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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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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現在就抱我》(18+)(大結局)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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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伸盡手臂去拿出手機,按下通話鍵把電話放近自己耳邊。
「喂……」
「真白?」
凌風在她那柔軟的深處肆意頂弄,大力搗碎著她的蜜壺。
「托爾……我……我在忙……再……再見……」
「真白,聽我說,我想跟妳說有關屋子的事,麥克告訴我,他有個朋友可以介紹妳一份工作。」
像是懲罰零真白的心不在焉,凌風在零真白的體內佈滿她的烙印。
「啊……我……知道了……」
「妳明天中午,和我見面好嗎?」
「好……好好……嗯啊……」
「真白?真白,妳在做什麼?」
「嗯……嗯……再見了……啊……嗯……」
零真白掛斷了線。
凌風那一雙眼瞳有如深不見底的深潭,他正在恐怖地瞪著零真白看。
「凌風……您怎麼了?」零真白抖著聲音問。

「我是要妳打發對方,不是要妳和對方聊天。真白,專注一點吧。現在是屬於我和妳的時間。」凌風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他吻住她那柔軟的水唇。「不要被那一些惱人的電話打擾我們的時光。」
「我知道……」零真白手中的手機,也因為身子極度地搖晃而跌在地上。
凌風抽離,他抱起了零真白,轉身坐在椅上,再讓零真白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面,直接把昂揚堵進仍沒有準備好的她那濕滑的細穴裡。
「啊呀!」零真白兩手圈住他的項,嬌小的身軀盡量向後傾,單靠凌風的手扶持著她的細背,支撐著她的上身。
「好大喔,凌風……」她吐出誘人的軟語。
「真白,妳的神態跟妳把第一次獻給我的時候好像……」凌風的目光先是投到她那雙完美的渾圓去,再轉而望向她的俏臉,她是那麼清秀,水潤而光澤的肌理,展示著她那不會老去的年華。凌風心想她就是自己親手製造的心血結晶,他可得好好地「憐愛」她。
「真白,妳現在也開始懂得說著這一些羞人的話語了。」
零真白臉頰緋紅,眼泛淚光,迷離地盯著凌風看。
「妳還記得嗎……妳那個時候,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而且到後來,因為實在是太痛,妳忍不住哭了。」
凌風稍微抱緊了她,開始緩慢地抽送。
「凌風……凌風……」
「對,妳那個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妳一臉害羞地注視著我,一邊流淚,一邊叫著我的名字……」
凌風語音剛落,面前的零真白,已經開始滿臉淚水,而且泣不成聲。
「那是因為我愛您……」零真白吃力的道。她的雙肩微微發抖,她那豆大般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沿著她的粉頰掉落。「凌風……我好愛您……啊啊……為什麼我會這麼愛您……這麼多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想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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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4-18 01:23 PM |只看該作者
凌風無動於衷,他摟著她,撫著她那帶有光澤感的黑髮,凝視著她那張哭臉,淡淡的說:「這只是實驗,真白。」
零真白瞳孔擴張,無聲的流著眼淚。
「我不會愛妳。」
「……」
「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思……」零真白哽咽著:「如果您不會愛我,為什麼要訓練我?」
「我早跟妳說過,我這樣做是為了讓妳的身體盡快適應繁殖的過程。除了我,妳在未來,會為不同的男人繁殖他們的後代。我會老,會死,我終有日會離開妳,所以必須進行這一些訓練。」
「就算您離開,我也會跟著您……」
「沒有用的,妳是不會死的怪物。」凌風臉上流露出少見的黯然神傷。「但我是人,我會有生命終結的一天,我會不在妳身邊。」
「我也是人類,為了您,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零真白急忙道。「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您離開我的話,我就會想辦法殺死我自己,我會拒絕為別的男人繁殖後代,我會拒絕依賴人的感情存活。」零真白說:「您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支柱,您存在,我便會聽從您的說話,或是命令,您若是死了,我也只是空殼,所以……」
凌風打斷了零真白的話。
「假如妳了結自己生命,我會永遠恨妳。」


零真白說:「那麼我會讓您永遠恨我。」
聞言,凌風凝看著她那雙堅決的眼眸,一下子就把她整個抱起來,接著站起來抱著她行走,走到牆壁前面,把她抵在那裡,和她熱吻。他抬高她的左邊大腿,使自己能充分地進入她,接著又開始猛然地進佔著她。
「啊--唔啊--」
單靠著一條腿支撐住嬌身的零真白抱住了凌風,感受著凌風呼出的氣息,不住地嬌吟。
「凌風……我愛您……」
「真白……真白……」零真白的細肉緊裹著他,凌風任由自己肆無忌憚地鑽入她的體內,零真白小穴內不斷湧現的愛液濕潤了他的火熱。「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把妳的靈魂交給我……」
「我是您的……」零真白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低喘著,柔順地吻住了凌風的耳廓。「凌風……凌風……我的所有都是您的……我不會在意您怎麼對我了……凌風……我的身體、靈魂都是您的……我甚至連性命也願意給您……」
「真白……我要佔有妳身內的每一處……就算妳離開這個世界……我也要在妳結束生命之前……」凌風邊用力抽送邊低啞道。「我要把我的所有全部都灌進妳的體內……直到妳的身體內流動著的,滿滿都是我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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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4-18 01:24 PM |只看該作者
「啊啊……我愛您……我愛您……」大量的體液濡染著兩人的身,零真白的腳尖乏力顫抖,零真白不停地喊著這句話,兩臂摟緊凌風的緯腰。
凌風咬著她的光滑鎖骨,刻下自己的烙印。凌風的薄唇滑落至她那雙柔軟的圓碩,舌頭撩撥著那淡粉紅色的乳尖,已經敏感地豎起。
零真白微微弓起身子,好讓凌風能夠盡情品嚐她那飽滿的雪峰。
「凌風……好痛……凌風……凌風……」凌風使勁地吮咬著,無視零真白的低哭。
這時凌風憐憫地放開了零真白的凝乳,巨大離開零真白的身內,零真白那原本被快感充斥的身子馬上又變得空虛起來。
「凌風?」
「我們換個姿勢繼續,真白。」
他讓零真白平躺在地上。
凌風把她抵在身下,打開她的兩腿,碩大前端在她的花穴口停留打圈磨擦,等到她的體內釀出更多愛蜜,然後一下子把硬挺搗進最深。
「啊啊啊……凌風……」零真白無力地抱著他,除了叫喚這位她深愛的人的名字以外,只有感受他粗暴的抽插,翻弄著她的嫩肌,猛烈的撞擊震撼著她體內深處的靈魂,她的雙眸沾染了愛慾,不斷不斷流下的蜜汁沾溼了他倆的身。
「凌風……」
凌風撫著她的臉頰道。
「真白……我要妳把妳的一切全部都奉獻給我……妳正被我佔有的身體、妳的子宮、妳的靈魂……就連妳肚內的孩子……也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零真白撲進凌風的懷裡痛哭。「我本來就是您的……凌風啊……」

