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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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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已完結)***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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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六節




是的,我似乎是生病了,不是似乎而是已經,我已經生病了。

竟然就突然間生病,我自己真是感到很不可思議,明明一直都身體都很好的啊,怎麼會突然就病。

是因為昨天的大雨把我搞得一身濕,然後又吹了網吧的冷氣,所以才會生病嗎?對於自己的身體竟然是這麼弱,我感到相當失望。

兆億知道了我病了,所以他沒有強迫我過來參加練習,即使我還是想要過去,但兆億說如果我這樣做他就會直接用繩子綁住我,讓我在自家床上休息。

明明距離第一場比賽只剩下一週的時間,但我竟然好死不死在這個時間生病,真是來得不合時。

現在要做的應該是要更多更多的練習,而不是更多更多的休息,以及更多更多的吃藥。

但我生病了已經是一個事實,我也得解決它,不可以讓情況惡化下去,而且要在比賽日來到之前要完全地治癒。

與兆億掛線了後,我就拖着自己那無力的身子先進行梳洗,然後換件衣服,到街上的私家醫務所看看病。

幸好,我家樓下不遠處就有一間私家醫務所,我不必拖着自己那無力的身體走到老遠去。

不過,雖然距離私家醫務所不遠,但以我現在這個狀態,還是走得相當辛苦。

我現在就好像一個進入了虛血狀態的幸存者一樣,要去跑畢共五章的地圖章節般辛苦,這種辛苦不是生病的話是絕對不會明白。

來到了私家醫務所,看了看病,醫生叫我放心,因為我不會因此而喪命,我只是一個小感冒,吃一些藥和休息多點就沒問題。

進食方面也要清淡一點,而且也要多喝水,也不要開冷氣,更加重要的是不要玩電腦遊戲,要多點去休息。

叫我不要玩電腦遊戲,也即是叫我不要玩L4D,這跟要了我的命有甚麼分別?不能玩電腦遊戲的話,我可能兩日也活不了啊。

不過,為了盡快恢復健康,以最好的姿態迎戰第一場比賽,我只能忍耐了。

看過又病,從醫生那裡花錢買了些藥後,我就直接回家去。

回到家裡後,稍微吃了一片家中剩下的白麵包,然後就吃藥。

其實我是想要煮個即食麵來吃,但是自己沒甚麼食慾,而且身體也累得不想煮即食麵,所以我還是選擇麵包了。

如果可以,我連麵包也是不想吃,因為自己真的沒食慾,但是空肚食藥可是不行的,而且藥袋上也寫着餐後服用,所以我多少也吃點東西。

吃個了幾口白麵包後,我就打開藥袋,服用裡邊的藥。

吞下了幾粒膠囊狀的藥丸,然後也喝了幾口苦上心頭的藥水,這一刻我在想,要是幸存者在L4D時吃下止痛藥,而玩家也會感到那種味道,應該不會再有人有事沒事也吃止痛藥了。

吃下了藥之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藥力太多,使我的睡意急襲上來。

既然自己不能玩L4D,也不能外出,那只好乖乖的去休息了。

對於午餐和晚餐要怎解決,已經想都沒想過,就這樣我帶着用藥後疲累不堪的身子,躺在床上,然後立即就睡着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不知睡了幾長時間後,忽然間有些很響亮的聲音迴響着整間屋內,把正在休息中的我叫醒,這是門鈴的聲音。

會是誰?是老爸或者老媽?他們應該不會這麼早就回來的吧?

如果真的是他們,那我的午飯和晚飯也就得救了,至少我可以拜託他們煮飯,而且不用用那帶病的身體去煮。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的聲音持續地響着,像是在催促我開門的一樣,我只好拖着自己不舒服的身體走下床,然後去開門。

「來啦…來啦…」

努力從喉嚨中擠出跟Smoker講粵語時的話聲後,我來到了家門前,有點不耐煩的打開門。

老爸老媽真是的,他們應該有帶門匙才對,要急着進屋的話就自己開門吧,用不着以門鈴催促我。

轉動門柄「咔察」的一聲響起後,我拿出了氣力把門向後拉開,然後一聲「嗚噫」即時由我嘴巴裡發出。

為什麼我會發出「嗚噫」的一下嚇到了的聲音,那是因為在我家門前出現了兩個叫我嚇到心也要跳出的人。

不是已經變成了喪屍的老爸和老媽,也不是變成了喪屍的鄰居,更不是變成了喪屍的管理員,當然也不是正常的老爸和老媽,而是………

「我們來了啊,淮哥哥!」

「海淮君。」

………小悠和早儀。

她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她們兩個是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我可沒有告訴過她們知道的啊!

不對,現在不是應該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要問的問題應該是為什麼她們會穿着護士服出現的啊!!

身穿着以粉紅色為主調的護士受的小悠,在她的頭上戴上了一個同樣粉紅色的護士帽子,這一身的粉紅色護士服,令她活潑可愛的一面完全的展現出來。

護士服是分為上身和下身的,不像是平時見到的連身,更不是在醫院和醫務所見到的那些事上衣加褲子,小悠穿的護士服可是短袖上衣加迷你短裙子啊。

上衣和裙子好像是選小了一個碼,因此上衣和裙子都有點緊的貼近在小悠的身子,把她女孩的身材展示在我的眼前。

那個女孩正在發育的小胸部,以及那開始翹起來的臂部,都因為上衣和短裙子小了一個碼的關係,把那誘人的線條展現出來。

短裙子更在側旁的地方有個小小的開叉位,就像是中國旗袍那種的小小開叉位,也像辦公室女郎的短裙那種開叉。

小悠穿上了那種有開叉位設計的短裙子,讓臀部與大腿交界的白滑又軟軟的肉,若隱若現的露出來,挑逗着我的眼睛。

然後,小悠更穿上了白中帶黃的大腿長襪,絲質的大腿長襪,不單單沒有因包裹着小悠本身那皮光肉嫩的一雙修長美腿而讓雙腿失色,反而讓雙腿的光滑度增加。

光滑的感覺,再加上因為穿上了大腿長襪而讓一雙腿更有神秘的感覺,簡直是一位以煽情姿態在挑逗我的美少女一樣,讓我心癢難捺。

而且短裙子和大腿襪的中間,有着暴露出來的大腿肌膚,露出來的大腿肌膚不算多也不算少,剛剛好是讓人想要一窺更多的狀態。

至於鞋子,似乎是跟護士服湊成一套的白邊粉紅色平底便裝鞋,鞋子只包圍着小悠雙足的指位、後方和兩側,被大腿襪包裹的腳背部份則是露出來。

一整個來說,小悠的雙腿現在正散發出挑逗的氣息,讓人欲想要撫摸她的一雙美腿,更想要輕脫她的鞋子,連腳掌指頭也輕撫一番。

再以變態一點的說法來說,簡直是想要讓人用舌頭在那雙足上游走,想要讓人用嘴唇親吻下去,實在太變態了!

要是小了一點理性和人性還有自控力,我可能已經這麼做了。

如果說小悠的護士服是以強調可愛和挑逗為主,那在她身邊的早儀就是強調氣質和優雅為主了。

與早儀那擁有銀河色秀髮互相輝影的純白色護士服,讓早儀猶如一位天使般出現在我的眼前。

她的四周散發出點點的光芒,就跟仙女下凡或是天使降臨的一樣,既美麗又漂亮,只是看了她一眼,整個人都像是被治癒了的一樣。

早儀與小悠穿的護士服完全不同,不單只是顏色,就連構造也是不相同的,早儀的護士服可是連身裙子裝。

短袖的連身裙裝護士服,全為純白色,然而統一的天使白色看起來卻沒有單調的感覺,讓早儀那乖乖女的感覺完美無瑕的散發出來,就如無瑕的寶石一樣。

然而她也跟小悠一樣,選了小了一個碼數,讓衣服比較緊貼着她的身體,少女發育中的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那開始翹起的臀部,都能清楚可見。

早儀的護士服更比小悠的多了一條小小的腰帶,那條淡紅色的腰帶就束在早儀的腰間,讓她的腰看起來更纖纖的,由胸部至臀部的少女曲線,變得非常地漂亮。

這種表現少女身體曲線的方法,用在早儀身上之後,更覺得她像是個想要壞壞的小天使一樣,令人很想要在她那純白無瑕的身心留下一點小污衊。

「求求你,請你教我做壞壞的事啊」

身穿着這樣的護士服的早儀,就是在散發着這一句話的感覺,我差點就衝口而出說了句「你這小天使真懷,讓哥哥來懲罰妳吧」這麼糟糕的說話。

在早儀穿的護士服短裙之下,她穿上了銀白色的絲襪,她的一雙美腿也是變得嫩嫩滑滑的。

同時,絲襪緊貼着她一雙美腿,讓腿部的線條也完美地展現出來,也令那一雙美腿因為被絲襪包裹的關係而充滿了神秘的感覺。

那種神秘的感覺,在我的心裡搔來搔去,搞得我好辛苦,好想要在那米白色的絲襪上開個洞,一窺裡邊的嫩滑雙腿肌膚。

最後同樣是平底裝的輕便鞋,與小悠的是同一個模樣,不過只是顏色不同了。

即使是頭帶的有着紅色十字的護士帽子,還是包裹着一雙裸足的絲襪,甚至是平底裝輕便鞋,全都是白色的基調。

那種叫人眼前一亮的白色,再配上早儀那銀河色的秀髮,再配上早儀本身就很漂亮的少女臉孔,真的是一個天使啊。

看到眼前的那麼漂亮動人的小天使早儀,我馬上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被治癒了,甚麼病痛都不被那天使的美麗而消除了。

看着小悠和早儀,這兩個可愛又漂亮的女孩,我一瞬間以為我自己已經病到產生幻覺。

但這是真的,我用力捏臉是痛的,這不是在發夢啊,小悠和早儀真的穿上了護士服出現在我眼前啊!

看到我以為自己是在夢想的捏臉動作,小悠和早儀都很開心地輕輕地笑了起來,發出了小女孩專屬的甜美笑聲。

接着,小悠和早儀互相對望,她們互相點了點頭,像是在相互確認了甚麼似的,當她們發出了輕輕地一聲「嗯」後,就展開了下一步行動。

忽然間,她們兩個走到我的身邊,更突如其來的拖住了我的雙手,甚至貼近我的身體。

即使我感冒了,但她們那少女的獨有香甜氣味,完全撲進了鼻腔內,即使我的身體觸感因病而遲鈍起來,但我還是因她們貼近了,感覺到她們那少女身體的柔軟觸感。

她們兩個抬起了頭,以那水嫩狀的大眼睛望着我,從她們那水嫩動人的雙眼中,我見到自己不佔所措且臉紅極了的樣子。

「「我們是來治癒你的。」」

小悠和早儀以甜蜜蜜的語調和感覺,向我講出這樣的話來。

「呢?淮哥哥。」

「呢?海淮君。」

說到最後,她們還要對我歪了歪頭……真是…真是…真是…太可愛了啊!!!!

我好像覺得自己發燒變得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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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七節




差點就因為她們兩個太可愛而暈倒的我,或者做出非人性行為的我,努力保持着意識,好不容易才回神過來。

當前,我有好多個問題浮現在正在發滾發燙的腦子裡,我很想一一問出來。

第一個問題是,她們到底是在那裡找到護士服的?而且她們是一直穿着過來的?

第二個問題是,到底是誰告訴她們兩個知道我生病了,還有我的地址?

第一個問題或許我沒辦法知道答案,但是第二個問題,我想我已經是心中有數,自己可以解答得出來。

在我認識的人之中,就只有一個人知道我生病了的事,雖然他可能會跟恭誠和肥壁說,但恭誠和肥壁不像是會亂來而且隨便把任何時情說出去的人。

兆億!一定是他!依照他那個亂來的個性,他會把我生病的事告訴小悠和早儀知道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我絕對可以肯定是他說出去的。

因為聽到了我生病了,所以小悠和早儀大為緊張,而依照兆億亂來的性格,他一定是為了讓我打起精神來,所以才會告訴小悠和早儀我的地址,也叫她們穿護士服來探病。

兩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就這樣被騙了。

大概可能是在兆億提供服裝的情況下,他們得到了護士服吧?畢竟兆億的姊姊主音經常要演出,一定有相熟的服裝店,連帶關係,小悠和早儀就能容易地取得護士服。

一定是兆億搞鬼,我要打過電話過跟他說「做得好」…不…不對,應該是「你在搞甚麼鬼」才對。

然而,在進行這個行動之前,我得先讓小悠和早儀進入屋內,身穿着護士服的她們兩個就站在我家門前拖着我的手,要是這個場面被鄰居見到的話………

咚隆!!

話都還未說完,一聲升降機門大開的聲音便響起了來,那傳到入耳中去的聲音使我全身一顫。

接着,我最不想見到的畫面出現了,一個外出回家的男士剛好經過我家門前,並因為看到現在的這個場面而愣了一下。

他看到了兩個中三生年紀的女孩,身穿着誘人的護士服,並手拖着站在家門前的我的手,以及看到我身後那空無一人的家。

「呵呵,年輕真好。」

在下一秒,他就脫口說出這一句話,更帶着羨慕的目光望向我,簡直是在說「青春就是要無悔嘛」的一樣。

「不!先生…咳…你誤會了啊!」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爸媽知道的,你就放心跟女朋友們玩吧。」

不!!!!!這完全是誤會!這完全是誤會啊!!!!!!

我的心裡是這麼大叫大喊着,但是這位鄰居先生卻沒有能把這叫喊聽到心裡去。

他留下了一句「別玩得太激烈啊」話後,便打開了他家的家門,然後進去並消失在我的眼前了,大概是覺得自己阻到了我,所以那進入家中的動作簡直是在逃。

我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這下子,我在鄰居的眼前就是一位「喜歡讓女孩子們穿上角色扮演服裝並趁父母不在時遨請到家中大玩特玩」的人了。

要不是小悠和早儀還在拖着我的手,我一定已經暈倒在地上去,就跟一隻被狠狠轟殺的喪屍倒地沒兩樣。

感覺到尷尬到極的我,真想要找個洞鑽進去,不過事以至此,我只能讓小悠和早儀先進我的家中,總不能讓她們留在家門外。

我讓她們進來了後,便關上了家門,甚至想要把全家的窗簾關上,免得被其他的鄰居看見,雖然已經被其中一位看見了。

「啊!這就是淮哥哥的家啊!」

小悠對於我的家感到很有興趣,她就就像一隻小犬的一樣隨處在客廳走來走去,而每當她動一下,那短裙子開叉的位置就隱隱約約地讓我見到她雪白大腿和臀部的肌膚。

這時,早儀很不解地拉了拉我的手,得到了我的注意,她很是不解的問道:

「海淮君,為什麼,住在洗手間?為什麼,家具,洗手間裡,放在?」

一般人可能不太明白早儀在講甚麼,但因為我與她相處了很久,所以完全能明白她的說話,簡單來說,就是問為什麼我的家會跟她家裡的洗手間一樣大小。

對於千金小組早儀來說,我家的大小,其實就跟她家的洗手間一樣大,甚至更小,所以早儀才會誤認為我住在洗手間內。

對不起,早儀,我住的地方就是這麼細小,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樣的三房一廳已經算是很大了呀!

面對早儀的提問,我只好苦笑,我多少想要跟早儀說一下平民的住所是怎樣,但這個時候,小悠卻突然衝進了我的房間。

「好,小悠要來個突擊檢查。」

她帶着小惡魔一樣的笑容走進我的房間,然後拉開各個抽屜,也打開了各個書櫃,嘗試尋找我一些不見得人的東西。

不過,小悠卻到最後顯得有點失落,因為她並沒有找到我那些不見得人的東西。

「拜託,妳們兩個到底是來做甚麼的了…咳…咳嗯。」

面對小悠和早儀突如其來的來到我家,我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她們到底是來做甚麼的?

「啊,淮哥哥病到笨了呢,我們當然是來照顧淮哥哥啦。」

照顧我?是因為知道我病了所以過來照顧我嗎?聽到小悠這麼一講,我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我少說也已經是個中六生,自己有能力照顧自己了,要別人來照顧生病的我,搞得我像個小朋友一樣。

而且,照顧我的人,還是滿可愛的小悠,還有好漂亮的早儀,她們甚至是穿護士服呢,這就叫我感到更加的不好意思和尷尬。

「海淮君,這樣,不喜歡,嗎?」

早儀似乎是留意到我現在的心情,她留意到因為她們兩個突然的出現而帶給我一些的情緒反應,因而這樣問道。

聽到早儀這麼一講,小悠也好像已經留意到的我情緒反應,本來高興地在我家走來走去的小悠,在此刻突然停下了來,着我們的臉。

「淮哥哥,不喜歡我們這樣做嗎?」

小悠和早儀,各自以擔心我在生氣的表情望着我,她們那雙眼睛,已經變得淚水汪汪,看似快將要哭出來。

「果然,小悠惹了淮哥哥生氣嗎?」

一瞬間,小悠本來是高興極了的臉,幻變成已經要哭出來的臉,她更因為那擔心的感覺,而輕輕地咬住自己那桃紅色的下唇,總之是個快哭出來的臉。

早儀的反應沒有小悠那麼大,但是她也以好擔心我會生氣的表情望向我,雙手更在胸口前交握着,就像是在祈禱一樣。

我相信,要是我說出「妳們不用照顧我了啊,我自己照顧自己就好」或是「我只想安靜的好好休息」之類的說話,她們兩個就真的會哭出來。

江海淮,你怎能夠讓兩個想要照顧生病的你的女孩子哭啊!你這樣還算是男生嗎?

她們知道你病了,便立即放下手上的事,過來照顧你,甚至想要你打起精神來,而聽兆億那傢伙說要穿護士服。

對你這麼好的女孩子們,你真的要讓她們哭就先把自己的那裡切掉吧!

「我怎會生氣呢…咳咳…妳們來了我高興也來不及啊。」

「好耶,嘻嘻。」

聽到我這麼說的小悠,高興得馬上收起了那快要哭出來的臉,變成了一張開心的臉孔,更做出了萬歲的動作來。

而早儀則是很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氣,對我露出了高興的微笑,甚至因聽到我「高興也來不及」的這句說話而露出了幸福的眼神。

我的話聲才剛落下不久,小悠和早儀就突然走到我身邊,各抱住我的手,把我拉向我的房間裡的床上去。

「好啦,淮哥哥,生病了的話要好她躺在床上休息啊。」

「床上,休息,海淮君。」

我沒有抵抗,也沒辦法抵抗,更加沒有抵抗的意思,因為我現在真的好想要回到床上去休息啊,就這樣,小悠和早儀就把我帶到我的床上去,讓我躺下來休息。

「淮哥哥就安心休息吧,小悠和早儀會照顧淮哥哥的,也會幫忙處理家務啊。」

「早儀,幫忙,也會。」

照顧我就算了,連我的家務也處理?這樣不是太好吧,畢竟過門也是客人,怎可以要客人又照顧病了的我又處理我的家務。

我想要開口叫她們不用處理甚麼家務,但是小悠比我更早一步說道:

「別想要阻止小悠啊,小悠會很努力的耶。」

話一說完,小悠就留下了早儀在我身旁,然後小跑步的離開我房間,往客廳裡走去,檢視有那家務要處理。

我已經沒有氣力去阻止小悠了,她莫名其妙地很有衝勁,到底是為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她想要幫忙處理家務就讓小悠去做好了,不過我也有底線的,就是不要碰我家正在曬乾中的衣服和內衣褲啊!

「對了,淮哥哥。」

我想要告訴小悠知道別去碰內衣褲和衣服,但在這個時候她又走回來。

「淮哥哥應該還沒有好好吃東西吧,就讓小悠煮個白粥好嗎?」

聽到小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由起床到現在,我還只不過吃了幾口家中剩下來的白麵包。

雖然生病中食慾是有點不振,但可能是因為只吃了幾口白麵包的關係,所以我肚子是有點餓。

流質食物的白粥,能補充體力,而且很適合生病時候食用,所以當我聽到小悠說幫我煮我白粥的時候,我馬上就說了「那麼,麻煩妳了」這一句話。

但我內心有一個問題,如果我沒有記錯,小悠好像是不會煮食,記得有一次因為她家人去了旅行,而要我去她家煮個晚飯。

所以,小悠要為我煮粥?

「好吧,淮哥哥,請告訴小悠煮粥的方法吧。」

小悠很不好意思地走近我,在咋了咋舌之後,便向我請教起煮粥的方法。

果然,小悠是不會煮粥啊!

我開始在擔心讓小悠和早儀來照顧生病的我,會不會讓我的病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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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八節




關於煮粥的事,小悠雖然不懂,但她還是堅持到做,所以我只好告訴她知道粥的煮法,而她也很用心的找了紙和筆記錄下來。

粥的煮法,其實很容易,我覺得是比起炒個菜到簡單得多,只要依足步驟去做,就不會出意外了。

把方法告訴個小悠之後,她就開始挑戰着白粥,以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吃到白粥的心情去挑戰白粥。

至於早儀,現在則在我身旁,負責照顧着躺在床上的我。

她把我家的窗全部打開,讓空氣流通起來,當然窗簾也全部被打開,陽光因此而照着了室內。

接着,她找來了一盤水和濕了水的毛巾放到附近去,再用那濕了水的毛巾放到我的額頭上去。

早儀這樣的舉動,讓我有點吃驚,因為這種照顧病人的方式,對我們這些平民來說是常識,但對身為千金小姐的早儀來說卻不是。

身為千金小姐的早儀,她生病時只有被照顧的份,她家中有誰生病時也不輪到她去照顧別人,應該沒有照顧病人的經驗。

但現在她是做得有板有眼,這真的叫我感到意外,是因為她見過管家先生對她這樣做,還是出於本能反應呢?

「海淮君,怎麼了?」

正在思考這件事的我,不自覺就望着早儀那張可愛又漂亮的少女臉孔不放,讓早儀很不解地向我講了句話。

大概是留意到我的雙眼正直視着她,早儀那白滑如寶石般無瑕的臉頰微微起泛起了桃紅來。

我自己也因為回過神後才知道一直正視着早儀的臉,所以自己的臉和耳根也泛紅着,體溫好像在不知不覺中上升了。

「沒…咳嗯…沒甚麼。」

「是啊。」

我不好意思地別開了臉,開始有點不敢正視這麼漂亮可愛的早儀,特別是現在穿上了護士服如同天使一樣的她。

在我兩的聲音落下之後,忽然間四周安靜了起來,早儀只在我身旁望着我,而我就只躺在病床上。

四周安靜得可以聽到小悠在廚房煮白粥的聲音,以及抽油煙機轉動的聲音。

我兩之間忽然沒有話要講,而此在我和早儀之間,彌漫起了一種奇怪的氣氛,不過,這種氣氛可能只是我個人的感覺。

雖然我兩之間沒有講話,早儀就只是望着躺在床上休息着的我,但我卻覺得她好像挺開心的。

「海淮君,睡一睡,吧?」

早儀很溫柔地把放在我額頭上毛巾拿下來,並放到水盤裡再濕一濕,然後再放到我額頭上,瞬間由毛巾散發的涼爽感傳到了額頭去。

「白粥,好了,叫醒,起床。」

早儀把話說完之後,就安靜地坐在床邊,繼續望着躺在床上的我。

距離白粥煮好,應該還需要一點時間,在這段時間休息一下是一件好事吧?而且身體和眼睛也因為病的關係而覺得很累。

我以有點支吾的感覺發出了一聲「嗯」後,便閉上了雙眼,稍微休眠一下,等到白粥煮好了後讓早儀叫我起床。

在這一刻,我覺得早儀真的好溫柔,就好像個媽媽一樣,在床邊守望着自己的孩子,而現在生病的我,就是那個孩子。

散發着母愛的早儀,即使在閉上雙眼的狀態下,都能夠清楚地看見她的身影,這種溫柔的母親感,真是叫人沒辦法擋住早儀的魅力。

本以為千金小組都是那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滿口「才不是最喜歡你呢」的那些女生,但認識了早儀後,我就知道不盡如是,至少早儀她不是這樣啊。

忽然間,喉嚨感到有點乾涸,好想要喝一口水。

「早儀麻煩妳……」

「嗚嗯。」

想要喝一口水的我,出於本能反應而張開雙眼講話,望着要對話的人講話這是人類的本能反應啊。

誰知道,在我剛打開眼的一刻,早儀的臉居然就在我的眼前,她那明亮水嫩的雙眼,就在我張開眼的一刻即時映進眼睛裡去。

這是近得可以感覺到早儀的呼吸聲,也是近得可以看到她因看到我張開眼而變得慌亂的臉容。

早儀就像惡作劇失敗了的小貓一樣,突然的迅速後退,讓她的臉與我的臉馬上拉開距離,並恢復成本來的距離。

她從慌亂中重整好姿態,端正的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扮作剛才的事是沒有發生過的一樣,並輕輕地玩弄着她銀白色的秀髮。

我頓時呆住,到底早儀剛才是想要做甚麼?她想要在我閉眼休息時做甚麼啊!!我這一刻只能露出僵住了的苦笑笑容。

「對不起,因為,想要,看清楚,睡臉,你的……。」

早儀為着剛才的失禮道歉起來,她可能是因為被我看到她剛才的失禮,因此她現在變得有點扭捏的。

四肢向內縮,纖纖的手緊貼在那嬌小的軀,雙腿也內「八」字的向內縮,這完全是害羞極了的少女動作啊。

在道歉的時候,早儀更害羞地別開了臉,臉頰也變得紅卜卜的,嘴巴也有點因為不甘心行動失敗了而嘟嚷了起來。

「那個…為什麼想看我的睡臉。」

看到早儀那害害羞羞的少女表情,我差點就無視了她道歉時的說話內容,她這樣看我的睡臉,我不單單沒辦法休息,也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此刻的早儀還是別開了她那紅卜卜的少女臉,也很像是以蚊子拍翼的聲音,有點怯怯的回答道:

「因為,不想忘記,臉,你的。」

聽到女孩子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心頓時發出了「砰砰」的幾下強勁的跳動聲,更開始加速了起來。

「讓我,任性一下,可以嗎?」

這次,早儀終於把她那已經害羞到紅透至耳根的少女臉臉向我,也以那淚水汪汪的雙眼向我投來了請求的眼神。

身為男生的我,對女孩子的請求抵抗性近乎是低位數,再加上看到早儀那淚水汪汪的雙眼,我對女孩子請求的抵抗指數跌近至零。

有人說過,眼淚是女孩子只強而有力的武器,我這一刻完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不可抗力啊!

