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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xyz^3 於 12-6-21 11:55 PM 編輯
睜開雙眼,一片喧鬧映入眼簾。
但奇怪的是,四周都有鐵網圍著。
眼前立著一名巨漢,一步一步的逼近。
「怎麼了『阿夜』?這樣的程度就讓你動不了嗎?」一把輕佻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但,我卻無法將視線移開,貌似視線移開的一瞬間就會被捏成碎片吧。
「終究,你的覺悟,也只有這點程度吧。」輕音落下的同時,眼前的巨漢也朝我撲過來。
看來我的人生也至此吧……
~三小時前~
「喂喂~那個你有聽過嗎?」「欸?有啊有啊~真想遇到一次試試呢。」「連你們也在說這個啊~」旁邊擦身而過的三位女位似乎圍繞著一個話題高興的聊著。
最近流行的都市傳說--能實現願望的妖怪。
不過最近的女生可真大膽啊,連妖怪都想遇到,被吃掉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呢。
「……所以咧…喂喂喂,你又顧著看女生了吧。」頭突然被拍了一下,同時一股不滿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我摸著後腦,慢慢的把臉轉過去,看著兇手。
一名有著大眾臉的男生,身材樣貌也是普普通通,但頭腦卻貌似十分好。
「吶,阿健你有聽過那個都市傳說嗎?」我拿起手上的可樂,邊喝邊說著。
「哈?這種危險時期你還敢去留意都市傳說啊?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成績已經差到連校長都覺得是奇蹟了啊?」阿健十分不滿的說著,甚至還想舉手送我巴掌。
「唔……沒什麼,問一下已。」我將喝完的可樂罐隨手丟到旁邊的垃圾桶去。
「噹-」清脆的摔在垃圾桶邊緣上再掉進去,NICE SHOT。
「還有心情在玩!」阿健又再一巴打在我後腦上。
「喂,再這樣打的話就真的不會有機會合格啦。」我站起來之後,抗議的以頭槌還擊。
「吼,算了我不管你了,反正你也沒心去溫習,考試你就好自為之吧。」阿健苦惱的抓亂頭髮之後就徑自離開了。
真是沒責任心的傢伙,嘛,也跟我無關。
我只是一名普普的少年,不管樣貌身材頭腦什麼的,大概每天有著無數個像我一樣的人死掉吧。
我啊,經常在腦海中想像著另一個自己。
一個,完全跟自己不相同的自己。
有著帥氣的外表,超強的身手這樣,同時頭腦又是一等的。
嘛,不過也只是中二想像已,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咧。
「唉唉~」不自覺的就發出聲音了,真糟糕。
啊,剛才好像提到都市傳說吧,那我就簡簡單單的說一下吧。
最近市上不知原因地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
一個會不停問你是否擁有覺悟的老伯。
據說只要回答是的話他就會將你腦海中想著最強烈的事物變成現實這樣。
不過聽說會收取代價的,不過我想也沒多少人會去在意這種事吧。
這樣的話,如果給我遇上了的話也不錯呢。
最少,可以擺脫這種無聊的人生。
我拿出了手機,按亮了。
「四點了啊…去那裡躺一下好了。」我把電話放回褲袋裡,伸著懶腰的往一個地方走去。
廢棄工業大廈--聽說本來是一個大公司來的,但突然破產了之後就倒閉了,而這裡也待了很久都還沒被拆卸,但拆卸工程也貌似定下來了呢。
而且這裡聽說經常鬧鬼的,但我真感謝流出這樣說話的人呢,這下就等於將這個地方送給我了嘛。
平常有事沒事我也會跑來這裡睡午覺,既通爽又沒其他人,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我來到了往常午睡的地方,但今天卻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留著一頭長髮的人。
因為只是看著背影,難以分辨男女,但如果以髮質來看的話應該會是一個美人吧。
雖然是坐著,但頭髮及地後也披散地上,與長年積塵的地面形成強大的對比。
「真漂亮的頭髮呢……」啊,糟了,又不自覺的發出聲了,我趕忙的就摀住嘴。
只見他稍稍動了一下,應該已經發現了我吧。
「喂,少年。」她開口了。
咦?是女的啊…
「你--想要改變嗎?」她依舊沒有轉過頭來,只是平淡的說著。
「欸?改變?」我一時掌握不到現況。
「對,改變,你有改變的覺悟嗎?」聲音聽起來有點稚嫩的感覺,該不會是離家出走的中學生吧。
拉蓋的聲音響起。
她,轉過來了。
但頭髮遮掉了半張臉,完全看不到她的長相。
只見她將一罐飲料遞到我面前。
「自問有足夠的覺悟,就喝下它吧,不過後果會怎樣,負責的都只是你。」她依舊平淡的作出疑似殺人宣言……
但不知為何的,我卻不自主的伸手接過了飲料。
不過卻一直沒喝下去。
「唔?喝下去啊,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覺悟吧。」她站了起來,掃掉腿上的塵埃,翹起雙手說著。
真美的大腿呢……不對不對不對,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她的身高也概應該也只有中一中二左右吧,該不會是在做什麼惡作劇吧。
「唔?怎麼了,不喝嗎?」她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怎麼說也好…第一次見面…該說見面嗎,嘛,總之就是一個陌生人給的飲料,總不可能一點懷疑都沒有就乖乖喝下的吧?」我如此的說著。
的確怕倒是沒有,但懷疑怎樣也會有一點的。
「但,你想改變吧?有足夠的覺悟就把它喝下去,然後我會給予你相對你想要的結果。」她突然一改語氣,以一副王者的姿態說著。
真高傲的女人…嘛,不過其實怎麼也好應該不關我的事吧?