凌風在她那淺粉紫色的嫩穴進出,熱燙不停地磨擦著她內部那粉色的小小皺摺,大量大量的濁液湧進零真白的體內,淹沒來不及流走的殘液,新的濁液又再一次灌滿她那充血的懷胎子宮。
「真白……妳的體內好熱……好緊……」凌風的眼眸帶著無窮的冰冷,注視著她說。
她那受不住刺激的小腹不斷抽搐,把全身的感受集中在她和凌風的相連之處,感受到凌風的狂暴佔有,她堅信這就是凌風愛她的方式。
「凌風……嗯……唔嗯……嗯……」
快感的狂潮淹沒了她,零真白只靠凌風支撐著她的身軀,兩腿被凌風的大腿分開,她的上半身攤軟在實驗室的地面上。本來凌風打算鋪上一條毛巾等她變得暖和,不過,零真白似乎不需要。裸身的她簡直像是不斷地吞噬著精液的容器,瘋狂地索取著他,渴望著被凌風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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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4-18 01:25 PM |只看該作者
「真白……真白……」
凌風一次又一次填滿了她,大手毫不愛憐地捏弄著她那小巧的粉紅乳尖,雪乳漲紅得彷彿能夠擠出奶水來。
兩人緊密纏繞,零真白全身熱燙,嘴邊流著一絲唾液,幽幽的說:「凌風……我需要您……我需要您……」
零真白的晶瑩雙眸變得鮮紅,她直視著凌風,露出淒楚的微笑說:「真白有多喜歡您……您明白嗎……」
凌風第一次看到零真白這個模樣,零真白的四周長出了蔓藤纏裹著他倆,他們的身體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真白……」
「我不要和您分開……我不要和您分開……」零真白閃著淚光,把凌風緊緊摟住,四周的蔓藤也漸漸緊纏住他們的軀體。「一想到凌風您會離開,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不要您死……」
「真白,人會死,這是自然定律,但妳不同,妳是我創造的奇蹟……」
「我要的是您……只要您想,我就會控制體內的怪物把我們一同殺死……那麼我和你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妳不要傷心。」凌風說。「真白,放鬆一點,讓怪物回去,好嗎?」
「盡情佔有我……凌風。」零真白閉上眼睛說。「我要您啊……」
四周的蔓藤漸漸枯萎,不再緊綁著他們了,開始片片掉落碎裂。
凌風沉重地擺動著腰肢,把大量的暖流湧入零真白的深處,然後抱著她。
「啊啊……凌風。」零真白痛吻著他的薄唇。「我要和您永遠永遠在一起……」
「結束了。」
「凌風?」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凌風淡淡的說。
「您愛過我嗎?」零真白說:「凌風,十八年了。您也許有幾秒鐘愛過我吧?」
「沒有呢,就連一秒也沒有。」凌風冷漠地說。
零真白臉上佈滿了受傷的神情。
「要是說吸引我的地方……真白,妳是個可以無窮無盡發掘的實驗品。」凌風的指伸進她的蜜穴,體內湧出的花蜜稍微濕潤了他的指。「我就是喜歡妳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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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4-18 01:26 PM |只看該作者
凌風收起了紀錄器,也順便拿走了零真白的手機。
「把手機還給我!」
零真白焦急叫道。
凌風拿著手機,好整以暇地問:「那傢伙對妳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您在說什麼?」
「托爾啊。妳不是和他一起工作嗎?」
「是的。」零真白軟化了:「請您把手機還給我,我有要事要見他。」
凌風賭氣地將手機拋給零真白。
「拿去。」
零真白說:「您在意我。您著緊我和誰在一起。」
「我不想有其他人破壞了我的實驗成果。」凌風說。「其他事,我不會干涉妳。」
那一刻零真白情願凌風會和她吵架,她還會感受到凌風對她的重視,可是他沒有。
歡愛過後,凌風回復了冷淡。
零真白接受了他,身體所有部位全然被他掠奪填滿,心也早已奉獻給這位創造者了,只是他這一種對她漠不關心的態度,令她發現自己根本完全摸不透凌風的心思。
「您是討厭我和托爾見面嗎?」
「我說過我不是!」凌風說。「妳可不要像上次那樣,滿身是血的給我回來。」
「上次的事,也不是我想的!」
「妳要留在我身邊,」凌風說:「再努力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妳不要操勞過度。」
「我會留意的。」
凌風走到她身邊,緊緊抱住了她:「真白,我真想完全控制妳的所有,連妳的思想也是……可是妳是有自主意識的怪物。」
零真白輕輕吐出一句:「我是屬於凌風的人,不論身心、靈魂……連我的存在都是為了凌風您。」

凌風溫暖的手撫著她的髮,直到她逐漸止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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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說:「真白,妳留在我身邊養胎好嗎?我好不容易才買到嬰兒用品,我已預備迎接我們的新生命誕生。」
「讓我去見托爾一面,我會跟他討論工作的事。」零真白說。
「妳喜歡吧。」凌風實在不想容許她和托爾見面。
零真白外出期間,凌風約凌直樹閒聊。
「對於實驗品愛上研究者這種事,我覺得煩惱。」凌直樹坐在凌風對面,喝著咖啡。
「哥哥,你不愛真白嗎?」
「不。」凌風說:「她是我的工具。」
「你不是很著緊她?」
「我是在利用她啊。」
「對了,哥哥,」凌直樹邊用小銀匙舀著咖啡邊說。「我要開始研究水之城了,考古隊伍的工作有進展,我們發掘到一些文物,打算仔細研究那一批文物。」
「好,在那之前我們見見母親,好嗎?」凌風看著他說:「我們好久沒有看過她了,對吧?」
「好,哥哥,把真白都帶去吧。」凌直樹說。
「為什麼?」
「真白可算是你的創造物啊,母親知道她有一個科學家兒子,在黃泉之下都會覺得安慰。」
另一邊廂,飛船廠內。
洛斯托爾提起零真白辭職一事,對於萊恩的做法,洛斯不能對他有任何處罰。托爾只是對洛斯提及零真白正在休養,她近況良好,就淡淡地交代過去。洛斯遺憾地說:「其實真白是個好員工,她雖然新員工,卻比我們所有人都要用心。」
中午休息時間,托爾看到萊恩正前來。
托爾對萊恩完全沒有好感,打算繞路離開。
萊恩卻在他身後叫著她。
「托爾,你的女朋友是怪物。」
「我知道,但我愛她。」托爾說。
托爾知道零真白會在飛船站等了他整個小時,托爾跑到飛船站那邊,零真白穿著碎花白長裙,站在岸邊眺望著大海。
「我要和你生活嗎?」零真白的雙眼依然遠望著無邊無際的海洋。
「可是凌風--」
「別管他了,我們今晚就走。」托爾說。「我已經準備好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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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不願意離開。她早已習慣跟凌風生活,不敢想像要是跟隨托爾,這個決定會徹底改變她的生活。
「我,我不想走。」零真白一方面是期盼,一方面滿懷著不安。
「妳不是答應過我嗎?」托爾說:「對了,麥克的朋友爲妳介紹了工作,我打算幫妳推掉。」
「是什麼工作?」
「附近的蛋糕店店員。」
聽見可以在蛋糕店工作,零真白興致勃勃:「我想去!」
「不行,妳要休息。不能讓妳太辛苦。」
「但是、」零真白正要反駁,卻馬上就被托爾打斷。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真白,妳會跟我一起住。」
「凌風是我的所有。」零真白說。「他是我的存在意義。」
對於零真白的執意,托爾開始不甘。自己也是對她好,爲什麼她還是著緊凌風呢?
「我帶妳去見見麥克,我跟他約好了。我送妳過去就走,下班後我們在飛船站等。到時候我會接妳。」
吃過簡單午餐後,托爾和零真白就到了飛船材料代理公司去。
那是一棟富有時代感的幾層高建築物,不遠處還有廠房和幾個停工的建築地盤。
他們走到接待處。托爾對那兒的員工說:「我叫托爾,約了麥克今天這個時候見面。」
「好的。」一個秘書帶領他們到一個房間門前,敲門。
「經理,有位先生和小姐想見你。」
「進來。」
他們走進房間裡,麥克的辦公桌放著堆積如山的厚重文件。
麥克正在對著屏幕敲打著報價單,然後從文件堆中抬頭看他們。
「好久不見了。」他說。