「那…那…好吧……可是,不可以有奇怪的舉動。」

我這麼回答道,這一個准許讓我自己的臉也變得相當的紅,身體也覺得像是發燙了般一樣熱,感覺如同發燒的情況更進一步惡化。

聽到了我的回答,早儀發出了「嘻」的一下輕輕的笑聲,然後她忽然地站起來,並跟我說:

「海淮君,坐起來,可以嗎?」

坐起來?我對早儀的說話完全是不解,這樣做我不就是不能躺下來睡嗎?雖然我是不知道她想要做甚麼,但我還是坐了起來。

下一刻,早儀把我的枕頭拿走並放到一邊去,然後她就爬行到我的床上去,來到了剛剛放枕頭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不是普通的坐姿,而是有點像日本人那種跪坐的姿勢但又不全是那一種。

早儀的雙腿曲起來後就合在一起,然後微微地向外伸出,這個坐姿通常會在坐在大草原的少女坐姿中見到,是主要強調大腿的坐姿。

接着,早儀輕輕地撥了撥她大腿上可能有的灰塵,然後以汐泛着桃紅的幸福笑臉望向我講話。

「海淮君,來,睡這裡。」

早儀指的這裡完全是指她的大腿,她為免我會誤會甚麼,也用手指指出她大腿的位置。

這…這真的可以嗎?睡在女孩子的大腿上,這可是一件每個男生夢寐以求的事啊!而且對這位女孩子是這麼可愛漂亮的早儀。

我開始在想,我是不是因為病到壞腦了,而在自己不知到何時的情況下要早儀做出這樣的事,在我還在思考一些有的沒的事的時候,早儀已經以期待的表情等待着我。

「那…那…那…那麼…麻煩妳…了。」

這可是我頭一次睡在女孩子的大腿上,這一刻我的心情是複雜到沒辦法形容,不過是開心和害羞居多,我更因為這心情而口吃了來。

帶着害羞的心情,我戰戰兢兢的讓自己的頭向着早儀的大腿躺了下去,只是一瞬間,從後腦杓立即傳來了一陣柔軟極了的感覺。

這…這…這就是…躺在女孩子大腿上的感覺嗎?好舒服,既柔軟而且又好溫暖。

我可以感覺到柔軟的大腿肉配合着早儀略顯緊張的呼吸而抖動着,自己的鼻腔也在這近距離下被早儀身體和腿部散發出來的少女香甜味道包裹着。

一瞬間,我的大腦出現了一個小寶寶睡在媽媽腿上的溫馨畫面,早儀就是是給我如此感覺的女孩子。

早儀很是開心,開心得又再次露出那幸福的笑容,她伸為我整理好額上的毛巾,也輕輕地摸着我的頭髮。

很是溫柔,她所散發的母系氣息,讓我感到很舒服,很安心,是安心得很容易就能入睡的感覺。

而正因為是這種安心感,卻讓我的腦海中一個問題而浮現出來,我的腦海就浮現出「這樣真的沒關係嗎?」這個問題。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我就這樣睡在早儀的大腿上,明明自己和早儀又不是戀人的關係,但卻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這樣真的好嗎?

我和早儀的關係,至今還是曖昧不清,我對於早儀的表白到現在還是沒有回應過。

早儀對我的心意,我是很清楚,她喜歡我,但我自己又是如何看待她呢?或許,包租公之前說得很對,我得搞清楚我和早儀的關係。

我對她的感覺,或許由一開始,我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趁着現在,我想把我對早儀的感覺,告訴早儀知道。

「早儀…咳嗯…聽我說……」

「嗯?」

「其實,我對妳……」

聽到我這樣的說話方式,也看到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我那個認真的表情,早儀知道我有類似要表白的說話告訴她知道,她整個人緊張得頓時登大雙眼。

「我一直都對妳……」

「海淮君…。」

沒錯,我對早儀的感覺,我是完全知道的,我對早儀…我一直都……

「哇呀!!!」

就在這緊張得叫我兩心跳聲交疊在一起發出時,小悠的尖叫聲也響起了來,當場把我的表白打斷。

小悠的尖叫聲由房門傳來,我兩立即望向房門,馬上就看到小悠就站在房門前。

「早…早儀!!!妳和淮哥哥在做甚麼呀呀呀呀呀呀呀!!!」

「和海淮君,睡覺,同一張床。」

「可惡呀!既然是這樣,那小悠也要一起睡啦!!!」

喂!等一下!妳們兩個的說話方式會令人嚴重地誤會啊!我好像聽到了鄰居在牆的另一邊偷笑的聲音了。

「喵嗚!淮哥哥~」

「海淮君,抱枕,我是。」

「粥要滾翻啦!粥要滾翻啦!妳們兩個快放開我…呼…呼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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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九節





被小悠和早儀這麼搞一搞,我覺得自己的病變得越來越嚴重,現在的我已經只能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

「對不起,海淮君,都怪我…」

早儀以為是因為她太任性的要求,而讓我的情況惡化,不過事實也離這沒有很遠,所以她已經離開了床,把正常的枕頭還我,並坐在床的一旁去,也有些內疚。

到底我的病會惡化是甚麼原因,是早儀的關係還是小悠的關係,或是我得不到休息的關係,我已經完全不想理會了。

現在的我,只想要好好休息,也想要吃個東西,經過剛才的一搞,我實在是又餓又累啊。

「喺!喺!白粥來了,白粥來了。」

剛好在這個時候,小悠用了個左右都有手柄的碗子,盛了煮好了的白粥給我,這還真是來得及時呢。

小悠先讓早儀把在客廳中的一張摺椅拉過來,當作桌子使用,把盛了白粥的碗子放了上去。

「好啦,現在由小悠照顧淮哥哥,早儀妳就到客廳看看有甚麼要幫忙,總之就別打擾我和淮哥哥啦。」

小悠帶有小惡魔的感覺對早儀狡猾的說道,早儀是有點不甘心,她還想要留在房內照顧我。

但是房間內因為多出了一張盛白粥肉的摺椅,所以本來可以容納早儀和小悠在一起的房間,現在變得不能了。

而且,照顧病人吃東西這工作,一個人就可以了,根本是不需要兩個人去做。

我要強調一點,我現在並不是病到吃白粥也不能自己一個解決,只是小悠想要照顧我吃白粥而已。

所以,早儀也只好乖乖離開房間,負責幫我做一些很簡單的家務,我是有叫早儀別去做那些事,但早儀還是希望幫上我忙而開始做着些很簡單的家務。

「來,淮哥哥,吃東西了。」

小悠把盛白粥的碗子遞到我面前,在床上躺下來的我慢慢靠着枕頭坐起來,更從小悠手上接過白粥和湯匙。

白粥看起來就是白粥,沒甚麼特別,不過對於第一次煮白粥的小悠來說,這已經是很特別了,是很好的白粥來了。

其實對我來說,這也是很特別的白粥,因為這白粥是小悠親手煮給我,我可是第一次在生病的時候有女孩子煮白粥給我呀。

能夠在這個情況之下,吃到女孩子煮給自己的白粥,我想這也是很多男生夢寐以求的事。

我拿起了湯匙,然後盛了點白粥,再送到口裡去。

「怎樣了,淮哥哥?」

小悠很是緊張,她很想要知道我對她第一次煮的白粥的感想,是好味,還是不好味。

她緊張得整個人稍微傾前,雙手在胸口前交握,精靈的雙眼裡充滿着期待和希望我會講出「很好味」的感情。

不過,我似乎是沒辦法回應她的期待和希望了,因為白粥就只不過是白粥,沒有特夠好味,也沒有特別不好味。

「一般吧?」

在我回答了後,我再吃了一口白粥,然後又沒甚麼感想的吞下了去。

「呃?很一般啊。」

小悠馬上就感到有失望,相信她真的很想自己第一次煮的白粥在給我吃過了後聽到我說「很美味」這句話。

不知為何,看到了小悠現在這個失望的模樣,我內心有一股罪惡感,使我不太舒服。

忽然間,小悠像是靈機一動的發出了一聲「哈」,然後打起了精神來。

「淮哥哥,先等一下啊?」

她好像想到了些甚麼,但這到底會是甚麼呢?我是完全不知道,雖然如此,我在多吃一口白粥之後,便先停下了進食的動作。

這一刻,小悠取我手上取走了盛了白粥的碗子,也取走了我手上的湯匙。

我以為她是要拿到廚房去,重新調一下味,但她似乎並不是拿去重新調味,反而是拿起了匙子,從碗子裡盛起了白粥。

「來,淮哥哥。」

小悠小心翼翼的把盛了白粥的匙子遞向我,她的另一隻手則放在匙子的下方,防止着白粥會滴在床上。

「呀嗯~~~~~~」

她就帶着有點開心和愉快的感覺,對我張我着嘴巴發出着「呀嗯~~~~」像是餵小朋友進食的聲音。

這種把我當作小朋友一樣看待的餵食動作,真是像小悠的作風。

「那個…我自己吃就好了。」

我對小悠如此說道,不過小悠立即微微地鼓起了臉頰,向我作出抗議。

「不行啊,淮哥哥,你現在是病人,所以要由小悠來照顧你啦。」

「我又不是病到不能自己進食。」

「因為淮哥哥說白粥很一般,所以小悠就想要了個不一般的進食方法啦,這樣的話白粥都會變甜甜的啊。」

小悠是為了讓我吃的白粥更加美味,所以才做出這樣的舉動嗎?一想到小悠是為了我而這樣做,自己也無法抵抗了。

「呀嗯。」

在這不可抗力的影響下,我張開了嘴巴吃下了小悠餵到的白粥,雖然沒有看到,但我已經感覺到自己是臉紅了,而且還是超難為情的。

看到我吃了自己餵到的白粥,小悠發出了「嘿嘿」的笑聲,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雙眼更是開心得瞇起了來。

「怎樣,好味嗎?」

小悠如此追問道,而我本來應該是要回答道「還只是普通的白粥啊」這一句說話,但此刻我卻停住沒有回答。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在我口腔之內,發生了很神奇的事,在我口腔裡的白粥,竟然真的散發出甜甜的味道啊。

明明在之前吃的幾口,都沒有特別的味道,但是透過小悠的餵食後,竟然真的甜了起來。

是小悠在我沒發覺我情況下為白粥調味了?還是真的如她所說的一樣,透過了小悠親自的餵食,就使白粥甜起來?

一時間我回答不了小悠,更因為被小悠餵食完之後感到害羞而別開了臉,雖然我沒有回答,但小悠似乎知道白粥變甜了。

「對吧,白粥變甜了呢,這就是小悠的魔法啊。」

小悠很高興地把雙手輕握拳放到小嘴前笑着說,話後當然也發出了開心極了的「嘿嘿」笑聲。

接着小悠又再用湯匙盛多一口白粥,也以跟剛才同樣的方式向我餵食過來,但在餵食過來之前,她還做多了一件事。

「呼~呼~呼~」

猶如在施展令白粥變得更甜蜜的魔法一樣,小悠讓她的桃色小嘴貼近盛了白粥的匙子,然後輕輕地吹着。

每當小悠輕輕地吹,白粥的煙就隨着風飄動着,本來熱得出煙的白粥,瞬間變暖。

「來,淮哥哥,呀嗯~~~~」

小悠就這樣把剛剛經她吹涼了的白粥遞向我,也跟之前一聲發出「呀嗯~~」的餵食聲吸引着我。

被小悠吹得涼了的白粥裡,我相信應該會有小悠的細小口水,我吃下這一口白粥的話,不就是跟小悠間接地接吻了嗎?

面對着如此甜蜜的白粥,我不禁嚥下了欲想吃下去的慾望,但這又是一種不可抗力。

「呀嗯。」

我再次吃下小悠餵到的白粥,而神奇的是,這白粥比起剛才的那一口,還要更甜,而且也很溫暖。

這真的是被施法了嗎?但這又怎麼可能?白粥會變得甜,是因為小悠的關係嗎?

我在口中仔細地咀嚼着白粥,開始思考着是不是因為餵食白粥的人是小悠,所以才讓白粥突然地變得甜。

「這樣子呢,好像跟淮哥哥成為了男女朋友了…」

和小悠變成了男女朋友!?

「咳嗯!!!咳!!咳嗯!!嗯!」

就在突然間,小悠帶有害羞感所講的話,完全地把我嚇到,繼而使我不小心被白粥嗆到,因而猛咳起來。

「淮哥哥,你沒事吧?」

當下這一刻,小悠很是擔心的靠近了過來,她放下了碗子,就靠在我身旁,一隻放到我胸口前扶着我,一隻手則輕輕地掃着我背脊。

很辛苦地猛咳了幾下後,喉嚨終於舒服多了,還好我反射性地立即把白粥吞下,不然我立即就會把白粥咳到床上去。

「咳嗯…沒事了,我舒服多………」

我輕輕地抬起了頭,一邊說着話一邊望向小悠,但當我轉過頭望向小悠時,我的話一瞬間被打斷了來。

這並不是小悠做了甚麼古怪的表情,而是在我轉頭望向她之後,我兩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忽然地相當接近。

只差幾毫米,我的鼻子就能觸碰到小悠的鼻子,在這距離下,我完全感覺到小悠的呼吸氣息,這突然間的近距離,讓我們兩個頓時愣住並瞪大了眼睛。

砰砰!砰砰!就在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起來,小悠的臉就在我眼前幾厘米,她那桃色的小嘴就在我嘴前幾厘米。

那桃色的小嘴,因為突如其來的緊張而透出了輕輕的喘息聲,相當地吸引着我,使得我全身發燙起來,血液也加速了運行。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在這個距離之下,我們兩個都沒有後退,只是保持着這一個非常近的距離。

男性的本能反應,漸漸地因這個距離下被激起,生理反應也隨之而來。

小悠那柔軟的桃色小嘴,正散發出香甜的味道,猶如是蜜糖般的香甜味道,非常吸引,非常的吸引,我好想要就這樣吻下去,品嚐着小悠那甜蜜的桃色嘴唇。

就在這一個時候,小悠的雙眼輕輕地閉起,她嬌小的身軀更靠近了我的身體,我的胸口頓時傳來了軟綿彈性的觸感,這觸感莫非是……

透過這樣的身體接觸,小悠的快速的心跳感覺傳到了我的身上,而我快速的心跳感也傳到了小悠的身上去。

小悠的臉頰紅得像發燒,桃色嘴唇更是微微地嘟起,因為緊張的而發出的喘息在挑逗着我,使我的心跳和生理反應更為激烈,那想要品嚐那嘴唇的感覺變得更激烈。

現在小悠的這一個動作就像是想我吻她,像是在對我說「可以啊,如果是淮哥哥的話…」的一樣,我難以自禁地嚥下了一口口水。

能夠跟小悠接吻,這是發夢都想要的事,而現在這機會就在我的眼前。

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理性,明知道我和小悠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在情慾的驅使下,我的嘴唇也慢慢地靠近向小悠的嘴唇,兩人喘息的氣息互相在口腔內交換着。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差點,我的小悠的嘴唇就能貼在一起,我已經可以感受到她嘴唇的溫暖了。

「滋…………」

就在這氣氛濃烈的一刻,一把「你們好懷」的語氣聲響起了來,立即把我和小悠嚇得彈開。

望向聲音的來源,就看到不知道何時出現的早儀就在我們兩個的身旁,她剛才把我們即將要……的畫面完全看到嗎?

「啊哈哈,早儀妳幾時在這裡啊?哈哈哈。」

驚慌失措的小悠,一邊把玩着她的頭髮,一邊苦笑,但早儀只以很不滿的表情盯着好不放。

「小悠,狡猾,早儀也要。」

當早儀很不滿地發出的聲音落下之後,她突然就向我撲過來,把我推倒在床上去,她更用力地抱住我,像是把我當抱枕,不捨得放手。

「早儀,等等呀!妳在做甚麼呀!」

「跟海淮君,愛的抱抱。」

「甚…甚麼!!」

小悠當然立即把早儀從我身上拉開,但早儀當然是緊緊地抱住我,完全不放手,連帶關係,我的身體也很不好受。

「早…早儀…放…手…呼…呼吸呀…」

被她們兩個這麼一搞,我的病情又更惡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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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節





時間來到了星期一,拜小悠和早儀所賜,我的病的確是更進一步地惡化,還好醫生的藥也不是蓋的,結果就藥到病除。

說藥到病除其實又太誇張,因為我現在雖然已經恢復好體力,可以跟平時一樣上學或玩L4D,但還是有能後遺症。

這只不過是普通的鼻水問題,所以對我沒有太大的影響,應該再過多幾天,再吃多一兩次藥就應該沒問題了。

本週的週末,就是跟阿爾法他們對戰的日子,為了應付阿爾法他們,我和兆億他們,已經決定好要進行更多的練習,所以相約在放學後在電腦室全力練習。

放學之後,我來到了電腦室,而兆億他們早就在電腦室中等待着我的到來。

順帶一提,早儀似乎放學後還要事要做,所以先行離去,而小悠現在則在一旁玩她的轉珠樂,不想打擾到我們。

「啊,海淮你來了啊。」

兆億看到我推門走進電腦室,便主動向我打招呼,而我則為了一件事而快步近他的身旁。

「兆億你過來,我個秘密要跟你相討一下。」

我立即拉住了兆億的手,把他拉到電腦室的一旁,恭誠和肥壁對於我所講的事感到一臉不解,連當時人兆億也是一臉不解。

「前天我生病的事,是你告訴她們知道的吧。」

我會找兆億相討的,當然是這一件事,根據我的推測,一定是兆億把我生病的事告訴小悠和早儀知道,所以使我病情惡化的原兇就是兆億!!

「是呀,我送給你的禮物有夠棒吧護士服也是我推薦的啊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呵呵。」

「你在呵呵甚麼了!?」

雖然有女孩子來探病,也主動來照顧我,而且是穿了很挑逗我的護士服,我的確是有點喜歡,但與她們兩個的事情,卻把我搞得惡化了啊!

面對着兆億現在那「你看起來也很開心嘛」的表情,我就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只希望下次我再生病的時候,她們會穿得更可愛來探望我……不,我是想說希望正正常常的探望我就好,而且也不需要特別地照顧我。

「回到正題吧海淮,恭誠有些東西要給我們看。」

從一臉嘻皮笑臉的模樣中變回了正經百百的兆億,帶着我走到坐在電腦前的恭誠身旁,他認真的模樣讓我只好把生病的話題就此完結。

我們就齊集在恭誠的身旁,然後恭誠便打開了個網頁,更連線到一個影片分享網站,把一條影片播放在我們的面前。

這是L4D的遊戲畫面,遊玩地圖是L4D2的教區,章節是第二章,幸存者目前一行正穿過了屋戶與屋戶間的狹窄後巷。

走過了狹窄後巷的幸存者們,在離開了後巷之後,便來到了行車天橋下邊,與喪屍展開着戰鬥。

在那個開戰的地方,有着一個個排隊用而架起的鐵馬,好讓人們通過CEDA的檢察站,然而已經再沒有人去排隊了,因為人們都變成了喪屍。

CEDA是L4D中的一個組織名稱,以我所知道的是,這個組織是為了針對喪屍災難而出現,不過面對喪屍災難,CEDA的成員都變成了喪屍了。

幸存者與喪屍之間的對戰,沒有很特別,基本上就是幸存者互相靠近,互相補位,一邊清理喪屍一邊前進。

我不明白恭誠為什麼要我們看這麼普通不過的影片,我無解地奏着下巴向恭誠問道:

「恭誠,這段影片到底有甚麼特別?」

聽到了我的提問,恭誠先是托了一托眼鏡,然後以「我就知道你會不懂」的眼神來望向我,並回答我的提問。

「阿淮,你現在看的影片中的幸存者,是由阿爾法和他的隊友所扮演的。」

聽到了這一句話,我頓時瞪大雙眼,有點被嚇到,原來我現在看的影片,是我們在週末時的比賽對手的影片,是練習的影片。

然而,我還只不過是因為知道了這是阿爾法他們練習的影片而吃了一驚,對於這段影片的內容,我倒是沒有甚麼覺得好吃驚。

其實不單單只是我不懂影片中的內容和意義,就連在一旁的肥壁和兆億也不太明白,他們兩個就在思考人生義意的人一樣,完全摸不着頭腦。

「恭誠,那個,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們好嗎?」

對於思考不在行的肥壁,怯怯的向恭誠如此問道,面對我們這班腦筋不好的人,恭誠只好嘆一口氣,然後直接告訴我們他想要以這段影片告訴我們甚麼。

「你們要看清楚阿爾法他們的行動。」

恭誠指着以幸存者尼克作為視點的螢幕,並叫我們留心看清楚,但即使我們三個人聚精匯神地看,也沒發現甚麼,在一旁的小悠還以為我們在玩找錯處遊戲而想參與其中。

恭誠看到我們還是沒注意到甚麼而又再嘆了一口氣,我說啊恭誠,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們答案吧。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沒有一絲的多餘,而且該移動的位置,應對不同方面喪屍的對應方法,就像是經過計算般準確無比。」

首先,我覺得恭誠真的很厲害,單單是看一段影片,就發現了要非常細心才能看到的事情。

另外,聽到了恭誠的說法,我們也開始集中的留意阿爾法他們的動作。

喪屍近來就開槍,四個幸存者互相的靠近,彌補了各自的盲點,即使是身處於四方八面受襲的狀態下,也沒有一隻喪屍能接近。

每當要移動時,都會四個人一同移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不跟上,也不會有人走得太快而離隊,甚至看得出每個幸存者與幸存者之間有着必定的距離。

這一種距離,不單單不會射擊到己方隊友,甚至在特感發動攻擊的時候,能夠立即作出應對而不會造成全部人受襲的情況。

他們現在的距離,就真的如同恭誠所說的一樣,是一個經過了精密計算的距離,是完美的安全距離啊。

即使是Charger的衝鋒攻擊,或是Boomer的嘔吐攻擊,甚至是Spitter的酸液也不會一次過對所有幸存者造成傷害。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特感隨即出現,那是一隻Spitter,與此同時,一隻Charger也一同登場,更立即向幸存者發動攻擊。

在這一刻,被喪屍襲擊中的四位幸存者,也即是阿爾法他們,全體的各着同一個方向移動,以迴避過Charger的攻擊。

同一時刻,兩名手持AK47的幸存者則開始掃射起來,分別是前方和後方的兩位幸存者,擊發出來的彈幕,讓喪屍不因他們等等的行動而乘機靠近。

一位手持連發狙擊槍的幸存者,在這一刻對剛攻擊完的Charger無視,他立即舉起手中的狙擊向着spitter瞄準起來。

同一時間,另一位幸存者也舉起他手中的連發霰彈槍,向着Charger轟過去。

幾乎是在同一時,在Spitter還未吐出酸液攻擊前,在Charger還未以巨大的拳頭近攻前,兩位幸存者的子彈被擊出,直接打落在獵物身上去,近乎完美地同步。

Spitter被一發奪魂,Charger也在一兩秒後轟成蜂窩,雙雙倒地死亡。

這樣的戰鬥場面,或許是非常的普通,但看到阿爾法他們的反應,他們的應對,甚至是一致性,真是叫人目定口呆。

如果不知道這是真人在扮演幸存者的話,告訴我這是高智能AI扮演幸存者我是會相信的。

每一個動作都是經過嚴密的計算,行走的距離,移動的方向和步距,應對特感時的重緩輕急,實在是依照最佳結果的方法來計算過的呀。

接着遊戲中的畫面一轉,轉換成真實的記者採訪片段,在螢光幕中,我們可以看到,阿爾法的教授正接受着記者的訪問。

「教授,對於週日的比賽,請問你有信心嗎?」

「廢話!」

「看來教授是很有信心呢。」

教授很煩厭地回答記者的提問,他擺出了一副明知顧問的表情,只以一句話來回答記者,使得記者苦笑起來。

教授直接推開記者,讓記者從鏡頭下離開,現在整個鏡頭內只見到教授一個人了。

「所有的事物都離不開數字,無論是學習,是繪圖,甚至是遊戲,只要經過悉心的計算,然後依照計算的方式來行走,才能得到最佳的結果,也就是致勝!!」

畫面一轉,鏡頭拍攝着阿爾法和他隊友進行遊戲真現情況。

現在的阿爾法他們戴着特製的頭盔以及特製的黑色連身服,看起來有點像電影中看到的電子特工一樣。

那特製的頭盔,把阿爾法他們的頭包裹着,就只露出嘴巴,他們現在是甚麼表情,完全是無法得知道。

那頭盔就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傳送裝置,是美國新開發的科技產物,目前頭盔的頂端上一小燈正發出紅色的微光,這似乎是表示「腦波影像系統」在運作當中。

從阿爾法他們身後的終端機,正以導入的方式,把行動指示以影像的方式導入到阿爾法他們的大腦中,作出叫人一目了然的指示。

而阿爾法他們正依照着指示來行動,手指快速地連按鍵盤上的幾個按鈕,一言不發地進行操作。

他們就只依照指示行動,一直行動,一直行動,一直的行動。

上一個指示完成,接着是下一個指示,然後又是下一個,再來又是下一個,一直重複執行指示,就像是一個機械人一樣,依照着程式給的指示行動。

「實在是…太悲哀了…」

忽然間,我情不自禁地講了句話來,我內心的一個感受,就在這一刻衝口而出,使得兆億他們吃驚的望着我。

「對不起,我說了奇怪的話。」

我連忙地道歉,但是兆億卻以一句「不,你說得對這真的很悲哀」來回應我,讓我愕然了。

「只會依照指示來行動而沒有自由的意志,這太悲哀了。」

沒有自由的意志嗎?我看到現在的阿爾法他們,不斷地依照傳達下來的影像指示來行動,身為人的他們,是不是有作為人的自由意志呢?

