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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ongsword 於 14-4-27 11:12 AM 編輯
睇完原版那夜唔知係咪上左腦,又擔心九陰終有一日都會冇曬人,所以亂改一篇,不喜勿插..
一.
是咁的,
事源是我與幾個好耐冇見既回鑊老手聚會,相約在當年的出生地——千燈鎮,
當年九陰好多人,千燈後面對出既竹林邊都有好多人係到比武同吹水,就好似今時的蘇州比武區一樣。
一群老朋友很久沒見,大家聚聚舊,說近況,互相吐吐苦水,胡亂地打起擂台來,
開心的時光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時間已過了半夜十二點。
自某次更新後,九陰的夜晚總是十分黑,很難看到其他東西。
那是個星期三的晚上 (因時間配合不到而要聚會在星期三),大部份人第二天還要刷禁地,不能玩通宵;
所以,我們大約在凌晨兩點半就打算離開千燈,回到蘇州繼績做自己的事情。
我與這兩位朋友已很久沒見,當然不想這麼快就道別,但是半夜凌晨,又有什麼好事做?
其中一名朋友便提出,不如不要用落腳點去蘇州,一起騎馬鬥快。
這個主意甚好,我們大家都十分讚成,因為在騎馬的這段時光裡,
我們仍能有短暫的聚會,享受久別重逢的時刻。
當然在離開千燈前,每人都綁了一個人,記得我綁的人賣了三十兩,做到這次大買賣,
我難免有點沾沾自喜,意氣風發,得意洋洋地騎上絕地,向蘇州方向奔馳而去。
我那兩位朋友也不落後,他們也騎上了絕地。
我看了看四周,這時九陰的夜色,特別漂亮,在一片林光葉影中,搖擺的樹葉發出那麼怡人的聲音,
天空的銀月,映著淡淡的星星,在水上泛起妙筆丹青般的畫。
當然,那時的我根本不會知道,這趟即將出發絕地三人行,竟是一切可怕事情的開端;
許多個晚上,毎當坐在蘇州義莊裡,呆望莊外的夜色,我都會暗暗自嘆,如果那晚我沒騎上絕地,
現在的九陰,還是一樣嗎?
二.
我回過神來,友人已騎上絕地疾馳,我頓時醒來叫道:「你地班友竟然偷步咁狗!」
其中一名朋友回頭道:「係你自己發呆乍,呢度又冇女有乜好睇,係睇都去蘇州啦!」
他叫做阿東,出名咸濕,但是武功卻是我們三人中最好的一個。
另一名叫做阿月的朋友道:「邊個最遲就要出帖話自己係超級大傻瓜!」
阿月係一個天真既女仔,有時都幾幼稚,但佢的碓係一個九陰少有既好女仔。
我馬上用沖刺技,急起直追,四周景物登時迅速、飛快地後退。
不一會兒我已追上了他們,此時已離開了千燈鎮,很快就到了天香茶林。
以往天香往成都的道路上,總有不少外掛黨在掛機,記得當年更有不少小學雞在屠殺趕路的過客。
但今時今日的九陰,不知為什麼人們都喜歡聚在蘇州,相反其他地區便很少人了,
此時的路旁只有一二個掛機採礦的人,在黑夜之中,那機械式的動作令人有點不安。
我們沿著大路奔馳,來到了成都。成都往千燈的路上總有一隻極黑人憎既npc boss攔路,
不過我們騎在飛快的絕地上,他根本不可能追到我們。但今次路過這條路時,他並沒有出現。
三.
我們一邊策馬奔馳,一邊細看成都城內四周的風景人情,
但我們騎著馬,又怎能看得清呢?這只是走馬看花而已。
其實我不是在享受沿途的風景,而是享受與友人的時光,因為我們實在很久沒見面了。
阿月突然說道:「你睇吓百草果度,又打交喇!」
我不明白,在九陰之中,三大主城的百草永遠都是打著架,無論白日還是凌晨,好像這是指定動作。
我們十分厭惡這種無聊的仇殺,遇到這類事情不是湊熱鬧就是遠遠離開。
我說道:「人地打交關你乜事姐,不如睇吓邊個第一仲好啦。」
原來我已經爬頭成為第一,我真懷疑他們是否不懂使用騎術技能。
絕地如疾風般穿過了成都城,沿著成都城南高速公路一直往下奔馳而去。
過了這條路,便進入金陵境內,金陵是皇城的地方,城內不得騎馬,
但城外的道路卻很筆直,如要從金陵去蘇州,只需無腦地沿著大路快馬加鞭便可以。
這條大路就是金陵南郊的金蘇高速公路,沒有速度限制。
九陰之中有好多個城鎮,最冠冕堂皇又金碧輝煌的地方莫過於金陵城,
若以現實來說的話,金陵城就像是現今的國都北京一樣。
但分別是北京有人,而金陵是沒人的。我想不通為什麼我在金陵從未遇到任何人,
難道是太大了,還是大家都懼怕於皇帝的威嚴?