「麥克,好久不見。」零真白首先開腔,麥克請他們坐下。
「麥克,你上次的建議,我和真白說好了,我打算不讓真白工作。」
「是蛋糕店的店員嗎?我想試試呀。」零真白說。
托爾說得斬釘截鐵:「不,真白懷孕了,我認為不要再讓她工作。」
「真白的意願呢?」
接觸到零真白的關切眼神,托爾心軟了。
「唉,你們談談吧。我要回去工作了。」他說。「真白,下班後我會來接妳。」
言畢,托爾離開了。
「我很想妳,真白。」麥克站起來,目光停留在她的腹部。「挺著肚子也愈來愈明顯了呢……真是辛苦妳了。」
「是的,凌風說這是人類珍貴的後代啊。」
零真白說。
在這所冰冷的辦公室內,麥克從後摟住了坐著的零真白,把唇貼近她的耳際道:「既然是這樣,我也認同托爾的說法,我的建議是,妳應該在家好好休息……」
「是了,很久沒有好好疼妳了呢……我的紅眼睛女孩……」
麥克放開她,坐到辦公椅上,然後示意零真白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那個,不怕有人看到嗎?」零真白照做。
「放心,他們不會進來。」
「縱使你要我休息,但是真白很想做點什麼……」零真白說。
「等到孩子出生後,妳再繼續工作吧?真白,妳現在最重要的是注意好身子……」麥克的手擦過她那敏感的大腿,一手撩起了零真白的淡白連身長裙。
「……那麼妳才會有精神去工作……」麥克一邊柔聲說,一邊把手伸到她的長裙內,粗糙的指撥開內褲,探進花穴,指腹挑弄著花核,另一手肆意地揉著她的盈美。「知道了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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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4-18 01:39 PM |只看該作者
「沒碰妳那麼久,妳還是那麼敏感,是凌風的訓練失敗了嗎?」
「不要……麥克……」粉紫色的嫩穴在他的手指抽動下淌出蜜汁,濕潤得令零真白羞恥,逸出一聲聲低軟的嚶嚀。
明明她的身心是屬於凌風的,怎麼會對其他男人產生反應?
「可惜呢……」麥克邊用力撫弄著她的渾圓,邊好整以暇地說:「這裡可是公司,沒辦法徹底地貫穿妳呢……」
「你別這樣說……」零真白滿臉潮紅,體內那顆被尖刺束縛著的心臟正在急速跳動。
精緻的銀絲濡染了他的指,麥克很滿意地感受著零真白那不知所措的模樣。
這樣恣意妄意地對她的時候,麥克彷彿感受到她體內新生命的胎動,實在很奇妙。
「佔有妳之餘……」麥克問:「妳有想到孩子的事了嗎……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叫我……」
「我真的好迷茫……」零真白臉向上仰,對上了麥克那溫柔的目光。「我到底應該跟著誰生活?」
「妳啊,」麥克隔著衣衫挑動了她為他綻放的軟嫩的花蕾。「不是應該想到了嗎?誰在妳心內的位置比較重要?」
「……」微微的酸麻感湧上,使得她大腦陣陣發麻。
「嗯?」
「想不起來……」麥克將她細軟的身體往前稍傾,再命令她要把雙手平放在辦公桌上。
「啊!」猝不及防地,麥克的手指由瘋狂地開合的花穴抽出,轉而探進了她的菊穴。
「……沒有紀錄器嗎?」
「嗯啊。」
「居然沒有,真是少見呢……」麥克小心翼翼地在她那緊細的菊穴內旋動。「妳的這裡真是脆弱啊……」
光是輕輕地觸摸已令零真白渾身戰慄。「……別這樣……好痛……」
麥克感受著零真白的輕吟,在那小小的穴中進出。
「這樣好麻喔……麥克……」零真白說。
「這裡很少被人碰過吧。」
「除了凌風以外的人就沒有了。」
「真的嗎?」
麥克粗暴地擰弄著零真白的紅芯,挑起她一陣微微的酸痛。
「舒服嗎……妳也知道妳是被這一些困住的吧,如果沒有得到感情的話,妳就活不下去。」
「要是凌風依然不理解我,我寧願現在死去。」
聞言,麥克順勢把她的上身壓在辦公桌上。

「後庭居然這麼乾淨,妳到底是有多想要喔?」麥克問。
「我沒有要讓你進來的意思。」
「可是妳前面都濕透了喔。」
麥克的臉龐貼著她的後項,伸出舌尖挑弄著她柔軟的雪項。
「嗯……」
「我好期待我和妳的小孩出生……」
「他哪會是你的孩子……那是我和凌風的孩子……」零真白喘氣說:「我是那樣相信著的……你可別給我弄錯了……」
半瞇著的眼眸閃著紅光,零真白微微側著頭看向麥克,看到他那渴望的表情,零真白回想起在水陸兩用巴士時,他的臉上有同樣的神情。
現在的她到底在做什麼,身後的男人也許只是在玩弄她而已,然而她失去掙扎的力氣,麥克的行為讓她更為餓了。
「怪物」已經愈來愈難控制,她不想在這裡失控。
「快停下來……」一種恐懼自零真白內心泛起。
「托爾告訴過我有關妳的一切……我倒是想看看……妳那瘋狂的表情啊……」說著麥克抽出手,拉下了她的棉質內褲。
門正緊緊關閉著,室內沒有一絲聲音,零真白聽得清楚麥克拉下褲鏈的聲音,接著一陣猛烈的撕裂感從體內傳來。
正當零真白要大叫,麥克的大手掩著了她的嘴巴。
硬挺一點一點的沒進那細小的菊穴內,緩慢地磨擦著脆嫩內壁,一時間仍無法適應,艱難地逐少逐少地吞吐著硬物。麥克心忖,即使習慣放置紀錄器的部位,也無法完全容納他,那裡像是被殘忍地擴開,吃力地吞食著巨物。
「一開始會是這樣……慢慢妳就會習慣。」麥克抬高她的美臀,往前一頂,強逼細穴一下子吞進更多灼熱,令自己更為深入地佔有她,埋進了極為柔軟的地方。
「嗚嗚嗯嗯……」假如不是麥克緊掩著她的唇,她大概已經大叫而且大聲喊痛了,她用力抓著散滿一桌的文件,抓得指尖泛白。
「開發這裡的話,就算已經到了懷孕期第九個月,我也可以疼疼妳……因此妳現在先要習慣這裡被佔據的感覺啊。」
像是不讓她發出太大的聲音,麥克極為緩慢地進出,但零真白已經感覺到錐心的痛苦。
「這麼的話,比起凌風的訓練要有效率得多了。」
「嗯嗯嗯嗯嗯……」零真白被抑壓的低吟聽起來似是在附和著他。
那裡只讓凌風進入過一次,就在她十七歲那年。
那時零真白的眼淚簌簌而下,逼得凌風感到無趣而停止,丟下她在那裡哭泣。
零真白知道,凌風也許是發現這種訓練的方法不對於是暫停,於他而言,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訓練為主,假如有任何異常,或是不滿意,他就會馬上終止訓練。而麥克不同,麥克為了一時快感,他不會輕易地放過她。零真白的感情感覺全屬虛擬,卻對她又如此真實,就是如此她陷入了痛苦的漩渦。
只想盡快完結,忍受住痛楚,零真白嘗試把意識抽離,好讓這苦彷彿不是來自自己的身體,乾脆讓他進入到更加溫軟的地方,讓他盡情撕裂貫穿她。同時菊徑開始習慣麥克的佔據,內壁不斷緊縮,使他一陣興奮,於是他猛刺進她那不堪磨折的細穴。
「沒有高潮……是不習慣嗎?我的女孩。」
零真白沒有回答。
麥克伸手旋弄她的小豆,中指和無名指刺進花穴抽動,強逼她內部流出更多的蜜汁。
「要有反應喔,知道嗎?妳要跟其他男人生下後代,這反應是需要的,不然妳只會更為痛苦。」
「唔嗚……」
「雖然妳懷孕第六個月,但是壓在桌子上還是可以的呢……這個角度看起來的妳,相當脆弱呢。」麥克將潤濕隨意地抹了抹菊紋,極多的蜜液,滋潤了麥克和零真白的交合處,他輕輕抽出再深深鑽入,刺激著她的後穴。「不用擔心啊?嗯?」
在他身下強忍著劇痛的零真白已經泣不成聲。
「要去了喔……女孩。」大量的炙熱湧進那敏感的體內。
「嗯嗯嗯嗯嗯……」
麥克抬高零真白的身,讓濁液全部向體內流,以免沾污桌面。
「做得好,女孩。」
麥克拉好她的內褲,撫摸她的光滑的背部,熱烈地吻了她的臉一下。
麥克的熾熱依然停留在她體內,他緊抱著她。
「為什麼不放開我?」
「想疼妳。」
「事實上,我不了解發生什麼事,我想飽。」她說。「我只知道,做這種事,我就會有飽腹的感覺。」
「那麼妳飽了嗎?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妳多一點。」
「你不怕怪物會出來嗎?」
「我倒想見識一下。」麥克揉弄著零真白的凝乳說。
「我只是拼命地忍耐,不然怪物出來的時候,你也抵擋不住吧。」零真白說。
麥克這才抽離了她的身。
「……我可以走了吧?」零真白不帶一絲感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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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她發誓不會和任何人說。
離開飛船材料公司後,零真白馬上致電托爾,告訴他,她會先回家收好東西,再和他約定晚上到飛船站集合,托爾同意了。
回到家,零真白在桌上看到一個正亮著藍光的小型通訊機,她按下輕觸鍵,開啟了投射螢幕。
「真白:
原本我和凌直樹打算跟妳一起去墓園探望母親,但是妳不在,因此我們決定先出發,妳好好休息一下吧。
凌風」
零真白關上通訊機,先到浴室洗了個溫水澡,把她的內內外外都洗淨,之後她再轉回房間,把她所用的物件放進行李後,原本打算拿著行李離開的零真白走出廚房,看到廚房一塵不染,她想了想,還是煮了晚飯給凌風再走,將煮好的簡單飯菜放入冰箱後,她又使用家居機械人打掃了客廳。
一切都完成,零真白靜靜地站在空屋裡,看著這個她和凌風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先前跟凌風購買的嬰兒用品,小桌子放在客廳原位,自從購買這一些東西後,零真白開始期待,跟凌風一起養育他們的孩子的情境。
零真白擱下她的行李,視線落在鋼琴處,她走上前,伸出手撫著鋼琴冰冷的琴蓋,慢慢,一滴、兩滴淚水,落在黑亮的琴面上,她扶著鋼琴,跪倒了下來,開始不斷啜泣。
夜深了,在飛船站的托爾等到最後一班飛船開走,零真白還是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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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枯色的世界