我不知道,或許這是阿爾法他們自己以自由意志選擇執行指示,所以我不能說他們沒有自由意志。

只是,以這樣機械人一樣的方式來玩L4D的話,那還有意思嗎?我不認為有,因為這只是一個執行而不是玩樂。

以我眼前所見,阿爾法他們被那個「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着,變成了傀儡。

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就是行屍走肉,也即是喪屍,現在是喪屍在玩L4D嗎?

「阿爾法,這就是你想要玩的L4D嗎?」

看着這段影片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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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一節





時間來到了星期日,也就是我們和阿爾法他們對戰的日子,在這一天,我們都緊張不已,昨晚還差點失眠,就像是小學生去旅行的一樣。

對於阿爾法他們的「指揮式作戰」,因為存有太多未知數,所以也沒辦法針對那種作戰方式來決定用甚麼的作戰計劃。

我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練習,把在包租公他們人生前輩身上學到的東西重溫一次,好讓我們這一個團隊變得更團結。

盡力做好自己能夠做到的事,然後把接下來的一切交給上天去安排,大概就是說我們現在的這個情況吧?

今天的比賽時間是下午三時,我們大可以用早上的時間爭取更多的練習,但我們都沒有這樣做。

我聽過一位老師的親身經歷,他說他在大學考試前都不會溫習,好讓自己放鬆,然後睡覺,到醒來之後,大腦就會「叮」一聲的變得醒目。

我也聽到一位中國象棋高手的故事,他在決賽前一天不會下棋練習,好讓自己的腦袋休息,放鬆自己。

所以我們也應該要放鬆,讓腦袋稍微休息一下,而最好的放鬆方法,就是做一下運動。

做運動不單單是放鬆的一個好方法,也是提升心靈和身體健康的好方法,因此我們都決定做一做運動,然後洗個澡再去比賽。

選手需在比賽開始一小時前集合,我和兆億他們都提早到場。

小悠當然也與我們在一起,不過她是以啦啦隊的身份與我們在一起,所以今天的她是穿上了在陸運會見到的那套啦啦隊裝。

本以為早儀也會來為我們的第一場比賽加油打氣,但她依然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不能前來為我們打氣。

說起來,這一個星期早儀也很少與我們在一起,甚至在放學後,也不參與學校的補習班而直接離校,她好像有很多事的做的一樣。

就這樣,我們現在來到了比賽的會場,目前是二時正,我們正身處一間指定為比賽地點的大型網吧。

網吧是一間地舖,佔地面積相當大,在這裡容納數百人也不是件困難的事。

在自動感應的大門前,有各個易拉架海報,全都是在宣傳今天的比賽,場面如某店舖要開張似的。

「好,我們進去囉!」

看到這個誇張的場面,我們都不禁被嚇倒,兆億用力地搖了搖頭,把被嚇倒的情緒趕走,然後大叫一聲,以領隊的姿態率先向網吧走去。

自動門才一打開,馬上就看到裡邊光線充足的環境,很多網吧都好像有意地把光線調暗,雖然更能看清楚螢幕,但其實會對眼睛造成很大的傷害呢。

不同的遊戲都有說過要在光線充足的環境下遊玩,就連動畫也是有這麼說道,以證明光線充足是很重要的。

這裡被選為這一區的指定比賽地點,除了因為這裡有夠大之外,相信就是光線的問題吧?

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之下,我們都能看清楚四周,在這裡早就已經有着不少人,有些人是來玩電腦遊戲,有些人則應該是來觀戰的,因為那些人都沒去玩電腦。

才從門口進來,就已經有服務生來招呼我們,我們告訴了他自己是比賽選手後,服務生就帶領我們前往比賽集合點。

跟隨着服務生前進,我們五個人來到了比賽的集合地點,等待着比賽的開始。

因為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工作人員也未有限定該集合地點只能是選手進入,因此觀戰者,遊戲雜誌記者,以及我們的啦啦隊小悠在與我們在這裡。

「嗚…好多人要來觀戰啊。」

知道等一下就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進行對戰,肥壁感到有一點的不安,雖然比起動漫節那一次的人數不多,但現場的人數卻不算少了。

「怎樣了肥壁你是怕等等在眾人面前尿褲子嗎?」

兆億拍着肥壁的肩,很惡作劇的講着話,而肥壁當然立即大叫一句「當然不是啦!!」來回答兆億。

「哥哥們,比賽要加油啊!小悠會在觀眾席為哥哥們打氣的。」

此刻的小悠,即使在人多的地方,依然為着我們打氣,搖動着她手中的啦啦毛球,甚至在舞動啦啦球。

我想叫小悠注意一下,因為她的啦啦隊服裝露出的肌膚也算多,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走光,我甚至想立即脫下身上的衣服給小悠穿,免得她被其他人看光。

不過,小悠好像沒有太在意別人的眼光是怎樣,只專心地努力為我們打氣加油。

「淮哥哥加油,淮哥哥Fright!!」

她甚至唱起了自創的小曲,一邊唱一邊舞動啦啦球,現在的女孩都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目光嗎?而且為什麼那首曲誰只有我?

「話說回來,怎麼沒有見到記者光耀,我以為他會來搜集題材。」

我環視着四周,但並沒有發現記者光耀的身影,記者光耀是<<遊戲放大鏡>>的記者,而且是負責L4D版。

他曾經報導過我們這一個團隊的事,也見證了好幾場我們的戰鬥,我還以為他們會觀看或報導我們的第一場比賽呢,沒看到他實在是有點失望。

「嗨!我剛剛好像聽到人在叫喚我耶。」

相機閃光燈頓時綻放,在閃光落下之後,記者光耀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有L4D的地方!就會有我,我就是記者光耀啦!」

他擺出彩虹戰隊的登場姿勢,在我們幾個人面前「鏘鏘」地登場,甚至為自己的登場設計出對白來,他到底是幾時站在我們的身旁啊?

「怎樣,江海淮,我的對白帥氣吧?」

記者光耀抽出他插在背包裡並圈起來的L4D海報揮舞,我看他真的把自己幻想成彩虹戰隊的成員了,面對記者光耀,我們只好苦笑。

下一刻,記者光耀已經拿出錄音筆,開始對我們進行採訪,他的記者工作在這一刻開始了。

「面對着美國的高科技『腦波影像系統』,你們有信心贏得比賽嗎?對方可是以指揮式作戰為核心戰術,有危急指揮塔之稱的兆億先生請問你有信心嗎?話說回來,那邊穿了啦啦隊服裝的女孩是江海淮先生的女朋友嗎?你認為你們的鳳凰山特訓會贏得過高科技嗎?能不能說一下你們現在的心情?」

記者光耀興奮地快速講話,他說話速度已經超越了兆億,口沬橫飛的他就如同個格林機槍一樣,不射得過熱不停下來。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怎樣知道我們在鳳凰山進行了特訓?」

面對着記者光耀的連珠炮發,就唯有恭誠聽得清楚他的說話內容,他的集中力是不是比以前更強了,還是說他很想被採訪。

突然受到了反問,記者光耀呆了一呆,露出了一臉「噫?怎樣變成我是被訪問的那個?」的表情。

過了一秒,記者光耀回過了神來,他豎起了一隻手指,直向着不遠處的一位老伯指過去,並說了「就是他告訴我知」一句話,而我們也望向了指向的那位老伯。

老人的皺皮的臉,倒「八」字的鬍子,以及那個煙斗,是包租公啊!

「你們幾好嗎?」

包租公呼出了一口煙,更向我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向我們步行過來。

「先生,這裡不可以吸煙!!」

「啊,對不起。」

在我想提醒他網吧裡是不可以吸煙的時候,一位職員已經比我早一步上前阻止他吸煙了,包租公知道規則,立即把停下了吸煙的行為。

順帶一提,吸煙本身也不是件好事,可以的話我還想請包租公以後別再吸煙了。

「嘿!老伯,你是來看我們怎樣秒贏的嗎?」

「呵呵,年輕人真有幹勁呢,年輕真好。」

才剛和包租公見面,兆億就像是遇到了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衝上去講話,更無禮地叫包租公為老伯,但包租公並沒有介意。

真沒想到包租公會來觀戰,這真是叫我們喜出望外,由貝澳來到我們這一邊,實在是超遠,乘車最少也要兩小時呢。

包租公同樣是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參賽者,不過就跟我們參加的地區不同,但同樣是身為參賽者,我們當然問及他關於比賽的事。

一問之下才知道,包租公他們已經在昨天進行了第一場的比賽,而且是以壓倒勝的姿態贏出對抗戰。

與他們對戰的年輕人更因為接受不了輸給老人家的事實而哭出來,他們真是可憐了,換句話說,包租公他們的實力似乎提升了很多。

「再怎麼說,你們也是我的徒弟,自己的徒弟第一場比賽,身為人生前輩又是師傅的我,又怎能錯過。」

包租公自認很有道理般說道,但在這個時候,記者光耀靈機一動,立即向包租公進行採訪。

「師傅,能不能做過採訪,請問你是如何為他們進行特訓的,能不能透露一下?你認為這種特訓能不能贏過高科技?」

「採訪嗎?好,那就由我經營的高級西餐廳開始講起吧。」

「拜託,我又不是美食雜誌記者。」

就這樣,記者光耀被包租公強迫採訪,包租公就把記者光耀拉到一邊去,巴啦巴啦的講話不停了。

我們開始擔心着記者光耀在下一前雜誌出刊時,會不會變成了美食專題,或者,可能會報導以L4D作為主題的餐廳。

Boomer濃湯,Spitter果凍,碳燒Charger肉扒,Witch人體刺身!?

「沒想到包租公會為了我們來觀戰,特意遠道而來支持我們呢。」

在我想些有的沒的事的時候,肥壁開心地講了句話,就如肥壁所說,我也對於包租公特意的支持是感到相當開心。

「嗨,遊戲部!」

就在這個時候,一把熟識的聲音響起,望向聲音的來源,就看到白野威他的身影。

「喂,白野威,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呢。」

「兆億,我可是來看你們的比賽。」

白野威是前往學生會的會長,現在已經畢業了,他雖然也有玩L4D但卻沒有參加比賽,聽說是因為他的朋友都在忙學業和工作,所以沒辦法參加。

因為這些原因而沒辦法參加比賽,我覺得這是十分可恨的事,明明他們都是想要參加的說,至少白野威是很想參加。

距離第一場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看來我們可以繼續跟白野威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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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二節





「聽說你們這次的對手是有美國高科技幫助的對手呢,怎樣了,害怕嗎?」

雖然已經與白野威沒有見面好一段時間,記得對上一次見面應該是在陸運會的時候,但他的說話的囂張感,還是沒有變呢。

不過,面對白野威,我們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對於他的囂張感,我們已經沒有介意了。

說對於這種高科技沒有感到害怕,其實都是騙人的,以不曾聽過的「腦波影像系統」來進行遊戲,那有一個對手會不害怕。

白野威是有點明知顧問,但兆億卻一反常態地輕鬆的回答道:

「怕他有牙耶。」

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已經有了非常好的對策,足以應付高科技,不過事實上是沒有,我們的戰鬥方法,就是做好自己能做的事。

看到兆億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態度,不禁發出了一下冷冷的「哼」笑聲。

白野威知道我們應該沒有甚麼特別方法應付「腦波影像系統」,但他曾經與我們一同並肩作戰過,所以他知道我們的實力去到那裡,對我們有信心。

「總之,別給我輸掉,能夠把你們打敗的,就只有我,以及我的同伴。」

白野威對我們投來了友善的敵人目光,在一邊支持我們的同時也一邊敵視我們,使我們不禁一笑。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了來,有人正走近着我們,白野威望了一望聲音的來源,然後笑了笑,說:

「看來支持你們遊戲部的人還不只我呢。」

白野威移開了身子,讓我們都看到了發出腳步聲走近我們的人,是那一對兄妹,是陽日和陰月。

「沒想到你們也來觀戰,也來支持我們呢。」

看到出乎意料的人到來支持我們,我實在是開心,開心得不禁對着他們這對兄妹講起話來。

在此刻,站在陽日身旁的陰月露出了一臉不悅的表情,她更以「誰批准你跟哥哥大人講話啦」的眼神盯着我。

看到陰月那張如惡犬一樣隨時要咬我的妹妹臉,陽日不禁發出苦笑的聲音。

「海淮,今天的比賽要加油。」

「我們會的,謝謝你,陽日。」

「哼,你就好好給本小姐努力,然後在下一場徹底的被我和哥哥大人打得滿地找牙啦。」

陰月應該是在跟我們打氣吧?雖然她的說話聽起來是多麼的惡毒,但從中還是感受到她的心意。

陽日和陰月應該不單單只是來為我們打氣,而是為了視察敵情,做好與我們或者阿爾法他們對戰的準備。

不論是誰都好,只要完成了這一場比賽,阿爾法和我們都有機會跟陽日他們對戰,為了做好應對的準備,陽日才會來看我們這場比賽。

但換句話說,就是陽日他們已經有自信會贏得他們的第一場比賽吧?所以才會為未來作出觀察。

我問了問陽日他們的比賽情況,他們說在第一場的對手,是全女班,是一隊全部都是女孩子的隊伍,而且她們看起來沒有威脅,所以陽日才有足夠的自信能處過她們。

「總不能因為對方全都是女孩子而掉以輕心吧?」

在我認識的人之中,有一個女孩子…或者應叫她為女生比較好,她的技術雖然不高,但是論計劃論行動力完全是我們之上,沒錯,我是在說主音。

掉以輕心的人永遠都是最容易敗陣的人,這一點在與主音她們和包租公他們對戰過之後,我們都親身體會到。

所以我才叫陽日他們不要大意,不過陽日還是很有自信的向我回答道:

「謝謝你,海淮,我和陰月也是有成長的,不論是實力還是配合度也跟之前提升了許多,所以請為我們放心。」

「還有跟哥哥大人的愛也提升了許多耶。」

只要是說到陽日的事,陰月整個人就變得全然不同,變得活潑可愛,跟面對我時的那張生人勿近的惡犬表情真的差好大。

總之,陽日他們就是有信心能夠贏得他們的那場比賽,既然是這樣,我也開始期待着再和陽日對戰了。

在我和陽日交談的時候,網吧的自動門開啟了來,而在此刻,在場的記者發出着「來了來了」的聲音,快門聲和閃光燈也響過不停。

這並不是MR登場的關係,如果MR登場的話,場面會更誇張,現在出現的人,是這一場比賽的焦點,也是這一區比賽裡的大熱門,是阿爾法他們。

才剛走進網吧,四周就變得熱鬧起來,記者都爭相採訪他們,記者光耀也想過去做採訪,但他還是被包租公捉住,強迫性地聽包租公和他那高級餐廳的歷史。

閃光燈閃過不停,阿爾法和他隊友的臉都變得閃閃亮亮,就連他們的領隊教授的一張老人臉也變得光亮,及清楚可見。

「你對『腦波影像系統』有信心嗎?」

「『腦波影像系統』是王牌嗎?」

「針對這場遊戲測試,『腦波影像系統』有進行過甚麼新的設定嗎?」

每個記者都爭相問道關於「腦波影像系統」的事,對於阿爾法他們現在的心情,沒有人關心過,他們更沒有像我們一樣得到支持和打氣。

阿爾法他們,就只是跟隨着教授步進網吧,一言不發,現在的他們不像是一個即將要進行比賽的電競選手,更像是要面對期終考試的大學學生。

教授走在阿爾法他們四人的最前邊,帶領他們前行,記者把他們包圍,每個麥克風或錄音筆都向着教授遞過,請他講句說話。

雖然記者不斷地提問,但是教授卻沒有對記者作出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帶着笑容,向前走着,是向着我們走過來。

教授帶領着阿爾法他們走到我們的面前,就像是特意前來向後我們示威的一樣,以對峙的姿態站在我們正前方。

「嘿嘿,你們好啊。」

教授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向我們打招呼,出於禮貌我們也對他點了點頭,隨後,教授繼續說道:

「讓我在此向你們道歉,因為我們會讓你們出局,沒辦法繼續參與下去呢。」

「吓!?你這是甚麼意思呀?」

教授的聲音才剛落下,兆億的聲音就立即響起,他帶着「你別太囂張呀!」的眼神瞪向教授,但是教授卻發出「嘿嘿」的奸笑聲。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囉,難道你不懂嗎?那就讓我說清楚一點,我們會打你們打倒,讓你們出局耶。」

這到底是說他過份有自信,還是說他太過囂張,看到他這一個態度,我頓時就火大,太陽穴也冒出了青筋。

「你…你這老伯,有膽你再------」

「兆億,無需跟他吵,這是他的激將法。」

差點就沉不住氣的而跟教授展開口舌之爭的兆億,還好有恭誠出手阻止,不然他真的會在眾多的記者面前對那囂張極了的教授破口大罵。

恭誠說得沒錯,這可能是教授的激將法,是為了讓我們失去了理智,而在等下的比賽中出錯。

在憤怒極了的狀態下就會做出錯誤的事,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這論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是在遊戲中也是一樣。

看到恭誠出手平熄了兆億那剛開始燒起的怒火,使得自己的計劃達不到預期,教授不但沒有表現出不滿,甚至再發出「嘿嘿」的笑聲,他大概是因為見到了恭誠的冷靜而笑了。

「教授先生,很高興和擁有高科技的你們比賽,我認為到底誰勝誰負,鹿死誰手這件事,還是請別太快下定論比較好。」

恭誠托了托眼睛,望着教授很冷靜地講話,以知識份子的姿勢出現在教授的眼前。

「唯有通過比賽,方能知道勝利的一方是誰,對吧,教授。」

「嘿嘿,這個年輕人我很欣賞呢。但你有一點說錯了,有些事情,不必等結果出現才能知道結果,只要通過計算就可以。」

在這一刻,教授露出了自信的表情,他摸着自的滿是鬍渣的下巴,發出了得意的奸笑聲音。

「這一場比賽,盡在我的計算之內,不論是我們所用的『腦波影像系統』,還是你們的事情,全部都是經過了我的計算。」

「我們的事情?」

「嘿嘿,年輕人,你叫馬恭誠,善長用狙擊槍,精準度最少也有百份之八十,成功一槍獵殺Spitter的數字為百份之七十七,成功一槍獵殺Hunter的數字為百份之五十五,成功獵殺跳躍中的Hunter為百份之四十三。」

聽到教授突然搬出了一大堆數字,而且是如同電腦一樣把恭誠的資料分析出來,恭誠頓時被嚇得倒抽了一口氣,並退後了一步。

「那邊的是趙壁,人稱肥壁,當開始L4D之後就會變成另一個人,使用步槍類槍械率為百份之五十,使用霰彈槍類槍械為百份之五十,使用狙擊槍類槍械為零,副武器使用近戰武器為百份之八十,手槍類則只有百份之二十。」

接着被點名分析道的是肥壁,他也是嚇得倒抽一口氣,因為事實實在如同教授所分析的一樣。

看到我們都因為他對我們的事瞭如指掌,我們的臉色一瞬間變青,在我們身旁的小悠更立即躲在我身後,免得她的三圍被分析出來。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只要通過計算,制定出最佳的應對方法,那麼結果便自然會出來,嘿嘿。」

和我們的對峙交談,惹來了各個記者爭相拍照,他們也錄下了和速寫下了我們之間的對話,以作為日後報導用的資料。

就在這時,我們這個僵局被打破,一位工作人員走到我們的身旁,通知我們比賽即將要開始,要我們作好準備。

與此同時,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開始進行清場,讓記者和觀眾到另一邊去,以觀賞我們的比賽。

教授雖然不是下場去比賽的選手,但是因為他要負責「腦波影像系統」,所以被安排到選手席上。

「嘿嘿,雖然結果已經決定了,但你們也要努力啊,讓大家都看到場精彩的比賽。」

說畢,教授便帶領着阿爾法他們依工作人員的指示前往比賽舞台,沉默不言的阿爾法,就帶着考試一樣的心情前進着。

「阿爾法!!」

我叫了叫他,但他沒有因此而停步或回望我。

「這就是你想要跟大家一起玩的Left 4 Dead嗎!?」

這不是L4D,這並不是我們應該要玩的L4D,這一個只能依照別人說話去玩的L4D,根本不是玩呀,這樣根本不可能會玩得開心。

我對着阿爾法叫喊過去,而在這一刻我看到他的腳步停了一停,像是剎車一樣停了一下,但在下一刻他卻繼續邁步開去。

這看起來他對我所說的話是聽不進耳,但我看到他停了一下的時刻,我就明白到一件事,他的動作在告訴我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玩的L4D。

他停了一停的動作,簡直是在向我救求一樣,叫我救他離開那個「拘束」。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阿爾法會甘以這種被「拘束」,但他在鳳凰山上幫過我們,現在正是我們報恩的時候。

用Left 4 Dead,沒錯,用Left 4 Dead來一決勝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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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三節




教區        -------        大舉南進

隨着工作人員的帶領,我們和阿爾法他們來到了指定的地點,也即是比賽的舞台。

這裡是一個闊大的房間,房間內有着攝影機,這些攝影機除了監視我們的比賽情況外,也同時會為我們的比賽進行現實轉播。

小悠就和其他的觀眾前往了觀眾席,在那一邊應該就能看到我們這裡進行的比賽了。

在我們的面前,也即是房間的中間有着八部桌面電腦,它們共分成左右兩行,每行四部電腦,完全是依照組隊情況來安排就坐。

被分成左右兩行的八部電腦,行間差距兩三個成年人的身位,相距也算是有點遠吧?這樣的話跟隊友說話的聲音就不容易被對方聽到了。

因為阿爾法他們隊中的教授要負責掌控「腦波影像系統」的關係,所以工作人員也為他準備好位置,他的位置就在阿爾法他們的身後,那裡有着坐位和桌子。

在那個位置,教授就能夠看清楚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從而下達指示,不過,下達指示的應該是「腦波影像系統」,教授的工作只是留意系統是否正常。

就這樣,我們所有人都根據隊伍組合而就坐到電腦的面前,準備着比賽,而教授也在阿爾法他們的身後準備着系統的啟動工作。

「小鬼們,給我帶上頭盔呀!」

正進行着系統啟動的教授向阿爾法他們叫了一聲,而阿爾法他們也照着教授的說話而行動,從教授那裡取得系統專用的頭盔。

帶上了那個頭盔的阿爾法他們,不要說表情,就連雙眼都看不見,簡直跟一個不可能有感情的機械一樣。

現在的他們,只是有人類肉身的機械,是一個零件,只會依照計算好的程序而運作的零件。

看到阿爾法他們這個樣子,我的心頓時就鬱悶起來,莫無名火就開始在心頭裡燒起來。

教授在刻此望了望我們四個,然後笑了笑,發出了「嘿嘿」的笑聲,然後着手於準備工作,而我們這一邊也得做好開戰的心理準備。

目前,電腦正連線進入網吧內設的伺服器,而伺服器也早就設定好了我們這一場的比賽地圖。

教區,沒錯,是教區這一張地圖,以我所知這是L4D2故事裡最後的一張戰役地圖。

L4D2的幸存者乘坐過船,登陸在碼頭,決定通過街道和行車橋向軍方所在的地區前進,逃離喪屍災難。

不過在幸存者們逃離了以後的故事是如何發展下去,這一點自己也不知道,就連官方有沒有交代我也不知道。

然而故事如何發展,在目前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我們現在進行對抗戰役的地圖,而更重要的是,這一張地圖是阿爾法他們在不久前用來練習的地圖。

對於這張戰役地圖的一樓一房,一車一店,喪屍分佈的位置,甚至是捷徑,那個「腦波影像系統」早就記錄下來。

齊存了資料,系統就能夠更容易的下達指示,阿爾法他們也更容易行動,這可是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不利。

知道了現在的戰役地圖是教區,教授也不禁偷笑起來,笑得雙肩也上下起伏着,是非常明顯的奸笑。

「真沒想到他們會做到這一步。」

正等待電腦讀取地圖的恭誠,忽然間很無奈地講起了話來,從他的說話裡我可以聽得出一絲的抱怨。

「開發出『腦波影像系統』的公司,我知道是這次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贊助商之一,而贊助的條件是讓他們在比賽場上測試系統。」

「你到底想要講甚麼了恭誠?」

兆億完全聽不明白恭誠的說話,他不解地雙手抱胸的問道,而恭誠也繼續進行解釋:

「為了讓贊助商進行實驗,大會並不希望阿爾法他們在第一場比賽就被淘汰,另外,阿爾法他們是大熱門,也被受觸目,大會為了增加收益和焦點,更不希望阿爾法他們在第一場比賽被淘汰。」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會為了讓阿爾法他們贏得比賽免在第一場就出局而選擇了他們練習過的地圖作為對抗戰的比賽地圖嗎?」

「說得沒錯,兆億。」

在這一刻,兆億激動起站了起來,他怒瞪着四周在場的工作人員。

受到了兆億的怒瞪,工作人員全部都別開了臉,不敢正視兆億的怒瞪,這正是他們有愧的證明。

從工作人員的反應看來,恭誠並沒有推測錯誤,這一場比賽,大會為了讓阿爾法他們贏得勝利,因而在背後動手腳。

「可惡!這班混蛋啊!」

即使知道了真相,但是我們也做不到甚麼,兆億只好坐回去,咬牙切齒的沉聲怒叫。

這個世界,還真的沒有我們所想中簡單,單單是一場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比賽,就已經讓我們明白到這一點。

在我們的眼中,這是一場遊戲比賽;在官方的眼中,這是一場宣傳;在贊助商的眼中,這是一個商機。

雖然這場比賽在各人的眼中都是不同的事物,在背後也有各種的目的,但現在有一件事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戰鬥,即使這是一個甚麼商機,即使這是一個甚麼實驗或測試,我們管不了這麼多,現在只能夠上了。

在此刻,地圖戴入完成,遊戲畫面也被顯示了出來,這場有着各種目的的比賽即將要開始了。

我們四個人在此刻帶上了網吧提供的無線耳機,遊戲中的聲音也隨之從耳機中傳來。

該怎麼說好,這還真是與別不同,在耳機中傳來的音質,與平時玩L4D時傳來的音質,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應該是沒辦法相比。

先不講學校電腦室裡的電腦的音質,單是以自家用的電腦的音質和這耳機傳來的音質比較,實在是音痴和歌唱班的比較。

這耳機不單單是輕量,而且更是舒服的包裹着耳朵,更有多種模式可調教,也有內置麥克風,低音的震撼感也有得調教,也能獨立控制音量。

當享用過這耳機所帶來的聲音之後,我已經不想聽其他耳機或揚聲器傳來的聲音了,用了後一整個人感覺高級多了。

幸存者登陸碼頭後,船駛走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不絕,更有個身在其中的感覺,就像是真的有船在旁邊駛去。

這一刻我在想,如果擊發出子彈的話,聲音到底是會變得如何的真實,也是像真正的擊發出子彈嗎?

