因為害怕吵醒凌魔而又壓下了音量。凌龍的嘴離開了聖凜子，然後鬆開聖凜子雙手的束縛，他一手抱著聖凜子，另一手提起了她的細長的腿，像是懲罰她的記掛和心不在焉，凌龍二話不說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支撐著她柔軟無力的身子，然後無情的撞擊著她脆弱敏感的內部，凌龍知道自己的旋弄已達到聖凜子體內傷口要撕裂的邊緣。
「妳在怕什麼？嗯？這裡只有我和妳兩個。」凌龍惡質的說。凌龍強烈的抽動讓意識不清的聖凜子除了逸出低吟以及努力抱著凌龍的背部外，幾乎無法道出任何的言語。聖凜子虛弱的依靠著他，其實她都討厭自己這一種無力的狀態，除了接受，什麼都改變不了，她體內的聖光漸漸流失，都讓凌龍接收了。
「妳的身體很熱，」凌龍說：「是在慢慢的接受我吧。」聖凜子的身子緊蹦著，緊緊地包覆凌龍的熾熱，讓凌龍更加不捨離開她的嬌身。聖凜子有氣無力的說：「對不起，凌龍，我是屬於主人的，也許已經容不下另一個人了。」凌龍說：「現在的我只想打碎妳體內的某一個部分，讓妳完完全全的接受我。」凌龍無情的貫入到她體內最柔軟的地域，連同她的心一同揉碎。他頂弄著，一邊以欣賞的目光凝視聖凜子的表情。「啊，啊。」隨著凌龍的粗暴的撞撃，快感衝擊著聖凜子的身心，以致她全身乏力。他們相連的部分凝聚了晶瑩的流水，她尖細的喘息聲，隨著凌龍的熱吻而吞沒。凌龍把邪氣全部傳達給她。
聖凜子喘息著，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凌龍，她穿起雪色的睡袍，然後走出洗手間，躺在凌魔的身畔。她很不安。莫明的不安。她感到自己背叛了凌魔。
「聖凜子，妳需要我。」凌龍走出洗手間，注視假裝睡著的聖凜子，下了這樣的結論。
震球仍在她身內，但是，凌龍似乎沒有為她取出來的打算。這時，凌魔張開了眼睛，他看著全身發顫的聖凜子，她那紅腫的櫻唇，以及大腿間遭蹂躪的痕跡，他的長指伸進她濕潤的體內取出了它，再變走了震球，然後，似是一種安慰般，他，緊緊地抱著她。
聖凜子踡曲在他的懷抱中，不敢張開雙眼，她偷偷地，盡量不發出聲音，飲泣。

她感覺得到內部的深層開始瓦解碎裂，形成一種無法挽回的空洞。她已經無法回到最初的起點。
她就那樣低聲地飲泣，他無語地接收著她的哀傷。
「聖凜子，已經沒事了。」凌魔那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她背部柔軟的肌理，每一下抖動都盛載她的悲傷。
「對不起。」她在心內吶喊。
靜聽她輕淺的呼吸，他緊緊地抱著她入懷，以他的體溫安撫她的情緒。
靜默無聲，渡過漫長的夜。
她未可意識到所謂的純潔是甚麼，她看不透她的本質，感覺上是她喪失了甚麼無以名狀的東西，以致她本身如碎片般一片片微小地坍塌，她意識到原本的她不是這樣的模樣，至少不是如此的生存狀態。有甚麼改變了。
她的始源和根本的部分被改變了。她流淚，但這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她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混亂。
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然後陽光照進來，她張開眼，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她伸出兩手顫抖地抱著他，企圖尋找一種安穩，只要看得見這個人，她就覺得安心。
「早安，聖凜子，怎麼了嗎？」凌魔溫柔地問，溫暖的手掌撫著她蒼白的容顏。