托爾沒有再致電零真白,他不打算問她不出現的原因,他獨自離開飛船站。
聽到有人進屋的聲音,一道熟悉的人影在門口出現,一看到凌風,零真白由鋼琴旁站起,走過去緊緊地擁抱他痛哭。
「怎樣了?真白。」
「我只是很捨不得您。」
「妳怎麼會捨不得我?」凌風看到零真白放在地上的行李。「妳打算去哪裡嗎?真白。」
「我哪裡都不去,我只想在您身邊。」
「妳始終是習慣了跟我在一起吧。」凌風若無其事的說。
「妳知道嗎?凌直樹要走了。」
「他要去哪裡?」
「他回到跟考古團隊在一起,說是找到一些文物。」凌風說。「今天晚上,我們跟他吃個晚飯,然後和他道別吧。」
零真白堆起了笑容。
「凌風您的晚飯已經預備好了,接下來真白會再預備直樹的晚飯。」
「不用了。直樹正在外面買晚飯回來,我們今晚就多吃一點吧。」
「是的。」
零真白心不在焉,凌風彷彿很不滿意地捏緊了她的手臂。「真白,我的容忍是有限度,妳擁有的自由都是我給的,不要想著我任何事都能夠接受,知道了嗎?」
「知道了。」零真白怯生生地回應。
凌風推開了她。
「沒什麼事,妳到那邊坐著,晚飯煮好之前,妳都要待在那裡,好好地反思一下妳對我而言到底是什麼身份,今天內要給我答覆。」
零真白連忙抱著行李坐到沙發上去,開始思索。
她是凌風的產子工具、他永遠的實驗品。她這一輩子都逃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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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站在餐桌旁,端上零真白先前預備好的晚飯,然後吩咐她說:「真白,妳可以過來了。」
零真白連忙走到餐桌旁坐下。
「妳想到剛才那道問題的答案了嗎?」
「是的。」零真白以溫和的目光望向凌風。「真白是凌風的工具,我的一切都是屬於凌風的,永遠都是。」
「妳明白就好。」凌風放下刀叉,冷冷的道。
「凌風,辛苦您了。」
這個時候,凌直樹走過來,在零真白身邊將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
「直樹,這是什麼?」
「這是送給妳的小禮物。」凌直樹說。
凌風似乎沒有留意到家居變得這麼整潔是由於零真白的功勞,他只是和凌直樹、零真白圍坐在一起開始用餐。他們倒著香檳酒,細嚥慢嚼地享受著零真白花了兩個小時預備的食物。
「妳打開看看,喜歡嗎?」凌直樹說。
零真白拆開禮物,一個芳香四溢的提拉米蘇擺放到她的面前。
「好漂亮。」
「直樹知道妳喜歡吃蛋糕,我們原本快到家裡來了,他還是要特地跑到蛋糕店,買一個給妳。」
「謝謝,既然今天是道別的日子,說起來,還是由我送您禮物比較合適吧。」
「妳現在就可以送給我。」
零真白一臉不解。
凌直樹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零真白感受到他手指那冰冷的觸感。
凌直樹流露出不捨的神情,接著他把臉龐靠近零真白,在她的菱唇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妳的禮物,我收到了。」

飯後,凌風為零真白進行檢查。
「妳已經進入懷孕期第二十九週了。努力呢,真白。」凌風取出儀器,拉出一條小管子放進零真白的小穴查探內部。
「後面的小穴有傷口呢,是誰弄的?」
「麥克。」
「妳去見他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不起。」零真白說。
「我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妳受傷了?要自己忍著呢。」凌風溫柔地撫著她的肩。
零真白說:「我怕您不喜歡。」
「只要聽到要分開,真白的心就會痛。」零真白說:「不管是凌風,還是凌直樹您……我都不想您們走。」
這時,凌直樹站在她面前,摟著了她。
「哥哥,我想疼一下真白,可以嗎?」凌直樹說。

「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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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零真白想起了托爾的話:「如果凌風真的在乎妳,他是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妳的。」
零真白以為凌風會阻止他,怎料接下來凌風抽走了管子,關閉儀器。
他看著凌直樹抱緊了零真白,把自己的薄唇湊上了她的。
「唔嗯。」
「為什麼?」零真白說。
「這是妳不保護自己的懲罰啊。」凌風說。「妳也不抗拒我的弟弟碰妳吧。」
「凌風,我愛您。」零真白哀求的聲音響起。
「如果妳愛我,那麼妳也不會打算離開我了。」凌風說。
「不,我很在意您。」
凌風一臉不在乎地說:「我知道啊。讓直樹疼妳吧。」
他們帶著零真白到了寢室。
「凌風。凌風。」零真白說。「我寧願您給我--」
「想要我嗎?」凌風說,「那麼我也疼妳吧。」
凌風繞到零真白身後抱住她。
讓她半坐在床上面,凌直樹坐在她面前,分開了她的腿。凌風解下她的衣服,也解下自己的,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瘦背。
零真白想不到的是,凌風從後進入她那剛受創的後穴,凌直樹則無情地搗進她前方敏感的隱密。
「啊呀呀呀--」零真白的嬌體宛如從內部撕裂,卻湧出更加強大的快感。
「不不,凌風,凌直樹--」
於是,他們終於緊密地三位一體。