「剛好有點口渴…喝了就是吧?」我如此說著,同時將飲料放到嘴邊準備灌下。
「會死的喔。」她如此說著,一句話就讓我的動作凝結了。
「啊,嚴格一點來說是覺悟不夠的話會死掉的。」她修訂的說著。
「你啊一直在說什麼覺悟覺悟什麼的,這是新式的惡作劇嗎?」我也有點不耐煩了,放下飲料朝她吼著。
「你擁有足夠的覺悟嗎?」但她卻一點都沒聽進去,依舊的說著。
慢著…擁有足夠的覺悟…?這…不就是那個都市傳說嗎?
但老人……眼前這傢伙怎看也不是吧。
我想沒有哪國的老人會穿著迷你裙皮衣還要佩帶一些搖滾飾物的吧。
還要把瀏海留到遮住半張臉了。
「唉……覺悟什麼的,我倒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啦,但我倒是很想改變這種生活,就算是將它終結掉也沒關係的。」如果以遺言來說,好像有點白痴的感覺。
「但是啊,我還是很討厭被人當笨蛋來耍來看。」我有點發怒了,但以中學女生為洩怒的對象好像有點不太好。
「既然這樣,就給我看看你的覺悟啊。」她微笑的說著。
「嘖。」我這次再沒有猶豫,一口氣就將整罐飲料都喝下去了。
「這味道…這感覺…不就是普通的可樂……欸……怎麼好像有點昏昏的…」我倒下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也不太記得很清楚…只看到她在說些什麼的……
~回到現在~
「啪」眼前的巨漢的拳頭被擋下了呢…欸?擋下了?
我只是伸出左手就可以將他的拳頭擋下?
周圍的情緒突然變得高漲起來,這樣子的情況怎麼好像在動漫裡見過的……是叫地下格鬥場嗎?
巨漢看見拳頭被擋下,毫不猶豫就擊出另一拳。
「啪」同樣也被我擋下了,怎麼我有這麼大氣力為什麼我會一直不知道的啊!
「看樣子是了解現狀了呢,那麼『阿夜』,將他放倒吧,只準用一擊喔。」輕佻的聲音再度響起。
慢著,「阿夜」是在叫我嗎?看情況應該也是了…將他放倒?要我將這個跟熊差不多身形的人放倒?還要只準用一擊?
「你在開玩笑吧!」我終於轉頭大吼了…啊咧,怎麼我的聲音是這樣的嗎?
眼前那名穿著迷你裙皮衣的女生,怎麼這麼眼熟,但卻好像沒見過面的。
啊…瀏海撥到旁邊去了。
「真可愛的女生啊……」我又再不自覺的發出聲了。
「你這傢伙在看哪裡啊!」眼前的巨漢怒吼著。
啊,對耶,我好像還是在跟他幹架的,既然能這樣毫不費力就擋住他的拳頭的話,那麼一擊放倒他應該也是有可能的吧?