「沒甚麼，我只是、」聖凜子帶著微笑，向他說：「我只是有點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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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魔痛惜地吻了吻她的秀額，然後讓聖凜子踡曲在那裡，然後他走下床。
凌魔對凌龍說：「你要對小天使好一點。她太柔弱，可能受不了。」
凌龍說：「看來你太不了解她，她需要我。」
凌魔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他從來不會關心他身邊的魔女，他只是對聖凜子投放比平常對待其他人更多一點點的關心而已。
凌龍看著他，又看看聖凜子，那道界線，彷彿產生某一種無法逾越的距離，他走不進他們的世界。
凌魔問：「凌龍，去看看烏鴉們收集到甚麼情報。」凌龍使用邪力，提出了烏鴉的記憶，他說：「昨天商店街上很多人受傷了，還有幾個人類結束了生命，他們的靈魂由死神提取了。」
凌魔說：「這樣的發展很好。然後就讓城市內的人慢慢地無助下去吧。當人類作了惡，就是路西法大人樂見的事。」
「聖凜子，然後妳可以降臨到他們的面前，讓事件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凌龍說，他瞟了聖凜子一眼，聖凜子垂著眸，不敢跟他的眼神接觸。
「那麼，小天使休息好了嗎？」凌魔說：「到外面去囉。」
聖凜子很累，那種沉重以致她無力提起蒼白的手臂，她想時空停留在那一點，或是更加早的時光。
微弱的風聲，大氣流動的聲音，那個時空很舒服啊，她捨不得離開。在這裡感覺不到魔界的氣息，屬於生活的氣息取代。
瀏海被微風吹起，她的思緒流動著，始終尋找不到立足的一點因而惶恐。現在的她的處境有如她踏在鋼線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不知道在前方會遇到甚麼。
她無法找到根源，就算問凌魔和凌龍，他們也說不出讓她得到解答的答案。於是，她抬頭，她的意識回到寬敞的房間內，她輕輕的對他們說：「可以了，我現在就來。」帶著愉悅的聲音。聖凜子爬了起來，走下了床。
聖凜子走到穿著整潔白襯衣和西褲的凌魔和凌龍身邊，凌魔變了一件淺白長裙給她穿。聖凜子穿上後，充分展現她那一種高雅的氣質和自然的美，令人迷醉。
然後他們預備好一切，他們走出酒店，走到了大街上。
無論如何都要割捨，無論失去的是甚麼東西也好。雖然感覺上是很重要的事物，可是她要維持這樣活著的狀態，至少不要讓他們擔心。
聖凜子可以肯定，她的心裡面一定缺乏了某種東西，因此出現了無法補救的缺口。她那衰敗的靈魂，引領她隨著惡魔的步伐前行。
街上陽光充沛，一陣強光往凌龍而至，光芒慢慢形成一個少女的身影。凌龍說：「是妳嗎？日瞳。」
在人類眼中看來，只是非常燦爛的陽光。光芒萬丈，擁有亮白髮，紅瞳，纖細身形的日魔女現身在他們面前，她說：「惡魔大人，人間界還好玩吧？您多久沒有來探望我了？我的妹妹夜瞳還好吧？」
「也不是很久。我們跟夜瞳在魔界見面。」凌龍跟日瞳擁抱。
「今天的日光很猛烈呢。」凌龍說。
「昨天這個城市發生了慘劇，兩位大人聽聞過嗎？」日瞳說。
「有啊，類似的慘劇還陸續有來呢。」凌魔意味深長地說。「在這之前，日瞳一起過來吧。」
日瞳說：「嗯！」
凌魔的手掌出現了紫光，然後聖凜子手上多了一個精密的手表。「用這個就可以知道人間界的時間，在這裡不同魔界，時間是很重要的。」凌魔對她說。
聖凜子看著手表，覺得這表十分名貴，當然時間對她來說不重要，她只是體驗「時間」的存在。
「美好的早上，我們就讓人類渡過一個平靜的上午吧，對吧，哥哥？」凌龍說，凌魔說：「我們先到處走走吧，小天使不熟悉這裡。」凌魔等人到了咖啡店，他們像普通人的形態活動，他們品嚐著人間界的食物。
聖凜子的小手握著精緻的銀叉，然後把食物放進口中，她沒有進食的概念。日瞳喝著咖啡，品嚐芝士蛋糕。