為了驗證,我立即把手放到滑鼠上,讓我扮演的幸存者向牆邊射擊。

事實果然如此,擊發子彈的聲音真的如同我所想像的一樣,不,甚至更震撼,耳膜為之一震。

但這一刻我更發現了另一件事,是我手邊的滑鼠。

這隻滑鼠的大小,剛好是一隻手掌能握好,不太大也不太少,握起來的手感更是舒服得多。

還有的是,滑鼠的重量比我想像中要輕,比自家用的滑鼠也輕得多了,在滑動時輕鬆很多,不用花甚麼氣力。

磨擦力的問題似乎也改善得合到好處,不會因磨擦力的問題而阻礙滑鼠滑動,但也不會因磨擦力太少而讓滑鼠輕易滑動。

按鈕的回彈速度像是立竿見影般明顯,只是按一下就能清楚知道那回彈的感覺是比平時用的滑鼠全然不同。

這一刻我對於鍵盤上的按鈕也產生了興趣,既然耳機和滑鼠也是這麼與別不同,那麼鍵盤也一定是同樣的。

我把手放到「W」「A」「D」這三個按鈕上,嘗試按下去以控制扮演的幸存者。

不用多說,這真的同如我所想的一樣,按鈕的回彈速度真的比家用的不同,是快很多呢。

而且,我剛剛按了下去後,整個鍵盤發出了微微的綠色光芒,綠光就從按鈕與按鈕之間的空隙透出,整個鍵盤叫人眼前一亮。

「這…這些都是電競用的吧?」

能感受到這些鍵盤和滑鼠是與別不同的人不單單只有我,就連兆億也感受到,當然恭誠和肥壁也是一樣。

這個耳機真厲害,明明是蓋住了耳朵,但卻能清楚聽見兆億的說話,即使受到了遊戲的環境聲影響,但都聽得清楚。

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同時兼顧到遊戲的聲音,而且遊戲中的聲音也不會外洩,這種耳機沒問題嗎?

還是說,只要調到適當的頻道,就能夠着對講機一樣講話,這到底是甚麼利害的耳機啊。

我用手摸着現在帶在頭上的耳機,感到那高科技的威力,也感受着那一定是價值不菲的耳機所帶來的觸感。

「嘿,少見多怪呢。」

看到我們現在的反應,教授不禁笑了,他現在像是看見了一班大鄉里出城的一樣。

與我們相比,阿爾法他們實在是冷靜多了,他們不單單沒有因接觸到這些東西而感到興奮和高興,甚至而且開始着手於操縱遊戲之中。

帶上了頭盔的他們,我們要知道他們現在的感情,就唯有看他們嘴巴的形狀,那是唯一外露的器官。

如果現在去看他們的嘴巴所帶來的表情,那就一定會是「已經開考了的大學生」表情,阿爾法他們已經在「開考」了。

現在,由我們先扮演幸存者,而阿爾法他們則是扮演感染者。

兆億扮演的是尼克,恭誠扮演的是蘿雪兒,肥壁扮演的是教練,我扮演的是艾利斯。

遊戲已經開始,只要我們離開安全區域,阿爾法他們便會立即進攻,相信他們早就已經佈好陣了。

「我們要怎麼做了?」

我向大家提問道,但在這個時候,回答我問題的人竟然不是隊伍中的隊友,反而是教授他。

「An Arrow,你們用的一定是這種前進的陣式,這可是有百份之九十五機會會使用呢,嘿嘿。」

一瞬間,作為我們軍師的恭誠,以及作為我們司令的兆億,不禁瞪大雙眼。

全對,從兆億和恭誠的反應之中,教授知道他說對了,我也知道兆億和恭誠是打算讓我們以An Arrow 的陣式前進。

「會在這個時候改變前進陣式的機會率是百份之五十,人之常情吧?被算計了就想要換另一個方法,不過呢,即使你們用甚麼方式前進,我們都有方法應對了,嘿嘿。」

比賽都還未正式開始,我們都還未與阿爾法他們正式交戰,但就已經被他們的領隊教授氣勢嚇倒。

我們都不禁咬牙,就只有肥壁很興奮地大叫着「呵,你很聰明耶!」,他完全不受氣勢所嚇倒。

和阿爾法他們的戰鬥,一定是一場苦戰,我是這麼覺得和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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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四節





Left 4 Dead Versus Game十八區代表賽,由我們對阿爾法他們,戰役地圖為教區的淘汰賽,在這一刻正式開始。

首先扮演幸存者的我們,馬上拿取槍械,副武器以及急救包等的東西,然後準備前進。

「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我們會使用的前進陣式那麼就再也沒有甚麼好怕了啊!」

之前因為被教授說對了我們會用的前進陣式,所以除了肥壁之外,我們都不禁咬牙,兆億從這不爽的心情中立即恢復,甚至堅持使用「An Arrow」這個陣式。

這是一個一直線的陣式,就像是一支已經射出去的箭一樣,目的是以強大的攻擊力把阻礙物完全打碎。

這次兆億讓進入了興奮狀態的肥壁前鋒,然後我則在肥壁的身後支援攻擊,而兆億就在我身後,隊伍最尾的人是恭誠。

看到我們沒有因為被知道了會用甚麼陣式而改變行動,反而勇敢地用已經被猜到的陣式前進,教授對我們的勇氣表示佩服,但同時也嘲笑我們的愚昧。

決定了用「An Arrow」陣式前進之後,拿過了槍械的我們也開始前進,向着安全區域踏出去。

現在我拿的槍械是我最喜歡用的霰彈槍,不過現在手握的霰彈槍是泵動式的,沒辦法做出快速的連射,不是我的最愛。

而站在我身前,為着隊伍當前鋒的肥壁,也同樣手持霰彈槍,我們兩的副武器也是在剛開始就取得的近戰武器,平底鍋。

平底鍋也能當喪屍災難時的武器,那怪不得摺椅也能當十大武器其中之一了,哈哈。

兆億使用的槍械是衝鋒槍,而副武器則是雙手槍,至於恭誠因為現場沒有供應狙擊槍,所以他只能用衝鋒槍了,基本上他的武器跟兆億是一樣的。

我們從碼頭的落船區離開,沿着眼前唯一的木橋走,在拐了個彎之後,就已經看到城市的景色。

這個城市的建築物,全部都是以土黃色的主色,跟在毫不留情章節中的大城市感覺全然不同。

在毫不留情中的城市充滿了鋼鐵和水泥的冰冷感,但在這裡這些土黃色的建築物,卻散發着沙漠的荒蕪感。

這感覺像是自己走進了乾旱的城市中去,因為畫面的細節調作出過高級的調教,這種感覺顯得比平時遊玩這教區章節時更強烈。

就在這些土黃色的建築物底下,就站立着一隻隻正等待幸存者出現的喪屍,有的在站,有的在坐,有的在打架。

各有各忙的喪屍們,在這一刻嗅到了新鮮的血肉味道,所有血紅色的雙眼都朝我們瞪過來,然後下一喪屍的怒吼聲便響徹了起來。

喪屍朝我們襲擊過來,而我們也當機立斷地舉起手中的槍械,一邊前進一邊朝喪屍迎擊。

「這張地圖的路線不長我們得盡快前進減少被攻擊的機會!」

在我身後的兆億,以衝鋒槍向着衝來的喪屍掃射,也一邊向我們下達指示。

就如他所說,教區第一張地圖以我所知是各戰役地圖中最短的一條,只要我們動作夠快,絕對能夠在受到很少次數的攻擊下到達安全室。

敵人的攻擊機會越少,我們就越安全,在聽到了兆億的指示後,我們都加快射擊動作,加快前進的步伐,盡快向前。

一邊前進一邊向喪屍射擊的我們,來到了「T」字路位,「T」字的下端是碼頭,而右邊應該是碼頭的上落貨區,那邊有着個有蓋貨場,左邊就是往街道,不過被落下封鎖線。

能離開這裡的方法,就是在「T」字位的上邊一道鐵板牆的空隙穿過去,這樣就能去到另一條街道。

我們打算把喪屍推開,然後棄之不理,直接穿過鐵板牆去到另一條街道,但在這時候,阿爾法他們的攻擊來了。

「嘿嘿。」

教授的笑聲伴隨着特感的聲音傳到耳邊去,教授簡直是跟特感同化了,然而,更叫人吃驚的是,特感登場的吼叫聲是夾雜在一起傳到我們的耳中。

Charger的聲音夾着Spitter的聲音,Spitter的聲音夾着Jockey的聲音,Jockey的聲音夾着Hunter的聲音,Hunter的聲音夾着Charger的聲音。

這簡直是特感們的大合唱,目前所有登場的特感所發出的咆哮聲,都夾雜在一起了,這種聲音還是第一次聽到。

完全地同步,這是代表着完美的同步,所有的特感都是在同一時間裡登場,沒有絲毫的遲緩,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四隻特感在同一刻登場。

「小心,他們來了!」

恭誠立即叫喊起來,讓我們提高警戒,但看來已經沒有特夠需要這樣去做了,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主動進攻了。

連恭誠的話都還未落下,一個黑影就以迅雷一樣的速度在我們眼前掠過,下一刻,在隊伍中最尾的恭誠就被撲倒在地上。

是Hunter,一隻Hunter在登場了後突然撲出,我們都還未見到Hunter是從那裡撲過來恭誠就已經被撲倒。

好快,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真的好快,只要指示出現,他們就會立即行動,沒有遲疑,只有行動。

受到這迅雷突擊,我們一時都來不及反應,在反應過來之後,我們三個人都轉身臉向恭誠,準備解救他。

吃下了這一記迅雷突擊,我們的心都慌了,因為這是從未見過的快速攻擊,然而因為這樣的攻擊而慌了的我,犯下了三個人一同解救恭誠的錯誤。

在我們轉身臉向恭誠準備舉槍解救他的一刻,瘋狂的笑聲從我們的上方傳來,這是因為耳機的關係,我們可以聽得見聲音的準確方位。

一隻Jockey在恭誠受到Hunter襲擊的一秒後迅速的行動起來,一道迅雷還未閃完,另一道又再出現。

從碼頭貨場蓋頂上跳下來的Jockey,立即就騎上了肥壁的雙肩上,開始把肥壁拉離隊伍。

「海淮負責救肥壁我去………哇呀!」

受到了突然的猛攻,兆億立即發揮他危急司令塔的能力,冷靜地向我下達行動指示,但是另一道迅雷又在這刻閃現了。

迅雷的出現,把兆億下達的指示打斷,更讓他受驚過度地大叫了一聲,簡直是看到鬼的一樣。

當然這不可能真的是看到鬼,他是看到一隻Charger從鐵板牆的空隙走出來,並已經修正好角度,朝我們衝過來。

不用想也知道,Charger現在發動衝鋒攻擊的角度,完全是被計算好,系統已經算好了最佳的角度,是一個能把我和兆億撞飛的角度。

就連叫喊出「散開」的指示都來不及,Charger就已經「砰!砰!」兩聲的把我們兩個撞飛。

Charger更以巨大的右手捉住了我,把我向後方帶走,遠離隊伍,然後把我猛撞向地面。

迅雷攻擊沒有就此完結,威力最強大的一波攻擊現在才要出現,這次是Spitter的攻擊。

簡直是已經知道了Charger一定會撞上我和兆億的一樣,Spitter早就現身在貨場蓋頂上,並探頭出來。

Spitter完全是不擔心自己會成為靶,因為在這一張地圖之中,出現狙擊槍之類的槍械是微乎其微,再說,阿爾法他們隨着指示,剛開始就先把恭誠撲倒,又怎可能有擔心的情況。

在Charger捉住並撞上我後,然後順勢把兆億撞飛,最後把我猛撞向地面前的一秒,Spitter已經朝我噴出酸液來。

這也是被計算好的,Charger會在撞倒幸存者之後奔走幾多距離,Spitter的能噴吐到多遠,這完全是算計好的。

Charger停下的位置,就是酸液掉下來的位置,Spitter酸液掉下來的位置,也就是Charger停步的位置。

我們就在這一切的計算之內,依照着計算得出了現在的結果,簡直是照着對方的算式來走的一樣。

我相信,就連同攻擊目標及攻擊的先後次序都是經過了計算。

先是攻擊恭誠,讓他行動歸零,不容許他進行甚麼狙擊,即使他沒有狙擊槍在手。

然後是肥壁,他手持近戰武器,這是能夠一擊擊殺任何特感,除了Witch和Tank,而我也是一樣,為了封住我的近戰武器,我也成為了被攻擊的目標。

手持能一擊擊殺特感的近戰武器的我和肥壁,在受到了攻擊之後,這種能力變得無用武之地,現場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兆億。

兆億手上只有衝鋒槍,以及雙手槍,沒辦法能夠快速以擊殺特感解救任何人,正因如此特感就有更多的機會攻擊了。

「嘿嘿嘿,見識到了吧,只要經過精密的計算,所有事情都能夠掌了啊。」

開始都還未夠五分鐘,我們就吃下了他們一記迅雷攻擊,這一個狀況真是叫人慘不忍睹。

恭誠、肥壁、我、我們三個人的血量都因為受到了攻擊而開始下降,特別是我,因為我受到Charger的攻擊以及Spitter酸液的攻擊,所以血量下降的速度比其他人更快。

看到了眼前這個一面倒的場面,兆億只能亡羊補牢,立即採取行動,他選擇先去救持手近戰武器的肥壁。

被Charger撞飛之後,兆億從地上爬起,死命地按着滑鼠左鍵不放,向騎在肥壁雙肩上的的Jockey連射過去。

衝鋒槍子彈拉着火線,打落在Jockey的身上,然後Jockey就被打成蜂窩的倒在地上去,宣佈死亡。

「肥壁去救海淮!動作快!」

瞬間被解救的肥壁,瞬間就接收了兆億下達的指示,然後立即向我這邊衝過來,是手持平底鍋的衝過來。

與此同時,兆億也開始執行解救恭誠的行動,這次他沒辦法用衝鋒槍去把Hunter射殺,因為他剛才已經把子彈射光,再射擊的話就得換彈匣。

換彈匣費時,而且兆億也不是與Hunter的距離相當遠,所以他打算以推擊把來撲倒恭誠的Hunter推開。

我的血量被扣減得相當快,在他們進行解救行動的時候,我的血量已經掉到快要一半,這只不過是十秒左右的事。

肥壁知道不可以讓我失血下去,他想都沒想就踏入了Spitter的酸液裡,以平底鍋向着Charger的頭狠狠打下去。

磅咣!

一下金屬的回音聲,有趣又可愛的響起來,而當這一下可愛的敲打聲響起了後,以巨大右手捉住我的Charger便應聲倒地。

成功擊殺了Charger的肥壁,立即從Spitter酸液的範圍脫出,而我也快速從地上爬起,同樣離開Spitter的酸液範圍。

雖然我成功被解救而且從酸液中脫出,但是扣減掉的血量一去不復回,這回合才剛開始,我的血量就已經掉了快要一半。

在我和肥壁離開了酸液的範圍時,兆億也已經把Hunter從恭誠的身上推開,並在Hunter東歪西倒地後退時為衝鋒槍換上新的彈匣,然後再把Hunter射殺。

Spitter沒有選擇逃走,反而自殺式的向我攻擊,直接衝向我,以雙手抓向我。

受到了這一抓,這次血量真的掉了一半了,在目前這個情況之下,沒辦法使用糖果陷阱對付這隻Spitter,所以我只好即射殺。

隨着Spitter的死亡,阿爾法他們第一波的攻擊已經完結。

他們這一波迅雷攻擊,把我們殺得措手不及,我的血量更是掉過了一半,面對着這個情況我們都不禁瞪大雙眼,一臉不爽和吃驚。

「嘿嘿,做得好,做得好。」

看到我們被打得傻眼,教授滿意地發出着奸狡的笑聲,並向我們投來了「害怕了吧?」的眼神,這猶如是王者視向平民一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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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五節





這一波迅雷攻擊,讓我們多少知道了阿爾法他們的攻擊是怎樣,就是快狠準。

如同迅雷一樣的執行指示的能力,完全不留情一同發動的突擊,根據各種計算得出來的數值作為修正角度的攻擊。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也不是隨便可以見到的攻擊方式,即使我玩了L4D這麼多年,但今次還是我第一次見到。

面對這種完全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示而作出的攻擊,我的心裡不禁開始慌起來,我們都底有沒有辦法贏得這場比賽。

「海淮別發呆!趕快用急救包然後盡快前進!」

此刻兆億的聲音傳來了我的耳邊去,把正在擔心着各種事情的我叫得回神。

這一張地圖的與安全室的距離是最短的,只要不放慢腳步,我們便能快速到達安全室。

現在血量少於一半的我,只會成為隊伍快速前進的絆腳石,為了讓我們能快速前進,我得使用急救包了。

兆億立即叫肥壁和恭誠協助他去保護我,讓我在安全的情況下使用急救包,花了幾秒的時間,使用過急救包的我,血量立即回升至八十左右。

在剛開始就已經要用一個急救包,這是在對抗戰之中最大的屈辱,而我剛剛就感受得到這是甚麼感覺。

在我們的背後,有着各個觀眾在觀眾席中看我們的比賽,被他們看到自己的表現和這狼狽不堪的樣子,真是有夠丟臉的呀。

現在可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我們得進快前進,距離特感重生的時間最多只有二十五秒,剛才已經花了幾秒時間使用急救包,相信距離重生時間已經不剩下很多了。

「腦波影像系統」應該已經進行了計算,計出了等等他們會扮演各種特感的可能性,也計算出我們在重生時間倒數完後會在的位置。

也就是說,「腦波影像系統」已經比我們先走幾步,開始在計劃下一波攻擊。

出現怎樣的特感組合,就用怎樣的攻擊方式,這些事,已經在計算中,或者已經計算好了,甚至在剛才那一波攻擊開始前,已經計算好了。

現在的我們,就好像一隻被狩獵中的動物一樣,處於被動的狀態,只能等待獵人出擊,見招拆招,或者坐以待斃。

總之,我們再開始前進,穿過鐵板牆的空隙後,我們來到了另一邊的街道。

街道的兩旁是民居住宅,以及商店,而中間則是一條駛向步行街的馬路,而在這一條馬路上,有着數輛氣車把整條路倒塞着。

喪屍災難在這裡爆發,人們棄車而逃,這裡有私家車,也有拉着大貨箱的貨車,這些車輛就縱橫交錯地停在馬路上。

這裡是很容易受到伏擊的位置,路也相當夾狹窄,喪屍的數量也不算少,走路面的話遇着特感會變得很麻煩。

不走路面,我們可以走車頂,走在貨車的大貨箱上,這樣的話視野就闊得多,特感能出現的位置也變得少。

因此我們決定了走貨車的大貨箱上,向着馬路的盡頭前進。

在一旁有一個民居的陽台板不知發生甚麼事而掉下了來,造成了一個登上民居的斜坡,我們就走在那裡,然後來到了民居的陽台。

身旁的是窗戶大開的民居,我們可以走到裡邊去,裡邊也有槍械,不過只是泵動式霰彈槍和衝鋒槍,沒有甚麼值得好進去。

走過了陽台,然後向另一旁一躍而去,我們的雙腳就踏在貨箱上,沿着貨箱走就能走到盡頭,來到了步行街。

在貨箱上走動時,發出了「咚咚咚」的腳步聲,使得在我們下方的喪屍發現我們的存在而行動起來。

其中有一隻喪屍是身穿全黑色的防彈裝備,那似乎是由防暴警察變成的喪屍,這喪屍在正面攻擊時是刀槍不入,但只要在身後發動攻擊的話。

然而,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去處理這些喪屍,即使數量沒有太過多。

我們得盡快前進,距離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倒數,在此刻應該只剩下五秒左右。

捉緊數時間,我們沿貨箱上走,然後躍下,來到了步行街上去,而此刻五秒也過去了,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也倒數完。

「小心!」

兆億向我們大叫,向我們作出警示,小心阿爾法他們的迅雷攻擊,並保持前進。

然而,發聲咆哮聲的,就只有想要吃掉我們的喪屍,阿爾法他們並沒有跟我們預想的一樣在重生時間倒數完之後立即攻擊。

是因為未找到地方重生嗎?不,我並不認為是這樣,以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來說,他們在重生時間倒數完之後,立即就能找到最近最佳的重生位置。

就算要來到這個位置需要花上一兩秒的左右的時間,但這一兩秒早就已經過去,他們應該會現身來攻擊我們。

但是卻沒有,即使再過來兩三秒,阿爾法他們還是沒有現身進行攻擊,四周就只有朝我們進攻過來的喪屍們。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一件壞事,阿爾法他們現在沒有來攻擊我們,我們可以輕鬆地前進,但換句話說,阿爾法他們在前邊進行了埋伏。

在這裡受到攻擊,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我們,就能立即進行應對,在收拾過他們之後再飛奔般的前進。

但是,他們現在沒有現身,選擇在之後的路段上進行伏擊,這個做法雖然是有點明目張膽,但卻因為如此而造成了另一個心理效果。

知道了我們被計算着,知道了敵人在前邊我們必定會走過的路埋伏着,使得我們不敢向前衝,讓我們只能戰戰兢兢的行動,小心翼翼的前進。

另外也令我們提心吊膽起來,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阿爾法他們會在那個一位置進行攻擊,我們盲目地猜測可能受到攻擊的位置,更讓自己感到害怕。

這似乎是針對人類對未知事物感到的害怕之心而計算出的行動,是巧合嗎?還是這個「腦波影像系統」已經能夠計算這一種事,連人類的心理反應也列入了計算之內?