這刻的零真白跨坐在凌直樹的大腿上面,雙手摟著他的項,兩腿纏住他的緯腰,被熱桿子充滿的濡濕花徑正在不斷地痙攣滲出蜜液,花穴收縮噴出的愛液染滿了她和凌直樹的腿根。她背後的凌風立在床緣,稍稍提高她的臀部,昂長無情地刺入她那狹窄的菊穴裡面。
「看得出真白很努力地把它全部吃進去,可是不能呢,那麼我幫妳一把。」凌直樹使勁一頂。
「沒有啊啊啊啊啊……這樣不行……太深了……頂到了……」零真白尖叫,將身體稍微往後挪,她一方面害怕凌直樹漠視她安全的侵佔會傷害到孩子,一方面又期待著凌風的佔有。
「真白把自己洗得很乾淨呢,是爲了等我們貫穿妳嗎?」凌風問。
「不是的……啊啊啊啊啊!」
兩根巨大的粗壯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蠕動,時而有默契地彼此一進一出,使得零真白得不到半點喘息的機會,浸沒在一波接著一波的狂潮裡。
「凌風……請您放過我……啊啊……真白要裂開了……真白再也受不了……」
「妳是我的……誰叫妳離開我?」凌風結實地一遍遍截進深處。
「對不起……啊啊……啊啊啊……」
「乘妳剛踏入懷孕期第七個月,稍微地訓練也是好事,未來恐怕只能用記錄器了吧。」
「不不不!」
「還是非常敏感呢,是不是很舒服?」
零真白眼泛淚光。
「我真的看膩了妳哭的表情。」
「對不起……啊嗯……」
凌風撞進了她那個極度柔軟的部分。
「感到沒以前那麼緊了,進出變得容易了起來。」凌風說:「先前的那次妳不斷地哭,超煩人。」
零真白內心刺痛。
她爲了他的嘗試和試驗,忍耐了多少回?忍受了多大的痛楚?凌風可知道嗎?
儘管零真白滿腹委屈,她還是以明朗的語調說著:「對不起……我下次……會更加讓凌風您……滿意的……」
「沒錯,妳是我的玩具,我喜歡在妳身上測試什麼也行,反正妳會全盤接受,我也不用考慮妳的感受。」
在凌風和凌直樹粗暴的旋弄下,零真白淹沒在伴隨強烈痛苦的快感裡。「啊啊……凌風……凌直樹……您們餵得我好飽……我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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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直樹和零真白熱吻,他的大手抓起了零真白的左方渾圓,溫柔地揉捏著,中指指尖細細地截著不堪觸碰的花蕊。
凌直樹翻弄著她的粉嫩凝肌,彼此緊緊密合著。
「啊呀!」
「真白,雖然妳懷著孩子,但我還是想要不顧一切地鑽探妳體內的最深最深的地方啊。」
「不不!」
凌直樹把前端壓迫著零真白那輕微張開的子宮口,放縱地用力擠壓著零真白的懷胎子宮。
「啊……啊啊!……」不能忍受的痛楚蔓延到零真白全身。
「碰到了。」以像是高興的語調說,凌直樹更加恣意地頂弄著零真白的子宮壁。
子宮不斷地抽搐湧出更多的蜜液,流滿了整個肉壁直滲出幽穴,再噴射到床鋪上。
「嗯啊……嗯嗯嗯……」零真白吐出極爲羞恥的喊聲,緊繃著雙腿,腳尖伸得直直的。
「只是輕輕地撞了一下喔,真是敏感到不得了。妳到底有多麼渴望我?嗯?」凌直樹問。
「我想要……凌風……」她只想被凌風和凌直樹炙熱的濁液灌滿她身上的每個裂縫。
「除了……凌風以外……我誰也不要……」凌風一手固定住零真白的腰部,一手挑弄著她的股溝,在她那嫩肌上打圈,刺激她的敏感點,一直深入淺出地衝刺。
「真白,妳好好想一想,為什麼我會給凌直樹來佔有妳。」凌風說。「腰部再稍稍抬高一點,對了,真白……」
「啊呀……啊呀……」零真白翹起美臀,渴望著更加強烈的快感。「凌風……啊啊啊啊啊啊!」
香汗淋漓的零真白,眼眶泛著眼淚,扭動著身體讓凌風更加深入無法承受撞擊的內部。
縱使她知道凌風的用意。

狹窄的內部被凌風的堅硬擴開到極致,瘋狂地攪弄著柔軟的肌理,將內部一寸寸搗開,這時內裡長出層層突起,纖細的薄膜包覆著凌風的巨大。面對失去理智的兩人,零真白身體意識到危險,菊徑和花徑內部開始展開一圈圈極細的藤蔓,纏住灼熱,以造成一層阻礙以保護她,讓他們不會進入到她太深的地方。
「呼啊……凌風……凌直樹……動作不能太激烈……不然孩子會受傷的……真白也有可能會流產……」
「放心吧。」察覺到體內出現阻礙的凌直樹將她的雙腿張開成一字型,於是他就能直接接觸到零真白最為敏感脆弱的地域:「我們有分寸,真白妳不要緊張,妳記得妳的存在就是為了人類將來繁殖後代,目前還是要取悅我和凌風啊。」
那一刻零真白明白,凌直樹也要為求一己的享樂,無視她的感受。
他們根本是同樣冷淡。
「但我也不是毫無價值的……凌風……」
凌風和凌直樹漠視她的話語,一同稍微後退到淺處共同刺激著她那薄薄的肉膜,使得零真白的甘露大量大量地流出,然後再一下子突破藤蔓直接貫徹她的內部盡頭,凌風強行擴開她那極狹細的內壁,而凌直樹則撐開了她的子宮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零真白全身特別是下腹瘋狂地發痛。
零真白的心隱隱約約地發痛起來。
她只是有一個簡單的願望,就是能夠留在凌風身邊。從小到大,她也喜歡凌風,這種彷如自然發生的情感,她不覺得她的選擇錯誤,也從來沒有質疑過這份心情。她對他的心意是真確的,然而無論她再解釋多少次,凌風也是會提醒她,她擁有的感情通通是虛擬。也許她無法改變凌風,故此感到極度地無力。
「……呀啊……再這樣的話……怪物快要出來了……」
零真白雙眼發紅,她的瞳眸變得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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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妳的子宮裡早就住進了別人的孩子了,第一次看到妳的時候還能夠勉強完全擠得進去……現在無論來到多深的地方,始終不能進入到最深處呢!妳要怎樣補償我呢?」凌直樹一手捏住零真白的豐滿問。
「對不起……我也想讓你舒服……」零真白說。「可是這樣太危險了……說不定孩子會……」
「凌風也沒有阻止我呢……妳的胎兒正被溫暖的羊水包裹保護住呢,不是嗎?」
「真白,給我好好滿足直樹。」凌風冷冷地下著命令。
「是。」
這時凌直樹在頂弄她那脆弱的地方,帶給她一陣一陣劇痛。
零真白拼命地按捺自己,以免怪物失控。她閃著淚光,抱著凌直樹開始想求他盡快離開自己的身體。
「不!凌直樹……求您離開真白的身體吧!真白的身體會被撕開的……真白已經無法承受您了……」
突然零真白的周圍冒出了大量蛇蠍一般形態的藤蔓,纏結著她的四肢,根部開始凝聚,包圍著他們三人。
一道清靈的女嗓忽地響起,傳入凌風和凌直樹的耳裡:「真是的……你們就這麼想佔有真白和種子嗎?」
「種子?」
「我體內的種子啊,還沒有開始萌芽,你們就想毀滅他嗎?一點也不懂得疼惜。只有托爾才最餵得我飽飽的、最能填滿我。真白卻最愛你。」零真白轉臉對凌風說。「只要她愛你的時候,我就不能飽了,她會抑壓住我,不給我吃得你們太飽,嘿嘿嘿。」
「妳……」
「不過你們儘管再探入多一點吧……」
「妳是真白吧?」凌風問。
「我當然是零真白啊,是凌風你最珍貴的零真白,實驗品的怪物形態喔,你不是一直很想達到這個成果嗎?」
凌風第一次看到零真白有如精靈一樣的形態,她的全身被樹藤一圈一圈地包裹,樹藤集結的底部長著粗壯的樹根蔓生到全個寢室。
「還不繼續滿足我?」說畢零真白吻著凌直樹的薄唇,放鬆身體讓凌風把他的碩大盡情侵犯她每寸緊細。
「啊啊啊啊啊……」她的虹膜無比鮮紅。「很好……很好……你們就來貢獻自己給我吧……」

零真白吻著凌直樹,伸手撫著凌直樹的胸膛。「你的身上有一種自然的味道,很好聞呢……為什麼真白沒有發現到?」
「真白,妳是我的,知道嗎?」凌風把零真白壓下來,一邊在她體內抽送。
「直樹,不要在她體內出來了,會影響胎兒的。」
聞言凌直樹離開零真白的身子,零真白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姿勢,雙腿開始發軟,依靠凌風支持著,很快她的口腔被堵住了,是凌直樹的堅挺充滿。
接著她主動擺動腰肢迎合著凌風的抽送,藤蔓愈纏愈緊,漸漸二人開始出現疲態,而零真白還在忘情地索求著他們,凌風在她體內一陣爆發,凌直樹則連忙抽出,暖流灑在她的臉上,零真白身心被極度的亢奮滿溢。
零真白的雙眼閃著詭異的紅光,嘴邊流著唾液。
「哥哥,怎麼辦?『真白』沒有回來。」
凌風抽離,對凌直樹說:「你對準真白的心臟位置,用力按下去。」
「這樣?」凌直樹伸出手到零真白的前胸問。
「是的,我要你強行中斷她的意識。」
「可是她會……?」
「你不要忘記她是在懷孕,不能讓她太累。放心,我很了解她。」凌風說。
凌直樹照做,往她前胸大力一按。
零真白馬上昏厥了過去,所有藤蔓漸漸斷裂消失,化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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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白的意識回籠,感覺到日光從窗簾的隙縫照射到室內,只見凌直樹用熱毛巾敷著她的前額。
「妳醒來了嗎?」凌直樹溫聲問。
「凌風呢?」零真白稍微撐起痠軟的身軀來,注視著凌直樹,接著尋找凌風的身影。
「他在清洗儀器喔。」
凌直樹握著她的纖手,使得零真白重又看著他。
「真想每天每天都能愛妳、滿足妳啊,真白。」
零真白厭煩地撥開了他的手。
「我才不要你可憐我、玩弄我!」
「怎麼了呢?我跟哥哥做的事不是一樣嗎?而且我會更加憐憫溫柔一些喔。」凌直樹在她的臉頰低吻。
「你知道嗎?我爲了凌風不能死,事實上我討厭這種生活討厭到不得了。」零真白說:「我根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如果我能夠死去的話,我會用盡方法不惜一切尋死。假如在沒有凌風的世界裡,就算有人要殺了我,了結我的生命,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你明白嗎?我的所有都是他的,我寧願當他的奴。」