「人類的食物其實很美味。」日瞳說。「當人類的話，也許不用理會日出日落的事情了，我每天都要負責讓陽光照耀大地。」
「人類真是可憐的生物。」凌魔看著出入的咖啡店客人這樣說。
用餐後，日瞳就在陽光中消失了，她要控制陽光的強度，以及和二十四節氣精靈溝通和協調，掌管人間界的氣象。她關心地球的氣象多於人類的處境。對於凌魔和凌龍的企圖，他們將會在人間界造成任何的改變，她是漠不關心的。
他們是神祇，人類對她們而言不過是微小的生物，人類確實是在生存，他們發展他們的文明，他們會發展社會形態，人類渡過千千萬萬年的時間，對神祇來說如轉眼流逝的時光，只如朝生暮死的瞬間而已。
街上的人向聖凜子拍照，但她沒有出現在拍攝的畫面內。人們以為是機器故障了。下午來臨，凌魔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馬路上有一輪黑色名車行駛，凌魔對聖凜子說：「妳對前面的汽車運用妳的聖光吧。」
聖凜子問：「為什麼？」
凌魔說：「妳不要問了，照我的話做吧。」
聖凜子說：「是，主人。」
聖凜子發出一陣銀光，只見黑色的名車突然和前方的大貨車撞個正著，後面的車輛紛紛收制不及，如串燒般連橫相撞。
聖凜子看著眼前的景象，問：「我剛剛做了甚麼？」
凌魔說：「沒事，妳做得很好。」聖凜子看著亂作一團的車輛，有不好的預感。「但是！」
「放心吧，我們可以離開了。」凌魔說，他拉著聖凜子的手。就在先前聖凜子發動聖光的時候，人類是看不見她的銀光，配合凌魔的邪力，表面上人們看到是汽車失控撞向貨車，釀成一連串車禍的不幸交通意外。警車以及救護車轉眼來到事發現場。
聖凜子內心覺得不安。有甚麼不對勁，但她又說不上來。她嘗試去釐清思緒，但腦海中一片混亂，像在大海當中嘗試去抓住甚麼，卻又甚麼都抓不緊。意外的畫面在她的腦內重播。
她像做了錯事，人們驚慌的表情還是歷歷在目，聖凜子依稀記得她在哪裡看過這種表情，絕望的表情。汽車內，有個滿身是血的人被救護員拖出來了，聖凜子還記得有小孩的哭聲。車頭已變成無法辨認是一輛車的原貌。路上的人們掩臉，不忍看到意外的慘狀，有人在哭泣。

凌魔透過街道兩旁大廈外牆的大屏幕，看到有關交通意外的報導。多輛汽車連橫相撞，傷亡的數字不是他所關心的，只是是次意外影響多少個家庭，才是他所關注的。命運的絲線，把他們連繫在一起。假如他們早一秒或晚一秒才到達的話，也許就可以避免這次的意外。人們在日常的上班期間，就不幸地遇上了這樣的事。
城市人的生活急促，他們沒有時間去仔細關心身邊的細緻事物。白色衣裙的少女，在事發時，到底去了哪裡呢？
這一宗交通意外，除了意外發生當天還可聽見討論和嘆息的聲音，在一星期後，就被人遺忘。人們又回到營營役役的生活當中了。城市的人都很善忘，他們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更新更快的事物所吸引。
聖凜子隱約地感覺到了不安，「死」第一次發生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美好的天界裡，「死」是不存在的概念，在魔界裡，凌魔也盡量不想她看到人們在地獄中受到煎熬的畫面，他要她保持聖潔，於是，當聖凜子問：「主人，遇到意外的人是不是死了？」時，凌魔只含糊的說：「也許是，也許不是。」
「到底死是什麼東西？」雖然不懂，但是聖凜子還是吐出「死」這個字，她抓著他的衣袖問。
「妳不用知道。」凌魔說：「妳之後只須聽命於我，就可以了。」
聖凜子雖然有滿腹的疑問，然而她知道，在凌魔身上是得不到她所想要的答覆。
那一刻，聖凜子大概感覺到，失去，就是死的意思。
她的某部分已經死了，再也無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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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嘴邊帶笑的凌魔，聖凜子不禁向他問一句：「主人，你真的覺得這樣做是沒有問題？」