是前者還是後者,我不知道,不過我希望是者前的巧合,會把人類心理反應都列入計算的系統,實在太可怕了。

本來準備應付阿爾法他們攻擊的我們,因為阿爾法他們不現身攻擊的關係,我們也不隨便前進。

在我們身後有追過來的喪屍,要是在被喪屍追趕之下繼續前進,然後受到伏擊,那我們就麻煩多了。

喪屍的出現會阻礙我們防衛或反擊,而且繼續前進的話,就會惹來更多的喪屍,帶着一堆喪屍去跟特感戰鬥,這是自討苦吃。

因此,我們先停下步伐,把追在我們身後的喪屍射殺,然後再繼續前進。

把身後的喪屍射殺,然後我們再走進步行街,沿着步行街走,就會看有個餐廳的後巷位,只要穿過那後巷位,再穿過餐廳,就能去到另一個條街道。

那條街道就是安全室的所在之處,路程很短,很快就可以走得過去,只要沒特感阻礙的話。

我們已經來到了後巷巷子的前邊,隨時都走進去,但我們這一刻都有個預感,阿爾法他們就是會在這個巷子裡發動攻擊。

巷子兩旁高聳的建築物,身為幸存者的我們是上不到去那裡的天台,但身為特感的阿爾法他們,就能從建築物天台重生。

這是一個很好的攻擊方法,但是這條巷子也算是狹窄,阿爾法他們也有可能正面進攻,甚至來個前後夾攻。

在大街上,攻擊的方式只有正面突擊,但在這種巷子的地方,就有一個以上的選擇,到底敵人會怎樣攻擊啊。

我們因為害怕了那個未知的攻擊方式,所以停住了腳步,不太敢向前,但唯有一個人是例外,那人便是肥壁。

「管他會用甚麼方式進攻!全部放馬過來!」

面對着這個未知之數,肥壁更是興奮,與擔心着的我們完全是不同,他更邁步衝進巷子裡去了。

看到肥壁面對眼前這局面而卻不知害怕為何物,恭誠不禁笑了笑,並輕聲說道:

「或許像肥壁一樣行動會比較好,無須害怕,積極行動。」

話後,恭誠向我和兆億點了點頭,示意跟隨肥壁的腳步行動,追趕上去並衝進後巷裡去。

「距離安全室還只有非常短的距離管他用甚麼方法來攻擊也要撐過去呀!!」

現在的我們拿出了勇氣來,面對那個已經知道會到來的伏擊,兆億更是叫喊起來,以說話來激勵着我們。

這一刻的情況,就好像我們面對那些考試的一樣,或者是生活中的各種難題。

我們知道明天會有考試等着我們,我們知道明天會有難題等着我們,但為了前進,我們都必須要去面對它。

這時最重要的應該就是拿出勇氣吧,選擇逃避的話,困難就永遠都存在,避得一時避不到一世子。

與其在擔心困難會如何的打慘我們,還不如拿出勇氣去面對他,然後勝過這個難題。

心中忽然明白到這一點的我,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咬緊牙關衝向前,緊隨肥壁的腳步衝進後巷裡去。

此刻,教授又笑了,他笑得雙肩也上下起伏着,一臉奸狡。

「對啊,撐下去吧,因為你們不這樣做就沒有樂趣了。」

教授對於「腦波影像系統」對阿爾法他們發出的指示相當有信心,雖然他知道這一擊不可能會殺死我們,但也可以把我們打得滿地找牙。

現在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因為我們的事而感到開心,也沒有感到不開心,是沒有感到任何感情。

平時的對手,遇到對自己有利的事,總會露出歡愉的表情,但是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在他們的臉上根本不帶任何表情,他們就像個機械人一樣。

作為人遇到各種事情的表情也沒有,不喜不怒,毫無感情,這真的能稱作為人嗎?看到阿爾法他們因為被「腦波影像系統」拘束着而不似個人,我心裡是一陣鬱悶。

但現在不是要理會阿爾法他們的時候,我們在等一下就會受到攻擊,我們必須要從這一波攻擊中活下來。

「嘿嘻!進攻囉!!」

猶如是誤踏進陷阱而引起了警報鳴響的一樣,我們才剛走進後巷裡去,教授大喊進攻的聲音便響起。

但在教授叫喊的指示聲響起之前,阿爾法他們已經依照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早就在教授叫喊前化身成特感登場了。

這一刻,我們的精神都繃緊起來,迎戰阿爾法他們的第二波迅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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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六節




四隻特感又再一次在同一個時間內現身,一秒或一毫秒都沒有誤差,完全是依照指示和計算的一樣出現。

Smoker的聲音夾雜着Boomer的聲音,Boomer的聲音夾雜着Hunter的聲音,Hunter的聲音夾雜着Jockey的聲音,那特感合唱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們的耳中。

聽到那特感的聲音,兆億已經以他所能作出最快的反射反應大叫出「來了!」這一句話,但還是比不上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快。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就如同電腦內的程式一樣,是即時性的作出反應,當兆億的警示聲響起前,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特感也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現在,先向我們發動攻擊的是Hunter和Jockey,這兩隻特感由後巷後邊的一個拐彎位走出,和我們來一個正面衝突。

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我們,也在這一刻發動攻擊,扣下自己手中槍械的板機擊發子彈。

但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始終是比我們快一步,我們是處於被動,而阿爾法他們是主動,在這個情況下他們還是佔了上風。

而且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比我們高出很多,不攻擊不現身,現了身就攻擊,簡直是一把拔了就要見血的劍。

所以,即使我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遇到攻擊之後立即迎擊,但都沒能比阿爾法他們快。

不知道由誰來扮演的Hunter率先發動攻擊,以身體吃下了被肥壁射出的幾發霰彈子彈後,便把肥壁一下撲倒在地上。

Hunter的飛撲攻擊,讓我頓時被震退,無法立即舉槍攻擊Hunter或把Hunter推開,一時間進入無能無力的狀態。

捉緊我無法自由行動的時機,Jockey便趁機進攻過來,現在的我只能睜着眼向着Jockey走近,並一躍的到我肩頭上。

在Jockey向我作出攻擊的前一秒,Smoker從一旁的建築物天台探頭出來,並向恭誠發動攻擊。

因為首先發動攻擊的是Hunter,所以Hunter都把我們的目光一時奪去,這樣Smoker的行動便不容易被發現。

而結果確如此,Smoker在出現後沒有被恭誠發覺到,恭誠已經把注意力放落在Hunter身上去了。

在刻此,也就是在Jockey躍到我肩頭上的一刻,Smoker的舌頭已經伸向了恭誠,並把他綁上。

Smoker的一下拉扯,就奪去了恭誠的自由之身,更因為拉扯勒緊的原故讓恭誠的血量一點一點的流失。

不用說明也知道,為什麼Smoker是攻擊恭誠而不是攻擊兆億,這一點我不解講了。

這一次攻擊,就已經把我們這邊三個人的自由奪去,現場只剩下兆億一人能自由行動。

到底這次攻擊前後一共用了幾秒?五秒嗎?還是三秒?還是更少?這行動速度實在快得叫人傻眼,叫作迅雷攻擊實在是沒錯啊。

好戲還在後頭,Smoker、Hunter、Jockey的攻擊只不過是誘餌,只是用來掩護真正要發動攻擊的特感。

「兆億上邊!」

恭誠大叫,把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兆億叫醒,刻此的兆億想要去救人,但是恭誠的一句話卻讓他抬頭往上看。

但依然是慢了一步,當恭誠大叫出話的時候,敵人的攻擊早就已經展開。

一隻Boomer就從一旁的建築物天台跳下來,就跳落在被Hunter撲倒的肥壁面前,發出一「碰滋」的一下柔軟的落地聲。

兆億看着Boomer由天台掉下來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是恭誠的大叫出聲音的時候,很明顯恭誠的大叫不只是慢了一步。

Boomer會向自己嘔吐,會把嘔吐物噴到所有人的身上去,看到Boomer出現在自己前邊,兆億的大腦立即出現了這想法。

大腦告訴他知道要立即把Boomer射殺,這樣的話雖然多少會有人沾上嘔吐物,但最少比所有人一起沾上為好。

所以兆億舉槍,他立即舉槍,然而在舉槍的一刻,他的畫面已經變得黃黃綠綠,不只是他,我們所有人的畫面都變得黃黃綠綠了。

又慢了一步,Boomer已經在落到地面的一刻嘔吐起來,一口氣把身體內所有的嘔吐物噴出來,這猶如是求生反應般自動進行的。

實在是太誇張了,他們的行動速度已經超過了人類正常的反應速度嗎?這就是電腦的反應速度?

「嘖!」

沒辦法來得及反應,兆億憤憤地咬了咬牙,不服地發出了一下不爽的聲音。

現在抱怨甚麼,憤恨甚麼已經是無補於事,既然被Boomer的嘔吐物噴到,那我們就得解決現在的情況。

兆億立即把不憤的心情放到一旁去,然後保持着舉槍的姿勢,然後向着Boomer擊發出子彈。

幾發子彈頓時被擊出,瞬間把Boomer的肥肚子貫穿,這一刻,Boomer就像個刺穿了的氣球一樣「砰」一聲爆開來。

身體的爆開,使更多的嘔吐飛濺到我們的身旁,同時,爆開所產生的衝擊力把撲倒肥壁的Hunter震開,就連在我身上的Jockey也震開了來。

我和肥壁立即恢復了自由之身,而在這個時候喪屍也嗅到了嘔吐物的氣呼,開始向我們襲來。

「以糖果陷阱收拾他們!重整姿態然後前進到裡邊的餐廳!」

兆億快速地下達指示,而恢復了自由之身的我和肥壁也展開了我們的行動,當然兆億也跟我們一起行動。

Jockey不像Hunter一樣,攻擊的冷卻時間比較長,沒辦法立即再展開攻擊,剛剛從我身上掉下來的Jockey現在就想要逃走。

我立即進行攻擊,猛轟出霰彈槍子彈,子彈就拉着火黃色的尾,像惡犬一樣追上去,咬在Jockey的身上。

不出幾發,Jockey就死於我的槍下,而在這個時候,Hunter已經從被震開的姿態中站穩,並像青蛙一樣伏在地面,準備再次向肥壁撲過去。

「來啊!誰怕誰!」

肥壁做好迎擊的準備,看他的樣子是打算在Hunter撲過來的時候用力一推,讓Hunter再一次後退,並趁機轟殺。

但在這個時候,我眼睛留意到阿爾法他們成員之中的德爾塔所帶的甲盔發生了事,他頭上的紅色燈高速的猛閃着。

這一刻,德爾塔像是接收了甚麼新指示的一樣開始控制着鍵盤,而遊戲中的Hunter也展開了行動,看來這隻Hunter就由他扮演的。

Hunter在這一刻沒有如肥壁所願的一樣向前一撲,沒有以正面對決的方式來一決雌雄。

德爾塔讓Hunter朝另一個方向跳去,向另一個幸存者作出攻擊,而那個人正正是在肥壁身後的我。

「甚…甚麼啊!?」

我大叫起來,Hunter的攻擊讓我吃驚地大叫起來。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肥壁擋在我面前,Hunter根本是撲不到我,是的,如果是正常情況來說的話。

Hunter並沒有向前跳起,反而向上空起跳,在越過了肥壁高度之後,德爾塔的滑鼠猛一動,進行角度的修正,讓Hunter以拋物線的方式向我撲來。

這是何等高超的技術!我瞬間看得傻眼,完全地愣住,連呼吸也忘記了做。

完全愣住的我,在下一刻就被以拋物線方式撲過來的Hunter撲倒在地上了。

這到底是德爾塔個人的技術,還是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所做出的行為,如果是前者的話,德爾塔可是相當厲害啊。

或者是說,這是德爾塔的技術,而在剛才的情況之下,已經知道他有這種技術的「腦波影像系統」就發出指示,要他使用這種技術攻擊我。

「腦波影像系統」不單單把人的心理因素列入了算式之內,就連執行者的能力也列進了算式,物理的定律也列了進去………這是多麼可怕的系統。

Hunter叫我愣住的攻擊成功,肥壁被Hunter撲過來的衝力震開,沒辦法立即解救我,讓我的身體吃下了Hunter的一兩抓。

肥壁目前暫時沒辦法解救我,但是兆億可以,他以推擊解救了恭誠之後,便再次舉槍,向着撲倒我的Hunter射過去。

衝鋒槍子彈再次被擊出,朝着Hunter的身子直奔過去,接着是貫穿,不出三秒,Hunter便死於兆億的槍下。

Hunter被射殺,Boomer被射殺,Jockey也被射殺,現場只剩下獨自留在一旁建築物天台的Smoker。

以正常的情況來說,現在Smoker應該要後退,保護自己的性命,但這次Smoker並沒有這樣做。

不知道是為了破解我們的糖果陷阱,還是能在下一次攻擊中能一同再次現身的關係,Smoker沒有退回天台裡邊,反而向我們跳下來。

跳下來的Smoker以手向我們抓過來,既然對手不打算逃走,打算自殺,糖果陷阱也無法發揮效果,我們也只好把Smoker結果掉。

阿爾法他們的攻擊在這一刻結束,這次的攻擊速度依然是非常快,即使我們做好了心理準備去迎戰,但也比不上他們。

特感的攻擊雖然結束,但我們的戰鬥還未完,受到了Boomer嘔吐物的影響,我們散發出吸引了喪屍的氣味。

這氣味對我們來說是如同屍體腐爛一樣的臭,但對喪屍來說這是蜜糖一樣的香甜。

從四周如洪水一樣湧至的喪屍,發出了興奮的咆哮坪,張開着大口的朝我們奔向,欲要把我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啃食。

「海淮肥壁和我一起盡快開路恭誠負責後方的防衛我們得先進去餐廳那裡!」

兆億連珠炮發般急速講話,他下達指示的聲音撼動耳膜,這下達指示的速度之快,可見現在的情況是多麼危急。

我們大可以在這個後巷中跟喪屍對抗,把湧至的喪屍殺死,但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機會在同一個位置再受到阿爾法他們的攻擊。

在後巷裡戰鬥,狹窄的環境以及一旁建築物的天台,讓我們處於不利之地,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

沿着後巷走就能去到餐廳,只要穿出餐廳,就能去到安全室,安全室與我們的距離已經是不遠了。

只要再多走幾步,就能到達安全室,要是我們前進得快的話,就有機會在阿爾法他們重生前到達安全室了。

一想到安全室就在不遠處,自己就不自覺得振奮起來,我們怎可以在第一個回合就被阿爾法他們打得倒在地上去啊?

我和肥壁把武器切換成近戰武器,一邊揮動一邊前進,把前來阻擋的喪屍敲死。

兆億則以衝鋒槍作射擊之支援,同時留意四周一切的情況,而恭誠則負責以衝鋒槍阻礙我們身後的喪屍追攻擊。

就這樣,我們且戰且進,向着後巷裡的餐廳後門衝過去,遠離後巷那不利的位置。

「嘿嘿,對啊,前進吧,這一切都在算式之內啊,嘿嘿。」

此刻,教授喃喃自語着,他又再一次發出奸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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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七節





餐廳後門那白色的木門被用力撞開,好幾隻喪屍因為嗅到了我們身上的Boomer嘔吐物的氣味而衝向我們。

磅咣!磅咣!

我和肥壁握着平底鍋分成左右兩邊前往迎擊,以手上的平底鍋向着喪屍的臉敲下去。

敲下去之後的一秒後,立即傳來了可愛的敲打聲,這聲音每次聽起來都是這麼可愛,都是這麼惹笑的。

但現在不是欣賞這可愛的聲音的時候,餐廳的門被打開,我們節省開打的氣力與時間,接着我們就直接衝進餐廳內。

從後巷裡的餐廳後門衝進餐廳裡去,我們來到了一個燈光全滅的廚房。

這裡沒有很大,廚房中間有一張料理桌,一旁有爐,在爐頭上有一個可以當作武器用的平底鍋,另一旁更有不知是雪房還是小貨倉的房間。

穿過廚房的大門,就能夠來到用餐的位置,在那裡有露天的,也有室內的。

雖然全餐廳的燈都是全熄滅的,但是因為外邊的陽光照得猛烈,光線從來反射到室內,使得四周都能看得見。

包括那在天花板上的舊式風扇,還有那些小雅別緻的桌椅,以及裝飾的植物花卉等都能見得到,整間餐廳就是給人悠閒渡假的感覺。

我們沒空去感受這渡假感,衝進了廚房之後,我們立即向不知是雪房還是貨倉的房間退去,同時迎擊追在身後的喪屍。

另外,在餐廳內的喪屍因為打鬥的聲音更被驚醒,也因為我們身上的嘔吐物氣味而朝我們攻過來。

廚房的木門此刻被喪屍用力拍打着,拍打得木板一塊塊被拍飛,木門被破壞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廚房中迎戰後門和用餐區的喪屍,實在是麻煩,所以我們才退到房間去,限制喪屍的進攻路線,讓我們容易防守。

進到房間的我們,立即擺出防衛姿勢,我們分成兩排一前一後,後排的是兆億和恭誠,前排的是我和肥壁。

我和肥壁就蹲了下來,手持霰彈槍進行攻擊,把近來了的喪屍轟殺,而在我們身後的兆億和恭誠,則是衝鋒槍向距離較遠的喪屍攻擊。

槍聲不斷地響起,響得把喪屍的咆哮聲和被轟殺時的慘叫聲蓋過去,甚至用餐區木門被打破的聲音被輕易蓋去。

擊發子彈時所並發的火光,把喪屍被轟殺的身影投影到廚房的牆上,肉塊飛散,血液飛濺,大小腸也被轟爛的四周飛去,這些畫面化在影子投影在牆上去。

限制了喪屍的進攻路線,也以我們合作的防守,最終在Boomer嘔吐物效果散去後,我們成功把一湧而至的喪屍收拾掉。

「做得好!」

看到了對喪屍的防守成功,兆億不禁對我們豎起了姆指示以讚好。

雖然在剛才阿爾法他們的攻擊之中我們是受到了一些傷,但是在喪屍來襲的時候我們很幸運地受到了很少的傷害,血量得以保留下來。

但除了在很早前就使用過急救包之外的我,兆億他們的血量都已經少於一半,雖然還未到讓血量計顯示為黃色的程度。

我們大可以在這裡使用急救包,讓自己血量回升,方便前進,但安全室就在不遠處了,現在使用急救包會不會太過小心了。

與安全室的距離,只要穿出用餐區,再橫過一條普通的雙線行車馬路,那就能到達安全室,整個長度以我的推算,應該有一百米?

使出全力去奔跑,應該能夠很容易去到安全室,但問題是阿爾法他們。

在他們上次發動攻擊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小段時間,由後巷奔跑到餐廳的時間不長,但在我們進行對喪屍的防衛時,就花了比較多。

現在,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倒數完嗎?還是差幾秒?在剛才面對喪屍並全力進行防守的我們,並沒有數算他們的重生時間。

根據過往的經驗,我是心理有數,他們的重生時間應該快好,也有可能已經倒數完,這兩種情況,也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移動。

要是阿爾法他們倒數還未好,我們就可以不使用急救包,直接衝向安全室,結束這回合。

但若果他們的重生時間已經倒數完了,我們不使用急救包而衝出去,就有被與阿爾法他們的攻擊碰個正着。

除了我之外大家血量都少於一半的情況下,受到阿爾法他們那迅雷一樣的攻擊,我們可能受不起。

再說,我記得在餐廳對出的馬路上,有一架會引起警報的私家車,阿爾法他們說不定會針對引發氣車警報而進行攻擊。

血量不太足,再加上由氣車警報所引起的喪屍來襲,到時我的處境將會變得相當危險。

相反,如果我們使用急救包而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其實還未好的話,那我們就錯過了一個直接衝向安全室的好機會。

使用急救包,就得花上時間,這會阻礙我們前進,也會給阿爾法他們時間,到時候我們就會給了阿爾法他們再發動一次攻擊的機會。

雖說血量提升了,我們會變得不容易被阿爾法他們打倒,但敵人多一次機會我們就多一次危機。

要是有個甚麼大意和萬一,我們會在安全室前邊全軍敗陣。

所以,到底現在要衝,還是使用急救包,一定要小心選擇,這將會帶領我們走去不同的結果。

如果我們也有甚麼系統為我們進行計算的話,我們就可以知道應該要怎樣做,這個系統甚至為我們計算敵人的重生時間吧?

兆億在這一刻思考了一下,他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幾乎是一秒內作出決定,不然思考的時間多了,結果還是讓阿爾法他們有了機會攻擊。

「使用急救包吧!」

兆億下達指示,他不願走險,想要安安全全的渡過這一百米左右的距離。

這已經是地圖的最尾部份,要是走到這裡才滑鐵盧,我們可能連自己都沒辦法面對,更別說面對支持我們的人們。

恭誠點頭同意,他也認為這是一個安全的方法,認同了兆億不想冒險的想法。

他明白到,現在要使用急救包就得趕快,因為只要有機會,敵人是不會讓我們恢復血量的,在沒恢復血量的情況下受到攻擊,這帶來的情況比起死安全室門前還要差。

二話不說,兆億、肥壁、恭誠紛紛拿出急救包,並立即拿用,而我則為了保護他們三個而站到廚房去。

特感只能在不太靠近而且幸存者又看不見的地方現身,所以我一個人站出廚房去,雖然多少是有點危險,但我卻能多少封住特感現身的場所,造成了些限制。

「嘿嘿,很好很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教授在這時對我們的行動很滿意地笑了出來,不過這笑臉比起滿意,奸狡的成份還比較多。

「既然你們也做好迎戰的準備,我也不騙你們了,沒錯,我們的重生時間已經好了,而且我們會在前一點的地方,大約是用餐地區那邊攻擊,嘿嘿。」

教授把他們會在那裡發動攻擊的事告訴我們,但這消息是來自敵人,這可信嗎?我們的心裡都不禁因為這個問題而顫了一顫。

這就好像在玩猜拳遊戲時,對方告訴你他會用包,使你的心裡產生懷疑,懷疑他是說真還是說假。

看到我們的心理產生了不必要的問題,就是因為教授他說了等等的攻擊是怎樣,教授在這一刻偷偷地笑起來。

「管你到底要怎樣攻擊啦!全都放馬過來!」

然而,原來我們四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是沒有受到這心理影響,肥壁以欲要把這一切撞倒的火車咆哮聲如此大叫着。

對於教授的說話,對於阿爾法他們等等要怎樣攻擊,肥壁根本完全不在乎,他就是在L4D裡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玩家。

有時候應該要學一學肥壁這種充滿幹勁又充滿勇氣的態度,這樣的話我們或者就不會因教授的說話而受到了心理影響。

兆億似乎跟我想到了同一點,所以他在聽到了肥壁的說話之後,不禁發出「噗」的一下忍笑聲。

「與全安室的距離只有很短就用暴力給我衝過去呀!」

當大家都使用完急救包之後,兆億像是在學肥壁的語氣一樣,向我們下達指示,更以此提升士氣。

沒錯啊,安全室與我們的距離就只剩下一百米左右,甚至更短,就算拼了老命,我們也要突破這距離。

「衝呀!!」

肥壁的鬥志燒起了來,精力充沛地大叫起來,更舉起霰彈槍率先向前衝,以衝鋒的姿態帶領我們前進。

我們跟隨肥壁的腳步,步入廚房,然後踏入用餐區,向着安全室的方向全力奔跑。

「嘿,給他們一點教訓!」

教授發出攻擊指示的叫喊聲,但在話聲響起之前,特感的聲音已經響起了來,阿爾法他們再次化身成特感登場了。

不過這次特感的聲音好像沒有之前那麼響亮,是距離的關係嗎?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如教授他所說的一樣在用餐區發動攻擊,他們是在安全室前邊的馬路位置出現。

一隻Jockey在一架閃着警報燈的私家車旁邊跳來跳去,似乎是想要引誘我們開槍射擊的一樣。

開槍射殺Jockey不是問題,問題是只要我們開槍,就有機會誤射到那架閃着警報登的私家車,只有要子彈射到那私家車或者幸存者觸碰到那私家車,那警報就會被觸發。

若果警報被觸發,就會引來一大堆喪屍來襲,距離與安全室的距離已經不遠,但有喪屍前來襲擊始終不是一件好事。

為了不觸發警報,我們決定無視如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的Jockey,繼續奔向安全室。

真是奇怪,根據之前兩次的攻擊,阿爾法他們都應該以迅雷一樣的速度進行攻擊,更為每次都主動又狠,但為何這一次卻與之前的不同。

化身成特感,然後在有警報的私家車旁邊跳來跳去,這種新手小聰明的陷阱,根本不應會出現在阿爾法他們的攻擊裡。

而且,根據計算,應該也知道我們不會故意開槍射擊Jockey,那為什麼「腦波影像系統」會給出這樣的指示?

我在這一刻真的搞不懂,但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這個問題得到解答。

當我們衝出了用餐區來到馬路上去時,走在隊伍最前邊的肥壁,突然被紅色的舌頭綁上了身體,就在有警報器的私家車那裡,一隻Smoker一直蹲在車後訪埋伏着。

赤紅色的舌頭快速的綁住了肥壁,並把他拉向私家車那邊,之前說過只要有警報器的私家車被觸碰到,警報便會被觸發。

我們想要射殺Smoker,但是私家車成了Smoker的擋箭牌,讓我們不敢隨便開槍,因此我們只能用推擊。

但在我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本來在一邊跳來跳去的Jockey,現在已經把矛頭指向我們,向我們作出攻擊。

Jockey從車後躍出,在我們都不敢開槍的時候,一下子跳到我的肩上,一瞬間奪去我的自由。

不單單是這樣,Jockey甚至把我拉向私家車那邊去,讓我的身體撞向私家車,以此觸發警報器。

現在的情況是,肥壁和我,被特感捉住,並向着有警報器的私家車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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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八節




一開始,Jockey小聰明的陷阱攻擊,只是在裝模作樣,是為了讓我們掉以輕心而做出來的行動,讓我們以為阿爾法他們是要以這種低級陷阱攻擊來攻擊我們。

這種攻擊方式看起來很低級,但我們卻因為知道這是低級陷阱攻擊而大意,完全沒有留意到在身後還有一隻Smoker在埋伏。

Smoker的出現,把肥壁用舌頭綁着,並拉向私家車,「腦波影像系統」更做了雙重保障,讓Jockey向我攻擊。

被Jockey騎在肩頭上的我,也跟肥壁一樣,一起拉過去私家車那邊。

只要我兩其中一個觸碰到私家車,警報器就會咇咇咇的大吵起來,到時候大量的喪屍便會朝我們襲來。

大量的喪屍來襲,加上化身成特感的阿爾法他們,我們一定會陷入苦戰,甚至有機會活不下來。

「恭誠去救海淮,我去救肥壁!」

不想冒着誤射到私家車而觸發警報器這風險的兆億,立即下達指示,讓恭誠負責解救我,而他自己則去救肥壁。

兆億他們和被特感捉住的我兩距離不算很遠,應該可以趕得上在我兩撞上私家車前解救我們。

不單單只是我有這樣的認為,就連「腦波影像系統」也是這認為,因此它針對了這一點早就作出了計算,也已經安排好。

「吼嗥!!!!!!!」

猶如雄牛發狂怒吼的聲音在這一刻突然響起,而在傳來聲音的方位,就看到一隻剛剛現身的Charger出現了。

怪不得剛才特感登場的聲音並沒有像之前的一樣是個大合唱,原來這次並不是一口氣讓四隻特感在同時間登場。

對於Charger的出現,我們四個人都瞪大眼,不過並不是因為「竟然不是同時現身」這一點而瞪大雙眼,而是Charger現在直撞過來而瞪大雙眼。

完美的角度,又是一次以經過計算的完美角度來進行衝鋒攻擊,在Charger的怒吼聲響起來之後的一兩秒後,砰磅的聲音便自然響起。

距離Charger最近的恭誠被撞到,並且被那巨大的右手捉住,撞離了幾米,直接撞上了安全室外邊的牆壁。

兆億也一同被撞飛,從地上撞飛到到半空中去,再狠狠地摔在地面,以背脊墮地。

受到了Charger又一次完美角度撞擊的兩人,本來他們可以在我和肥壁撞上私家車並觸發警報器前解救我們,但受到了這一撞擊之後,已經是來不及了。

就算兆億現在立即爬起身,並且奔跑起來,他也沒辦法一口氣解救我們兩個,最多只能解救到一個。

「這次真是………」

兆億放棄把「糟糕了」這三個字說出來,他把說這三個字的時間和心思,轉換成思考對策的時間和心思。

唯今之計,只能放手一搏,只能冒險一下,就像我們與包租公他們對戰的時候最後一幕的一樣。

兆億爬起來,但他沒有奔跑,並沒有向我和肥壁其中一個奔跑過來以推擊解救我們,相反,他蹲了下來,握緊手上的衝鋒槍,並向着Smoker瞄準。

現在,兆億冒着會誤射到私家車的風險,實行以射擊來解救肥壁。

「哈哈!急得氣敗了所以就亂來了嗎?」

看到兆億以衝鋒槍進行着對Smoker的瞄準,教授如同看到了喜劇的一樣,從他的坐位站起來以手指指向兆億哈哈嘲笑着。

「衝鋒槍的準確度即使不用計算也心裡心數,而現在你竟然要冒誤射到車子的風險以衝鋒槍救人?傻了!這人傻了呀!」

面對着教授的嘲笑,兆億並沒有感到憤怒,他手握着滑鼠,進行着瞄準,然後快速的在一秒內以一句話回應教授的嘲笑:

「到底我是不是傻了等下就知道了。」

當兆億的話聲落下後的一刻,他就用力吸了一口氣,穩定着自己握住滑鼠的手,不讓因呼吸的抖動影響瞄準。

接着,衝鋒槍子彈就被擊發了出來,子彈拉着火線伴隨着「砰砰砰砰砰!!!!!」的槍響聲一同現身。

子彈如餓狼群的一樣,向着在私家車後方的Smoker直撲過去,把擋在射程上的空氣一一貫穿。

兆億的個性雖然亂來,但是在重要的關頭前,他反而變得比我們都要冷靜,總是能給出適當的指示給我們。

「危急指揮塔」正是因為兆億這種特別的能力,而被記者光耀命名。

因此,兆億並不是在沒有把握的亂射以求奇蹟出現,他是有信心才去做,他是知道自己的能力而到達那個程度才去做。

正因為這樣,一個叫教授頓時瞪大眼的場面就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拉着火線的子彈就在私家車的車頂上方幾厘米上滑過,車頂和子彈像是有抗力的一樣互相排斥,不願觸碰。

子彈在頂車瞬間通過,把在車頂上的微小塵埃瞬間吹飛,現在,子彈就直奔過終點,朝Smoker的迎臉而來。

「怎…怎麼可能!這絕對不是計算的結果!!」

無法接受,無法相信,難以置信,看到這個超出計算的場景,教授猶如精神崩潰的一樣大叫大吼。

「嘿!」

兆億很得意洋洋的發出了笑聲,他更向教授投向了個「看到了沒啊!笨蛋!」的得意眼神。

一個被瞧不起的人,在別人面前發威後,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似乎就是現在的情景吧?