「真白,難道妳不可以成為我的奴嗎?」凌直樹說:「孩子出生後,妳可以加入我這邊的考古團隊隨行,妳也會學習更多的事。」
「不。」零真白一口拒絕了他。
零真白發現醒來的時候,凌直樹已經幫零真白抹好了身,抹走她被佔有的痕跡,也幫她換了乾淨的便服。
凌風走到零真白身邊,零真白伸出小手,抓住了凌風的大手說:「我只想把自己交給凌風一個人。」
凌風睥睨著她,打算抽回手又被零真白抓緊不放開。
「凌風,只要您喜歡我,就算這份感情是虛構的也好。」零真白說。
「妳還不夠努力呢。」凌風說。「而且妳這樣做一點意思都沒有。」
「但您關心我。」
「真白,妳要記得,這個世界裡面,沒有任何一個會關心妳的人。」凌風說。
「我告訴過妳很多次,我會照顧妳,那不過是因為妳是我的實驗品。除此以外,妳在我心裡就什麼都不是。」
凌風的話狠狠地刺痛著零真白的心,她忽然感覺到被他們蹂躪的脆弱身體隱隱作痛。
「我會記得的。」零真白抱著發痛的身子說。
凌直樹看零真白堅決的回答,決定不再和她討論下去,為免誤時,他就跟他們告別。

水陸兩用巴士裡,零真白獨自站著顛簸的車廂裡面。
她體內的記錄器在微微震動。零真白抬起頭到處張望,終於發現被人群隔開的凌風在向她走過來。零真白注視著凌風那張對她漠不關心的臉龐,微微一笑問。
「啊啊、凌風,我們要到哪兒去呢?」



零真白緩慢地走在凌風身後,兩穴都被紀錄器充塞,周圍安靜的時候隱約能聽到高速轉動的馬達傳來的低沈滋滋聲,然後又被環境聲蓋過。
零真白走進路旁的一家蛋糕店,她興高采烈地與凌風討論著蛋糕,然而凌風沒有答腔。
凌風看著她被蛋糕吸引的樣子,想到先前一連串的訓練,零真白應該也覺得累了,於是他打算獎勵她。
凌風露出一絲柔和的神情說:「想買蛋糕嗎?買吧。」
「真的可以嗎?謝謝您。」
零真白買了一個小蛋糕,然後凌風提著蛋糕離開。
他們穿過小巷,路經一幢被荒廢的建築物,建築物外牆長滿了雜草,看上去更有點陰冷,但凌風仍打算走入屋內。凌風帶領著跟在他身後、小碎步走著的零真白,進入到建築物內,再登上二樓。
二樓似乎是一個偏廳,風聲從門隙中漏進來,聽上去像是森林的呼嘯。
凌風說:「這兒是我小時候的樂園,那時候我會偷偷來玩。我今天專程帶妳來,是想妳了解一下我以前的生活。同時,我也想妳感受這裡復古的氣息。」
「這裡有什麼特別嗎?」
「這裡以前是一家大宅,在戰事中被荒廢了,因此這裡成為了我的天地,這裡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音樂的地方。」
他們在木質地板上面走過的時候,老舊的地板發出沉重的戛聲。兩人走到一台純白色的鋼琴前面。
鋼琴已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零真白上前伸手掃走琴蓋上表面蒙上的一層灰塵,打開琴蓋,再輕輕按了琴鍵,發現音色悅耳。
「這台鋼琴看來很名貴,沒想到現在物質短缺,仍有這樣奢華的東西。」
「沒有想到這台鋼琴還在這裡。」
零真白開始試著彈奏起來。
纖長的手指安撫著黑白琴鍵,她的頭和膀隨著音樂的旋律節奏而舞動,流暢地彈奏出海洋般的音符,仿佛跟鋼琴融為一體。
隨著零真白沉浸在音樂當中,她幾乎忘記自己身在何方,手指不自控地彈奏出音符,漸漸,她眼眶噙淚,鼻子泛紅。
零真白落淚了,琴聲隨著她的失落而開始變得哀怨和緩。
美妙的琴聲開始吸引周圍的人們好奇接近,外面路經的人們不禁駐足欣賞,因為這個悵然的世界很久沒有音樂了。
凌風站在玻璃窗前俯瞰外面的人群,就聽到一陣啜泣聲,倏然轉頭看零真白,終於發現到她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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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妳哭什麼?」凌風走上前擰弄她的纖肩,把她轉過身來。
「我沒有……我只是……」零真白不敢正視他的目光,她感覺到一陣灼熱幾乎要燒焦她的身。
「妳為什麼要哭?妳跟著我有這麼難過嗎?」凌風粗暴地推開她,幾乎把她推跌在地。
「對不起。」零真白摻扶著牆壁穩住身子。
「凌風,我們的孩子在裡面。」零真白一臉擔心地撫著腹部,委屈地望住凌風。
「也不知道是妳跟哪個男人生的孩子呢。」
零真白瞪大眼,她不敢相信凌風會這樣地回答,她到底是為了誰人懷著這孩子?但她按捺住難過,擠出一句答覆來。
「對不起,我也不想。」
「一天到晚都是對不起、對不起的,妳煩不煩啊?」
零真白還是說了一句使她極度後悔的話。
「雖然我知道我是您的實驗品,但我也會有情緒,我也會難受,我也會痛的,您能理解嗎?」
「不理解又怎樣,我不會理會妳的感受,妳要聽我所說的去做。」
「凌風,您知道嗎?自從我懷了這個孩子,我就很高興。我是在替您高興,因為凌風的實驗終於有進展了。」零真白朝他勉強一笑。
「我只是沒有想到您要我繼續跟別的男人接觸啊。」零真白走近凌風,立在凌風面前,淡淡地說。
「雖然很不願意,但我還是接受了。」
零真白嘆息,又說:
「凌風,我只是想留在您身邊啊。」
凌風說:「妳誤會了什麼嗎?我要妳做的是整個世界的產子工具,妳不能只跟我在一起。」
「其實孩子仍沒有出生,我已經覺得很累了。」
「凌風,我只要當您一個人的產子工具。」
接著零真白伏在地上,低著頭,臉部靠近凌風的腳,她闔上眼,那淡櫻色的柔軟唇瓣誠懇地緩緩觸碰他的鞋尖。
凌風俯視著零真白的舉動,淡然道:「真白,妳給我站起來……」
「大概只有死掉,我才可以在這個世界裡解脫吧……」零真白不動,她張開眼,抬首向凌風說。
「我的實驗品啊……」凌風扶起她,把她抱緊在懷,撫著她的臉道。「我命令妳不准死,妳知道了嗎?」
「是的,凌風……」
凌風伸手抹走零真白的眼淚。
「真白,妳也記得我的母親已經離開了我吧?」
零真白點點頭。
「我和直樹探望母親了,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帶真白妳去看看她。」凌風說:「我們到達的墓園,是個荒蕪之地,母親的墓就在那裡,但母親不在那裡。我們注視著母親的照片,將一束鮮花放在上面,然後祈禱,我們對母親說話,感覺像是她仍在我身邊。」凌風說。
「我跟母親說,能夠跟直樹相認,真是件幸運的事。然後我跟母親道歉,說因為太熱衷於實驗而太久沒有去探望她。」
「老實說,當我知道母親不在時,我發現我哭不出來,我有好幾天無法入睡。我打算定期到墓園探望她。」凌風說。
「您的母親一定會感覺到欣慰的。」零真白說。「因為她的兒子會一些非常厲害的知識,我知道您為了創造我,花了十多年的時間,真白覺得凌風您好厲害喔。」
「……回想起來,是母親教會我彈鋼琴的,妳剛才彈的那首歌,是我母親從前教我的歌。」
「我彈得好嗎?」
「嗯,妳進步了很多。」凌風說。
「凌風的母親……是個怎樣的人?」零真白對其他女性產生好奇。
「母親她非常溫柔。以前她會煮蘋果批等待我和直樹回家。我是按照母親年輕時的形象來創造妳。」凌風說。「我才發現原來我非常想念她。」
「我、和凌風的母親……」
「對。那是小時候的我對母親的印象,母親生前喜歡白色衣服,我也製作了衣裙給真白妳,當然還有教會妳彈鋼琴。」
「是這樣嗎?您把對母親的思念投射到我身上……」
「是,我是根據對母親的記憶教導妳成長。但是,真白,妳就是妳,妳是獨特的個體。」凌風說。
「不對。」零真白靠近他說:「凌風……我明白了……我的一切都是您的……就連我的命也……」
「既然妳這樣覺得,就不要再說要尋死的說話了。」
「凌風,您是想我成為軀殼吧。」
零真白說:「我沒有生命,我的生命,已經給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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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家裡不久,凌風把蛋糕放到餐桌上面。這個時候,零真白兩手握住凌風的手,難堪地求他取出紀錄器,凌風說:「今天進展良好。真白,妳又想要嗎?」
抵受不住紀錄器挑起的刺激,零真白終於軟倒在他身旁,拼命地忍耐的結果是,下身變得濡濕起來。
「凌風……我受夠了。請您把它取出來,可以嗎?」
凌風掀起零真白的裙子,伸手到她的兩腿間抽出了紀錄器。
「今天的數據已足夠了。努力呢,真白。」
「凌風……孩子出生後會變成怎樣呢?」零真白問。
「我會觀察他可否在這個環境裡成長,再決定下一個階段的實驗。妳知道的,我們這一些生活在水之城的人,不能搬到溫室去。」凌風拿著紀錄器放到一個收納器中。
「溫室有那麼好嗎?」零真白在客廳問。
「是的,但是我們被遺棄了。」凌風說。「要是情況再惡化下去,我們無法適應這裡的環境,再這樣下去,人類會滅亡的。」
「凌風,難道您的生活除了實驗,就沒有別的東西嗎?」
凌風走出客廳,走到零真白面前,使力一把握著了零真白的手掌。
「不然,妳想我做什麼呢?」
「也許會有別的事情……」零真白抖了一抖。
因為凌風咬住了她的鎖骨。