「感情這種東西，只有人類和動物擁有。」凌魔說。「我們的感情，只是擬真，所有的，所謂感情其實虛構，人類的生死，其實跟我無關。妳會為他們傷心嗎？我不會。」
聖凜子這樣問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酒店的房間了。凌魔和凌龍正在勿色新的目標。凌魔說：「我們現在休息一下，晚上再出去吧。人間界可真悠閒呢。」
「為什麼要到晚上再出去？」凌龍問。
「今天是滿月，你知道嗎？月亮有一種特別的力量，注視滿月的時候，會令人類迷惑。」凌魔說：「所以今天晚上真的是個絕好的時機。」
聖凜子想問，凌魔想做什麼？但是她不再吭聲了，她知道到時就會了解的。她開始做著這一些她自己認為不妥當的事，可是，她沒有阻止自己，也許這樣，她就可以理解，失去的部分，到底是什麼。她是個墮天使，跟凌魔和凌龍是同一陣線的，因此，她開始覺得想縱容他們的行為，然後不再提出質疑，什至願意作出配合。
就算是擬真的感情，聖凜子幾乎可以肯定，現在的她對凌魔抱持複雜的感情，她願意作他的奴，而這種感情非常真實，真實得讓她感到恐懼，她感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某種禁忌的地域去。潛意識告訴她，應該要迴避，然而她的心，卻容許她慢慢地往那危險的方向前行，彷彿不用任何顧慮。
「是的，主人。」不帶任何感情的嗓音響起，凌魔訝異地看著她那雙無神的目，聖凜子的臉兒上，掛著淡然的微笑。
「聖凜子會照你所說的去做。」聖凜子朝凌魔走近，她的表情非常的溫柔。
彷彿是欠缺了靈魂的軀殼。
「聖凜子。」凌魔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她身上帶有淡淡的芳香。
屬於天界的香氣。她的聖潔，始終無法消去。
凌魔緊緊握著了她的白嫩的細手。「這樣很好。我就是想擁有這樣的妳。」
聖凜子展開著她的雙翼，那一雙翼，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灰。
「我會就此變得愈來愈污穢？但是這已經無所謂了。」她流露著可憐的微笑。「最重要是，我有主人您在我身邊。」
「聖凜子。」凌魔伸手示意她走近。他把聖凜子摟在懷裡，凌龍看見這一幕，他說：「我們晚上要外出嗎？」
凌魔看窗外明亮的天色說：「嗯，現在還有一點時間。」
「那凌龍不阻哥哥和小天使了，晚上來臨前我會回來會合。」凌龍化作一團紫煙消失在他們面前。
凌魔把聖凜子放到柔軟的大床上。他褪開了聖凜子身上的白長裙，也解下了自己的衣服。「我想好好疼妳哦。」聖凜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凌魔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膚，凌魔注視著一絲不掛的聖凜子，雪白無瑕的柔軟身段，聯想到天界的純潔，凌魔開始發現自己愈來愈著緊聖凜子了。
凌魔的大掌摸著聖凜子的腿心，乾涸的屬於另一人的痕跡還在，凌魔輕擰濃眉。厭惡，屬於他的她身上，有別人玩弄過的痕跡。
「昨天凌龍他弄痛妳了吧？」凌魔盡量若無其事的探問。
聖凜子說：「也不是，凌龍他對我很好。」
凌龍伸手揉著她酸軟的腰肢説：「還說呢。妳的腰都紫青一片了，妳今天都一直忍著痛嗎？」
「嗯。」聖凜子怯弱的回答說。凌魔看著她的細項上那淺淺的紅痕，雪白的渾圓上有著刺眼的紫痕。
「他有這樣吻妳了？」凌魔揉著她雪白的柔軟，憐愛地揉弄著。
「怎麼？」聖凜子開始察覺到凌魔的不滿。
突然凌魔把她轉身來，用身軀緊抵著她。