子彈依照着兆億的意思,在私家車車頂上方滑行通過去,直接奔向了Smoker的腦門,狠狠的轟了進去,Smoker的腦漿瞬時轟得飛濺開去。

下一瞬間,Smoker「碰滋」的一聲爆開,猶如受不了不斷增加空氣的氣球一樣爆開,在Smoker待過的位置,就只剩下一團煙了。

捉住肥壁的舌頭,一瞬間軟下來,沒有再綁住他的身體,在與私家車到達快要撞上去的距離前,兆億成功用衝鋒槍解救肥壁了。

這一下我們看到阿爾法他們隊伍裡的貝塔的表情產生了變化,貝塔因為遇上了跟計算出現不同的結果,也因為無法完成指示,而不禁咬了咬嘴唇。

因後者原因而咬嘴着唇的她,看起來就像是因為害怕着甚麼而出現的表情,簡直就因為自己沒辦法依照指示完成工作,就會受到懲罰而感到害怕的一樣。

出現了這跟計算不同的結果,教授心裡實在很不憤氣,氣得他緊緊握着拳頭。

其實教授並沒有計算錯誤,他只是沒有把某件事例入算式之中,那件事就是我們進行過的特訓。

在包租公他們的指導下,我們各方面都得到成長,心理的成長,團隊的成長,個人技術的成長。

以前的兆億或許是沒有辦法做出這一件事,沒辦法在不誤射到車子的情況下把子彈送到Smoker的腦門。

但通過了特訓,兆億的射擊技巧也變得更強,也進步了很多,他可是經過了很辛苦的特訓才有現在的成積啊!

把Smoker射殺並不代表我們安全,兆億立即大叫,向肥壁下達指示:

「肥壁用近戰救恭誠我來救海淮!」

恭誠因為被Charger的衝鋒攻擊而搞得撞上了安全室旁邊的牆,他現在可是與安全室距離最近的一個。

而兆億讓肥壁去救恭誠,第一個目的是為了解救恭誠,第二個目的是為了讓肥壁和恭誠一同走近安全室以配合兆億等下要做的行動。

「兩個隊友走近了安全室,那我亂來也沒關係啊!」

兆億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下一刻立即舉槍射擊,是向着騎在我身上的Jockey進行射擊。

他這次的射擊並沒有多加瞄準,因為就算瞄準了,Jockey還是會移動,讓子彈撞上私家車而觸發警報器。

兆億雖然在特訓中提升了技術,但是他的實力還未去到能預計敵人行動路線並在不誤射的情況下消滅敵人。

所以,瞄準不瞄準,對兆億來說都沒有所謂了。

但我還是有一句話很想要說,那就是:

「你就不能試着用推擊來解救我嗎!兆億!!」

就算肥壁為了救恭誠而已經走近了安全室,我們有半數人已經安全,但你也不必故意用射擊去觸發警報吧!!

「甚麼呀,別這麼介意啦。」

兆億一臉無糟無所謂的表情,他到底是不拘小節,還是亂來一通,我真是不知道要怎說。

總之,兆億還是把衝鋒槍子彈擊發出來,以射擊的方式向騎在我雙肩的Jockey發動攻擊。

而正常的是,Jockey被命中,被衝鋒槍子彈射殺,而身後的那架私家車,也被子彈擊中而被觸發了警報器。

咇!咇!咇!咇!咇!

警報聲音猶如一個小寶寶的哭喊聲一樣,使出全力地吵過不停,使得我們耳朵刺痛起來。

這聲音向外擴散開去,傳到了不遠處喪屍的耳中,聽到了這聲音,喪屍們便以咆哮聲來作出回應,並朝我們這邊衝過來。

「快跑囉!海淮!」

「兆億你真亂來!」

知道了喪屍現在正朝我們襲擊過來,我和兆億立即就逃跑,向着只有幾米遠的安全室直奔過去。

與此同時,肥壁也順利以近戰武器擊殺了Charger,成功解救了恭誠,在解救過後,他們也直接衝向安全室去。

「打他們!打他們!打他們呀!」

我們順利地走進安全室的景像,完全不是教授的計算結果,此刻的他不斷地大叫,不斷地下指示,叫還未登場的特感作出攻擊。

然而,之前登場的特感是Smoker、Jockey、Charger,這三隻都是攻擊型特感,依照L4D的設計,阿爾法他們唯一未出現的特感,就只可能是Boomer和Spitter。

面對現在我們即將要進入安全室的情況,就算等等出現的Boomer和Spitter會分身,但都沒可能阻礙到我們衝進安全室裡了。

不知道由誰化身而成的Spitter在此刻登場,Spitter連同喪屍大軍一同到來,但這已經太遲了,我們已經要進入安全室了。

「可惡…可惡…」

要不是因為兆億提升了的能力沒有例入計算之內,就不會出現現在這一個錯誤,教授現在的表情就是說着這一句說話。

現在登場的Spitter,急於阻止我們進入安全室而噴吐出酸液,但太過心急,太過急亂了,Spitter的酸液完全沒有依計算好的角度噴吐而出,只掉落在安全室門前的旁邊。

「關門囉!」

兆億囂張地大叫一聲,在確定好我們都進入了安全室之後,便一口氣把門用力關上。

鋼鐵造的安全門,因被用力關而上發出了「砰」的一聲,而隨着這一下關門的聲音響起,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宣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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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九節





教區第一張地圖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結束,而計分板隨即在安全門關上後出現在大家的螢幕中。

幸存者全部到達安全室,所跑的路程分數,再加上追加的獎勵分數,我們目前得到了五百分。

這是本張地圖滿分的分數,不過雖然是滿分,但這種分數對於我們來說是應該要拿得到,所以即使拿了滿分,我們也沒甚麼特別高興。

給個比喻,那便是數學測驗的試卷是小學一年級的,對於我們來說滿分是必須要拿得,而拿得到也沒必要開心。

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結束,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靠向在椅背。

從剛才的回合中,我們已經見識了阿爾法他們的實力,不…應該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實力。

快如閃電,拔刀必見血,這就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實力,只是跟這東西戰鬥了一個回合,感覺就像已經戰鬥了好久。

要不是在最後的關頭,兆億用衝鋒槍解決了Smoker,我相信我們將會被打得更慘,戰鬥得更久。

這種事情還是別想太多了,反正現在事實以定,以兆億沒有解救到我們這種假設繼續推想下去只會害腦細胞減少。

「這種事…這種事…有夠可惡的…!」

因為兆億的關係,教授現在是氣上心頭,他似乎是那種「無法接受計算以外的結果」的那種人,直到現在他的怒氣還未平息。

現在的他,一直喃喃地發怒抱怨着,同時手指高速地在鍵盤上滑動,進行着程式計算的修改。

比起L4D重新載入地圖的速度還要快,教授就在非常短的時間之內,把程式裡的算式修好。

「嘿嘿,這下好了,這下好了,這下就好了囉。」

看着他剛剛修改好程式的表情,我就聯想到一個魔女剛剛調好了一支魔藥,並準備拿來做壞事時的表情。

不用想都知道,教授似乎是用了甚麼算式,把我們成長後的可能性也列了進算式之內,或者他只是把模式切換成扮演幸存者時的模式吧?

教授到底是在修改程式,還是切換模式,我是完全不想要知道,我只想要知道我們有甚麼辦法去應付之後的戰鬥。

「恭誠,你有留意到甚麼嗎?」

趁着地圖重新載入的時間,我們馬上召開了作戰會議,討論一下應對的方法,而我就立即向恭誠提問道。

恭誠的觀察力和分析力是我們四個人當中最好的一個,相信經過剛才的一戰,恭誠應該是留意到甚麼。

此刻,恭誠閉上了雙眼,想了一想,然後如此說道:

「不,我甚麼都不知道。」

雖然恭誠是這麼說道,但是他的手卻摸住了下巴,眉頭也微微地皺起,這絕對是想到了甚麼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們三個人盯着恭誠,好讓他把所有想到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而果然是在思考某些事的恭誠,慢了半拍才知道我們在盯着他。

「甚麼啊,我真的沒甚麼留意到。」

我們三個人又再盯着恭誠,向他投來了「你真的沒留意到甚麼嗎」的表情,但恭誠還是沒有把他腦裡思考着的事說出來。

既然他不願說出來就算了,我們也不想強迫他,時間無多,我們立即討論等一下的作戰計劃。

接下來就是由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扮演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到底會有怎樣的表現,這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但以我們看過在影片分享網站中他們進行練習時的影片,我們都心裡有數,大概知道會有怎樣的情況。

所以我們才進行作戰討論,找出應戰的方法,就用我們僅知道的事。

「累積傷害分數吧。」

話才剛開始,恭誠就立即提出作戰計劃,而這個計劃兆億也似乎同樣想到,所以當恭誠提出來之後,兆億也點頭同意。

根據恭誠的說明,要在這張路線是所有地圖中最短的地圖,要擊倒四個幸存者這是很困難的事,再加上對方是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這是更難的事。

既然沒辦法在這短極了的路線內打倒幸存者,那阿爾法他們就能順利到達安全室去。

我們剛才的回合是四個幸存者進到安全室,而接下來的回合,阿爾法他們應該都能進到安全室去,大家都會得到相同的分數,也即是五百分。

根據L4D的設計,若在同一個回合裡雙方都拿到相同的分數,就會追加「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的那一方分數,增加五十分。

換句話說,被增加了五十分的那一方就是這回合的贏家,雖然五十分不是很多,但寥勝於無。

為了得到那五十分,率先超前對手,我們得盡進力去攻擊,增加「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的分數。

「總之就是全力進攻對吧!?」

聽完了說明後,肥壁就以最簡單的一句話把整個作戰總結。

恭誠點了點頭,同意了肥壁的總結,他又立即補充道:

「面對阿爾法他們,要是單獨攻擊的話失敗就居多,所以我們要一同行動。」

「就像阿爾法他們化身特感時的一樣嗎?」

我追加問道,而恭誠也向我點頭。

的確,四隻特感一同出擊能夠把幸存者打慘的機會一定會更高,雖然沒辦法可以把幸存者打倒,但這絕對是增加「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的好方法。

「記住,我們得一起行動,一同出擊。」

為了增加「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恭誠再三提醒我們一定要一同行動,表情非常認真。

我們的作戰方式被討論了出來,而在我們討論的時候,阿爾法他們卻是保持着沉默,等待地圖載入完成。

他們沒有人說話,安靜得很,就像考試時等待分發試卷的情況一樣,然而,唯有一個人,他望向着我們。

這人並不是教授,那人雖然載上了特制的頭盔,讓我們沒辦法看得見他整張臉,但是曾在鳳凰山上救過我們的恩人,我們又怎會忘記他。

現在望着我們的人,正是阿爾法他,即使頭盔的漆黑色眼罩擋住了他的雙眼,但看到他頸子轉動的方向,就知道他偷窺着我們。

我沒辦法知道他現在是用甚麼眼神來望向我們,但我感覺到這不是用敵對的眼神來望向我們,不是任何的負面眼神。

有人說,眼睛是人類的靈魂之窗,而現在,阿爾法的靈魂卻被那漆黑的眼罩擋住,無法被看見,像被禁錮了,使我都無法望穿他的靈魂之窗。

這實在是空虛極了,這實在是空洞極了。

這一刻我在想,到底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是阿爾法他們,還是在背後拘束他們的教授,或者是「腦波影像系統」?

就在我思考這些事的時候,遊戲地圖已經重新載入,這一刻兩方所扮演的人物互換,我們變成了感染者了。

「趕快行動!」

當我們以感染者姿態來進行對抗戰之後,兆億立即大叫,向我們下達佈陣的指示。

經過與包租公他們一戰,見識過他們那「開始突擊」後,我們的心裡都不再有甚麼「待一切都準備好就行動」的想法。

甚麼戰前準備,應該就要在對戰開始前做好,只要地圖載入完成,就已經是置身戰場。

在戰場上那有「R」和「不R」-------「R」是網上對戰的用語,以示已經準備好--------站到戰場上就已經是準備好了。

是包租公讓我們明白到這一點,我們不應抱着敵人會讓我們準備好才行動的想法。

因此,兆億才會立即下令,讓我們進行佈陣,對應自己扮演的特感而站到應站的位置去。

現在,扮演着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正身處在碼頭,當載入地圖完成後的開場動畫播畢後,阿爾法他們也立即行動起來。

目前對於誰在扮演誰,我們都不清楚,相信唯有通過對戰,從他們本人的微妙表情變化中,才能知道誰在扮演誰。

阿爾法他們立即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示來站崗,拿取對應的各種武器和急救包。

當拿取好之後,他們就二話不說,立即行動起來,沿着道路走着。

在扮演特感時,阿爾法他們登場就發動攻擊,完全沒有浪費任何時間。

而現在他們扮演幸存者的時候,也是立即行動,不會浪費任何時間,也不給我們更多的時間做準備。

「上次你們走了個狗運,這次沒有狗運再可以讓你們走了,嘿嘿。」

教授向着我們四個人講話,並投來了「走着瞧吧」的眼神,他對於已經修改過算式的「腦波影像系統」感到相當有自信。

不知道是兆億對於教授所用的字眼感到不滿,還是本身就不滿教授這個人,只見兆億立即回嘴道:

「吵死了!到底結果是怎樣你就瞪着眼看吧!」

兆億帶有怒氣講話的表情,在這刻與教授那平心靜氣且奸狡的表情成了個大對比。

即使聽到了兆億的回嘴,教授並沒有回嘴過去,免得造成不愉快的罵戰,他只用行動來「反擊」。

「阿爾法!貝塔!伽馬!德爾塔!給我衝!別給他們時間和機會!」

教授一聲令下,阿爾法他們就照教授的說話行動,但其實行動早就已經開始,就在「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下,那系統簡直是教授的替身。

阿爾法他們穿過了碼頭的橋,一下子就衝到「T」字的路口去,速度快得連喪屍也來不及反應,在阿爾法他們到步前,早就已經有幾隻喪屍被射殺了。

行動力實在太快,兆億只是花了一兩秒時間分心於向教授的回嘴,阿爾法他們就已經跟喪屍開戰了。

「只要速度夠快,減少他們的攻擊次數,那班小鬼的『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的戰術就起不了效,嘿嘿。」

一瞬間,我們四個人在聽到了教授的說話後都瞪大了眼睛,「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行動計劃」現在我們的表情上就講着這句話了。

就連對方會使用甚麼計劃行動都能夠被計算出來嗎?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的手牌已經被對方知道的一樣,叫我心裡不好受。

「就算被你知道又如何?我們上囉!」

最不受教授說話影響的肥壁,馬上恢復精神,並代替兆億發出攻擊的聲音,對於肥壁來說,被知道手牌和沒被知道,都是同一樣的呢。

就此,由我們扮演感染者與由阿爾法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對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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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節





「攻擊!!」

攻擊的指示聲響起,隨着兆億的聲音傳到大家的耳中去後,我們一同化身成特感現身。

雖然話是說我們一同現身,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做到像阿爾法他們一樣的同時現身,我們的現身步伐與阿爾法他們的,實在相差太遠了。

如果說阿爾法他們是特感大合唱,那我們就是特感四重唱,這可見我們的現身步伐是相當不一致。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相當快,我們不能花精神於同步現身的事情上,我們得集中精神,全力進攻。

首先發動攻擊的是化身成Hunter的兆億,他以先鋒的身份作出攻擊,讓阿爾法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則由一旁的碼頭貨倉屋頂上一躍而下,對阿爾法他們展開突擊。

肥壁也化身成Charger,從一旁的暗位現身,向着阿爾法他們以衝鋒攻擊撞過去。

我也化身成Spitter,準備着攻擊,只要兆億他們其中一個捉住了幸存者,那就有我發動攻擊的機會,而我目前身處在碼頭貨倉的屋頂上。

我們學像阿爾法他們的一樣,登場後就立即攻擊,話都不多說,而且也是跟他們一樣,一次過讓三隻攻擊型特感展開攻擊。

記得當我們面對阿爾法他們這樣的迅雷攻擊時,實在是被嚇到,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一般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而且是初次面對,都會被嚇到,是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話。

「嘿,同出一徹的攻擊能讓我們受多少傷啊?」

在教授嘲笑般的囂張語句響起的一刻,阿爾法他們像是已經做好應對方法的一樣行動起來。

首先,不知由誰在扮演的尼克,專門應對着飛撲向幸存者的Hunter,其他的幸存者根本沒有把Hunter放在眼內。

其他的幸存者沒把Hunter放在眼內,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被Hunter的飛撲奪走注意力,他們的注意力依然在其他的特感身上。

這個情況就像分工了的一樣,員工甲只會專門自己的工作,員工乙也只會專門自己的工作,員工丙也只會專門自己的工作。

即使員工甲的工作量大增,乙和丙都不會理他,依然是專門自己的工作,不會分心。

現在,蘿雪兒正專門應付Jockey,教練正專門應付Charger,艾利斯則專門負責清理喪屍。

面對Hunter的飛撲,很多人都會左閃右避,或者會來不及應反而被撲倒,但是,在兆億眼前的尼克,則是不慌不忙的站立着。

正確來說,尼克不是單純的站立着,他是在擺出迎擊的姿勢,準備用雙手把撲過來的Hunter全力推開。

Hunter飛撲過來的起點與尼克的距離,不算遠,大約是七米左右,在這種距離之下真的能來得及反應,把Hunter推開嗎?

耍推開用雙手把飛撲過來的Hunter推開,隨了要計算距離和時間,也要計算角度和飛撲的速度。

這對經驗老到的玩家來說,也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對我來說更是一件只能靠走運才能做到的事。

但對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來說,這就是已經容易的事。

對於Hunter現在的飛撲攻擊,「腦波影像系統」早就已經計算好,不論是距離、角度、速度,甚至是時機,這一切都被計算好了。

扮演尼克的那個人,只要依照指示,在適當的時候按下滑鼠右鍵,就已經可以順利把Hunter推開。

這就像那一部曾經一時盛行的跳舞音感類的線上遊戲一樣,當指標到達「P位」時按下去就好。

當然,每個人的反應速度也有不同,但阿爾法他們也是有玩遊戲的人,反應一定有這麼上下,而且「腦波影像系統」也會把個人的能力列入計算之內,想要推開Hunter不再是難事。

捉緊時機,適時行動,此刻我看到阿爾法正猛地按下滑鼠右鍵,對應動作,尼克也把雙手推出,直接擊中飛撲過來的Hunter。

「甚…!!」

明明距離是這麼短,自己的行動速度也是這麼快,但自己的飛撲攻擊還是被輕易推開,兆億一時間吃驚得大叫。

他想叫出「甚麼!!」這句話來,但他立即打消這個想法,他打算讓現在被推得東歪西倒地後退的Hunter在站穩腳步再次進攻,因為他注意力放在這一點上。

吃下了幸存者的一下推擊,除了Charger、Tank和Witch之外,所有特感都會歪歪的後退,這後退動作會持繼一秒半左右。

在這一秒半過後,就能立即發動攻擊,前題是幸存者沒有殺死特感。

有時候,我們還能有機會在這一秒半過後再發動攻擊,但面對阿爾法他們,絕對是沒有這機會。

阿爾法在把Hunter推開了後,就順勢舉槍,迎面向Hunter以衝鋒槍連射過去,槍聲響起,子彈被擊出,立即就把Hunter的身體貫穿。

當槍聲落下就是Hunter死亡之時,這猶如是計算好Hunter要吃下多少顆子彈才會死亡的一樣準確。

沒有受到任何一點傷,扮演尼克的阿爾法以無傷的完美姿態殺死了Hunter。

同樣的情況,也上演在恭誠那裡,由恭誠所化身而成的jockey,也被經過了計算的推擊,在即將要跳到蘿雪兒雙肩時被推倒。

Jockey後退,蘿雪兒立即追擊,以衝鋒槍連射不放,把每一顆子彈都打在Jockey的身上去。

此刻我留意到,正在扮演蘿雪兒的人應該是阿爾法他們隊伍中的女孩子貝塔,因為她的手是按着滑鼠左鍵不放的。

也跟被計算好了的一樣,當貝塔她鬆開按住滑鼠左鍵的時候,也就是Jockey死亡之時,這系統讓他們一顆子彈都不被浪費啊!

又一個幸存者以無傷的姿態,壓倒勝的殺死了一隻特感,恭誠看到此景象不禁發出了不服的一聲「嘖」。

「喝喝呀呀啦啦!!!!」

處於興奮狀態的肥壁大叫了一聲,由他所化身而成的Charger也在這一刻咆哮起來,當咆哮聲響起的一刻,Charger已經朝他眼前的幸存者教練發動衝鋒攻擊。

依照「腦波影響系統」的能力,它一定可以讓教練達成衝鋒終結者的成就,然而教練手上並沒有近戰武器,所以沒辦法這麼做。

話雖如此,教練也沒有逃避,他只乖乖站着,舉起霰彈槍迎擊,完全沒有逃走的打算。

霰彈槍子彈不斷被擊發,打落在Charger的身上,但這樣的攻擊根本是沒辦法在Charger撞上來前收拾Charger。

我不明白為什麼「腦波影像系統」會扮演教練的玩家這種指示,不用計算也知道這絕對會撞上的。

此刻我不明白,甚至以為「腦波影像系統」計算錯誤,但在接下來的一瞬間,我再次感受到系統的強大能力。

準確無誤,Charger全力地撞上了教練,教練立即被Charger撞離隊伍,在撞離開幾米之後,就開始把教練用地撞向地面。

身為Spitter的我,馬上就知道這是攻擊的好時機,我得要讓酸液吐在教練那邊去。

捉緊時機,我從碼頭貨倉那邊探頭而出,並瞄準位置,修正角度,然後按下滑鼠左鍵,讓Spitter噴吐酸液。

但就在我探頭出來的一刻,我畫面右下方的血量計,突然不斷地扣減,Spitter痛苦的叫聲也不斷地傳入耳中。

就在酸液如同啖一樣,在喉嚨深處隨着「咔吐」的一聲吐出時,當已經發出到「咔」的一聲時,Spitter就發出了慘叫聲,然後死亡。

「搞…搞甚麼鬼!」

由探頭出來到噴吐酸液,整個過程只需要一秒至一秒半左右的時間,但是我卻在這極短的時間內死亡,我頓時震驚得叫了起來。

「真可憐呢,連自己是怎樣死也不知道,嘿嘿。」

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教授奸笑起來,他的雙肩隨着他每一下的笑聲而上下起伏。

我立即環視四周,這一刻我看到本來是把槍嘴指向我這邊的艾利斯把槍嘴指向了Charger,並連射起來,朝Charger攻擊。

剛才讓我在一秒半的時間內死亡的兇手是艾利斯,是他在那極短的時間來把我射殺啊!

能做到這麼快的反應和行動,這一定是事前已經計算過我會出現的位置,所以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阻止我吐出酸液,並射殺我。

「腦波影像系統」通過了計算掌握了我大概的位置,只要我探頭出來,系統就會立即下達指示,讓扮演艾利斯的人來攻擊我。

我留意到伽馬的動作,他現在的動作是在按緊滑鼠左鍵,應該是進行着射擊,以此動作對應的幸存者是艾利斯,所以艾利斯是由伽馬所扮演的吧?

尼克由阿爾法扮演,蘿雪兒由貝塔扮演,艾利斯由伽馬扮演,那麼教練就是由德爾塔扮演了。

扮演艾利斯的伽馬要射殺我,絕不困難,但問題是只要我不探頭出來,他就沒辦法攻擊。

有見及此,「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出一個方法,把我引出來,那就是讓德爾塔扮演的教練承受Charger的一擊,實行苦肉計。

系統是這樣計算的:只要Charger撞上了德爾塔,Spitter便會從貨倉頂探頭出來,只要Spitter探頭出來,便可進行攻擊。

正因為這有這樣的計算,系統給了德爾塔站着不逃走的指示,讓他吃下Charger的攻擊。

結果Charger撞了上去,德爾塔吃下了這攻擊,而我也依照着系統的計算,照着他的計算走,讓Spitter探頭出來。

最後,我當然就被迅速解決。

被算計,我完全被算計了,這個「腦波影像系統」竟然有這種計劃的能力,這東西是怪物來的嗎?