凌風把臉龐貼近零真白的前胸。「被其他男人佔有,妳會難過嗎?妳是我的。」
「凌風……」零真白的臉上泛滿了紅霞,她用小手細心地掃著凌風那頭凌亂的棕髮,像個母親一樣懷抱著他,感受到他微暖的體溫正一點一滴地滲到自己的心中,有一種溫暖的幸福感包圍著零真白整個人。當凌風開始用薄唇貼近零真白的心胸時,她感覺到四周的時間彷彿緩慢下來,只有那一陣和煦的光芒自玻璃窗透進屋內,連空氣的流動都變得如水浩渺。
「我還想做的事是盡情地佔有真白。」凌風那低沉的嗓音使零真白一陣不自控的顫慄。零真白知道凌風有多渴求她的身體,她彷彿看到凌風的絕黑眼眸閃著渴望的精光,而她居然會因他的欲望而內心一陣狂喜。卑微如她,只要知悉凌風仍對她抱有興趣,還沒有對她生厭,她就覺得安心。她終於察覺到,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屬於「零真白」「人類」的部分已經開始逐漸崩潰。她甘願成為凌風的木偶,這種想法開始侵奪她僅餘的理智。
「啊嗯……」
凌風專注地吮咬著她的蓓蕾,絲毫不會憐惜地,於是零真白一陣麻痛,但是更多的是,零真白確認到自己仍然活在這個絕望的世界裡面,正被她眼中,唯一的依靠的人狂暴地吞噬,她這不堪磨折的身軀。她極度需要面前這個開創她生命的人。一陣微痛令零真白失神,純白的衣裙已經被撕開,纖弱的肌膚上面開始現出了紫青色的瘀痕。她知道,凌風這樣做,是想洗去另一個人,或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零真白慢慢坐在地板上,但是凌風沒有停止他的侵略,啃咬著零真白脆弱的靈魂。
「真白懷孕之後,就不能這麼做了呢。想要深深地進入真白的深處這種事,也要忍耐。」凌風放輕了力道,揉弄著她的凝乳,他沿著她美好的腰肢,一直往下深深吻著,一直到鼓起的腹部,然後吻到零真白那滲著甜香的隱密,刺激著極為敏感的花瓣。
「凌風,您別這樣……」凌風前所未有的舉動幾乎要把零真白的腦海抽空了,她的神經像是緊蹦著的弦線,幾乎要斷裂。
「凌風……嗯……」
凌風含糊地說:「真白生孩子後,我又可以繼續佔有妳了,真希望孩子能夠快一點誕生。」
「凌風……」隨著凌風粗暴地拉扯著她的肌膚,感覺是在觸摸著她的內心,然後她泛起一陣錐心之痛。
「真白已經別無所求了,我一定會為您完成您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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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白就要好好努力呀……不要再拒絕訓練了,知道嗎……」
接著凌風橫抱起零真白,讓她平躺在餐桌上面,推跌了放在餐桌上面的蛋糕,二人一同看著蛋糕像落在地上的雪花一般摔碎了。
「啊,蛋糕!」零真白喊道。
凌風卻說:「真白,不用理會,我一會就會收拾整齊的。」
凌風將零真白的兩腿分開,分別架在他寬闊的肩上面,再湊近她,用手掰開零真白的大腿,用舌尖挑著她突起的花核,伸出長指沒入到她那細小的花穴內緩緩地攪動,感覺著零真白濕潤的流水湧出濡濕了大腿根。
「反應這麼激烈……真白,妳有這麼喜歡我嗎?」
「您要我證明什麼?我已把一切都給您。」零真白說。
「凌風……您喜歡我嗎?」
「我想得到妳。」凌風說。「想到把妳據為己有,這樣的念頭。」
零真白聽到凌風的回答,再一次覺得她那顆惶恐的心安定下來。只要凌風願意接觸她,只要他不會離棄她,即使他做的是各種傷害她的事,她都甘願。
沒有價值,是的,她是他的工具。
這樣想著的零真白問:「凌風,為什麼您要讓其他男人接觸我?」
「都是為了實驗啊……想妳知道,妳的心是屬於我的。因為被我親眼看著凌直樹佔據妳,妳很難受,對吧?」
「凌風……您好過份。不要再說了……」
「妳好美,我沒有辦法再去抑壓佔有真白妳的慾望了……」凌風站直了身子。
零真白的年輕身體呈現在凌風的面前。
「凌風,吻我……」她顫聲說。「我求您吻我……」


凌風俯下身來吻住了零真白的脣,如猛烈的雨點般吻著她。
「我的……真白……」
零真白無法抗拒凌風的要求,她發現她的心不自控地對他投誠。凌風光是這一聲溫柔的叫喚,零真白那顆纖細的心就馬上融化了。
「凌風……啊啊……我愛您……」零真白誠懇地朝著凌風微笑。「請您儘管把我撕裂,像以前一樣把我弄碎吧……我不會再反抗的。」
可是,凌風的長指依然刺進她細窄的肉壁,極慢地抽動著,為零真白帶來一陣陣亢奮感。
「不行呢,真白,妳體內可是懷著我們人類僅有的後代啊……我這次想稍微地撫摸妳,那麼我也已經心足了。」
「凌風,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接觸到凌風的灼燙眼神,零真白好不容易地吐出一句話來。
「有什麼不一樣了?」凌風在明知故問。
「我體內的怪物慢慢地成長了……真白也……覺得愈來愈餓了……想得到飽腹……如果凌風沒有滿足真白的話,即使是其他人,也可以令真白覺得飽喔……」零真白說:「但我對您的這顆心沒有變……請相信我……」
「我說過我不會介意這種事啊,不過當我想到妳被托爾、麥克等人觸摸、佔有,再預計妳未來會是所有人的產子工具時,我偶爾會覺得妳很骯髒,妳骯髒到不得了。」
「我……很骯髒?」零真白不曾料到凌風會對她有這樣的評價,她以幾乎要哭泣的語氣問。
「沒錯,」凌風說。「如果不是因為實驗的原因的話,我想乾脆把妳關起來好了。」
「關起來?」
「對啊,讓妳成為我的玩具,那麼妳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了。」凌風感到零真白的幽穴漸漸濕潤一片,花穴口滿滿是她的蜜液。
「真白很樂意成為凌風的玩具喔……」
「但是總有一天,我會離開妳的,到時候,妳又會變成孤獨的人了。」
「就算是那樣我也沒有辦法呀,」零真白說。「那是凌風您給我的使命。假如我失去您的話,我也沒有任何存在於此世的理由。」
「妳知道嗎?妳擁有永遠的生命,而迎接我的,卻是個終止的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妳身邊了,妳就像個工具一樣繼續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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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菫色的煎熬