沒錯,皇帝就在金陵的皇城中,需然我知道皇帝應在明朝的首都,南京或燕京,而非金陵之中。
記得我當年進入皇宮時就獲得了那該死的「出恭的宣紙」,至今我都不知有何用,難到真是用來抺屎?
此時,我們經過了皇宮的正陽門,但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
即使在走馬看花之中也能看得很清楚。
以往守衛深嚴的皇宮正門,如今空無一人。
「喂,阿東啊!你望下皇城門口,點解冇曬守衛既?」
阿東望了一望說:「係啵,唔通npc放曬工?不過關我地咩事?就黎到蘇州喇,
等震邊個到比武區就嬴,最後果個就開帖,哈哈!」
聽完阿東的說話後,我想了想,這與我有何關係?到不如趕快去蘇州算了,因此沒有理會。
但此時的我怎能明白,這是一切惡夢的開始。
此時已進入了金陵與蘇州交界的一片小森林,馬上就進入蘇州境內,結束這場比賽。
但我心內總隱若覺得有點不妥,卻怎麼也說不出那到底是什麼。
終於進入了蘇州!但看著四周不斷後退的御窯村夜境,我的不安感正以幾何級陪增長著;
到底是什麼呢…. 到底是那裡令我感到不妥呢….
驀地,猶如雷擊,一個荒謬至極的念頭崩進了我腦海;
我沒時間三思,一股寒意已沿著脊椎上升,走遍了我全身,手臂上全都是雞皮疙瘩…
「唔撚係啊….」 我暗暗想道。
此時,阿東和阿月也開始感到不妥,說出了我心底裡的疑問;
「喂,你覺唔覺呢,今晚條街好似特別少人咁既?」阿月問。
「係啵,點解今日條村連個npc都冇既。但關我地咩事,比武區有人就得啦」阿東答。
「究竟咩事? 冇理由連npc都冇曬,係咪G1又整壞左尐野。」我問。
阿東沒答話,他基本上除了女外,沒有任何野是關佢事,但我肯定此時的他,
也覺得有點奇怪,因為他一緊張,就不會說話。
我們策馬已經過了磨坊村,經過了寒山寺下的採石場,走過兩個小橋,轉入了城南村。
阿月吟道:「小橋流水人家,有水有橋有家,但點解都係冇人既?」
唔記得講埋,阿月好鍾意詩詞歌賦,成日出口成文。
我們自金陵起,便看不到所有的npc,我愈來愈不安,但這都只是一小群的npc不見了,
如果連蘇州城內的一大群npc都不見,那才是真的恐怖,儘管我希望它不會真正發生,
結果卻真的發生了。我們三人轉入了蘇州,同樣的空無一人,沒有玩家,沒有npc,
就連路邊兩旁的商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聽見阿東喃喃自語道:「冇理由既,快尐去比區睇吓,如果都冇就真係大件事!」
他所說的大件事應該是指冇人就會冇女。
我深深的倒抽了口氣,嘗試清晰思路,
也許,與我本來所想的一樣,是G1又搞錯野,搞到冇曬人。
不,不可能,任憑G1有多麼的低能與白痴,也不可能導致整個九陰冇曬人冇曬npc。
再者,如果是搞錯野,點解全部出曬事,淨得我地三人冇事?
說不通,這想法根本就說不通…
有件事令我更迷惑;
我依稀記得,剛才在金陵與蘇州的交界中,記憶中明明是有一兩個人在掛機,
而在我們三人後面,我也清楚記得是有一位極樂一直直在追著我們,
何解我們好像一到蘇州,轉了個彎,這些人就突然消失了?
「吓,唔通….?!」 我只想到了個恐怖的解釋…
我一直觀察著城內四周的店鋪和道路,奢望能看到至少一兩個人,反定我那恐怖的想法。
可是,沒有…
我們一路到比武區都沒有人…
打從進入蘇州,我,一個人,npc,甚或商攤都見不到。
——所有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東此時終於發覺十分不妥,當我們停在蘇州比武區中心後,
所有人也沉默了,沒有下馬,沒有人要說是誰嬴了,也沒有人說是誰輸了。
良久良久,突然阿月下了馬,打破了沉寂,我看了看她,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
誰知道她說:「哎呀...絕地到期啵。」
阿東回過頭來望向她道:「頂咪嚇人啦。」
我道:「今次仆街鳥,乜都冇曬。」
就連阿東也微微點頭,我們三人都陷入了恐慌…
如果這是套像Lost一樣的美劇,大概在這種場合,某人可以說出一句經典台詞: 「Guys, where is everyone?」
可是,我們不是活在美劇的世界裡,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突然說起英語。
唯一相同的是,蘇州的背景音樂還是蘇州小調,但我卻有不同的感覺。
蘇州小調有個類似唱大戲的部份,在以前我能感受到蘇州的水鄉風情和中國文化,
但今時今日的蘇州小調,好像就是一個恐怖的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鬼聲!
那夜凌晨的蘇州,如入無人之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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