在我知道了自己被算計了後,就已經是Charger死亡之時,被伽馬用衝鋒槍連射的Charger失血過來而死亡了。

「嘿嘿嘿,做得好,做得好。」

我們這一次攻擊,只能對德爾塔造成傷害,而且是微少的傷害,德爾塔現在的血量還有九十多點。

看到這一個情況完全是預想之內的教授,非常高興地笑着,十分滿意。

相反,我們這邊卻高興不了,我們四個人一起發動的攻擊,竟然也只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少量的傷害,這樣我們不禁咬牙起來。

阿爾法他們當特感的時候,已經是很難對付,但現在當幸存者,竟變得更加難對付,這到底要怎樣比賽下去!?

就連身為我們隊伍的軍師恭誠,也對此感到皺眉頭,這證明了我們現在面對的對手,實在讓我們束手無策。

面對着阿爾法他們這樣的對手,面對着腦「波影像系統」,我們真的有辦法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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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一節





我們的第一波攻擊,以完美的失敗告終,僅能對德爾塔他造成少量的傷害,不過這一個傷害只是「腦波影響系統」的苦肉計所造成的傷害而已。

第一波攻擊結束,阿爾法他們隨着系統下達的指示,很有規律的前進。

每個人與每個人之間有着一定的距離,當一個人向某個方向移動,其他人都會向同一個方向移動。

一同前進,一同後退,一同攻擊,一同防守,這就像一隊接受了嚴格紀律訓練的士兵隊一樣。

行動一致的阿爾法他們,踏過了剛才化身特感的我們的屍體,然後從鐵板的空隙穿過去,來到了停下了無數私家車的街道上去。

那裡的私家車全部被遺棄,當中更有拉着展貨櫃的貨車,而一旁就是民宅,只要沿着馬路走,阿爾法他們就會來到行人步道。

穿過了鐵板,阿爾法他們已經走了百份之二十五的路程,他們與起步點只有不遠的距離,這可見這一張地圖的路程到底有多短。

我們的目標是要以「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上」來贏過阿爾法他們,以追加獎勵的五十分來超前。

要以這樣的方式取得成功,我們就得不斷地作出攻擊,然而,這路程很短的地圖,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困難。

而且,對於剛才攻擊完美地失敗的我們來說,現在的情況更是百上加斤啊。

路程短,也就代表着攻擊的機會有限,我們能夠發動攻擊的機會不像其他戰役地圖中一樣多,根據我非正式計算過的猜測,整張地圖大約可以發動攻擊四次。

這是以正常的情況下去猜測,但目前的對手是阿爾法他們,他們的行動力驚人,不會做多餘的事情,只會照指示行動。

在這個情況之下,阿爾法他們一定會很快速的前進,讓這張戰役地圖的總攻擊的次數由四次變成了三次。

在剛才,我們的第一次攻擊已經失敗,僅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少量的傷害,剩下的攻擊次數只有兩次。

與阿爾法他們相比第一次的攻擊,他們第一次的攻擊就已經讓我血量減少到一半以下,迫使我使用急救包。

不談上當時對兆億他們造成的傷害,只計算對我造成的傷害,就已經大量地超過我們第一次攻擊對阿爾法他們造成的傷害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們在下一次的攻擊,必須要追回第一次攻擊超過「阿爾法他們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量」。

另外,也要超過「阿爾法他們第二次攻擊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量」。

把這兩個數量結合起來,就是我們在第二次攻擊要達到的傷害量,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們就注定會在這一個回合先以五十分的少量分數輸給阿爾法他們。

的確是可以在第三次攻擊追回所有的分數,但是第三次攻擊再追加上要超過「阿爾法他們第三次攻擊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量」呢,這根本是不可能達到的數值。

要一口氣達到這數值,比起在這短短的路程中要擊倒幸存者更為困難啊!

雖然贏出這回合,只不過是得到五十分這麼少的分數,這種分數隨時都會被追過,但領先就是領先,這不多不少都會對敵人造成壓力。

所以我們得在第二次攻擊中,成功追回應有的傷害數量,但這到底要如何做?

即使這並不會比在第三次攻擊中一口氣追回所有分數困難,但也是一件不容易做得到的事。

或許面對着一般的對手,我們是會比較容易做到,但問題是我們現在的對手是擁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

在第一次攻擊之中,我們已經親身感受到那威力,已經感受到「腦波影像系統」的強大。

不但能計算出應該要在甚麼時機發動推擊,也計算出敵人會出現的位置,甚至是計算出陷阱讓敵人掉下去。

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根本是這部如同怪物一樣的電腦系統吧?

「嗚…到底要怎樣才能做得到…」

面對着下一次必須要成功的攻擊,我完全是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應該要用怎樣的攻擊才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

現在的我滿腦子都是攻擊失敗的影像,滿腦子都是阿爾法他們能夠輕易地秒殺我們的影像,自己根本是不相信自己會攻擊成功。

這一種心情,讓我不自禁就把心裡煩惱化成語句,衝口而出的說了出來。

恭誠和兆億也明白到我是在想些甚麼,所以他們都對我的說話有所反應,就唯獨是肥壁沒有。

肥壁有着一種強氣感,他不會對任何事物有所害怕,在他的腦子裡就只有衝呢。

「恭誠你有甚麼好方法?」

重生時間開始倒數着,我們現在只能看着阿爾法他們一直前進,甚麼也做不到,趁這個機會,兆億立即展開緊急作戰會議。

一來兆億就向恭誠提問着計策,動腦子這種事情不是兆億的專長,所以他只好立即把事情交給腦筋最好的恭誠。

恭誠拿下了眼鏡,並取出了抹布擦了擦,更閉起了雙眼思考起來。

然而,看着他一邊思考一邊皺起的眉頭,就知道各式各樣在恭誠腦海中出現的計策都被否決,否決到連他自己也覺得是沒有任何計策可行。

「正面突擊不行的話,我們就試着分成多組作出攻擊。」

在恭誠擦眼鏡的時候,他摸到了之前在與主音她們對戰時所留下的小裂痕,而在此刻,他們提出了個計策。

「接下來應該會有Boomer登場,我們必須要把這個炸彈送上給他們,這樣才能對他們造成可觀的傷害。」

重生一邊倒數,恭誠也一邊快速為我們講解接下來的攻擊方式。

根據他的計算,以阿爾法他們的行動速度,在我們重生時間倒數完後,應該已經身處在行人步道上。

之前在那裡的後巷,我們受到了阿爾法他們的攻擊,而這一次,我們也跟他們一樣選擇在那裡攻擊。

不過我們跟阿爾法他們不同的是,他們是選擇在那裡攻擊,而我們是因為他們會走到那裡所以我們被迫在那裡攻擊。

這次的攻擊是利用Boomer作為核心,分成多組進行攻擊,盡量讓Boomer靠近敵人,然後一口氣把嘔吐物噴在敵人的身上。

成功了的話,或許會對成功阻礙到阿爾法他們前進,喪屍會為我們造成不錯的傷害,甚至會為我們增取時間,有機會再來一次攻擊。

但要是失敗了的話,我們就完蛋,所以我們必須要成功。

恭誠把我們應站的位置告訴過我們,把所有計劃快速說明了後,他們工作就完成,接下來就交由兆億指揮了。

看到我們臨時招開作戰會議,教授就在一旁得意的笑着。

他很清楚我們因為第一次的攻擊以完美失敗作為告終而慌張,變得手忙腳亂,所以才會得意地笑着。

「有甚麼計劃了嗎?很好啊,這樣系統才能完美地展示在大家的眼前嘛。」

這簡直是看到了獵物在掙扎的變態獵人一樣,獵物越是作垂死掙扎,強者虐待弱者的快感便越來越使他快樂。

說起上來,恭誠說過「腦波影像系統」好像是以Left 4 Dead Versus Game作為實驗,以測試這系統的可行性。

「腦波影像系統」的開發商是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贊助商之一,所以才能這樣進行測試。

而負責這測試的人,應該就選擇為教授他,以及他的學生吧?

只要測試成功,「腦波影像系統」得到認同,教授應該就能大賺一筆,所以他才會想我們掙扎,好讓他能把「腦波影像系統」的能力展示出來。

這種感覺真差勁,明明自己是為了自己而戰,但現在卻變成了被實驗用的白老鼠。

雖然自己心裡是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別管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接下來的第二次攻擊,我必須要把精神集中在那裡。

要是攻擊失敗了,要是攻擊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們這回合就完蛋,不過恭誠現在提出的攻擊計劃,真的能追回分數嗎?

重生時間倒數結束,我們終於可以再次化身成特感,再度展開攻擊,而根據恭誠的推算,阿爾法他們果然是到達了馬路的盡頭,來到了行人步道的位置。

在行人步道上,沒有掩護物,身為特感的我們沒辦法現身,就算現身了,也沒辦法好好地攻擊。

只有在後巷的位置發動攻擊,這是現在唯一有的選擇了,當然我們也可以選擇不攻擊就是啦,然而我們才不會這樣做。

「注意點!他們會在後巷攻擊的機會是百份之九十九!給我做好迎擊準備!」

在此時,教授大叫起來,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透過「腦波影像系統」的指揮能力,阿爾法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會發動攻擊的大約位置了。

完全沒有說錯,我們的確會在那個後巷裡作出攻擊,教授的警示簡直像是在揭開我們的底牌。

「留心Boomer!根據計算他們有百份之八十是以Boomer作為主要攻擊呀!」

教授又再一次下達警示,而這一次警示,除了是說給阿爾法他們知道,也是要說給我們知道。

教授是在告訴我們知道:

所有的計劃在「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面前,全都是徒勞的,在「腦波影像系統」面前,我們就是一個赤裸裸的人。

我們剛才作戰會議的內容,攻擊位置,攻擊的方式,以Boomer作為核心攻擊的事,已經在剛才的一秒間,被教授全部掌握。

教授的話聲落下,他直視着我們,高興地望着我們這憤恨的表情,像是對我們說「看你們還能怎麼辦」的一樣。

恭誠的想法完全被摸透,不,這應該要以駭客入侵來形容更為適合,底牌被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恭誠,現在只能咬緊牙關打顫。

在「腦波影像系統」面前,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被摸透了,我們真的是赤裸裸了,這種赤裸裸的感覺,真的叫我不憤氣。

兆億知道,現在更改計劃已經太遲,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與後巷只差好幾步。

他們一同行動,一邊清理着追趕過來的喪屍,一邊朝後巷殺進去,此刻,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半路程了。

「各位準備攻擊呀!」

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了我們的底牌,兆億已經沒有必要裝些甚麼,他在叫我們準備攻擊的同時,也以一句說話來回應教授,肯定他的說法。

現在,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後巷,而隨着兆億的那一句話,我們也化身特感展開攻擊。

展開一個已經被人摸得八八九九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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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二節





知道了敵人要在這一刻發動攻擊,「腦波影像系統」讓阿爾法他們立即做好戰鬥準備,他們都高舉起手中的槍械,準備戰鬥。

而我們,也化身成特感,展開攻擊,執行我們的攻擊計劃。

我們的攻擊計劃是把Boomer送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讓他們四個人都沾上嘔吐物,引起喪屍來襲。

在平常的地型,他們每個人與每個人的距離,是不可能讓Boomer以嘔吐或爆炸的方式一口氣使幸存者全沾上嘔吐物。

但是在後巷這種狹窄的地型,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會減少,或許能成功讓全部人沾上Boomer嘔吐物的機會不高,但讓兩三個人沾上並太困難。

因此,我們這次的攻擊方式,並不是所有特別全部一口氣現身,而是分別出現,並在不同的地方展開突擊。

目前,兆億扮演着Smoker,恭誠扮演Jockey,肥壁扮演Hunter,而我就是扮演Boomer。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責任重大呀,兆億他們失手,還能讓計劃繼續進行下去,但只要我失手,整個作戰計劃便完蛋。

第二次攻擊沒能成功得到理想的傷害分數,我們就得在第三次攻擊中全部追回來,然而在第三之攻擊中是沒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換句話說,就是我們這次攻擊一定要成功。

因為我有能夠化身成攻擊計劃中的核心特感Boomer的機會,所以恭誠讓我的攻擊次序留到最後,待兆億他們展開攻擊後,才輪到我上場。

現在,我們的攻擊開始了,首先發動攻擊是,是由化身成Hunter的肥壁和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展開攻擊。

Hunter和Jockey憤怒的咆哮聲瞬時響徹起來,兩隻特感的身影分別出現於後巷通路上的頭尾端的拐彎後的位置。

現身了後,Hunter和Jockey便拐彎,現身於阿爾法他們的眼前。

和阿爾法他們戰鬥的話,速度不可以慢,只要慢了一下或遲疑了一下,就會馬上被奪走生命,所以恭誠和肥壁便立即展開攻擊。

前後的夾攻,阿爾法他們立即分成兩組進行應對,阿爾法和貝塔負責應付來自前方的Jockey,而伽馬和德爾塔就應付來自後方的Hunter。

負責應付Jockey的貝塔,似乎被「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應付Boomer的指示,所以她不是全力與Jockey應戰。

跟Jockey戰鬥的就只有阿爾法他一人,然而,對於阿爾法他們來說,已經完全是足夠了。

化身成Jockey的肥壁選擇正面突擊,但他知道與阿爾法正面戰鬥的話,一定會被射成蜂窩,為了增加迴避率,肥壁讓Jockey一邊向前跳躍一邊前進。

這似乎是有點效果,由阿爾法手握的衝鋒槍所射出的子彈確沒有幾顆命中Jockey,Jockey雖然是受到了傷,但還能保持一半血量的姿態來到阿爾法的面前。

「吃我這招啦!」

肥壁興奮地大叫起來,像是代替Jockey發出攻擊的咆哮,在下一刻,肥壁按下了滑鼠左鍵,讓Jockey跳起來,發動攻擊,向着阿爾法的雙肩頭上去。

「嘿!沒用的。」

教授笑了笑,在笑的時候又再抖動雙肩,他的樣子像是已經知道阿爾法接下來的行動,並已經對此行動感到滿意。

下一瞬間,阿爾法快速按下了滑鼠右鍵,向着朝他跳過來的Jockey發動推擊。

「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為阿爾法計算好發動推擊的時間,阿爾法只要依照指示行動,他就一定能夠把Jockey推開。

果然,依照着系統給出的指示行動,阿爾法如同計算好出來的結果一樣,一下子就把跳過來的Jockey推開,以拳頭推打在Jockey的臉上。

吃下了這一擊Jockey帶着酸痛的瘋笑聲向後倒退去,肥壁想要再發動攻擊,但因為吃了這一推擊,他根本沒辦法這樣做,他得等一段短時間才能攻擊或做唯何移動。

捉緊這個時機,「腦波影像系統」向阿爾法給出指令,讓他在這個時候進行射擊,把子彈把落在Jockey的身上,取其性命。

不出所料,在Jockey吃下了數發子彈後,便發出「嘻哈」的瘋笑聲死去了,肥壁的攻擊完美地失敗,丁點傷都沒能為阿爾法帶來。

看到自己的攻擊就如同上一次攻擊的一樣,完全沒有對敵人帶來傷害,肥壁不禁不滿地發出「嘖」的一聲。

就連恭誠也是一樣,即使Hunter的飛撲速度再快,還是很輕易地被推開,所有時機都完全被計算。

飛撲過去,然後被推開,恭誠也是以完全無法傷到敵人的姿態,瞬間被殺死。

不過,恭誠和肥壁的攻擊,主要作用並不是為阿爾法他們帶來傷害,要是憑他們兩個就能帶來可觀的傷害,我們就不必這麼煩惱。

讓他們發動攻擊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引開部份人的注意力,讓阿爾法他們中的幾個人負責起恭誠和肥壁。

就在Jockey和Hunter死亡之前,兆億捉緊阿爾法他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讓Smoker出現在後巷那裡的建築物上,並立即進攻。

他攻擊的目標是貝塔,因為貝塔被安排去負責應付Boomer,這為了幫我開拓出路,讓能化身成Boomer的我走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

Smoker從天台上方探頭出來,立即伸出赤紅色的長舌頭,把貝塔瞬間綁住。

幸存者被Smoker捉住的時候,有一秒至一秒半左右的時間能夠反擊,本以為貝塔會趁這個時候以計算的角度展開反擊,但她似乎沒有。

這又是像之前一樣的苦肉計嗎?以自己作為餌,然後引出需要對付的特感,這是在第一次攻擊中使用過的招數。

我知道現在是我進行突擊的好機會,但我深怕這又是一個苦肉計,所以我不敢就這樣現身並展開攻擊。

但兆億不理這麼多了,他對着我大叫:

「海淮!就是現在了!」

這刻的我,在聽到兆億給的指示後,只好拿出勇氣,以自己的身體來試試這是不是個陷阱。

Boomer的身影在一旁的天台上出現,並發出「咕嚕咕嚕」的憤怒聲音,隨後,我讓Boomer向着阿爾法他們所在的位置跳下去。

落地聲瞬間響起,我一下眨眼之後,便出現在阿爾法他們的正中間,成功來到他們的身邊,而這個時刻就正正是Jockey和Hunter被殺死後的一秒。

這應該不是甚麼苦肉計,我看不出在這裡有甚麼埋伏,但如果真的是這樣,貝塔為什麼不對Smoker作出反擊,反而就這樣被Smoker捉住?

我暫是把這個問題甩開,因為現在是要發動攻擊的時刻,並不是思考問題的時刻。

現在身為Boomer的我,能按下滑鼠左鍵進行嘔吐物,或者讓阿爾法他們來把我射殺,使我爆炸後的嘔吐物濺到他們的身上去。

我當然是選擇用前者去攻擊阿爾法他們,在這一刻我立即按下滑鼠左鍵,讓Boomer全身充斥着嘔吐感。

猶如大醉後的一樣,Boomer的胃翻起來,嘔吐物即將被噴灑而出,如火山爆發一樣,但在這一刻,整個動作卻因為一下推擊而停下來。

就在剛才的一刻,「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指示,讓與我距離最近的伽馬使用了推擊,把Boomer推得東歪西倒的後退去。

在遊戲中,即使Boomer的嘔吐物是快要噴出來,但只要被幸存者一下推擊,就會歸零化。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了這一點,在早已經計算到我們這次攻擊是以Boomer作為核心攻擊的情況下,系統已經準備好隨時下達這樣的指示。

所以伽馬才能立即接收到指示,並以快速的執行力,瞬間把即將要嘔吐的Boomer推開,讓Boomer取消嘔吐。

就在Boomer後退着的同時,「腦波影像系統」再下達新的指示,這一刻阿爾法他們整隊人馬向前走着。

在我身後的阿爾法,與我的距離拉遠,而在我眼前的伽馬和德爾塔,則與我擦肩而過甚至越過我,同時以推擊的方式從Smoker舌上救回貝塔。

整個過程只不過是用了「特感被推開到站穩」的時間,阿爾法他們不單單救回了貝塔,更全體向前的迅速向前走,向着在後巷的餐廳後門走去。

在我站穩之後,目前走在隊伍中最後邊的貝塔,又再把我推擊多一次,使我又東歪西倒的退後,他們又再這個空檔,再次拉開與我的距離。

我的雙眼,在這一刻看着阿爾法他們的遠離,我差點就想大叫「別跑啊!吃完我這嘔吐物再跑吧!」。

在與我拉開了距離後,阿爾法他們才射殺我,身為Boomer的我,在吃下了一兩發子彈後瞬間爆炸,現場只留下一雙肥腿。

他們這樣的行動,不單單沒有因為射殺Boomer而讓嘔吐物沾在身,也遠離了化身成Smoker的兆億,可以說是在無意識給兆億來了個糖果陷阱。

果然…面對「腦波影像系統」我們只能是一事無成嗎?

即使兆億他們努力奮戰,用了各種技巧,也無法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可觀的傷害。

就算把身為Boomer的我送到阿爾法他們之中,阿爾法他們也能憑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讓我一點嘔吐物也噴不到在他們的身上。

我們的攻擊,又一次完美地失敗。

我的所有的行動,盡在「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之中,它掌握了我們的動向,計算出一切要做的事,讓我們的攻擊一點效果也起不了。

「嘿嘿嘿,耶哈哈哈!!!」

看到我們的第二次攻擊又完美地失敗,知道已經完美地掌握了這回合的結果的教授,忍耐不住高興的心,仰天大笑起來。

他的雙手成了抓的形狀,頭高高的仰向天,笑得連舌頭也往嘴外翹出,如同狂人的大笑。

在這一刻,他已經知道這個回合他贏了,他能夠得到在「對幸存者造成傷害」的追加分數,以五十分稍微領先。

不單單只是這樣,他也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的力量已經影響了我的心情,使我們心恢意冷,至少我是這樣。

沒可能贏得到,沒可能贏得到,眼前的敵人太強了。

不論是一同出現的正面突擊,還是前後夾攻加上Boomer的攻擊,完全對阿爾法他們起不了效啊!

「可惡…可惡…可惡…難道我們第一場的淘汰賽就要出局嗎?」

我不禁咬着自己的下唇,好不甘心地這麼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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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三節





第二次的攻擊完全地失敗,阿爾法他們之中,只有貝塔受到了輕量的傷害。

看看阿爾法他們的血量計,由開場到現在,就只有扣減過一點點,甚至有人完全沒有受傷,這證明了我們是多麼的弱。

不…不是我們弱,而是對方太強,這是我們遇過的敵人之中最強的,實力跟主音完全是不同的水平。

這到底是真正高手的實力,還是由美國開發的新科技「腦波影像系統」的實力?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不甘心的咬緊着自己的下唇,快要咬得流血了,因為我實在是不甘心呀。

第二次的攻擊沒辦法追回應要追得到的分數,第三輪的攻擊所需要追回的分數數量,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做得到,這比起擊倒幸存者更為困難。

這個回合,我可以宣報,我們是輸了。

不論是分數上將會以「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追加的五十分輸掉,在實力上我們也已經輸掉。

對於我們與阿爾法他們的實力相差,在幸存者的回合之中,也在我們之前兩次攻擊之中,已經讓人一目了然。

在第一回合之中,我們被阿爾法他們的實力壓倒,在接下來的其他回合,我們也只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這回合路程比較短,所以我們當幸存者的時候才能進到安全室。

但接下來的幾張地圖,路程可不短,而且每一張地圖都會有喪屍來襲的場景,我實在不敢想像我們將會有怎樣的慘況。

無法承受只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這種丁點傷害的我,明白到雙方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的我,知道接下來所有結局的我,現在都是臉如死灰的樣子。

我們無一不灰心,我們無一不意冷,不對…在我們之中的確是有一個人的鬥志還是燒旺的。

「可惡!你們走着瞧啊!」

肥壁,沒錯,在我們之中就只有肥壁還沒有心灰意冷,他還是充滿了鬥志,等待着重生時間倒數完,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我們還能發動的攻擊,還有一次,那是第三次的攻擊。

攻擊是還有一次,但想要在這一次攻擊之中追回所有「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分數是不可能,我已經說過這是比打倒幸存者更為困難。

因此,接下來的第三次攻擊,即使成功傷到阿爾法他們,也不會對這一個回合造成甚麼影響。

這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是如命運般注定了會以五十分之微贏過我們,所以第三次攻擊盡力又好,不盡力也去,攻擊也好,不攻擊也好,已經是沒所謂了。

兆億、恭誠、我,都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第三次攻擊我們都沒有期望甚麼,不期望真的可以逆轉局面。

我們甚至打算放棄攻擊,讓阿爾法他們直接進安全室裡算了,但比賽也有比賽的精神,我們帶着比賽精神去攻擊。

就因為我們和肥壁的心境有所不一樣,在旁人眼中造成了很大的對比,情況就像一個還未放棄希望的人和一個已經放棄了希望的人。

「喂喂恭誠!接下來有甚麼攻擊計劃?」

興奮無比的肥壁,以還想要攻擊敵人的氣勢如此問道,不過恭誠卻沒有受到他的感染,從而變得熱血起來。

恭誠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輕聲回答肥壁:

「沒有,沒有計劃。」

阿爾法他們實在太強了…不,應該說「腦波影像系統」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我們有甚麼攻擊的好計劃,都會馬上被計算出,然後針對擊破。

就算恭誠的頭腦再好,也沒有辦法與這系統抗衡,刻此的恭誠實在是無計可施,來到窮途末路了。

「啊!恭誠也會有沒有計劃的時候耶!」

雖然恭誠說沒有計劃,甚至是以放棄思考的感覺去回答肥壁的問題,但肥壁完全沒有心灰或者放棄,相反地,肥壁更興奮。

「既然是這樣,我就用我的方式去打飛他們啦!」

肥壁全力一喊,興奮得整個人向着電腦螢光幕傾前過去,右手也緊緊地握着滑鼠,左手也放到「W」「A」「D」這三個按鈕上,做好行動的姿態。

肥壁這傢伙,到底應該要怎樣說他才好,是過份地有力量,還是過份地看不懂形勢呢?