凌魔抬起了聖凜子的纖幼的腰肢，把燙熱的碩大貫徹她的內部，狹隘的花穴再一次被捅開。熾熱如刀刃般折磨著聖凜子的嫩肌，聖凜子失聲尖叫。
凌魔問：「這樣不痛嗎？妳也讓他碰妳？還是妳覺得他令妳很舒服？」
凌魔進佔著她的細身，聖凜子才明白原來凌魔很在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忍受著劇痛，直到苦澀得難以抵受，聖凜子終於發出不成聲的哭泣聲。「不是的、凌魔、啊、啊嗯。」
不理會聖凜子的哭訴，凌魔依然用碩大頂弄著她的花心。聖凜子第一次感覺到生氣的凌魔會是如此粗暴，完全不憐憫傷痕累累的她，冷淡的佔有著她。「嗯啊。」聖凜子發抖著，「求您快點離開，我很痛。」她很擔心，被折騰的體內，傷口會破裂。
「小天使，妳是想要吧？」凌魔說：「妳的內部很熱。」
想到遭其他人蹂躪的地方，凌魔更是粗暴的頂弄，熱鐵深深陷入到她的花芯裡去。凌魔無情地在她的體內衝刺，聖凜子無力的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全身早已痠軟了。蜜穴流出的透明液體，沾上了雪白的床單上。聖凜子緊湊的身軀讓凌魔不自控的猛烈侵佔，把大量熱熾的紫光貫注在她的小小蜜壺內。
凌魔離開她的細身，然後把她轉身來，面對著他。「聖凜子，妳是我的。」凌魔注視著她的俏臉，低沈地宣告著。「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這樣對妳。」
「是的，主人。」聖凜子的眼眸裡閃著淚光，虛弱的回應。
凌魔和聖凜子交換著津液，她的身體變得冰冷，而他就透過體溫把溫暖傳送給她。「對了，凌魔，我為甚麼會成為了墮天使？」聖凜子問。凌魔說：「那是因為妳犯了淫邪的罪。」
聖凜子問：「嗯？」
凌魔說：「因為妳跟我行淫，才會成為墮天使的。」聖凜子說：「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莫明的悲傷從心內湧出來呢。」凌魔吻了吻聖凜子，說：「也許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對妳來說都不快樂吧。」聖凜子沒有再作聲，凌魔把她緊抱著，她虛弱地蜷伏在他的懷中，然後漸漸滑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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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龍靜聽著房內的聲音，聖凜子的聲音，他的一顆心都壓緊了，以前不也是那樣嗎？凌龍心想。和凌魔分享著魔女，一向相安無事，為什麼這個天使會如此影響他的心情？這一刻，他想獨佔聖凜子，佔有她身上的所有部分。凌龍覺得自己再也聽不下去，於是凌龍走到大街上，街上吹起了冷風。
凌龍運用邪力，召喚了一個精靈現身。一個身形纖小的精靈隨著紫光的消失，現身在他的面前。
「惡魔大人。」精靈向他行禮。
「風精靈是嗎？」凌龍冷冷的問。
「是的。」風精靈有著可愛的臉龐，明亮的綠色大眼，身穿飄逸的淡黃絲質裙。
凌龍說：「可以把風吹得小一點嗎？妳是想冷死這裡的人嗎？」
「對不起。那是夏至精靈跟我說的，她要我運用更多的風。」風精靈可憐生生的說。
「妳馬上把風減弱成微風好嗎？」凌龍說。
「是是是。」凌龍的焦躁嚇壞了小小的風精靈，她發出淡黃的光，周遭的風慢慢地減弱下來。
「沒妳的事了，走吧。」凌龍但覺自己的語氣太重，他柔聲說。
風精靈急急地飄走了。
佈滿暮色的天空開始暗淡下來。
「要回去了。」凌龍喃喃自語。「要叫哥哥和小天使出發了。」
偌大的房間內，寬敞的樓底，天花正中懸掛著一盞晶瑩剔透的水晶燈，左方的淺白色的沙發，沙發旁的亮麗小茶几上，放著一盞亮著的小桌燈。淺白色的牆壁上雕著精緻的花紋，棕色的茶几上面放著一盤以玻璃花瓶盛載、長得燦爛的白玫瑰花。白色圓餐桌上放著剛泡好的紅茶，飄來紅茶的香氣。