不過啊……打架的方法……我不懂耶……
「哎,忘了你是個笨蛋呢,你已經改變了,現在的你就是你之前所想像著的自己,所以放手去打吧。」她一副看穿我的想法的表情掛在臉上,再度翹起雙手,以微笑等待著我的勝利吧大概。
「唔…也就是說現在的我是我一直所想像的自己啊……」我喃喃自語的,隨之沉思著。
我鬆開了巨漢的拳頭,繼而向後跳了一步。
「欸…這樣後跳一步也已然這樣了啊…比我所想像的自己還要更誇張呢。」一步就在擂台中間跳到後方鐵網兩米左右,單手抓著鐵網支撐著自己。
「連思考的速度也變得一整個不是人的境界啊…」我用空出的那隻手伸手抹去冷汗。
巨漢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原來看著別人驚訝的表情是一件這麼有趣的事情啊。
我用力踏在鐵網之上,將自己像子彈一樣的彈射出去。
「既然是長年以來一直想像的自己,那麼我當然會知道現在的我有多強啊。」在快要撞到巨漢之前的一瞬間,我以一個迴身踢擊直接踢在他面上。
怎麼感覺,力量好像不止這種程度。
腳背依然貼在巨漢面上,濟空時間應該還有一點,試試動漫裡的招式吧。
我試著扭動身體,以上半身帶動下半身,直接將巨漢一整個拋出,重重的撞在鐵網上。
不過當然,我做不到像動漫角色一樣的空中帥氣連擊之後還能完美落地,我只能單膝跪落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巨漢。
「阿夜,去給他最後一擊。」背後的少女再度說著。
「欸?」我轉身看著她。
「這裡是地下格鬥場,殺人沒罪的,再說你遲早也要習慣。」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塊黑色的東西在鐵網的格子塞進來給我。
我慢慢的拆開那團東西--一柄軍式短刀,還是中間帶洞的,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真會看到這種兇殘的東西。
「去砍下他的人頭,然後自己想辦法逃出來吧,我會在外面等你的。」她就這樣丟下一句話,隨之就往出口走去。
「嘖……」身後的巨漢貌似回神過來了,遲早要習慣啊…
「吼!」聽著巨漢的吼叫跟腳步聲,應該還有十步左右。
「!」我轉身向上刺擊。
直擊咽喉,用這種兇殘的武器擊中那裡都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就是了。
從小開始就有點喜歡血的味道,不過別人的血的噴濺在自己身上真的感覺有點髒。
唔?為什麼我會聽她的說話呢?回神過來的時候已經提著那個巨漢的人頭了。
脖子中間開始有一半是平滑的切面,大概是剛才將刀刺進去之後拉出來吧。
「那麼另一邊就是說我剛才直接將他的頭扯下來了吧……」我提著人頭放在眼前打量著。
「嘛,也算了,接下來就是要逃出去嗎?」我鬆開手,人頭掉落地上的聲音清脆響起,同時看到數名黑衣人在觀眾席後方跑了出來,各自都拿著手槍。
「嘛,反正自己的我也不再是我,是『阿夜』…吧。」我伸手抓著後腦。
欸,長頭髮的啊。
我伸手摸摸臉上,果然,眼鏡也沒有了,真的變成了自己想像中的自己了呢。
「那麼設定什麼的,也理應是按照我的想像而定的吧。」我拿著小刀在鐵網上清脆的劃了幾刀。
散落。
「呯-」黑衣人朝我開槍了,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吧。
好吧,就試一下用刀砍子彈吧,雖然環境這麼…暗?
慢著,為什麼理應沒什麼燈光的地方我會看得這麼清楚,甚至連子彈的軌道都能看清,還是如此的緩慢的逼近。
「噹-」清脆的將子彈一分為二。
此刻的我鎖定了出口的位子,當活靶的話應該可以不用刻意去避開吧,反正應該也不會被射中的。
「躂」,我用力的在地面上踏了一下,打算以跳步的方式去到出口那裡。
我剛才只是普通的踏腳吧。
在擂台距離那個出口少說也二十多米吧?
一步之距是指這樣嗎?
我只是用一步,直接在擂台邊緣跳到出口之上。
沒錯,是出口之上。
「有沒搞錯!這樣子也會用力過度!這身體到底是有多強啊!」我也忍不住吐糟自己了。
黑衣人也只是愣了一下,就馬上重新瞄準我了,真不愧是專業的,但現在應該不是佩服人的時候吧!
我順勢的踩在牆壁上,往上跑著,同時黑衣人也開始對我射擊。
在牆上跑步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啊,感覺有點有趣的說。
只花了幾步就摸到天花了,這裡大概一定會被打中吧。
黑衣人也同時向上射擊,而我也作了一個玩命的賭注。
我施力在天花上,直接躍下。
而結果果然一如所想的,子彈會剛巧擦身而過。
但也不代表著地後就是安全。
眼前立著一名黑衣人,看他把槍一收來同時另一隻手探往身後。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直接以過肩摔將他丟開,同時頭也不回的踏上寫著「EXIT」的樓梯。
「欸,比想像用得要少時間呢。」少女拿著秒錶說著。
「還真是在等我啊。」我轉頭望著她。
「唔…雖然有想跟你計較的事情,不過貌似現在不盡快離開的話就會有麻煩纏上身呢。」少女將秒錶收進衣襟之內,同時一下跳上我的後背。
「所以,請阿夜你快點逃離吧。」她已經直接環抱著我,看來也別無他選了。
這裡看似是某處偏僻的後巷,用來作地下格鬥場的入口還真是絕佳的地點呢,不過這樣子要逃脫倒真滿方便呢……對現在的我來說。
畢竟,在牆上跑步我都能做到了。
「站著!別跑!」這句話在警匪片裡聽得夠多了,真的有人會乖乖站住的嗎?
唔……旁邊貌似是廢棄工地,腦海突然飄過另一個想法,隨之轉身就跨過路障踏入廢棄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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