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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那(梵文:चीन)原為隋唐時佛教僧侶對梵文中稱謂中國的一種漢字音譯,亦作至那、脂那等,一般出現在漢譯佛教經典中。這一漢字辭彙於9世紀初通過佛教交流傳入日本。18世紀初,日本學者在學習蘭學時,將「支那」一詞與西方辭彙「china」對應起來,作為其在日語中的梵音譯詞。(China英音譯詞則為チャイナ)
明治維新後,「脫亞入歐」的思潮在日本日益興盛,「支那」一詞開始在日語中大面積地替換原有對中國的各種稱呼。在日語中,該詞的漢字寫法與中文一致:支那,假名為「シナ」,羅馬字拼寫法一般有兩種:「shina」(平文式羅馬字)或「sina」(訓令式羅馬字)。
甲午戰爭令日本開始躋身東亞地區強權的行列,而中國的國力則進一步衰弱。在承認中華民國之後,日本政府決定以「支那共和國」來取代「清國」作為對中國的正式稱謂(而不是「中華民國」),這日益引起了中國民間和官方的不滿,因為中國的輿論漸漸覺察到日語「支那」所附含的不友善含義。雖然1930年代時,日本已決定在外交正式場合棄用,但是「支那」一詞依然為日本上下廣泛使用。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之後,「支那」一詞才從日語的正式場合中全面退出。
如今,中日等國的民族主義者對使用該詞是否在帶有敵意上存在爭議,一般的共識是:以個人身份屢次地或者在正式場合使用「支那」稱呼中國,或稱呼中國人為「支那人」,是一種輕蔑、敵視中國的行為。
「支那」一詞一說來自印度的梵文,在梵文的經典中以Shina稱呼中國;可能來自「秦」(chin)發音的轉變。《辭海》解:「梵語謂中國為支那,亦作脂那、震旦、真丹、真旦、振旦、神丹等」。唐玄宗《題梵書》一詩中說:「鶴立蛇形勢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支那弟子無言語,穿耳胡僧笑點頭。」《宋史·天竺國傳》:「天竺表來,譯雲伏願支那皇帝福壽圓滿」。據『西域地名』所云:「支那者,梵文邊鄙之稱,原為雪山以北諸種之名,後以為中國之號。」而中國的另一代詞「震旦」是即「支那地(Cina Sthana)」之省稱。『華嚴經音義』則雲:「支那,此翻為思維,以其國人多所思慮,多所製作,原以為名,即今漢國是也。」如『西域地名』,則支那一詞不帶褒貶之意。如『華嚴經音義』,則為對中國人民思慮深沉之美稱。
歐洲語言中,中國的稱呼基本上都是China(英語、德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荷蘭語等),亦有因為正字法原因而改寫的種種China同源詞,如法文的Chine, 義大利文的Cina,捷克文、斯洛伐克文的Čína等等。這些詞的語源均與印度梵文的Shina或Cina相同,也是秦的音變(同上),而且由於字母i在大多數歐陸語言中的讀音都是音,所以這些語言中的China(包括Chine, Cina等變體)一詞的發音均與梵文的「支那」相近。唯有英文因為歷史音變的緣故,開音節的i讀成[ai]音,造成不讀「支那」而讀「拆拿」的極為特殊的讀法。北歐及某些東南歐語言因為對字母組合ch的發音傾向於讀成k音,所以將中國一詞寫為Kina(丹麥、瑞典、挪威),這是從China發生的語音變化,也可以算「支那」的同源詞。同樣的例子還有希臘語的Κίνα,匈牙利語的Kína,克羅埃西亞語的Kina等等。至於俄語、白俄羅斯語、保加利亞語等語言將中國稱為Китай,則與「支那」無涉。因為這個詞來自「契丹」。而拉丁文的中國是Sina,與日文「支那」的訓令式羅馬注音一致。
在多數中國人對「支那」一詞反感的同時,也有人認為將「支那」視爲蔑稱是一種誤解,他們認為正如英語中 China 不是蔑稱一樣,支那只是對中國這一個地域不帶「中央帝國」(Central Kingdom)色彩的客觀稱呼,或只是一個輕蔑性不高的稱呼(實際上冒犯性比以倭稱呼日本人低許多)。[2]
然而問題是,有大部分人認為如果一個稱呼在聽者心目中是蔑稱,那就是蔑稱。譬如非裔美國人(即美國黑人)中,很多在種族上屬尼格羅人種,但有大部分人認為稱呼一個黑人是「尼格羅(Negro)」則被視為是蔑稱。再如英語中 Chinaman (中國佬)從字面上是「中國人」的意思,但中國人認為有是貶低的意思。或者日本自稱的 やまと 的漢字寫法可以是「大和」,也可作「倭」,但現代中文中稱呼日本人為「倭」或「倭人」往往有輕蔑的意思。
目前大部分中國人認為「支那」是一個蔑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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