餐桌的前方是落地玻璃窗，正對著一百八十度的無敵大海景，對岸的建築物一覽無遺。
海上偶爾有小船經過，拖曳著長長的白浪花。建築物陸續亮起了燈，璀璨的燈火點亮了黑暗的夜晚。
聖凜子手中捧著盛載紅茶的茶杯，她的身上圍著圍裙，緊緊包覆著她那青春的胴體，圍裙底下什麼都沒穿。「凌龍。」她說。「你回來了嗎？主人還沒有起來呢。」
「妳會泡紅茶？」凌龍問，看見這樣的聖凜子，他不禁心跳加速起來。
「不知道，記憶中，」聖凜子朝他微笑說：「好像有誰教過我製作紅茶的方法，而我就不自覺地製作起來了。」
她的淺笑刺痛了他的心。「聖凜子。」他開腔了。
凌龍把聖凜子緊抱入懷。「聖凜子，我很想妳。我整天都想著妳。」
「凌龍！？」聖凜子嗅到一陣跟凌魔相似的清香，這個時候，她應該推開他的，但是在她那樣做之前，凌龍封著聖凜子的唇，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音，凌龍在她的水唇邊說：「我不想再聽到聖凜子說著『好悲傷』這樣的話語了。我不要妳難過。」
凌龍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他吮吸著她的瓊漿玉液，令聖凜子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只是虛弱的點點頭。
「我答應你，我不會。」
凌龍這才放開了她。
「要喝紅茶嗎？」為了緩和氣氛，她蒼白的臉兒上帶著淒涼的笑，取著精緻的白瓷茶杯，把熱騰騰的紅茶，遞到他的面前。
凌龍喝了一口紅茶，然後把紅茶灌進聖凜子的口腔中。
「別這樣。」堅凜子說：「我很難為情。」
凌龍對她邪佞一笑：「不逗妳了。」就把紅茶一口喝盡。
凌龍回到房間，看到熟睡的凌魔，凌龍說：「哥哥，已經入夜了，是要外出嗎？」
聽見凌龍的聲音，凌魔張開了眼睛，發現凌龍站在他的面前，他說：「是的。」
「主人醒了嗎？」聖凜子探頭進來，凌魔看著她誘人的身段，怔著了半晌，「小天使，妳是想殺了我嗎？」
「怎麼？」聖凜子完全沒有自覺。
「沒什麼，沒什麼。」凌魔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禮服，然後，他為聖凜子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絲質禮服。
「凌龍，小天使，出發了。」凌魔隨意地說，他們的裝束很隆重，也是為了「今天」而準備的。素色的服裝。

不一會，凌魔、凌龍和聖凜子往入黑的街道上走。他們的出現，身上的裝束打扮，以及聖凜子的淡淡灰翼都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可是當路人駐目觀看，或是嘗試以相機電話拍攝下來時，總是無法捕捉他們的身影。

密麻的雲層漸漸散開，一輪滿月清晰地浮現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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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染污的天使
彷彿有誰倒下墨水，把雪白的雲絮撕成碎片，天空有如蘸上了暗灰色的布幔，回復成暗淡的天空。
幾個細長的身形，佇立在大樓的頂端。明月下，凌魔和凌龍回復成惡魔的形態，他們的背部長出了一隻紫黑色的惡魔翼。聖凜子迎著風，張開了她那雙淡灰的翼。
繁華城市的一隅，一堆黑色的影子慢慢浮現。半透明的黑色身體，影子純粹的黑臉上，一顆紅色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尋找著獵物，大量地朝著凌魔所在的方向走去。