聽到凌風的說話,零真白一陣悲從中來,她的淚水洶湧而出。
「……真白害怕失去凌風您。」
感受到凌風濃重的氣息,零真白把他緊抱入懷。
凌風抽出手,痛吻了她一下,向她展示沾染了閃閃發亮的銀絲的手指。
「真白好敏感呢。」
零真白一陣羞澀,「這……這是因為……」
「因為什麼?」
「真白很需要凌風……」
零真白把櫻唇覆上凌風的,低柔地吻著,身心沉醉於凌風的氣息。
「真白,我會讓妳滿足的……」
凌風卻奪回主導權,他吻住她的臉頰,吻走她的淚水,解開褲襠,把他的龐大抵進她的蜜穴,小心翼翼地壓進她的纖細內裡。
她一手摟緊凌風,一手按著腹部說:「凌風……我好痛……」
「那是因為頂到孩子了。」凌風若無其事地道,沉重地抽送著。
「凌風真是完全不會有絲毫的憐惜呢。」
「真白不是想要我嗎?」凌風說:「這樣子,真白有什麼不滿意呢?」
當凌風侵佔到零真白的花心,零真白就一陣猛烈的痛。
「凌風……凌風……」
聆聽著凌風低沈的喘息,零真白只想他把她撕碎。
凌風的佔有卻使她愈來愈痛苦。
「凌風,這樣好奇怪。」
「什麼?」
「這樣不行……似乎比平日更痛了。」
聞言,凌風馬上退出。
「真白,妳怎麼了呢?」
凌風放下零真白的雙腿,只是她眼角仍帶著未乾透的淚痕,身子蜷縮著。
「我的肚子好痛……」

「凌風,為什麼有些事明知道會痛、明知道會受傷,卻還是要繼續呢?」零真白問。
「只有這樣做,我和妳才能夠得到解脫。」
凌風說:「真白,妳是怎麼了?要休息嗎?」
「也許要的,很痛。」
凌風抱著零真白躺到沙發上。
「真白越來越渴望凌風的擁抱了。」零真白緊握著凌風的手說。
「真白,妳怎麼了呢?」
「現在不是太痛,但有時候又很痛。」
「妳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吧。」凌風安慰她道:「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怎麼會這樣?」
「真白妳要放鬆,接下來只要等待。」
凌風梳洗整理好衣服,再準備好工具。
拿出新的衣服讓零真白穿上。
零真白注視著凌風,微微一笑。
「真白知道,要成為媽媽了呢。」

「比預產期還要早呢,不過這已是預料到的事,畢竟真白頻繁地接受訓練啊。」凌風說。「也許真白是太累了吧。」
「我不怕。」零真白說。「有凌風在我身邊陪伴我,我有信心孩子會順利出生的。」
「真白有信心就好。」
零真白開始陣痛,她躺在沙發上面臉容蹦緊。
凌風走開,收拾好掉在飯廳地上的蛋糕,然後消毒好雙手,又返回零真白身邊。
凌風撫著零真白的臉說:「真白要加油呀。」
可是,接下來零真白感到的卻是漫長的陣痛。
「凌風,這樣沒問題嗎?孩子好像很久還沒有出來。」
「真白,給點耐性呀。」這段時間,凌風想著怎麼安慰零真白,以及要怎麼照顧零真白的孩子。
「嗯--」直到凌晨,零真白的衣服漸漸濕透,她全身冒汗。
「凌風……怎麼了?我好害怕……」
「不用擔心,是羊水穿了……」凌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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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混合血液的溫暖透明液體流出,慌亂中的零真白還是伸出手來,想嘗試握著凌風的手,凌風在先前為她接駁好的儀器旁邊,站在零真白張開兩腿前,一邊觀察著她的子宮口張開的程度。
然而胎兒的擠壓令零真白的子宮一陣發痛,她的陣痛一次比一次加劇,零真白的腰部和腿部都一陣被拉扯,彷彿全身的肌膚都會裂開。
「不!啊啊!」
「果然,子宮口已經張開到足夠讓胎兒的頭部通過了,再忍耐一下喔,真白。」
劇痛中,零真白凝視著凌風,那是一雙無情的眼睛,零真白本來以為凌風會對她說出一些安慰的話,他卻對她說出類似身體狀況報告似的話語。
體內的孩子轉身,頭部通過了零真白的骨盆,凌風能看到胎兒的頭部。
「真白,冷靜,吸氣……呼氣……」凌風鼓勵著她。「真白加油……孩子很快就會出來了。」零真白幾乎想暈倒過去,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呼吸,配合凌風的話深深地吸氣,然後輕輕呼出,再放鬆身體。
「真白,翹起臀部。用力,對。繼續呼吸,不要忍著。」凌風專注地留意胎兒的動靜。「會痛的,但是,孩子要出來囉,真白不要放棄!」
孩子終於滑出了零真白的身體,凌風趕緊接著他,拍了幾下,孩子哭泣著。
「很好,很好。真白。」凌風說著,剪斷了孩子的臍帶,再為他磅重。
「雖然有點輕,但他看來很健康。」
凌風再讓零真白抱住他。雖然零真白累極,但她還是緊緊抱住她那剛出生、仍在哭泣的孩子。零真白注視著她的心血結晶,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凌風……」她說。
不過凌風無暇理會,他趕緊觀察著零真白的身子,用手按摩著零真白的腹部,讓她的胎盤完整地流出,再放到一個容器內。
漫長而痛苦的十小時過去了,零真白以為凌風會抱她或是安慰她,但是凌風卻說:
「真白妳可以休息一下,我會檢查一下孩子的。」
「我好痛。」零真白淡然地說出一句。
凌風查看她的下身,發現那裡有一點點撕裂了,於是他繨好她的傷口。
凌風抹淨零真白身上的血,也處理好醫療用品和工具。
「孩子是個女孩。」凌風交代一句。
零真白還想問他什麼,卻被凌風阻止了。
「妳躺下來好好休息吧。」凌風拋下一句,從零真白手上奪走孩子。零真白好害怕,怕凌風會傷害她的孩子,她不想孩子步向和她一樣的命運。
「您想帶她到哪裡?那是我的孩子,把孩子還給我!」零真白焦急地朝他叫道,卻因為身體虛弱而無法爬起身來阻止凌風。
「實不相暪,她只有四點五磅,實在是太虛弱了。」凌風說著,然後離開。
孩子很快被凌風帶到研究所去。
零真白休息了半天,清晨的時候,凌風接她到研究所內。
零真白走近實驗室旁邊的一個房間,那兒放著一個氧氣箱,接駁著複雜的儀器。她站在氧氣箱旁看到了。她的孩子正躺在裡面,她的膚色暗淡,她是如此細小,全身都被插滿了管子維持她的生命,孩子的模樣使得零真白不禁一陣鼻酸。
「她怎麼了?她沒事嗎?她要這樣子多久啊?」面對著手掌般大小的孩子,零真白覺得心底湧出一陣恐懼感,她什至怕得想馬上逃走,但是在這時候,孩子轉身,雙眼直直地看著她,零真白突然感覺到勇氣。
「凌風?」零真白怯懦地開口問道,她很想知道凌風會有什麼看法,而她知道凌風不會對外公開這事。目前能幫助孩子的人只有凌風了。
「我不知道。」凌風說。
「我們要為她取個名字嗎?」零真白說:「要是連名字都沒有,那就真的太可憐了。」
「真白,等她的情況穩定一點再說。」凌風說。「我想她活下來。」
凌風在氧氣箱前面點出了虛擬投影螢幕,上面寫著小小的字:「Unkn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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