明知道在接下來的攻擊,根本不會帶來甚麼效果,但他還是興奮於去攻擊,如他自己所想的想要打敵人打飛。

到底肥壁的腦子都是想些甚麼的?與他認識了好幾個月的我,到現在都不是很清楚。

或者對於肥壁,恭誠和兆億都不是很懂他的腦子,只不過是習慣了才不覺得有甚麼問題。

就連對我們的事情已經要到達瞭如指掌的教授,也對於獨自在興奮的肥壁感到不解,不過他更知道就算我們四個人都像肥壁一樣興奮,也於事無補。

這回合的勝券是在握的,這是不爭的事實,接下來只是看看阿爾法他們如何帥氣地走進安全而已。

「嘿,有甚麼能耐都使出來吧,反正面對腦波影像系統,你們都只會變得徒勞無功。」

教授說出我完全認同的說話,我們無人反駁。

不過,肥壁不反駁是因為他的重生時間倒數完了,並不像是他跟我們一樣認同教授的說話。

重生時間倒數完的肥壁,立即着手於攻擊的事情上,而重生時間比肥壁慢一兩秒完成的恭誠,看定了情況再說。

我的重生時間還有好幾秒,而兆億因為在上次攻擊中沒有被殺死,所以目前還是扮演着Smoker。

現在,阿爾法他們已經穿過了後巷,走進了餐廳之中,並很有規則地一邊清理進攻過來的喪屍一邊前進。

安全室與他們的位置已經不遠了,大約就只剩下五六十米左右的距離,只要再前進一會便會到達安全室。

在這段短極了的距離之中,就算我們想要用這次攻擊來追逆轉,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或者我們能夠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但現在能夠在阿爾法他們附近現身的特感,就只有能化身成Spitter的肥壁,以及能化身成Charger的恭誠。

由肥壁來化身成Charger,可能會因為肥壁處於興奮的關係中而有機會成功傷到阿爾法他們,但是肥壁卻只能化身成Spitter。

要是面對一般的對手,由恭誠化身成的Charger,絕對可以對幸存者造成傷害,但目前面對的敵人是阿爾法他們啊。

根據之前的兩次攻擊,我們已經推算到Charger的衝鋒攻擊不會傷到阿爾法他們,「腦波影像系統」會為他們計算出攻擊的時間,他們要當衝鋒終結者絕不困難。

這麼看來,我們根本是傷不到阿爾法他們呀。

或者兆億前來幫忙一同攻擊,可能會幫到忙,能夠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但看看兆億與阿爾法他們的距離………

現在兆億還是在後巷,是接近餐廳廚房的位置,而阿爾法他們即與安全室已經剩下一點距離了,想要兆億來幫忙攻擊已經是不可行。

兆億已經放棄了攻擊,恭誠也是半放棄狀態,我甚至連重生時間都還未好,現在就只有肥壁有積極進攻的心情。

果然,我們還是傷不到阿爾法他們呀。

這一刻,肥壁已經不再理會兆億有沒有下達攻擊的指示,他隨着自己的意識行動。

阿爾法他們剛才穿過了那架會觸發警報器的私家車,正在正面地向安全室走進去,肥壁在這刻於會觸發警報器的私家車現身。

「啊呀!別給我以為這麼容易就能進去啊!」

肥壁充滿力量地大叫一聲,然後由他化身成的Spitter便現身,立即向着阿爾法他們吐出酸液。

Spitter的主要攻擊方式,是輔助隊友攻擊,以酸液來追加傷害,肥壁這樣以吐酸液作為主要攻擊,實在有夠亂來,這跟半放棄地攻擊沒分別吧?

這一刻我想起在特訓時負責教導肥壁的人-------波菜蓮,現在肥壁真有夠像她的作風,亂來地攻擊。

記得在與波菜蓮對戰的時候,由她化身成的Smoker並不是用舌頭來綁住我們,而是從高處跳下來用抓來攻擊我們。

肥壁讓Spitter吐出的酸液朝阿爾法他們那邊飛,不過這酸液並沒有準確地掉到阿爾法他們的腳上,反而掉到他們的前邊,也就是安全室的入口。

「哇哈哈,你看看你,你吐到那裡去了,別再無謂的抵抗了好嗎?」

教授開始捧腹大笑起來,笑得連腰也挺不直,不過留心一聽,在教授的笑聲中,竟然有着他人的笑聲音。

這是很短的一下笑聲音,不是出自阿爾法他們那邊任何人的嘲笑肥壁那失準攻擊的聲音。

也不是出自興奮肥壁中的肥壁,也不可能是在場的工作人員,也不會是在觀眾室裡的觀眾。

這是到底是誰的聲音?我立即環視在場所有人,在場中,除了教授之外,就只有一個人在笑。

「恭誠?」

在這一刻,恭誠笑了,他發生了甚麼事?是對戰的壓力太大而傻了嗎?

我不知道恭誠是在笑甚麼,我只知道,在這一刻,由恭誠化身而成的Charger突然地出現,就在Spitter的旁邊。

Charger從私家車的身後走出來,發動衝鋒攻擊,向着站在安全室門前外邊的阿爾法等人撞過去。

等等…好像有些事不對勁,阿爾法他們為什麼還站在安全室門前的?他們不是要進去的嗎?

Spitter的酸液雖然掉在安全室門前,但阿爾法他們大可以無視這酸液,直接走進安全室,為什麼他們不這麼做?

Charger發動衝鋒攻擊的咆哮聲響起,這刻阿爾法他們反應過來,四個人一同舉槍,準備射擊。

但下一秒,子彈沒有擊發出來,四個人呆住了大約一秒,在一秒之後,手持近戰武器的阿爾法才反應過來,把近戰武器切換出。

然而因為剛才呆了一秒的關係,再加上Charger奔跑的速度,再加上這段短距離,叫我們都感到震驚的結果出現了。

Charger竟然一口氣阿爾法他們四個人撞飛,阿爾法被巨大的右手捉住,被Charger撞到安全室裡去,而其他人則朝不同的方向掉下去,有人更掉在酸液上去。

「發…發生甚麼事!?」

對於阿爾法他們竟然會被Charger撞飛,而且是一次四個,教授和我不禁大叫起來,一臉吃驚。

這太過叫人難以相信了,為什麼之前的攻擊一點也傷不到阿爾法他們,但為什麼現在卻能傷到?我不能理解。

當其他人在地上兒起來後,他們才展開射擊,把捉住阿爾法的Charger射殺。

而這個時候Spitter的酸液也消散,阿爾法他們所有人才走進安全室,並關上門,結束這個回合。

結果,雖然突然出現了叫人吃驚的畫面,但是阿爾法他們還是走進了安全室了。

「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上,阿爾法比我們更多,所以他們得到了追加的五十分分數,目前領先我們。

遊戲系統開始載入新一張地圖,而我們和阿爾法他們的比賽將繼續下去,面對如此強勁的敵人,到底我們接下來應該要怎樣比賽下去啊?

我開始為未來感到擔心,為着之後的戰鬥感到擔心,但在這時候恭誠叫了叫我。

「怎麼了?恭誠?」

「阿淮,你之前問過我,我們對上阿爾法他們的勝率是多少對吧?當時我說只有百份之四十,但我錯了。」

恭誠應該想說是更低的百份比吧?

「我們的勝率是 --------- 100% 」

就在我認識我們必敗無疑的時候,恭誠卻講出叫人無法相信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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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四節




一瞬間,我的雙眼瞪得大大,嘴巴也因為震驚而忘記了合上,我現在正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恭誠是不是傻了,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提問。

在我們與阿爾法他們交戰的這個情況之下,勝率有百份之四十已經算很多,但恭誠甚至說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一百,他不是傻了又怎麼可能講出這樣的說話。

我差點就大叫救命,叫醫生來救救因為壓力過大而傻了的恭誠,不過就在我有此反應的時候,恭誠已經洞悉並掩住我的口。

由他這樣的快速行動和洞悉先機的反應,我想恭誠應該不是傻了。

但既然恭誠不是傻了,他為什麼會說出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百,有看到我們與阿爾法他們交戰的情況,想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恭誠,你搞甚麼呀?」

兆億和肥壁馬上上前,把我和恭誠分開,然後恭誠便把同一句話告訴兆億和肥壁知道。

聽到恭誠說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百,兆億也像我一樣一臉震驚,他同樣是懷疑着恭誠是不是傻了。

相反,肥壁非常高興,在聽到我們必勝之後,他差點就興奮得大叫起來。

「說真的,恭誠,你是不是為了提升我們的士氣才說我們百份百會贏?」

完全不明白恭誠為什麼說出這種說話的我,猜測恭誠是為了讓我們打起精神才這麼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的確是讓我們精神了。

但是恭誠搖了搖頭,他並不是為了讓我們打起精神而這麼說,恭誠信心十足的,向我們這麼說道:

「你們都圍過來,我們要開作戰會議。」

趁着新一張地圖還在載入時,我們就這樣開始了作戰會議,也讓恭誠解釋一下他為什麼說我們勝率是百份之一百。

會議開始,恭誠立即進入正題,自信滿滿地說出叫我們全部人再次震驚的說話:

「我發現了阿爾法他們的弱點,不,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

聽到恭誠一嗚驚人的發言,我們無人不驚訝,我們三個人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真的嗎?真的有弱點!?」

兆億激動地說道,恭誠立即向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叫他注意別讓阿爾法和教授他們聽到。

大概是因為「腦波影像系統」的關係,阿爾法他們根本無需要像我們一樣開甚麼作戰會議,他們接下來的計策就準確地執行「腦波影像系統」的指令。

阿爾法他們只是安靜地坐在他們的位置上,準備好心情,等待地圖載入完成然後開戰。

教授也是一樣,他對於「腦波影像系統」相當有信心,認為不必再修正,接下來所有事都交給「腦波影像系統」即可。

對於我們的作戰會議,他已經是不聞不聽,直接無視,因為他知道無論我們做甚麼,都無法贏過「腦波影像系統」。

所以,對於兆億激動起來說的話,其實教授也沒有特別理,只把那聲音當作空調運轉的聲音。

話雖如此,但我們都需要注意說話的聲音,畢竟恭誠是在講「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

「大家有沒有留意到剛才那個回合所發生的怪事?」

經恭誠這麼一問,我便想到了一件怪事,之前肥壁化身成Spitter,並把酸液吐到安全室的門前,正常來說,所有人都會硬衝過去,但阿爾法他們卻選擇停下來。

這真的是一件非常怪的事呢,而更奇怪的是,就是化身成Charger的恭誠,竟然把阿爾法他們一擊全倒。

我把自己心中所認為是怪事的怪事告訴了恭誠知道,而恭誠則馬上回答出一句「你說對了」。

「對於這件事,我自己也覺得奇怪,但是當我想了一想,我就明白到為什麼會這樣。」

恭誠接着講話,並開始向我們解釋這簡單不過的事。

是指令,讓阿爾法他們不進去安全室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指令,是來自「腦波影像系統」的指令。

阿爾法他們只會執行「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令,就跟零件和電腦程序沒兩樣,所以這一定是指令的問題而讓他們不為所動。

然而,為什麼當時「腦波影像系統」會發出站在原地不動的指令,這就跟Spitter的酸液有關係。

站在Spitter的酸液上,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待的時候越長,傷害越大,這是每個玩L4D的人都清楚不過的事,當然「腦波影像系統」也知道。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Spitter酸液是危險的,所以發出指令,讓執行指令的阿爾法他們不踏上去。

但是「腦波影像系統」卻不知道,阿爾法他們是在安全室前邊,系統只知道不能踏在酸液上,因此只執行指令的阿爾法他們才停下了腳步,不進入安全室。

這真是個白痴的情況,就如同電視劇中的法庭上情況,讓人既無奈又發笑。

在法庭上是講證據和法律條文,殺人嫌疑犯因為證據不足而被判無罪,然而大家都知道他是兇手,最後這個殺人兇手就無罪離庭,遠走高飛。

在「腦波影像系統」裡只講求條件的計算,Spitter的酸液出現後在條件計算下就讓阿爾法他們不為所動,然而安全室就在眼前。

說到這裡,我們都清楚恭誠所說的「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甚麼,它的弱點便是「IF」。

在以前的電腦課中有教過一個寫程式的方法,那就是「IF」,也即是如果的的意思,通常是寫程式的算式。

我學習過的是基本,而且是在中三的時候教過一次,距離現在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我都不太記得「IF」算式是怎寫的。

但我知道,大概的方式就是以如果作為前題的運算,然後給出答案。

如果我按下「W」鍵,則由我所扮演的幸存者就會前進;如果我按下滑鼠左鍵,則由我扮演的幸存者持有的槍械便會射擊;如果由我射擊,則播放出音效檔讓槍聲出現。

如果出現會對幸存者造成傷害的Spitter酸液,則不要讓幸存者踏在或經過上邊,直到酸液消失。

正因為這種「IF」,才會讓「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出「讓幸存者不為所動」的指令,令阿爾法他們即使在安全室前邊都不會踏進安全的情況。

「還以為那個系統有多聰明結果還是這樣呢!!」

知道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就是「IF」後,兆億不禁笑逐顏開,之前面對「腦波影像系統」的絕望感頓時消失。

就連我自己也是一樣,在知道了「腦波影響系統」不是無敵後,整個人安心得呼出了一口氣。

既然這東西有弱點,只要針對那弱點來攻擊,我們就能夠穩勝了,難怪恭誠會說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百呢,不過我覺得說百份之百是太誇張了。

「雖然我們知道那東西的弱點,但到底要怎樣針對弱點發動攻擊?」

因為在上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是五十分之微領先,所以在下一個回合將會由他們先扮演幸存者,而我們則扮演感染者。

所以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先討論出針對弱點的攻擊方式,阻止阿爾法他們得分,或者再次「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來跟他們決一勝負。

至於由我們當幸存者的部份,那就以後再講,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向大家問出了這一個問題,而首先回答我的人並不是恭誠,而是很興奮的肥壁,他說:

「我們全部一起攻擊,把他們的屁滾尿流啦!」

他一邊說着一邊搖擺自己的屁股,樣子很是搞笑,為我們這邊帶來一陣歡樂的輕鬆氣氛,但輕鬆還輕鬆,恭誠在下一刻認真起來。

「不,我們不能一起攻擊。」

這又是一句叫我們吃驚的說話,在L4D中,想要對幸存者帶來最可觀的傷害,就是所有特感在同時間出現,並在同時攻擊。

但現在恭誠說這不行,頓時把我腦內的常識翻過來,搞得我腦子很亂,這就像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我知道地球是方形的一樣。

「要是我們一起進攻的話,腦波影像系統便會進入特定的計算模式,以應付我們四個的攻擊。」

「所以要分別地一個一個去攻擊嗎?」

「沒錯。」

我馬上追問,而恭誠也立即表示我的說話是正確。

這真的把我搞亂了,面對阿爾法他們,我們竟然不像平時的一樣,以一個團體去攻擊,卻是一個又一個的去攻擊。

恭誠接着補充,他說所謂的一個一個的攻擊,並不是真的一個特感被殺後另一個特感才攻擊。

反而是先讓一隻特感登場,然後進攻,在進攻的同時,另一隻特感又登場,然後又進攻,接着另一隻才出現,如此類推。

如果我們一次過現身,那麼「腦波影像系統」便會馬上把我們進攻的路線和方式計算好,就像是先看到一條 1 + 2 – 3 X 4 的算式一樣,馬上知道答案是 -9 。

但若果我們分別出現,那麼算式就會變成1 + 2,然後是3 – 3,再來就是0 X 4,最後的答案就會變成0,而不是完整的 1 + 2 – 3 X 4 = -9 的正確答案。

這樣的攻擊,其實對我們也有好處,這就像包租公他們的循環攻擊一樣,有着把攻擊冷卻時間縮短的效果。

另外,恭誠也提出要讓輔助型特感進行預先攻擊的提議。

既然Spitter的酸液在單獨出現時有封鎖阿爾法他們行動的效果,那麼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限定阿爾法他們要走的路。

同樣地,讓Boomer預先出現,「腦波影像系統」就會先計算Boomer的行動,讓阿爾法他們的注意力落在Boomer身上,那麼我們其他攻擊型特感就會機會傷到阿爾法他們。

「還有一點,雖然我還未能證實,但從阿爾法他們背後或極近距離發動攻擊,似乎比較會成功。」

恭誠還馬上提出了另一種說法。

他說阿爾法他們始終是人,就算執行力再快也有正常人都需要的反應時間。

從背後發動攻擊,由阿爾法他們接受到指示所需的反應時間,再加上執行的反應時間,他們的反應就會比平時的慢上一點。

當時恭誠化身成Charger從阿爾法他們背後出現,並成功撞飛他們四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阿爾法他們當時是反應了過來,全部舉槍向後轉,但是在射擊的時候,Charger已經衝到身邊,「腦波影像系統」判斷這時應該要讓手持近戰武器的幸存者作出攻擊。

再次下達指示後,阿爾法他們又需要反應時間去接收,然後有近戰武器的幸存者也需要反應時間來準備攻擊,再準備好了後,已經沒有時間在當衝鋒終結者了。

恭誠說他還未證實到在背後發動攻擊是不是真的可以提高成功率,因為當時在恭誠身後有會觸發警報器的私家車,說不定「腦波影像系統」怕觸發警報器而不作出射擊。

到底事實是怎樣,將會在下一個回合有個分曉,而我們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作出的攻擊到底是否有效,也會在下一個回合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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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5-7-20 07:10 AM |只看該作者

【中篇輕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五節




教區第二張地圖載入完成,在螢光幕中的地圖讀取畫面瞬間變成了遊戲畫面,我們所扮演的是感染者,阿爾法他們扮演的是幸存者。

當地圖載入完成後,「腦波影像系統」也開始運算起來,不斷地向阿爾法他們給出指令,阿爾法他們所載上的頭盔上的紅燈正不斷地閃爍。

由他們扮演的幸存者也開始行動,拿取槍械,拿出急救包,部份拿取近戰武器。

上一個回合裡,我只能靠着阿爾法他們與遊戲內的幸存者相應的動作來判決是誰在扮演誰,實在是有點亂,所以我重新再說一次就好。

阿爾法所扮演的是尼克,貝塔所扮演的是蘿雪兒,伽馬所扮演的是艾利斯,德爾塔所扮演的是教練。

至於近戰武器和槍械的分配,阿爾法和德爾塔是拿取過近戰武器的兩個人,照這個情況來看他們將會是負責開路,當衝鋒。

另外,阿爾法拿的槍械是泵動式霰彈槍,其他人則是衝鋒槍。

似乎「腦波影像系統」對使用武器和槍械的分配自行調整過,我記得在上一個回合中,武器槍械與幸存者的配對並不是這呢。

是怎樣都好,當阿爾法他們拿過了東西了後,便事不疑遲的展開行動,推開安全門開始前進。

「就跟我們說好的那樣去做吧!」

幸存者離開了安全室,能夠化身成特感的我們也能夠登場攻擊了,兆億立即叫喊起來,向我們示意進攻。

現在的兆億能夠化身成Charger,而恭誠則能化身成Boomer,肥壁能化身成Spitter,而我則能化身成Hunter。

雙攻擊型特感和雙輔助型特感,這樣的攻擊組合有點難以進攻,不過既然出現了Spitter和Boomer,那麼我們就可以一次過測試我們的想法。

恭誠的分析那麼頭頭是道,我希望他的分析是準確的,只要這一切就如他所說,「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IF」,這樣的話我們就能逆轉了。

但是,有個萬一,要是那根本不是所謂的弱點,萬一那系統真的沒有弱點的話…………

可惡!到底我的腦子在想甚麼?我竟然會去想這麼消極的事,現在不是想這些消極的事情的時候,我得集中精神,我得對恭誠有信心。

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把剛才從腦子中浮現出來的負面想法甩開,在嚥下了一大口口水過後,我便聽從兆億的指示,準備攻擊。

根據我們的計劃,我們會先讓輔助型的特感登場,讓「腦波影像系統」只能看到算式中的一部份,讓它先看加減,不給它看乘除。

「恭誠!」

兆億大叫一聲,讓恭誠化身成Boomer,從安全室的屋子旁邊一個拐彎位後現身,那是一個阿爾法他們看不到的位置,與他們的距離也不算遠。

這一刻,現身了的Boomer發出了「咕嚕咕嚕」的低沉聲音,就像是在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的一樣,說「我就在這裡」。

「腦波影像系統」似乎知道了附近有一隻Boomer登場,它便迅速下達注意並提防Boomer的指示,讓阿爾法他們與發出Boomer聲音的方向遠離。

從還未現身的我螢光幕中可以看到,此刻阿爾法他們的確遠離了Boomer所在的安全屋子外旁的拐彎位。

他們貼近了遺棄在安全室對出馬路上的小貨車,打算從那裡繞過Boomer,在與Boomer保持安全距離下前進。

當然他們也沒有前進得很快,畢竟在這裡附近還是有數以十計的喪屍,當喪屍看到又嗅到幸存者的味道後,便立即襲來。

「腦波影像系統」見狀後,立即下達指示,讓持有衝鋒槍的貝塔和伽馬迎擊,更讓阿爾法和德爾塔做好準備,提防其他特感的進攻,並同時注意着Boomer地慢慢前進。

現在,只要阿爾法和德爾塔再前進多一米半,他們便會看到Boomer的肥大身影。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這樣的安全距離下,會不會射殺Boomer,畢竟在這種距離Boomer只要不前進,就不會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影響。

就好像理髮店加價,當和尚的根本不會關心,當然他也可以去關心就是了。

他們到時可能不會理會沒有威脅的Boomer,也可能會射殺Boomer,要是恭誠化身成的Boomer在沒有威脅的情況下被射殺,那只會浪費了一個機會。

為了讓Boomer的能力發揮,我們可不能只把Boomer當作餌,特別是我們現在面對阿爾法他們這麼難搞的對手,更不可以浪費機會。

所以,我們要走我們計劃的第二步。

「肥壁!!」

兆億捉緊時機,以叫肥壁名字的方式向他示意現在正是登場的好時機。

肥壁立即就讓Spitter在安全室屋子對方的民屋頂樓上現身,更特別的是他現在是在阿爾法他們身後方的屋頂上現身。

之所以會在阿爾法他們身後的那些屋子頂樓出現,並不是肥壁傻了或是搞錯甚麼,這是為了我們計劃的第二步。

當肥壁化身成Spitter現身後,就立即瞄準阿爾法他們,然後吐出酸液。

咔吐!!

猶如老人吐啖的聲音,Spitter的酸液就伴隨着聲音一同出現,向着阿爾法他們的腳後位置飛過去。

是的,酸液並不是向着阿爾法他們的中間掉過去,而是向着他們的斜後方掉過去,這並不是為了讓他們四個人受傷,而是另有目的。

這個目的就是封路,是封鎖阿爾法他們後退的路,Spitter的酸液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是吐出。

在之前的那個回合,在Spitter單獨行動的情況下以酸液攻擊阿爾法他們,卻意外地阻礙了他們前行進入安全室,封起了他們前進的路。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也能夠用Spitter的酸液,封鎖阿爾法他們退後路,強迫他們前進,或是留在原地。

不出我們的所料,在現場只有Boomer和Spitter而沒有任何攻擊型特感的情況下,「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一邊提防Boomer一邊前進的指示。

當然,在這個情況之下,誰都沒想過會後退或是亂動,在這個情況之下Spitter哇在斜後方的酸液根本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但若果是下一個情況的話,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海淮!!」

「收到!!」

兆億大叫了一聲,示意現在正是我出擊的時候,實行計劃的第三步。

我當然一邊讓由我化身的Hunter現身,一邊回應兆億。

我找了個巧妙的角度,在阿爾法他們看不到的位置,於Boomer身前現身,然後直接進攻。

Hunter的飛撲速度還算快,而且與阿爾法他們的距離還不算遠,所以在眨了一下眼後的零點多秒就已經迫近在隊伍最頭的阿爾法眼前。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進行反應,在高速計算適當的發動推擊的時機,同時下達指示讓的阿爾法應付我的攻擊。

以「腦波影響系統」的計算來說,阿爾法要成功推開我,簡直是易如反掌。

系統並不擔心阿爾法會失手,所以只讓在阿爾法身後的貝塔她們攻擊喪屍,甚至消滅在他們身後的屋頂上的Spitter,以及隨時對Boomer作出攻擊或視之不理。

沒有人會認為阿爾法會失手,所以大家都專心地做自己的事,我也不認為阿爾法會失手,所以自己也沒想過會傷到阿爾法。

然而,我由開始到現在,根本沒想過要讓阿爾法受傷,而當我知道阿爾法被指派到應付我之後,我就知道現在正是實行第四步的時候。

「兆億!!!」

我以一句大叫作為通知,然後一陣Charger的咆哮聲即時響起,作為對我的回應。

「把你們這群傢伙撞飛啦!!!」

化身成Charger的兆億,由阿爾法他們身旁的貨車另一邊現身,並迅速拐彎出來。

兆億立即按下滑鼠左鍵,讓Charger發動衝鋒攻擊,Charger咆哮一聲之後便堅立起巨大的右臂,朝阿爾法他們直撞過去。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在這個近距離之下,阿爾法已經來不及切換近戰武器當衝鋒終結者,就連另一個持有近戰武器的德爾塔也來不及。

阿爾法注定會被撞上,但其他人只要向後方斜邊退去,就可強勉強閃過攻擊,之後便能解救阿爾法。

但「腦波影像系統」並沒有下達這樣的指示,因為Spitter的酸液,就在他們的斜後方,我們早就把他們的退路封了。

以「腦波影像系統」這種科技產物,根本不知道變通為何物。

在它清楚知道「Spitter酸液會帶來傷害」這一點下,它才不會讓幸存者的一隻腳指踏上去。

所以,結果很輕易就見到,阿爾法他們四個人一口氣被撞飛!

首先,他們為了提防第一個出現Boomer,四個人靠向了安全室前邊的貨車,遠離Boomer的聲音。

接着,Spitter的酸液封鎖了他們的退路,使他們無法後退。

然後,Hunter出擊,目的是為了把阿爾法的注意力奪走。

最後,Charger出現,在極近距離的距離下,以高速直撞過去,全部人在退路被封的情況下被撞飛。

以上,這就是我們攻擊計劃的四個步驟。

「成功了!!」

看到了攻擊成功,看到了恭誠提出針對「IF」的攻擊成功,兆億興奮得大叫起來,他差點就高興得從坐位彈起來。

另一方面,本來對「腦波影響系統」信心十足的教授,一時間臉都變灰白,嘴巴震驚得合不起來。

「怎…怎麼可能的!」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為什麼他們會能夠對我們造成傷害啊?

現在的教授,心裡肯定是不斷在大叫大喊,不斷地提問出這些問題。

除了被Charger撞走的阿爾法外,其他人都被撞飛到Spitter的酸液上去,他們瞬間就被傷到。

化身成Hunter的我,因為剛才沒有成功撲倒阿爾法,落了個空,所以我可以再向另一個幸存者撲過去,增加傷害。

化身成Boomer的恭誠,捉緊現在幸存者動彈不得的時機,走近了來,然後嘔吐,隨阿爾法外的三個被撞飛的幸存者隨即被噴得一身糟。

攻擊完美的成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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