「影子」變得愈來愈多，聖凜子認得那一些「生物」，嚴格來說不是「生物」，只是他們以「生物」的形態在人間界行走著，凌龍說：「聖凜子，他們是惡靈，在人間界吸食人類的魂魄維生。」
聖凜子點點頭，眼前的惡靈仍未有說話的能力，他們無神地如潮水般湧現，將以燈光照耀的街道染成了一片灰暗。凌魔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短刀。「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也許是受到滿月的迷惑吧。真是的，計劃也被他們拖延了。」
凌魔張開暗黑的翅膀，飛躍到地面上，凌龍隨後，抱著聖凜子而下。
聖凜子的全身被一陣銀光所包圍，她的雙手中，冒出了銀白光，光化成了箭矢的形態，一枝光之箭往惡靈們飛去。熾烈的強光令惡靈紛紛退散，凌魔說：「聖凜子，妳的聖光只會更加吸引他們。」然後，凌魔運用了邪力，四周出現尖銳的羽刃，往惡靈們飛射而去。
隨著羽刃劃過，一批惡靈化成了碎片，閃亮的紫光四散。凌龍把聖凜子護在身後，惡靈是感應到聖凜子的聖光氣息才往他們衝著來。凌龍的手中變出了魔刃，把身前的惡靈分成兩半。
面對著大量的惡靈，凌魔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驚懼的神色，他想著怎麼消滅眼前這一些低等的魔物。凌魔的黑翼揚起，他把惡魔翼的光度提升至最光亮的程度，大量的黑羽毛飛出，形成了尖錐形，散發著紫光。黑羽毛如雨水般向惡靈飛散，惡靈發出悽厲的慘叫聲和哀號，然後化成紫色的碎片消失。聖凜子帶著讚美的神情，說：「主人，您好厲害哦。」
凌魔看了聖凜子一眼，但也無暇細想，惡靈再一次湧上，凌龍運用著靈力，在前方設置化成一團紫光的結界，讓踏進去的惡靈全部蒸發。
「果然是衝著小天使而來的嗎。」凌魔說：「那更加顯得我們的眼光獨到，我們這麼珍貴的小天使又怎會讓你們奪去？」
聖凜子雙手緊握成祈禱的姿態，她的全身再一次泛起銀白的光芒，地上浮現一個圓形亮白而刺眼的聖域，上面刻著複雜難以理解的咒文，踏進聖域內的惡靈全部化成了白色的蝴蝶，在他們面前飛舞而去。
「果然是光的力量比較有效嗎？可是聖凜子怎麼會變強了這麼多？」凌龍心想，他變出了一根黑色的魔之箭，飛刺到正要接近聖凜子的惡靈去，惡靈如若泥土般碎裂在地，然後消失不見。
至此他們的面前只剩下少量的惡靈了。惡靈向他們發出黑色的魔光，但是凌魔用短魔刀一一擋去。
雖然變成淡灰的一雙翼，但是，聖凜子運用她的「本質」發動著她本身擁有的力量。如絲的銀光束隨著她的祈求而出現，飄動在空中的銀光有如螢火蟲般飛舞，接觸到銀光的惡靈都被聖凜子的聖光所淨化了，他們黑色影子般的外表慢慢地改變，轉而是全身發著白光，帶著一張微笑的臉而消去。
出現的惡靈終於完全消失了。凌魔和凌龍總算鬆了一口氣。凌龍看著緊緊抱著凌魔，帶著淺笑的聖凜子，內心一陣折騰。除了她的外在，他更想得到她的內在，什至想過乾脆把她的聲帶割掉吧，他想奪去她言語的權利，他不想聽到她為了愉悅另一個男人所發出的聲音了，就算那個男人是他的親人也好，他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事了。
凌龍陷入了沉思之際，聖凜子帶著微微開朗的聲音問著：「主人，我們之後要到哪裡去啊？」凌魔溫柔的說：「是時候讓聖凜子出場了喔。」聖凜子的深紫眼眸掠過了少有的光澤，隨即回復到無神彩的眼瞳。「嗯？」果然，回復了平靜的城市，再一次聽到人們的腳步聲，車聲由遠而近傳來。凌魔和凌龍再一次化為了普通人的形態，他們的惡魔翼消失了，黑髮和紅瞳仍然不變，他們的外表有幾分相似，但是聖凜子不會認錯人，因為她已可以分辨出他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